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是個性子活潑的人,倒着走路隻為面向予期,方便說話,一蹦一跳向前帶路,“哦,對了,我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佑甯。”
予期一頓,“嗯,我就不必介紹了吧。”
少年笑了,“予期公子。”
予期看向施洛佑看向佑甯,大意是在問佑甯,施洛是誰。
佑甯,“我知他不是慧擇,但是又是慧擇。”
有點意思。
予期,“你早知我們會來?”
佑甯,“啊,我從小便能預知一些事情。知道的不多但是夠用。”
施洛傳音予期,“這世上有天生的能人異士也不奇怪。我沒有看出他有什麼異常。你不用驚訝,或許因為你是皇族,在我看來你在京都的那些家人們反而更異常。”
予期,“......”施洛不如直接說他更異常。
佑甯,“公子下棋嗎?我們下棋吧。”
他倒是一點也不擔憂外邊的情況。
予期,“......”
且不說予期本就不會下棋,像佑甯這種,跟别人下棋那與舞弊有什麼區别。
看着佑甯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予期決定試試。試試誰更擅長舞弊。
施洛,“那你陪他玩玩,我需要出去看看情況。”
說完拍拍予期的肩膀,施洛便不見蹤影,而佑甯似乎毫無察覺。
棋盤擺好,兩個人對立而坐,予期執黑。
予期,“誰先下?”
佑甯驚訝,“公子不會下棋嗎?京中書院應是有教受的。”
似乎是有這種課程,不過予期是從來沒有去過的,單是簡單的課業都已經力不從心了。
佑甯羞愧道,“我竟是不知。我收了一幅畫,公子可願品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