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四個魔法少女的生存遊戲 > 第50章 ★ ★ ★

第50章 ★ ★ ★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原來是在玩UNO牌,好懷念啊,我小時候也玩過這個。”有樂羽生坐在艾克裡普身邊感慨到。

牌桌上的中央已然堆積了大量棄牌,艾克裡普将那些牌攏了過來,留下最上面的一張黃色反轉牌,與棄牌堆混在一起重新洗好放回原處。

森山寺未央和森山寺未雅面對面,目不轉睛地盯着各自的的手牌,二者手裡牌的數量不相上下,一對雙胞胎之間的競争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犬山曉面色凝重,就和她手裡握着的那一把牌一樣重。

“那是還沒出的牌嗎?”有樂羽生忍不住問了,犬山曉的臉色又凝重了一分。

“是的,”艾克裡普憐憫地說,“曉她一直在被加牌。”

“那也給對方加牌比較好吧,這種場面看着也太可憐了。”有樂羽生說。

“可是一般來說,要把好用的牌留到最後吧。”犬山曉整理了一下手牌,落在桌上發出咚的一聲。

“如果是我的話,這種情況下甯願不去顧及結局,也要想辦法讓對手手裡的牌多一點再說呢。”有樂羽生笑着說。

“這樣說不定也會帶來轉機,值得一試呢。”艾克裡普點了點頭。

“說起來艾克裡普不玩嗎?”有樂羽生好奇地問。

“我的牌都出完啦,因為出的太快了所以不算就這樣結束,我現在看着大家玩。”艾克裡普笑着說,沒有在炫耀。

“艾克裡普,牌運很好呢。”犬山曉從牌的後面看了過來。

“是新手運嗎?”有樂羽生問。

“不,這是第十把了。”森山寺未央擡起頭,抽出了一張綠色的反轉,“你絕對沒有綠色了!”

于是又來到了森山寺未雅的回合。

“這個卡牌類遊戲規則很簡單,沒什麼手法要求。”艾克裡普點了點頭。

“轉為綠色。”森山寺未雅扔出一張萬能加量牌,犬山曉面色平靜地伸出手摸出四張牌,放在自己的牌上上,随後扔出了一張同樣的牌。

“紅色。”她掃了一眼自己的扇面說,森山寺未央眼睛一閉,伸手摸牌。

“這樣下去總感覺沒完沒了了。”有樂羽生看到了結局。

“沒錯,這已經是重開的第十把了。”艾克裡普點了點頭,她在此之前從未洗過牌,但現在已經可以做到完美的空中花式拉牌了。

“重開吧。”犬山曉說。

“重開吧。”森山寺未央率先把牌一攤,沒有一張紅色。

“重開吧。”森山寺未雅放下牌,沒有一張綠色。

艾克裡普把牌攏了過來,向有樂羽生表演了一番自己的新技能。

“這次羽生也來玩吧,我就不玩了。”艾克裡普說。

有樂羽生點了點頭,放下了手裡的翻糖塊,坐在了犬山曉的旁邊。

七張牌到手,以被翻開的牌的擁有者有樂羽生先手。

一張萬能加量牌,一些功能牌,幾張雜色數字。有樂羽生看着自己手裡的牌,打出一張藍色的三。

3紅,2綠,1藍,1黃,沒有功能牌。犬山曉平靜地接受了自己的牌運,跟出一張藍六。

紅色功能牌很全,加上紅色數字連順。森山寺未央下定決心要結束一切,打出加牌,選擇紅色,犬山曉摸來兩張牌。

什麼牌都有一點,黃色比較多啊。森山寺未雅心裡有了決策,跟出了一張紅七。

“黃色。”有樂羽生扔出換色,擡頭看向其它人。

“我加一張,”犬山曉發現自己還是沒東西出,伸手摸了一張牌,發現居然正好是黃色的三,“等等我跟。”

“跳過。”森山寺未央扔出黃色跳過了森山寺未雅的回合。

森山寺未雅看着牌堆,心裡把牌都記下了。

“反轉。”有樂羽生将回合轉回森山寺未央先手。

“紅加牌!”森山寺未央毫不猶豫地打出,有樂羽生摸了兩張牌。

“零,換牌。”森山寺未雅思考後扔出了卡組裡唯一一張紅色,紅色零,她與犬山曉互換了手裡的牌。

“哦哦。”犬山曉有些不好意思地交出了手裡剛剛理好的牌。

有樂羽生看了看牌堆,思考過後将顔色變為了黃色,森山寺未央傳來了質疑的目光。

但黃色手牌特别多的犬山曉開始難得順利地出牌,她不太理解為什麼自己運氣忽然就好了起來,但是手裡的牌變輕的感覺相當不錯。

“等等,反轉。”森山寺未雅換了一張牌打出。

“換色,換成藍色!”森山寺未央孤注一擲地扔出手牌。

“哎呀好可惜,摸一張。”有樂羽生伸出手摸牌,森山寺未雅看向她的眼神充滿質疑。

“U,UNO!”犬山曉面色激動地扔出手裡的藍色二,她自己都不相信能順利成這樣。

“藍色八。”森山寺未央冷靜地出牌,她看向森山寺未雅。

“紅色八。”森山寺未雅心領神會,她知道犬山曉的牌組裡沒有紅色。

“反轉。”有樂羽生打出一張紅色的跳過。

“…反轉。”森山寺未雅就這麼一張紅牌,森山寺未央被跳過了。

“跳過!”犬山曉扔出了一張黃色的跳過,她站了起來,臉上情不自禁洋溢出了笑容,“我赢了!結束了!”

把牌扔下的感覺很輕,連人也跟着一起輕了起來,犬山曉重新坐下,朝椅背靠去,晃着腳感受赢家的快樂。

“恭喜你,結束啦!”有樂羽生将牌放進了牌堆裡,繼續啃食起翻糖,色素把她的嘴都染成了藍色。

“哦哦恭喜,結束了,這次好快!”艾克裡普将桌上的手牌攏了過來。

“結束了呢。”森山寺未雅笑了,她覺得這樣的遊戲也很有趣,她以往從未與同齡人進行這樣真正意義上平等的遊戲,大多數競技遊戲到最後都會變成她們姐妹兩個人之間的鬥争。所以無論是赢了還是輸了對她而言都差不多。

“結束了。”森山寺未央露出了釋懷的笑容,她站了起來,然後騰一下爬到椅子上站着了。

“…這是在幹什麼呢。”有樂羽生擡頭看擡着頭的森山寺未央。

“那裡人比較少,她害羞呢。”森山寺未雅說,“那個學校吉祥物糖居然是能買的嗎?我以為是純裝飾呢。”

“确實是裝飾!但老闆把它送給我吃了,謝謝老闆!”有樂羽生晃了晃手裡的糖。

艾克裡普趁着大家在讨論,偷偷透過牌面看了一眼牌堆中,有樂羽生扔進去的那幾張牌。

一張藍色五藏在那裡。

“好啦你也該下來了,一會有人來了就不好了。”森山寺未雅戳了戳森山寺未央的膝蓋窩,她一個翻身坐回了椅子上。

“這次是你赢了,不過下次就沒這麼容易了。”森山寺未央咧着嘴笑着說。

“謝謝?”犬山曉也不确定該回答什麼。

忽然,樓梯口傳來了腳步聲,有人在上樓。

“哎呀,快把牌藏起來。”有樂羽生說,艾克裡普點了點頭,迅速把牌收進了口袋裡。

上樓的人有樂羽生并不陌生,而其它人也從領巾上的徽章認出來來人是誰。

“有樂同學,”蒼山明野的面色帶着些許疲憊,“已經快到上課的時間了,最近是非常時期,我希望你作為學生會代表為大家做好榜樣。”

“自然,蒼山同學。”有樂羽生微笑回應。

或許是有樂羽生的藍色唇彩太超出校園儀容儀表範疇了,蒼山明野沒再多看幾人,轉身就朝便利店走了。

除了有樂羽生以外的所有人都對于這位學生會主席不太熟悉,她們記得這位曾經在學校禮堂演講的樣子,但除此之外便沒有更多了。

“剛才我們還在講為期中考開學習會的事情,現在就讓蒼山同學看見我在我在和大家玩牌,她肯定會生氣。”有樂羽生解釋了一番。

“即使沒看到我們在玩牌,她的憤怒也難以忽視呢。”森山寺未雅說。

“而且她也沒吃飯,你們學生會果真不給飯吃嗎?”森山寺未央感到遺憾。

“哈哈哈,今天大家都在吵架,所有人沒有吃東西的時間啦。”有樂羽生笑了。

“吵架,是因為那個學習會的事情嗎?這個也能吵起來嗎?說起來确實要期中考了。”犬山曉依舊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是的,不過吵架的原因倒是和活動本身沒什麼關系。”有樂羽生有些無奈,“雖然大家都是高中生,但是都各有各的目的和難處呢。”

“這種事情的發生不分年齡段和地區,隻看有沒有想要的東西。”森山寺未雅說。

“我們以前的初中裡也有類似的小型團體,總是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搞小動作。”森山寺未央苦大仇深地點頭。

“其實這樣來說那些□□成員也是這樣呢。”犬山曉點點頭,頓了頓又補充道,“我沒有在說學生會裡的人是□□作風哦。”

“人類社會就是這樣的啦,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思想就難免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即使是這樣大家也能聚集在一起一齊發展,這正是可貴之處。”艾克裡普笑着說。

“這樣一說,雖然說社會的問題會影響到學校,但反過來說校内的情況也反映了社會情況,或許等外界的情況平靜了下來之後學校裡也會平靜下來吧。”森山寺未雅說着,看向了窗外,食堂建築北邊的日之森湖甯靜無波。

“側面來說校園生活的平靜就靠我們了,原來如此,這就是責任感嗎?”森山寺未央點了點頭。

“是這樣嗎?不過如果城市恢複和平,那大家也就能安心學習了。”犬山曉也點點頭。

“哎呀,這樣想也可以,不過要上課了,大家下午的課加油!”有樂羽生覺得沒什麼問題。

“下午放學後社團活動教室見吧!”艾克裡普說。

中心湖往南,位于南居民區北段的臨湖藝術館旁坐落着一棟天主教教堂,宗教用途設施建設計劃在上世紀末提出。前置法律程序與土地購買手續半年,規劃設計半年,施工與驗收耗費三年,三年間有七次整改,南居民區社區聽證會三次,之後内部布置三個月。

最後的主教認證儀式日期在約二十三年前的一個雨天清晨五點,往後多年風雨交加,居民眼裡這棟尖頂單層建築至今依舊是南居民區裡的新人。

周四正午時分,非禮拜時間,工作人員休息且空間内無社區活動預約,但教堂的門從來不鎖,燈也不關,意思是歡迎無家可歸者來這裡休息。

如果它的位置出現在往北16公裡偏西的密集建築群中,那這個意思才夠意思。對部分人來說宗教是需求,需求宗教的人大多是先跪倒在地才注意到地面上髒不髒的,髒一點反而更好,污漬多一點身上的荊棘就少一點。需求宗教的人重視其功能性和實用性,其餘,邏輯性真實性象征意義和藝術性,通通都是新人。

新人當然有說些什麼的權利,但說了之後是被接受,還是被前輩用包容且鄙夷的眼神打量,那就是後話了。

顯然此處教堂的“其餘”部分占多,可能就是太多了,在彼此牽手之中,新人重獲新生。功能性依舊保留,但卻反而變成了某種象征性的東西。

告解室同理,牧師不在的告解室就隻是一個空房間而已,無燈無窗,更顯得真話明亮。

但告解室内現在有個客人,陰影之中,木闆硬座之上,有位需求者。

“二十三年前,南流島獄警給我帶來了他死去的消息,混凝土地下三十米處,那個月的信隻有那麼一句話,我因為隔離制度未發一言,那時,刑期還有五年。”細密的傾訴如蛇以腹前行時草地發出的低語,于陰影中擴散,被周圍木闆吸收,暗色再添一分。

聲音平調無波,如黏在地上一般無起色,除發言者自身情緒以外,也因語言。

“二十年前,信上說科勒斯特死了,我沒有信。我下的仲裁令,于是那之外的參與者都被割去耳鼻。天不渡那老頭沒死,風氣卻改變了。”傾訴聲中不包含懊悔情緒。

“十八年前,我的接風人中站着天生目池元,她是個商人,說那些話就該做好被我們拔掉指甲的打算,可風氣變得快。十五年前,所有人都失去了仲裁權,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

她不懷念。

“我無法拒絕,也不會忘記。”她說,“十五年,陽光讓那些人和結構都腫脹得惡心,我們如豬狗,四肢着地,眼向上看,得到的還是低人一等的視野。”

她好像沒有在忏悔。

“十五年,我調解内部矛盾,但沒能解決制造矛盾的人,十五年,我判決六百五十五個告密人,有人跑去了鐵栅欄的後面,有人跑去了船上。無論跑去哪裡我都看得到,瑪麗亞,家庭是最大的風險,但背叛者不該活着。”

她有别的教條。

“但是,她們也不該死無全屍,瑪麗亞,可否告訴我天使帶着她們的靈魂去了哪?”她嗤笑,“幾十種埋葬方法都找不出一個安放她們的去處嗎?我會守好秘密的,就像我一直以來做的那樣。苦痛既然存在且無人避免,那麼我想,我不該抱怨。”

她敬畏的存在另有其人。

“但是,他被原諒了,被諒解了,無罪了,自由了。他抛下榮譽,也會抛下傷疤,而我早已失去了仲裁權,我們都是。”她說,“這怎麼行呢?刺青若與地位不符那該就刮去其皮肉。”

她站起身,帶上眼鏡,修長的身體無法在告解室内舒展,于是她半隻腳踏出陰影,那黑色在她胸口與脖頸間殘留花紋,勾勒為黑星與教堂穹頂的樣式。

教堂内依然無人,她從黑沉告解室内走出,穿過長木椅群,聖經書架,花籃,畫架以及捐款箱,徑直走出了教堂,下石階前行,花園外,一輛黑色私家車在不久前停在了哪裡。

司機下車為其開門,她點頭緻意并入座,車輛離開了。

不久後,一輛銀色賓利停在花園外,司機下車開門,乘客下車,看向教堂,來者是有樂千奈。她掃視教堂建築外輪廓,找不出一個滿意的着眼點,便沒去評價這位新人的“其餘”特性,徑直獨自走入其中。她穿過一切走向告解室,皺眉彎下腰,從木闆硬座下方拎出一個黑色鐵皮箱。

告解室屬私密神聖空間,監控違法,牧師也必須守住告解者的秘密,即使其尚未來得及,也不需要被給予赦罪。

有樂千奈沒有開箱檢驗,徑直離開了教堂,經過捐款箱時,她取出錢包捏起一疊現金塞了進去,紙币落入發出細碎聲響。

随後她上車離開了。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