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燕說:“自作孽不可活,我怎麼救你”
蘇北攀連忙換了一個表情說道:“好了媳婦,男人哪有不花心的,像我這樣浪子回頭金不換的這世界上能有幾個”蘇北攀抱住了曲海燕,後者抽噎了起來,一遍遍說着不許再對不住我的話。
往後的幾天蘇嬰的體溫稍稍恢複了一些,也不拉肚子了,蘇北攀帶着蘇嬰去集上買了新裙子,給曲海燕也買了一雙夏天的涼鞋。
回到家曲海燕打開禮物說道:“你怎麼買的都是現在穿不着的”嗔怪的語氣卻被眼角上揚的弧度所掩蓋,就算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禮物被愛人包裝一下,也能成為價值不菲的珍寶。
沉浸在失而複得的喜悅中,曲海燕又開始去翠湖畫起了畫,蘇北攀主動請纓要在家做全職爸爸。
這天蘇北攀和曲海燕商量要去和一個他剛認識的朋友去喝酒,說什麼是之前在河南開面粉廠認識的合夥人,曲海燕聽得雲裡霧裡的可還是答應了他的請求,畢竟他現在幹的還挺像那麼回事,豬圈也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條。
曲海燕像往常一樣在翠湖邊觀望着每一個來往的路人,生活慢慢地好了起來,她的臉上終于浮現了久違的笑容,如果有行人駐足在攤前她臉上的笑容會更加燦爛。
“一會回去的路上給妞妞買兩包鹵雞翅吃,她最喜歡了,順道再給北攀買條玉溪”她心裡這樣想。
落日餘晖漫布城市各個角落,無論是富麗堂皇的西餐廳還是隐藏在巷子裡的蒼蠅館子,無論是西裝革履的總裁老闆還是衣衫褴褛的謀生乞丐。芸芸衆生都在似金似火的傍晚望向遠方的家,水天一色之地便是家的方向。
曲海燕收起了畫具扭了扭僵硬酸楚脖子和手腕,突然一聲喊叫打斷了曲海燕的動作。
是紅姐和馬大哥的車,車還未停穩紅姐半個身子探出窗戶大聲叫着曲海燕。
“燕子!燕子!快過來”紅姐扯着嗓子大聲的喊。
曲海燕心髒又一次提了起來,老天爺,你真的想要走我們母女倆的命嗎?
曲海燕瘋了似的跑了過去,紅姐也踉踉跄跄地朝曲海燕跑了過來,看起來她的腳崴得不輕。
“燕子,姓蘇的和一個男的正商量着要把你和娃賣到山西,現在正在豬圈那商量價錢呢”紅姐臉漲得通紅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曲海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會呢?他明明已經改過自新了。
馬大哥說道:“燕子,你大姐不可能框你的,她不聽得真真的是不會來告訴你的”
曲海燕說:“大哥大姐,你們,你們真的沒有聽錯嗎?”
曲海燕就是不信,她堅決不信她的愛人會對不起她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