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甯知道予期不會下棋,便不好意思硬拉着予期下棋,就換了一種交友的方式。隻是看畫,予期也沒有什麼興趣。
予期,“沒事,你下吧。”
佑甯,“黑子先下。”
予期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放下一子。
積雪融化,陽光透過窗來。
從陰暗下到了光明。
兩個時辰。
佑甯深呼一口氣,“公子已經勝了,無需再下了。雪也化了,果然有公子在,就會沒事了,我沒有猜錯。”
夜色将近,佑甯:“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夜間冷,公子最好不要出門。”
之前說話時,佑甯都像一個孩童一般,這句卻變了語調,不要出門好像是一種警示。
予期從窗戶望去,看見佑甯離開的背影,舉止之間與初見的時候判若兩人。
施洛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他站在予期身後,也順着予期的目光向外看。他出了一個門順便也換了一身衣服,是當下天曲最時興的款式,不如他在京城之中穿的那樣清涼,卻也好看得緊,素青長裙雪白絨領,看着倒是不會冷了。
施洛:“一個身體兩個靈魂?你怎麼老是招惹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予期收回視線,“你發現什麼了?”
施洛在予期對面坐下,“注意你的言辭,我可不是你的下屬。”
予期,“是,我們算同僚,所以請問你發現什麼了?”
施洛,“我的意思是,你至少關心一下我。”
朋友這麼晚回來,至少要問候一句吧。
予期,“什麼?關心什麼?”至少是真的在疑惑。
“......”他就多餘問,施洛:“發現可能是人禍,并不是天災。”
天災不常有,人禍才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