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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共夢後清冷夫君變醋王 > 第26章 第 26 章

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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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穗垂下眼眸,乖乖閉嘴。

但謝枕年好像不打算就此罷休似的,朝着她走過來。

看着他下壓的眉頭和冷峻的眼神,夏穗有些害怕。果然,他走到床邊停下,單手撐在床上,整個上半身朝着她靠近,在夏穗眼中,就像一頭巨獸朝着她湊過來。

她連忙扯着被子,往後縮了縮。但謝枕年卻略過了她,掀開兩人枕的枕頭,從枕頭下摸出來一塊圓形的雙魚玉佩。

那是他昏迷不醒時,夏穗替他求的。

夏穗從沒有告訴過他,但想必他從小桃那兒知道了。因為他拿玉佩時,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謝枕年風風火火地披上官服,把玉佩利落地系在腰間。

除此之外,腰上什麼也沒系。

夏穗有些意外,像他們這種世家的人,腰上不是什麼名貴的玉佩,就是什麼罕見的香囊錦囊一堆,但謝枕年顯然跟那種世俗子弟不一樣。

他的個人風格極其強烈,清新脫俗得不食人間煙火。

仔細想想,她确實沒見過他佩戴過其他的配飾。

但他好像很喜歡那塊玉佩。

系的時候雖然迅速,但小心翼翼,最後還會把穗子撥弄好。

上朝快遲了,謝枕年想着回來再好好跟她說。既然她如此相信外面的謠言,那必然是發生了什麼事讓她這麼笃定,反正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還是等他再回來好好盤問她。

謝枕年出門前給她撂下一句話:“今日在家等我回來,不許出門。”

他走後,夏穗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起床。起來時除了頭很痛之外,身上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這是事後的效果嗎?

如果真的是,那謝枕年也太差勁兒了。

她更傾向于他們之間沒發生什麼。因為她見識過謝枕年的,被那樣的□□攻城略地,不可能一身輕松下地自如。

她先按慣例去給老夫人請了安,接下來應該到她出去聽書看戲的時候了。

她朝大門口走去,遠遠地便看到了彥修站在那兒。她還沒走近,彥修便伸手攔住了她。

“娘娘,王爺吩咐了,讓你先等他回來。”

她剛轉身回去,但走了幾步還是忍不住問道:“……彥修,我昨晚說什麼了?”

像“想找個好人家”之類的真心話,她不希望被謝枕年知道太多。

彥修面色難看,有些猶豫:“這個嘛……”

夏穗看他這副樣子,更加急道:“快說!”

“你說他是斷袖。還說他是閹人。不僅如此,你還說他不行。”

“……這個又不是我說的,我隻是聽到外面的謠言這麼說。”

“不過你好像也是這麼認為的。”

“……”

見她不說話,又趁着她正清醒,彥修再次試圖解釋道:“娘娘,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确信這個謠言。但你真的誤會了。”

看着他誠懇的眼神,夏穗動搖了一瞬,但很快還是堅信自己内心的想法。

雖然謝枕年和他都在極力地解釋着,但是在很多細節面前,這種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越是解釋就越是掩飾,越是掩飾就越有可能是事實。

在感情上尤其。

就比如男人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被發現後總喜歡解釋說自己是逢場作戲。

事實是沒有幾個人真的逢場作戲,他們是真的在掩飾。

夏穗想回屋捋一捋思緒,目光忽然定在正進王府的幾個人身上。

她朝着那邊擡了擡下巴,問道:“那些是什麼人?”

彥修朝她所示意的方向看過去,回答道:“過幾日是白大人的生辰,謝大人請了一些戲班的人過來為他賀壽。”

雖然隔着很遠,但夏穗還是在其中見到了熟人。

是狸奴。

不過狸奴沒發現她。

狸奴是整個戲班唱的最好的,夏穗很喜歡他,經常去聽他的戲。

一來二去,兩人便認識了。

但她每次去聽戲時,基本上都帶着面紗,而且換了丫鬟穿的粗布衣裳。此時她一襲華服,珠翠滿頭,即便狸奴見到了她,估計也認不出來。

她正心煩意亂得很,能陪她聊天解悶的人便來了。

夏穗盯着狸奴問彥修:“他們住哪兒啊?”

彥修見她兩眼放光的樣子,答非所問:“娘娘,按規定,王妃不得獨自接近府上的外來男子。”

夏穗掃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我隻是随便問一句。”

“聽說是西廂房。”

西廂房啊……那離她挺遠的。

她不接近,寫信總可以吧。

吃了午飯,還不見謝枕年回來,估計他又被朝廷裡的事給絆住腳了。

夏穗估摸着狸奴那邊應該也安頓好了,于是便拿出信紙,飛快地寫了幾個字。

她在信上沒有署名,也沒有寫稱呼。這樣就算被抓到了,也不至于一闆子把她錘死。在王府裡行事,還是萬事小心為上。

她把小桃叫過來吩咐道:“小桃,你把這封信送去西廂房,給最帥的那個男人。”

小桃拿着信退下了,夏穗躺在床上,心滿意足地等着狸奴的回複。

朝中事務太多,黨派之争愈發激烈,但凡涉及到某一方的利益問題,大臣們就各執己見,争論不休。

謝枕年被裹挾在其中,審時度勢,制衡各方。

他身心俱疲地回府,還帶了一大堆公文回來處理。路過他和夏穗的房間時,他猶豫了一瞬,但還是決定先去書房處理完公務。

剛坐下來,便聽到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一個婢女捧着一隻紙青蛙走進來,放在他的桌上。

好眼熟的青蛙。

這多半是夏穗的傑作。

不過謝枕年明知故問道:“這是什麼?”

“是娘娘的信。”

謝枕年扶了扶額,他現在是越來越不懂夏穗了,明明就在府上,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非要寫信。

他拆開那隻看着笨笨的青蛙,信上極其直白地寫了幾個大字:

好久不見!想死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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