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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在圖書館門口偶遇一個人。
我認得他——不是熟人,但在一次講座的問答環節,他坐在第二排,提過一個關于“主觀維度中可逆性”的問題。
他認出我後,主動上前,說:
“你是……之前和Lydia一起做偏移測試的那位?”
我點頭。
他笑了笑,沒有多說,隻是說:
“她說過一句話,我一直記着,或許你聽過。”
我沒有插話。
他說:
“她說:‘我們之所以共振,不是因為你感受到了我,
而是因為我們都選擇在空白的部分,留下自己的聲音。’”
我站在原地,輕輕吸了口氣。
不是震驚。
是那種你終于确認——她的語言,不隻為你設計,卻與你高度契合的恍惚。
我低聲問他:“她什麼時候說的?”
他想了想:“某次實驗前的讨論吧,應該不重要……你聽過?”
我搖了搖頭。
但心裡某個地方,卻悄然泛起回聲。
我記得,她曾在一頁筆記邊角寫過一串未完成的字母組合,
像是某種縮寫。
我當時不懂。
現在想來,那可能是她給這段語言留下的入口地址。
—
我沒有繼續追問關于她的事。
反而問他:“你是怎麼理解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