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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一朵村花誤入上流社會 > 第8章 第 8 章

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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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歡歡這個攝像師當的不稱職,她一直在留意複哥如何報複帶過來的人,觀察好久都沒捕捉到想要的畫面。

她哥不是說複哥不當回事嗎,那他怎麼老挨着對方,離開一下眼睛也要看着。

複哥知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馮歡歡瞪着攝像機拍下的一幕,鏡頭裡,土裡土氣的女生在吃甜品,複哥看她吃。

複哥桃花眼,看什麼都像在放電。

惡心的相片被馮歡歡删掉了,她找機會去諷刺那女的:“這是我哥的派對,你又不是他朋友,好意思待啊,臉皮真厚,這裡沒人歡迎你好嗎,麻煩你快點走。”

李桑枝難為情:“我跟蔣先生一起的。”

“你長了腿不能自己走啊?”馮歡歡譏諷,“難不成他還攔着?”

李桑枝不言不語。

馮歡歡有種吞了蒼蠅的感覺,搞不懂複哥把人帶來怎麼不羞辱一番,她想起收到的短信回複,猖狂地講了個莫名其妙的話:“你下個月就什麼都不是了。”

講完覺得這話有問題。

好像這個女的現在是個寶一樣。

馮歡歡臉色差勁,她又語言攻擊幾句,敵意很大。

李桑枝難堪地捏着手指。

馮歡歡趾高氣昂地準備走人,瞥見複哥回來了,她眼珠一轉,就把擡起來的屁股放回原位。

蔣複帶人去休息間,馮歡歡也跟過去,兩眼瞪着他們,她要看看李什麼的這回又要怎麼告狀。

蔣複沒理會馮歡歡,他叫李桑枝給他剝個薄荷糖,自己玩起手機。

李桑枝把糖給他,悄悄說:“蔣先生,馮小姐的睫毛好好看呀。”

離得不遠的馮歡歡耳朵一動,要她說?眼睛沒瞎的都看得出來好吧。

哼,本小姐也不缺人贊美。

李桑枝發出内心地羨慕:“又長又翹的,小刷子一樣。”

馮歡歡在心裡吐槽,要不怎麼說骨子裡透出來的土呢,什麼小刷子,她這叫鴉羽!蝶翅!

休息間響起一陣誇張的幹嘔。

是馮歡歡看見蔣複含/住李什麼的指尖,她也不把手抽走,不要臉。

旁觀者的眼睛要把李桑枝瞪出窟窿眼,她難為情地祈求:“蔣先生,你别咬我手……”

蔣複松開她纖細指尖,到她耳邊吐息:“馮歡歡那睫毛是假的。”

李桑枝呆愣住了:“啊,假的嗎?”

蔣複喉嚨裡的薄荷味抽涼風,他哧笑:“笨死算了,化妝技術懂不懂。”

“我不會化妝。”李桑枝羞愧地垂眼,“我從小在山裡,什麼都不懂。”

馮歡歡鄙夷地翻白眼,看來是個窮得叮當響的地方,太落後。

“複哥,我出去了!”馮歡歡故意很大聲。

蔣複趕小蒼蠅似的揮手。

馮歡歡走後不久才品出不對勁,那姓李的誇她睫毛好看,是不是想說自己天生麗質。

啊啊啊啊!!!她怎麼能輸給那種人,要氣死了,她一定要去赢回來。

更氣的是,她還沒等來時機,家裡就來人強行帶她回去,不準她玩到太晚。

馮歡歡走之前狠狠瞪了眼姓李的,等她被複哥踹了,一定要看她笑話。

**

蔣複他爸總帶他談生意,他是酒桌上的常客,酒量太好,喝到後半夜意識還在,沒跟其他人那樣到處亂癱,而是準确無誤地走到小表妹那兒,躺到她腿上睡覺。

天亮後,馮璋在兄弟團的陪同下去接新娘,李桑枝沒跟着,阿青送她回了公寓。

蔣複參加完婚禮回去時,李桑枝在陽台發呆,滿身煙酒味的年輕男人握住她的腿把她扛肩上,快步進房間,少有的急不可待。

李桑枝被扔到床上,身體陷進柔軟的席夢思裡,彈起來點又回落,她有些懵:“蔣先生,你幹什麼?”

蔣複俯視傻了的小白兔,幹/你。

“Make love ,洋文。”

“聽不懂?”他雙手撐在她身體兩邊,眼底遍布興奮的欲/望,“就是做/愛,上床,睡覺,别名太多,哥哥邊做邊和你講。”

李桑枝呆了片刻,拼命推他腦袋:“不不行,我來月經了。”

蔣複親她脖子的動作一停:“來月經了?”

“真的來了真的來了,我墊着紙的。”李桑枝用力點頭,“蔣先生,你沒聞到血的味道嗎,你壓着我,我們這樣近,你應該是能聞到……”

箭在弦上的蔣複:“閉嘴。”

他從她身上起來,臉黑成鍋底:“經期多久結束?”

李桑枝不敢看他褲子勒出的陰影:“七天。”

“七天?這正常嗎?”蔣複惡狠狠道,“你唬老子?”

李桑枝快哭了:“真的是七天。”

蔣複煩躁地扒幾下頭發,重重喘息:“七天,他媽的,還要等七天。”

旁邊人怯怯地哀求:“我經期沒了的時候,我們可以不馬上發生關系嗎,太快了,沒有這樣的,在我們村裡,結了婚才可以睡覺。”

蔣複嘲諷,還真惦記做他太太。

那就隻能去夢裡做了。

“你不讓我睡,我的生理需求找誰解決。”蔣複頑劣道,“還是說,你想我一邊和你處對象,一邊約别的女人?”

李桑枝臉色蒼白。

蔣複隻給她三秒考慮的時間:“想好了沒?”

李桑枝嗫嚅:“沒有想好。”

蔣複撩她頭發,動作多溫柔,說的話就有多冷酷:“李桑枝,我不可能白白做你男友。”

李桑枝小心翼翼地講:“那不做了。”

蔣複把耳朵側對她:“嗯?你再說一遍,大點聲,我剛沒聽見,說完了,我們翻翻你你害我進派出所這筆賬。”

李桑枝按着肚子可憐巴巴:“不說了好嗎,我難受,想睡覺。”

然後又說:“你可不可以叫人給我買兩包衛生巾,夜用的和日用的都要,沒那個,我會弄髒床的。”

蔣複冷冰冰看她,放在床邊的食指忽然被輕輕碰了碰,他眉頭一動,眼底的冷意散去大半。

以往那些女人全是恨不得自己坐他身上搖出虛影,眼前這個太純情,别有一番滋味。

但這還是不能代替知根知底的美妙。

**

蔣複走後沒多久,就叫阿青送去女士的裡外衣服,還有一箱子經期用品,他可不想那套房子讓血腥氣滲透。

情/欲得不到釋放,蔣複去澳門散心,□□了幾把賠掉幾棟實驗樓,被他爸喊回國的前一晚一把翻本。他沒在女人身上追求到的刺激,在澳門補上了。

國内發生了大事,費老頭病重,分散在世界各地的費家子女緊急返程,蔣複他爸要在這節骨眼上拉着他去醫院賠禮。

李桑枝一起。

這是蔣爹的意思,他已經知道小姑娘沒能回老家,在他兒子手上。

蔣複出發前才把這個事告訴“小女友”,他摸她頭發:“開心嗎?又可以想辦法勾搭了。”

李桑枝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出行而反應遲鈍,過了一會才出聲:“你不要亂說,我和費先生隻有一面之緣。”

“見過一次就見過一次,叫什麼緣?”蔣複把摸她頭發的上移下來,捏着她臉一擡,陰森森地警告,“别給我丢人,去了管好自己的眼睛。”

“讓我發現你偷看野男人一眼,我就打斷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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