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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quīnq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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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點上森山寺未央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在二人年幼時寫下的那張曲譜,那時二人的爸爸似乎對此非常重視。但随着後來二人的樂隊告吹,森山寺未央沒有再将精力放在音樂上,而森山寺未雅便也沒有了執着于音樂的理由了。

不知道她現在有沒有考慮新的譜子呢?森山寺未央心裡有些期待。

離開衛生間,禾草代目果然坐在一樓大廳的待客廳沙發處看着窗外發呆。森山寺未央随着她的視線看向窗外,遠處的醫院建築擋住了視線。

森山寺未央明白時間緊迫,她迅速穿過樓梯來到了二樓。

與一樓的類似于教學樓的構造不同,二樓的開放空間非常大,中央是由大量的長桌拼湊而成用餐區域。但這裡僅僅是餐廳而已,森山寺未央沒有在二樓發現廚房,同時一樓也沒有廚房。這裡的食物來自外界輸送,入口是餐廳後方那扇門,門外是通往地面的樓梯。其餘一些小房間功能是儲物間和衣物浣洗間,以及兩間不同性别所屬的衛生間。

這食物供給行為與一般的孤兒院做法不相同,大多數這種福利設施會為了節約成本就近為孤兒們統一準備食物再分發,從外部運來食物不僅僅需要額外的食物冷藏和運輸成本,還需要考慮孩子們的食量問題。

不過想起這裡孩子們的特殊性以及院長的大手筆,森山寺未央暫時先把這個問題放到一邊。

這一層右手邊也有斷開的空間嗎,森山寺未央摸向牆壁,心中有了些猜測。

三樓開始就是集體住宿型的居住區域了,樓層比起一二樓矮了些,走廊無采光窗,即使是下午時分那頂端的昏黃照明燈也亮着,與木頭隔層一同散發灰塵的氣息。

屋内床鋪為上下鋪,四人一間,帶有課桌椅和簡單的儲物櫃,一層16扇毫無區别的木門,多隔間廁所兩間,附帶洗浴區域,都為女式。

此時所有房間内無人,位置較高的采光窗提供了非常有限的照明,屋内陳設簡陋且極少出現帶有個人風格的物品,森山寺未央注意到每一個房間内天花闆中央都有圓形攝像頭。

确認沒有遺留的空間後她前往四樓。

四樓與三樓分布完全一緻,但衛生間是男式的,同樣無人。

森山寺未央回憶自己在一樓教室裡見到的場景,那人頭數總量不滿床位的一半。而且她直到現在依舊沒有發現低齡孩子們的身影,多餘的隔斷空間依然存在,她現在可以确信其中确實隐藏着額外的空間。

接下來她前往五樓。

五樓比起下面兩層來說面積少了許多,森山寺未央推測這是因為屋頂的構造原因。這一層的房間都帶了門鎖,門上帶牌,标注屋内空間分别屬于這裡的管理員,由于現在管理員都在下層工作,所以這一層同樣空無一人。

可這樣的話,那些更小的孩子們呢?森山寺未央無論如何都沒法想出自己漏掉了哪裡。

那麼答案就很簡單了,管理員說了慌,這裡根本沒有9歲及以下的孩童存在。可按照常理來說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才應該占整個孤兒院孩子人口的大多數,因為孩子們會随着年齡增長因疾病而逐漸走向死亡。

那麼現在,那些本來應該在午睡的孩子們究竟是去了哪裡呢?森山寺未央看向走廊深處的一面牆,直覺那個特殊空間能解答自己的疑惑,但她決定先探查管理員的房間。

這一層隻有八個房間,走廊放着一些雜物,而她之前在一樓看見的管理員加上在給孩子們上課的兩位一共有六位左右。現在所有的房間都上了鎖,門下無光透出,這是好消息。

她從最靠左的房間開始檢查,第一間内做了老年化的設置處理,到處都有扶手和防摔裝置,這裡是禾草代目的房間,這從書桌上的筆記本上寫了她的名字。

房間内也有攝像頭,那象征着信息的筆記本也沐浴其目光。森山寺未央發現一旁的書架上放着十幾本封皮相似的舊物,她觀察四周,從遠處取下了其中一份并從死角處自取。

筆記本隻有半厘米厚,她速度并關注其中的重點,大緻内容是關于孩子們轉院和疾病治療的記錄,并含有一些注意事項和提醒。這本筆記本非常舊,最早記錄年份是2008年。

紙張飛速翻過,森山寺未央眼中錄下重複的或者特殊的字詞。

“将辦公室的箱子交給司機。”森山寺未央在心裡重複着辦公室三個字,這所偌大的孤兒院在她看來并沒有可以作為辦公室的高效房間,周圍也沒有司機可以走的路。

将這件事記下,她轉身去了隔壁的房間。

隔壁個人物品極少,但看得出有人在這裡生活,無論是個人物品還是文件都隻有最低限度的份量,和酒店一樣。她檢查了一番就轉頭去了隔壁房間。

這一房間放着一些孩子們的畫,畫上的人有很多手臂,房間屬于禾草千手。房間内東西不多但因手工含量比隔壁那位極簡主義者溫馨些許,可能因為其主人手部的殘疾,這裡并沒有什麼記錄的文檔和文具。

接下來的三個房間都沒有出現什麼值得注意的線索,第七間無人使用,名牌也是空白的,森山寺未央确認時間發現所剩不多,心裡有些焦急。

進入最内側的房間之前,她沒有在右側的牆壁上發現任何入口。

如第七間一樣,這裡并沒有人居住過的痕迹,但森山寺未央看着房間内的陳設沒有馬上離開,她摸向進門後右手邊靠着牆壁的書架後面,在這後方本該是白色牆壁的部分出現了凹陷,再往裡就是一條縫,正是雙開型電梯門。

“果然如此!”森山寺未央滿意地收回了手。

可頭上的監控攝像頭也提醒着她不要輕舉妄動,森山寺未央确認時間,離預定的時間還有不到兩分鐘了,她決定簡單地進行一次探查。

化作影子從縫隙之間穿進電梯門,森山寺未央眼前漆黑一片,她謹慎地攀着邊緣摸索,上方一米處有障礙物,而下方深不見底。

如果從這裡一躍而下的話應該就能前往孤兒院的隐藏地下區域了吧,森山寺未央心裡有了想法,重新化為影子回到了房間内,并一路返回衛生間現形進入了活動室。

教室内,有樂羽生正一邊咬着卡祖笛吹奏一邊對着窗外發呆,影子離開後森山寺未央拉開門,她迅速站起身來。

【有什麼發現嗎?】有樂羽生問。

【孤兒院右邊的隔離空間内是電梯井,這裡五樓的角落裡有電梯的門,應該可以通往孤兒院地下。與床位相比一樓上課的孩子們數量太少了。那個管理員說低齡孩童在午睡,但我沒有找到她們,這棟樓現在就隻有一樓有人。我認為孤兒院即使與人體實驗不相關,那些管理員應該也知道些什麼秘密。】森山寺未央說。

【辛苦了!】有樂羽生說,【等演出結束後,我們先嘗試自行探索額外的區域,如果沒能找到能解釋再想辦法問一下那位管理員吧。】

【好!】森山寺未央點頭,【說起來,那位禾草代目管理員和其它幾個管理員相比年齡差距還挺大的,她看上去至少已經快四十歲了,孤兒院會接受這麼大的孩子嗎?】

【可禾草代目說自己出生孤兒院時并沒有在說謊才對。】有樂羽生思索着說,【她說自己是前代院長帶來的,或許有什麼特殊之處?】

【無論如何,她确實在各方面都隐瞞了很多東西。】森山寺未央回憶起對方的面孔,歎了口氣,【她說起那些事的時候語氣那麼順,難道那些話也是騙人的嗎?】

【…大人做事的原因都很複雜。】有樂羽生沉默了一會之後說,【我們隻做自己要做的事就好,至少,她沒辦法阻止我們做什麼的。】

二人開始短暫地練習了一番,主要就是森山寺未央拿着沙錘随節奏搖,有樂羽生吹奏卡祖笛,旋律非常簡單的同時也非常适合孩子。

不出五分鐘後門被打開,大大小小的孩子在禾草代目與禾草千手的帶領下一一走進這間活動室,并在小闆凳上坐了下來。她們沉默得像是被迫坐在那裡的一樣,狀态各異,統一套着白色寬松制服,像是病患。

不過她們确實是。

“這兩位就是今天作為志願者來為大家進行音樂表演的學生,大家歡迎一下二位。”禾草代目笑着介紹,孩子們稀稀拉拉地鼓掌了起來,一部分沒有,一部分做不到,一部分一眼就看上去精神有着缺陷。四十多副眼睛朝向二人所在的位置,定格。

【她沒有提到我們帶來的書呢。】有樂羽生說。

【也沒有提我們的學校和社會活動,之前的志願者待遇也應該一直是這樣。】森山寺未央了然。

“大家好!我們是來自楓葉湖中學高三部的學生,我的名字是佐佐木澤。”有樂羽生臉上洋溢着親切的微笑。

“我是佐佐木希!”森山寺未央緊接着說。

“今天我們将在這裡用兩種樂器進行音樂演出,因為我們在校内有組織起自己的樂隊,所以也想借此機會宣傳一下我們準備的搖滾樂!”有樂羽生展示手裡的卡祖笛,“前往各位小朋友們知道搖滾樂嗎?”

鴉雀無聲,室内外都是。

事實上這對于志願者活動來說并不是一個合适的問題,無論是樂隊還是搖滾樂都對于孤兒院中這些有缺陷的孩子們太遠了。但這對于希望窺視孩子們的态度的二人來說又是一個很好的問題了。

就從這片鴉雀無聲來看,無論是樂隊還是搖滾樂都從未拜訪過這間紅色磚房。

“那大家有喜歡的曲子嗎?提出的話我們可以演奏哦?”有樂羽生說。

沒有人說話,她們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演奏我們自己喜歡的曲子啦!”有樂羽生說着,舉起了卡祖笛,森山寺未央也擡起了沙錘。

演奏非常簡單,隻是将三首耳熟能詳的流行曲的旋律和節奏摘取了出來,二人甚至并沒有完全按照原版的來,但直到三首歌結束也沒有人指出任何錯誤。

孩子們認真地聽着,或者說表現地自己聽得很認真。

演奏結束,稀稀拉拉的掌聲又響了起來,禾草代目和禾草千手一前一後帶着孩子們離開了活動室,門廳處有另一個負責人帶着孩子們上樓梯,有樂羽生注意到個别人回頭看向了她們,但最後還是随着隊伍上了樓。

“今天真是謝謝你們了,孩子們都很開心呢。”禾草代目在活動室門口笑着對二人道謝。

“我們也很高興能有這樣的機會呢。”有樂羽生也笑着回應。

“不過孩子們都很沉默呢,之前沒有見過其它志願者的音樂演出嗎?”森山寺未央問道。

“實不相瞞,這些孩子們中的一部分并不能聽到聲音,也有一部分無法欣賞旋律,不過看到二位的出現她們一定很開心吧。”禾草代目面露适時适度的遺憾。

但依舊沒有正面回答問題,森山寺未央猜測這位管理人或許不擅長說謊。

“這一點我們完全沒有考慮到,這些是我們的過錯,如果有下一次機會的話我們一定會彌補的!”有樂羽生表達出愧疚感。

“你們有這份心意就很好了。”禾草代目取出兩張紙交給二人,“這是你們的申請表,要去大廳那裡喝杯茶嗎?”

有樂羽生明白對方是希望自己離開了。

“怎麼敢麻煩你,我們收拾收拾就準備離開這裡了,巴士天黑之後就沒有班次,我們得抓緊時間啦。”有樂羽生笑着擺了擺手。

“可惜沒能看見那些小孩子呢,她們現在還沒起床嗎?”森山寺未央問道。

“或許是今天孩子們額外貪睡,錯過了你們的演出真是可惜,晚些時候說不定要為此大發脾氣呢。”禾草代目這樣說着,帶着二人走向了孤兒院大門,“既然如此就讓我送二位去大門口吧?”

“等等!我再上個廁所。”森山寺未央說着進入了衛生間。

“我也是,麻煩您稍微等候一下了。”有樂羽生緊跟着進入了衛生間。

【真的完全不給我們和孩子聊天的機會啊!】有樂羽生感到有些頭疼。

【如果要想做什麼的話就隻能趁現在了,我準備去樓上試試看能不能抓個孩子問問。】森山寺未央下定了決心。

【那我給你打掩護,加油!還有帶上這個。】有樂羽生施展魔法凝聚魔力,不一會一塊青藍色的棱晶體出現在她手中,森山寺未央接了過去。

【這是臨時空間錨點水晶,把它放在什麼地方的話近期我就能使用空間轉移魔法轉移到它所在的位置。】有樂羽生介紹說。

森山寺未央點點頭,沒有猶豫快速化影離開了衛生間。

孩子們被帶上了樓梯之後分别前往了自己的寝室,森山寺未央快速地掠過,很快在二樓衛生間發現了一個落單的小孩,她進入隔間後解除魔法,裝作自然地走出來與那小孩碰面。

“你好呀!”森山寺未央裝作意外地和她打招呼。

“你好!”那小孩看見森山寺未央顯然非常意外欣喜,她的背一下子挺直了,“你是佐佐木希,我猜的對不對?我喜歡你們的演出!我的名字是禾草心卷!”

禾草心卷看個頭上去才6-7歲的樣子,滿臉欣喜與期待地看向森山寺未央,似乎是非常想與她說話但又不知道說些什麼的樣子。

這到個名字,森山寺未央看向她的面頰和嘴唇,心裡明白對方的疾病是心髒問題。

“你猜對啦!很少有人能猜對我們誰是誰呢。謝謝你的喜歡!可惜我們都沒來得及和你們說上話,我們明明是為了和你們交流才來這裡的呢。”森山寺未央真情實感地說。

“真的嗎?我也好想和你們說話,不過我們現在就在說話呢,嘿嘿。”禾草心卷臉頰泛起了紅色,“你想和我們說什麼呀?老師她不讓我們和外面的人說話,不過你偷偷和我說的話我可以偷偷告訴其它人!”

森山寺未央心裡有些喜歡這個孩子了。

“其它人也包括比你更小的孩子嗎?好可惜她們沒有來呀。”森山寺未央蹲下,和禾草心卷平視着說。

“比我更小的孩子?比我更小的孩子不在這裡哦!我們都是9歲之後才來這裡生活的。”禾草心卷說道。

果然,森山寺未央心想,可這就很奇怪了。

“那些孩子現在在哪裡呢?”森山寺未央問。

而這個問題禾草心卷似乎也答不上來,對她來說具體的一個地點很難被答出,不過想法得到驗證就已足夠,接下來她可以自己去地下看看。

“抱歉,我其實也不知道。”禾草心卷聲音很小地低下頭說道。

“不需要道歉!心卷是好孩子哦。”森山寺未央沒忍住摸了摸對方的腦袋,短發毛茸茸的。

但禾草心卷并沒有得到安慰,她依舊沒有擡起頭。

“其實,我也不是很好的孩子,”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森山寺未央,“好孩子應該回自己房間去了,我是有着不好的念頭才偷偷待在二樓的,沒想到真的能遇到你們!”

這樣說着,她的語氣裡又有壓制不住的欣喜,似乎能與森山寺未央這樣面對面說話就是她哪怕冒着犯錯的風險也要去試着做的,天大的好事。

“這很奇怪吧,為什麼不讓你們和我們說話呀?”森山寺未央忍不住問了,“那些書你們也沒有收到吧?”

“書?你們有帶書過來嗎?”禾草心卷眼裡閃過欣喜,但很快她眼裡來之不易的光芒暗淡了下去,“之前也有好心人帶着書過來,我都看到了,好多呢,但那些書後來都不見了。老師說我們對外面的社會來說是不合适的人,所以外面的社會中的東西也不适合我們。”

這句話讓森山寺未央的心涼了半截,她想起禾草代目自己口裡說出的話,不禁對眼前的景象感到無比的荒謬,為何身患不足者成長後會蔑視曾經的自己呢?

“那些書,是被送走了嗎?”森山寺未央無力地問。

“是的,被送到樓上去了。”禾草心卷點頭,随即她眨了眨眼,靠近了森山寺未央,“我聽見了,我聽見老師說那些東西被送到‘辦公室’去了。”

這三個字很快讓森山寺未央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東西。

【未央,得快一點了。】有樂羽生傳音說。

森山寺未央心裡一緊,【好,我馬上回來。】

她在口袋裡掏了掏,想找些什麼送給眼前的孩子,最後她隻掏出了一盒之前順手買來的水果糖,她取了一張餐巾紙,拆開糖盒的包裝讓那些糖球倒在紙巾上,随即包好遞給禾草心卷。

“抱歉,我現在隻能給你這些,謝謝你。”森山寺未央愧疚地說。

“謝謝!為什麼要道歉呢?這個禮物我很喜歡呀?”禾草心卷欣喜地說。

“…不,這是因為你回答了我的問題的謝禮。”森山寺未央說。

一盒水果糖對于禾草心卷來說已經是非常意想不到的好禮物了,她本隻是想見兩個人一面,說說話,得到一個微笑就很好,可她還得到了散發着香氣的糖果。

一盒水果糖是森山寺未央唯一可以遞給對方的報酬,她不能留下自己的痕迹,所以連包裝盒都不能留給她,她對于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愧疚和悲傷。一開始她隻是抱着想要找到目标線索的目的而來的,可現在這些孩子站在她面前,她是有希望為她們帶去希望的人,那她覺得自己就應該給她們帶去希望。

這與遊戲中接到任務不同,與作業也不同,森山寺未央想起自己一開始成為魔法少女隻是為了治愈姐姐的心理疾病,後來發生了許多事,她所做的一切變得不再有意義。她的力量不再需要為了姐姐而用,并且森山寺未雅自己也成為了身懷力量的人。

魔法少女的力量太強,森山寺未央在受到Evo的襲擊時心裡也在想,是不是這是獲得力量必須承受的代價之一呢?很快她就發現,那并不是代價,而是她需要戰勝的敵人。

她需要戰勝敵人保護自己和自己周圍的人,但除此之外,她現在想為這些孩子做些什麼。

“我想給你一份禮物,不對,是你們。”森山寺未央鄭重地說。

“真的嗎?你還會來看我們嗎?”禾草心卷激動地臉都紅了,但依然小心地開口問。

森山寺未央沒辦法給出一個确定的答複,哪怕她此時非常想給這個孩子一個希望,一個承諾,好讓她從此有可以期待的東西,但她又擔心對方的期待落空。

如果這個時候未雅在這裡就好了,森山寺未央忍不住想。

但這樣的想法也令她察覺到,有一個可以期待,可以去依賴的人是多麼安心的一件事。

“我會的!”森山寺未央說。

禾草心卷緊緊地抓着紙包,輕輕地抱住了森山寺未央的腦袋。

“謝謝你,謝謝你答應我的要求,抱歉,給你造成麻煩了吧?但是我非常的開心,所以哪怕你以後不會來也沒關系。”禾草心卷小心翼翼地輕聲說,“愛麗絲姐姐也說過會一直看着我們,哪怕她沒有來,我們也一直很喜歡她的。”

“相信我啦!不過愛麗絲是誰?”森山寺未央抓緊時間問。

“愛麗絲姐姐是這棟屋子裡的幽靈哦,偶爾在地上寫東西,但天亮後就消失不見啦。”禾草心卷像是在分享朋友之間的趣事一般說道。

但森山寺未央可不是什麼小孩子,她很快意識到這其中可能是有魔法在起作用,那愛麗絲大概是仗着這些孩子不被允許與外界接觸所以也不擔心暴露的問題,大人們知道了也隻不過會認為這是“想象中的朋友”而置之不理。

“愛麗絲姐姐什麼都知道,還知道醫院那邊和以前的院長的事情,總說些我們聽不懂的話,很有意思。不過她有時候又說讓我們不要叫她愛麗絲,又說她就是愛麗絲,好奇怪呢。”禾草心卷回憶着說。

雖然森山寺未央還想再問些什麼,可惜時間緊急。

“我必須得走了,但我會記住我們的約定的。”森山寺未央認真地說。

“好的,我也會的。”禾草心卷也認真地回應。

随後森山寺未央回到廁所隔間化影,去五層的最右側房間内放下水晶,快速回到衛生間洗了個手并正常走了出去。

“抱歉久等啦,我們走吧?”森山寺未央甩着手說。

禾草代目沒說什麼,帶着幾人離開了孤兒院,走上那條通往外界的灰白小路。

“感謝您送我們到這裡,不過接下來我們自己走就好,不勞煩您送我們了。”有樂羽生說。

“我們還會來看孩子們的!”森山寺未央招手道别。

“既然你們認識路,那我就送到這吧。”禾草代目沒說什麼,站在原地目送幾人。

一直到二人走到拐角處接近醫院大門的地方,禾草代目才轉身回到孤兒院,遠遠的,那棟紅色小樓的大門關上了,紅色再次恢複完整。

森山寺未央将禾草卷心說的東西告訴了有樂羽生。

“那果然還是得先去那個辦公室看看吧,不過那個辦公室在哪裡呢?”有樂羽生思索着說。

“她說樓上,那應該就是在五樓,但我搜索過并沒有發現類似辦公室的房間。”森山寺未央回憶着自己的搜索過程。

“這個辦公室是指誰的辦公室呢?看稱呼和地位明顯不屬于那些管理人吧。”有樂羽生說。

“這樣說的話那就是孤兒院院長的辦公室裡,可這家孤兒院的院長就是醫院的院長,也就是博蒙才對。而醫院的院長辦公室離這很遠,難道說是有密道嗎?可那就和‘樓上’不相符了。”森山寺未央說,“而且那位愛麗絲也是,如果我們能碰上就好了。”

二人遙遙看向遠方的紅磚樓,與醫院區域的建築格格不入。

“說起來,雖然五樓的面積很小,但天花闆是平的呢。”森山寺未央忽然想到。

“這種磚樓的話,一般會在正常樓上的空間裡簡單布置出一個儲物的閣樓,這一棟也是這樣嗎?”有樂羽生提出。

“這樣來說的話那我之前擡手時摸到的天花闆其實是電梯的底端嗎?”森山寺未央恍然大悟,“這樣的話就說得通了!”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繼續調查嗎?現在對方應該大多數都因為我們的離開而放松了警惕吧。”有樂羽生提議說。

“事不宜遲,我們走吧!”森山寺未央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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