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祈茉突然彎腰将楠眠扛上肩頭。楠眠驚呼着捶打她的後背,短裙滑落大腿根,露出纖細的腰肢。“祈茉!你放開我!” 她掙紮着,卻被對方扣住雙腿的手掌燙得發軟。祈茉大步穿過空無一人的走廊,電梯鏡面映出兩人交疊的身影,楠眠泛紅的臉頰與祈茉得逞的笑意,在昏黃的燈光下暧昧至極。
别墅的雕花木門被踹開時,楠眠被輕輕抛到柔軟的大床上。她撐着胳膊要起身,卻被祈茉撐在身側的手臂圈住。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祈茉垂落的發絲掃過她的鼻尖,玫瑰香水混着若有若無的硝煙味,将楠眠徹底籠罩。“還嘴硬嗎?” 祈茉指尖劃過她泛紅的眼角,突然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要不要我教教你,什麼叫真正的‘能耐’?”
楠眠反手勾住她的脖頸,指甲在對方後頸留下淺淺的抓痕:“有本事就别停啊。” 回應她的是更熾熱的吻,祈茉扯松領帶将她的手腕綁在床頭,珍珠紐扣滾落在地毯上,發出細碎的聲響。楠眠望着上方人眼中燃燒的欲望,突然覺得,或許這場持續二十年的較量,從來就沒有真正的輸赢。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百葉窗灑進卧室。楠眠扶着腰從床上坐起,對着正在系襯衫紐扣的祈茉咬牙切齒:“都怪你,害得我現在腰疼死了還有你屬狗啊竟然咬我!” 祈茉挑眉轉身,眼底藏着得逞的笑:“昨晚不是挺能的?” 說着便上前要抱她,楠眠慌忙躲開:“滾,我自己來,我還沒有到那種需要人伺候的地步!” 祈茉卻一把将她公主抱起,往浴室走去:“别逞強,你現在連站都站不穩。” 楠眠紅着臉捶打她的肩膀:“祈茉!你放開我!” 浴室門關上的瞬間,傳來祈茉低啞的笑聲:“晚了,楠太太,哦不對應該是祈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