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将一柱香靠近謝冀,突然他感到一陣暈眩整個人頓時昏倒過去?
外面的林莺莺也感到一瞬的暈眩,她感到有些不對勁,迅速推開門來。
裡面謝冀躺在床上,旁邊正燃着一柱香。
“你怎麼進來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謝冀開口道。
在屏風裡面不知道幹什麼的肆绮聽到動靜迅速從裡面走了出來。
“既然不相信我,那你這個朋友也别想讓我治了。”
“對不起,是我太緊張了。你治,我這就出去。”林莺莺趕忙道歉,連連後退。
之後便将門關了起來。
肆绮跪在地上,十分恭敬的道:“主人”
床上的謝冀依舊什麼也看不到。
“這家夥的眼睛還能不能治?”是謝冀的聲音,不過他并沒有開口。
“難治,那些蟲子早已從眼眶深入體内,恐怕難以根治。”
那聲音似有些不耐道:“怎麼才可以根治?”
“需要北冥花以毒攻毒,不過那種花在極寒之地,有獨龍看守,實在難以獲得。”
“我要你治,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必須治好他的眼睛。”那聲音瞬間陰沉了起來。
肆绮額角滲出冷汗“是”
“我這段時間需要休息一下,找機會從禁區釋放我。”說完這句話整的屋子瞬間沒了聲響。
肆绮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有些貪婪的撫摸着謝冀的面龐。突然被一把抓住。
“你要幹什麼?”謝冀頭腦發脹。
“這麼快就醒來了,真不愧是老大啊。”
“你說什麼?”那人說話聲音實在是小,
謝冀壓根就沒聽清楚。
肆绮沒有理會謝冀的話,自顧自道:“你的眼睛能治,隻是需要一味藥。”
原本趴在門外認真聽别人說話的林莺莺推開門,迫不及待道:“需要什麼藥?”
“北冥花。”
突然跟在身後的老祭司踉跄了一下道:“北冥花在最北邊的一座雪山上,那裡終年積雪,據說沒人去過山頂,凡是前去的人都凍死在了半山腰,而且北冥花傳說在山頂,有巨龍看守。”
林莺莺冷呵一聲,不甚在意道:“既然有傳說花就在山頂而且有巨龍看守必定是有人上去過的,既然别人能上我也能上。”
整個房間突然冷了下來,沒人說話。
“老祭司,北冥山具體在哪裡?我何時前往最好?”林莺莺扭過身體一本正經的朝老祭司詢問。
“不要,我不看了,你别去!”突然躺在床上的謝冀終于開口了。
聽到謝冀這樣自暴自棄的話林莺莺有些生氣:“我們都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了你說放棄就放棄,那我的努力算什麼?”
她怒氣沖沖的走向謝冀的床邊,看到他受傷的眼睛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林莺莺轉身離開隻留下一句話:“我去不去是我的事,你治不治是你的事。”
謝冀有些慌了,他撐坐起來,手在床邊不斷的摸索着。
慌張下床,才走了幾步就被一個紅木椅子給絆倒在地。
一直在旁邊看着的老祭司走上前來,将謝冀扶了起來。
他隻是朝前面點點頭:“謝謝。”
“你的眼睛會好的。”
謝冀順着聲音的方向扭頭,不自覺握緊老祭司有些皺的黑色衣服。
“您說什麼?”
“你的眼睛會恢複的,我的救世主不是一個殘疾人。”
謝冀指着自己,甚至手指都是抖的,他有些激動,嘴唇哆嗦半天說不出話:“你……我……我的那些朋友算什麼?我是救世主,那他們算什麼?”
老祭司有些心虛,他低下頭,不忍看向謝冀那張受傷的臉。
“我的朋友她們會怎麼樣?”
“不知道”老祭司搖搖頭。
謝冀雙手抓住老祭司:“你怎麼會不知道?那你在哪裡看到的未來?”
“對不起,這是我們族人世代守護的秘密,我無法相告。”
謝冀往後踉跄了幾步,他靠坐在床闆上喃喃自語道:“不行,我一定要組織這一切的發生。”
“老祭司,你帶我去找她。”謝冀說了半天對方也不為所動,謝冀終于忍不住了,他有些崩潰的大聲吼道:“我叫你帶我去找她沒聽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