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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chapter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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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白色的浴湯上漂浮着向中間腿心聚攏成一堆的玫瑰花瓣,權若桉正模模糊糊浸在熱水中,她醉意未散,滿腦昏沉空白。

忽然,浴室的門被一隻手拉開了。

等權若桉懶懶擡起眼皮的時候,浴缸旁已然站了一道未着分毫的女人。

她對視上那帶有滿滿攻擊性的眼神時,陡然間清醒了,她忙地撐着浴缸的邊沿想要坐起身來,但剛一坐起來她的肩膀就被溫熱的掌心按住。

肩膀上的熱水珠也一并和她的掌心紋路契合。感受到細膩滑嫩的肌膚就在掌心下,江霁雪勾唇笑了笑,她低下身子來,發絲沾染上水面,正視着她的臉說,“一個人洗太慢了,我們一起吧,嗯?”

雖然是上揚詢問着的口吻,不過她目光中卻全是笃定,動作也并未停留下來片刻,一擡腿就往浴缸裡踏去。

“…诶!”權若桉倏地将臉别開,但還是無意間掃過了修建規整的森林風景,她的臉頰在熱霧騰繞間飛速變紅,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

但身體卻又不得不誠實地給新進入的人騰位置。

在白霧缭繞的封閉空間中,江霁雪清冷清亮的聲音傳入耳中更加讓人覺得如置身天宮,跟接受神告般飄渺神聖。

“浴缸很大,不用把自己縮得這麼緊。”

江霁雪說話間一邊擡眸目光灼灼地看着權若桉,一邊又用手心捧起熱水往自己裸露在外的香肩上捧澆。

“我洗好了。”權若桉垂着眼說。

“姐姐再泡一會兒等我一起出去吧,我也是在那邊淋浴過後再過來的。”江霁雪不卑不亢,聲線毫無起伏的說,就跟在交代什麼事似的。

她們泡在水中,就隻有肩膀和一雙鎖骨以及隐約的弧線形狀顯露出來。

聽了她的話,權若桉漸漸的,也就不再似剛才那般僵硬了,至少能和她對視了。

也不是不敢看,隻是成年人加老情人這兩重身份相疊,坦誠相待很難不擦槍走火。

浴室中靜到她一勾一劃間的水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江霁雪意思一下地把水往身上潑撒之後,浴缸下方便開始暗流湧動,随着她遊過來的動作,一層一層的熱水往這邊權若桉小腹處撲打而來。

權若桉吸了吸氣,身體在水流沖擊之下有了些異樣的反應。

江霁雪的臉上沾染上水珠,她帶着水珠的手臂也搭上權若桉的肩膀,然後緩緩環住她的脖頸。帶着餘溫的指尖調情一樣的有節奏的點在她的頸後。

權若桉喉頭滑動了下,看向她的目光有些閃躲。

“小雪……”

猛地,她的耳畔貼上一處柔軟。由于她遊過來,權若桉不得不把推腿朝兩邊打開,為她騰出位置。

此刻她的雙腿“被迫”地将她環繞。

“姐姐……”江霁雪吐氣如蘭,帶着委屈的呵聲在她耳,“我真的很想你……”

權若桉猶豫了一下,還是從水中擡起手,輕輕撫上了她的後背。裸露在外的背細膩如羊脂玉,已經有些冷了。

“泡在水裡太久了,先出來吧。”權若桉溫聲說,她此刻睫毛也挂上了水珠,微張的唇瓣在暖色燈光上染上了一層迷人的蜜色。

“不!”江霁雪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然後沿着自己的身體往下移動,直至腿心。

權若桉意識到自己的指尖觸摸到什麼時,下意識地想要縮回手。

酒後的火熱仿佛再次卷土重來了,讓她如同火燒一樣的心慌。

江霁雪五指縮緊,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掌心。

她不斷地在她耳邊吐着氣,一遍一遍的輕柔嬌弱地重複,“姐姐,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權若桉的大腿被一隻手扶住,她的另一隻手迎着水波被往裡帶入。

她為了不沿着浴缸壁面愈滑愈下去,隻能用手同樣去環住江霁雪的後脖頸。

無意中,她的指腹觸摸上柔軟肌膚旁的一處硬的疤痕。

權若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床的,但她記得小雪細緻大膽的引導與主動。

青澀的小花不再隐瞞欲望。

她大膽,迷人。像菟絲花将她纏繞包裹,一起墜入全是渡滿了二人氣息的深淵。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密密綿綿。

一夜之間,春筍全都破土而出。風雨傾了滿晨,隻留下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滿地落花碎瓣。

——

雨後清晨的第一縷天光穿過層層雲影,落到烏發交纏的枕上。

江霁雪先睜開眼,在看到自己的手搭在身旁人腰上時,她露出餍足的笑容。

……終于,把她吃到手了呢。

很顯目的,權若桉脖頸間有一道紅疤抓痕。

——正是昨天拜她所賜。

喝了酒的權若桉,動作和聲音都會更加纏綿,她像一條靈巧的蛇鑽進的體内,用冰涼的蛇尾掃過你内裡到每一寸,然後留下黏膩的痕迹。

愛的歡愉讓人反複回味流連,江霁雪坐起身來,總算歎出了一口被填滿的歎息。

她目光落定在身旁隻露出了一張側臉的女人身上,然後伸手從一旁勾過手機,自己俯下身來,把二人的臉都框入屏幕之中“卡擦”一聲。

留下戰利品了呢,呵呵。

權若桉是淋浴聲吵醒的,一醒來她便發覺自己的手腕格外酸痛沉重,等回憶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之後,她又有些眷戀。

她承認她是個重欲之人,江霁雪是那方面和她最為合拍之人,二人做的次數多到剛離開r城,在h市的小出租屋裡,她每晚都會幻聽她在她耳的喘息聲。後來幹脆就借着這幻覺,一遍一遍的撫慰自身……

權若桉回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也不再黯然傷神什麼了,發生了就發生了吧。

正好淋浴聲停下,浴室之門被拉開,江霁雪披了一張浴巾就出來了,在看到她時,嗓音和目光都很平靜,“醒了?昨晚睡得好嗎。”

權若桉把被角拉開了一點,誠實地說,“除了虎口和手腕有些痛之外,睡得還行。”

“有膏藥,貼一張吧。”江霁雪自顧不暇地擦幹頭發和身體上殘餘的水珠,也不管房間裡還有沒有人,直接就把浴巾一把扯上,然後邁動長腿行至床頭。

權若桉這個時候才清楚地看到了她胸前的點點紅痕。

“我的胸,因為昨晚你吸了好久,現在好痛。”一陣幽香襲來,江霁雪手上拿了一件内衣,床鋪向下凹陷了下,江霁雪坐在了她的身邊。

江霁雪常常都是沒有起伏的冰冷的陳述句裡夾雜那麼一絲委屈。就像沒有沒有感情又要去佯裝服軟的那些矛盾的人。

權若桉被她的話一哽,半天了才擠出聲音來,“……對不起。”

江霁雪手指移到權若桉放在被子上的手,然後緩緩握住她的虎口處,頗為愛惜地撫着,“沒關系,畢竟我也讓你手痛了不是麼?姐姐,你要是真的想撫慰我,可以在那上面簽字啊。”

她的聲音循循善誘着,江霁雪又傾身抱住了床上同樣未着一縷的人,二人的身軀緊緊相貼着。

“我想為你做更多的事,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了我,我也想回報你。”

權若桉沒有将她推開,“小雪,這不是一回事。”

“嗯~”江霁雪聲音拖長,“反正我不管。等映山雪結束,我就要去意大利了。去那邊呆上個把月,你有很長的時間慢慢的考慮,慢慢的處理自己的事。”

她唇中吐出的熱氣柔柔的,聲音溫柔到虛渺。權若桉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推開,微微驚訝地說,“你去那邊做什麼?”

江霁雪臉上笑容更加燦爛了,“為了你。我在那邊聯系了一個老師,我要在她身邊學習關于珠寶的設計。”

“江霁雪!”權若桉神情染上了薄怒,原本刻薄的話到了嘴邊威力自動減弱成了,“你現在的行為我很不能理解。”

江霁雪臉上依舊是挂着淺淡的笑容,她的掌心撫摸上權若桉的臉頰,目光透出滿心的虔誠,“姐姐,從意大利回來就是我的生日了,我很希望能收到署了你名字的那一份禮物。去意大利,也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我希望我們都不要辜負對方,畢竟……在r城,也隻有我們惺惺相惜,相依為命了。”

說完這番話,她的手又摩挲着她的臉頰收回,隻留下了那一片被她撫摸過的肌膚的顫粟與暖酥。

權若桉盯着她那張純潔無瑕的面孔,說不出話來。

這簡直就是威逼利誘!

她真是越來越壞了!

種種行為串聯在一起,就像是一個變态的神經病!

江霁雪輕笑了一聲,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鼻尖,0-然後徐徐站起身來,當着她的面把内衣褲穿上。

她離開房間時,順帶把一張膏藥甩在床上。

跟事先準備好了似的。

權若桉看着自己旁邊的那一張膏藥,眼皮不自覺抽搐了下。

——

“亭欽,我一個人去其實也行的。還讓你陪着真的很麻煩你了。”

“還是我陪你一起吧,我在那邊呆過,要熟悉一點。”

江霁雪無奈地笑笑,也沒有再說話了。

“你呀,也不要什麼都一個人決定,去國外學珠寶設計這樣大的事總要和我知會一聲吧。我居然還是從紅楓老師那裡知道的,幸好沒錯過你的機票時間。”越亭欽說到這兒做了一個松口氣的動作。

“反正你後面知道了,也會追上來的不是麼?”江霁雪反問。

“哈哈哈哈,也是,不過你一個人要是先在外面東西被偷光了那可怎麼辦?”

“……”

二人一邊談笑,一邊登機。

與此同時,權若桉接收到hara酒局的邀請。

為了避免一傳十十傳百,為了避免以前那個權若桉惹下的麻煩找上門來,權若桉還是拒絕了。

晚上十點鐘,她洗完澡出來,貼了膏藥的那隻手一直拿着留在桌上的合約端詳。

江霁雪臨走前說的話,就似内心的另一個自己在逼迫自己一樣,簡直就是毫無差别。

明明知道簽下合約會變得“萬劫不複”,但又不能不簽下。

在水吧的陳列櫃上擺滿了她以前常抽的那一款細煙。

權若桉放下文件袋,起身從吧台拿了一條,然後拆開取出一盒。

猩紅的一小點火光在黑夜之中蔓延開,但在蔓延到了一個範圍之後,又後退縮小。

煙霧從女人微張的紅唇和鼻間散開。

黑夜之下,長發女人站在露台上眼神憂郁,透着心事。

她黑發翻飛着,一根細煙燃完,權若桉把煙頭随手丢在一旁的垃圾桶中,然後又回到了剛才的沙發上。

她貼着膏藥的手握着鋼筆時有些抖,但在落筆的時候又是一如往常的穩重狂狷。

龍飛鳳舞的商務簽就這樣落在乙方的條框上。

被她圈養,似乎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權若桉又點燃了一根香煙,她唇角翹着,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張冷淡可愛的面龐。

正好在小雪去意大利裡的那一個月中,她這邊也要開庭。

錢可以一筆一筆的要回來,事情能夠順利解決完的話,她不靠小雪幫助,也能先起來一步。

意大利和國内時差六個小時。雖然大街小巷的建築複古大氣,不過時隐時現的尿騷味讓人想捂着鼻子前行。

江霁雪接收到那張署了權若桉的名字的合約照片時,正漫步在充滿了藝術氣息的街區内。

金黃的日光降臨在小巷内,江霁雪猛地停下腳步,她一把拉住越亭欽的袖子,“亭欽,我累了,我們先到咖啡店坐下休息一會兒吧。”

越亭欽一眼就看到她了她眉目間洋溢條約的驚喜之情,不知為何隐隐有了不安的感覺,但她還是扯出一個笑容,“那走吧。”

她們的左手邊正好有一間咖啡店。

坐在位置上,面前是冒着熱煙的卡布奇諾,江霁雪垂眼笑着,反複把那張照片放大縮小來來回回看了很多次。

她發了一條語音過去,語調上揚激昂,全是掩也掩蓋不住的愉悅之情。

“謝謝,這是我收到過的最好的禮物。姐姐要在家等我回來哦。”

“姐姐?”坐在她對面的越亭欽擡眼出聲。

“嗯。亭欽,她回來了。”

越亭欽大腦宕機了幾秒,滿腦子都是好多個“她”字在胡亂打着轉。

“什……什麼?”她的聲音胡亂從唇中抖出聲。

“Queen,權若桉。”她抑制不住笑容地向對面的好友宣告這件事,“亭欽,我要當她的首席設計師。”

“難怪啊,難怪你忽然說你想從事珠寶行業……”

“不是忽然啊,我早就決定好了的。畢業後的一年,我其實在Queen當過營銷部的實習生。不過還沒轉正,公司就出事了。現在應該算是重拾當初的事業吧?”

“原來是這樣啊,這些年都不在你身旁,你的很多事我都不知道。”越亭欽聽到自己不真實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朵中。

“都過去了,就算缺少了那幾年的陪伴,我們現在不也還是朋友嗎?”江霁雪飲了一口咖啡說。

“嗯……還是朋友。”

越亭欽來意大利的第三天就病倒了,無奈隻能提前回國。

江霁雪獨自留在這邊,與紅楓老師介紹的設計師經過幾日的交流,江霁雪才知道原來她也曾經為Queen設計過系列的珠寶。

為此,學習起來也就更加愉悅輕松了。

在這裡度過了半個月,國内又有新的展找上門來,江霁雪人不在國内,就隻能拜托家裡的那位了。

權若桉剛才法院回來就接到了江霁雪的電話。

“姐姐,最近過的好嗎?”江霁雪的聲音如冷冬之風,清冽地刮入耳中。

“好不錯,你呢?”權若桉站在窗前,嘴角不自覺上揚起一抹笑容。

自從合約的簽署完成,兩個人之間的通話也都心照不宣的輕松淡然了。

“我也很好。嗯……下午有館方約的搬家公司要來家中搬畫,可以麻煩你照看一下嗎?”

“有新的展嗎?”權若桉問道。

“嗯,要運去h市。”江霁雪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記得告訴她們畫都在二樓的倒數第二個房間哦,不要進倒數第一間房。作品的名單已經發給他們了,你隻需要看着他們不要搬錯就行了。”

“……好。”

“愛你,若按。”

江霁雪戀戀不舍地挂斷電話,臉上笑意還僵僵挂在嘴邊。她長舒出一口氣,心裡反複咂巴着“若桉”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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