鬼神，陪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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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有方，“畢竟我們班長考上大學的時候那個成績太亮眼了！那時候他可是風光了整個暑假呢！誰不認識他，所有人都以能見到他為榮呢！整個清江，家長拿他當孩子的榜樣，學校拿他做宣傳，很多商戶都讓他做代言人，好幾家都胡亂打印了他的肖像做了廣告呢！”

何密沉着臉，“……”

程有方，“……所以啊，班長風光的時候大家記得他，但他又以一個反面出來的時候，大家對他印象更深刻了，哎……我給你說吧，清江剛開始傳他變樣了的時候，大家都還沒在意，但是都傳開的時候，就有很多人開始拿他……做反面教材了……”

何密，“……”

程有方，“我暑假回清江的時候……就是……聽有人喊我們班長那個啥，反正你想想就好了，我不想說，後來就又聽班裡人說，他們妹妹，弟弟的老師開始拿班長舉例子，說什麼‘人不能太聰明，太聰明了就會變成那啥’，你說說這……”

何密，“……”

程有方，“你也知道，你有成績别人崇拜你的時候他們會把你捧成神，但是他們心裡其實不知道咋想的呢，那你這一掉下去，他們就開始陰陽怪氣，胡編亂造，他們就會把之前對你的崇拜全都變成諷刺還給你，打壓你，連帶着他們之前藏在心裡的嫉妒……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清江老些不好聽的聲音，現在時間久了說的雖說少了，但是當時……你懂吧？”

何密，“……”

程有方繼續道，“哎，我們班長多牛一人啊？怎麼就成了那樣？我原本還想抱他大腿來着……真是的”

“還有啊，那個剛開始大學的時候，我們學校我的專業，雖然和班長的那個專業毫無交集，但是他就牛到都傳到我們專業去了，畢竟他拿了一年隻有一人的……何氏家族全階段的獎學金，然後又經常各種比賽的參加，這人一牛啊，附近學校就都知道了，所以我也是偶爾能聽到他的事，我還約他出來玩過，但他說他太忙了，一直沒時間，也經常不回我消息，我們也就沒見過”

何密點點頭。

程有方打量了一下他，“哈哈何密……你不知道班長的事嗎？你們……沒聯系過嗎？還有，你怎麼在醫院呢？”

何密瞄他一眼，“你這畢業是還在實習嗎？”

程有方，“對啊，我這剛入職半個月，哈哈，要不是我學曆高，我今天都見不到你”

何密，“累不累？”

程有方哎呀一聲，“廣告人哪有不累的？加班熬夜都是家常便飯，再說了，我女朋友等着我在京都買房子娶她呢，我這可不得趕緊賺錢嘛！”

何密，“你女朋友？”

程有方，“哈哈哈對啊，嘿嘿，其實你應該不知道，我有一個從高中就開始談的女朋友，那時候我不是經常偷帶手機嘛？就是為了上課的時候能和她聊天呢”

何密點頭，“工資多少？”

程有方一愣，他調笑道，“咱這老同學也不能互問工資不是？再說了，我的工資肯定是入不了你的眼了，就給我留點面子吧”

接着他又嬉笑道，“難不成你要挖我？那你要挖我的話月薪不能低于兩萬”

何密看他，然後站起身，“跟我來”

程有方一愣，然後追上去，“怎麼了？”

何密帶着人穿了個走廊，然後推開褚千幸呆着的房門讓程有方進去，程有方不明所以的看他一眼往裡看，在看到床上的褚千幸後，他愣了一下，片刻後，他認出了褚千幸，“哎？班長？！”

何密在一旁打量着他的表情，“……”

程有方震驚，他看着正看過來的褚千幸，“哎？？班長什麼時候過來的？？他這是在治病嗎？”

何密不應聲，他隻看着程有方的表情。

程有方看向何密，“我這能靠近嗎？他這是在做什麼項目呢？”

何密，“能靠近”

程有方往前走了兩步，他看着褚千幸，“班長？……你記不記得我啊？”

他問完又覺得自己問的是廢話，然後去看何密，“你是要給他治病嗎？”

何密，“嗯”

程有方面上有些為難，“可是……他媽媽說……醫生說治不好了啊？”

何密表情沒變，“治得好，就是需要資源和時間”

程有方點點頭，“也是……你要是幫他治病的話，那他應該能好”

何密，“為什麼這麼說？”

程有方頓了一下笑，“哈哈哎呦，何密，你不是大名鼎鼎的何家人嗎？我們班人高中時就知道你是誰了，但是當時在清江的時候沒感覺，來到京都我就感覺到了，……這他媽到處都是你家的産業，你們家那産業園能把整個清江買下來，這京都的學生也都想進你家公司，那學校隻要有你們公司牽頭的比賽，都搶着能得到一個比賽的名額，哈哈哈……所以說我就是覺得，你要是幫班長治病的話，那他應該能得到更好的醫療資源”

何密打量着他的表情，“我以為是你知道了我兩的關系認為我不會放棄他呢”

程有方頓時一慌，他突然有點回到高中時怕何密的感覺了，“哎，……這個我知道了也沒啥是吧……這都是很正常的事”

何密，“……”

程有方被他看的有點冒冷汗，“……我可沒往外說啊！我向來守口如瓶！”

何密面無表情，“當時全班就你知道我和他的關系，所以我還盯了你好久呢”

程有方受到驚吓，“！！你知道我知道？！再說你盯着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