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餘苒再次回到和遲三少的别墅,象征着遲塵的那輛标志性紅旗已經停在了别墅大門口。
“辛苦夫人了。”
遲塵走到大門前迎接餘苒,餘苒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樣子,十分不爽。
“看我給你花那麼多錢很開心?”
“感謝夫人的饋贈,你說其中那些與明日的中山裝更配呢?”
“你果然看過我的旗袍了。”
餘苒得出結論,準備将手中剩餘的男戒給遲塵帶上,卻發現屬于池塵的那一枚還被他帶在無名指上。
“摘了。”
“不摘,明日帶個手套就好,再說貓兒不覺得那樣更刺激嗎?”
餘苒不理他,直接将戒指盒都塞給了他,随他怎麼玩,隻要别誤事就好。
見餘苒沒有意見,遲三少攬着自己的老婆就進去了别墅大門,此刻别墅對面草叢中蹲守的狗仔都被清洗個幹淨。
雖然隻是一點點背影,可遲三少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人破壞自己的戲份的。
翌日上午,别墅裡傳來了“嘶”的不滿聲。
誠如餘苒昨日所言,餘苒今天出席拍賣會的旗袍正面看來是個很規矩的款,但背後露出了大片的春光,而她為了方便後面拍賣,直接拒絕了設計師準備的披肩。
“披肩我替你拿回來了,但夫人不要把我想得那麼龌龊,拍賣會在山裡,風寒料峭可别凍着我的貓兒。”
餘苒感受到背後被細細拂過,最後一個深吻落在了自己那處因受罰後突出的一小塊骨頭上。
那裡本也就露出不來,可遲塵偏偏親得那裡,餘苒原本不滿的臉上露出笑容,就姑且算這個男人是心疼自己受寒,要是他換個地方親,自己都不可能依他。
“擡手。”
“你幹嘛?”
餘苒失神的片刻,遲塵的手已經從她的肩膀伸到了面前,餘苒立刻做出一副守衛的樣子。
“給你摸沐浴露。”
遲塵将手中的透明色液體攤開在餘苒的面前,然後細細揉搓出泡沫,認真為眼前的人塗上。
餘苒是個不喜歡别人這樣這般親昵伺候的人,但想想眼前是遲塵這樣說一不二的主,隻能閉上眼睛,将心中的羞恥感壓下去。
餘苒就是以這樣隐忍的心态洗完了澡,直到下人給她穿好的旗袍進行整理的時候,她後知後覺自己的底線又因為遲塵再一次放低,臉上有些陰郁。
“都下去吧,我來。”
許是害怕她禍及下人,遲塵主動攬過了這活,最後将一條雪色的滾毛長條披肩搭在了餘苒的手臂上。
披肩毛色上乘,泛着銀色的光芒,長度都修剪成一緻的高度,隻在尾端處留足狐尾的樣子,末端綴有數十顆上好的東珠。
“喜歡嗎?”
“這是拿玩意哄我開心?可我不覺得這樣的披肩能有什麼保溫效果。”
“我太太,想穿就穿,自沒有什麼端莊賢良的規矩,我承認剛才是我狹隘,如今我以不值錢的玩意心甘情願為我的太太添色。”
餘苒才不相信自己手上的披肩是什麼不值錢的玩意,光是這上好的皮料就足夠男人不計成本尋上許久。
多了一條披肩,餘苒的行動有些受限,她的目光看向攤在首飾台上那組珍珠首飾,直接勾上遲塵的肩膀,示意男人去給她帶上。
餘苒就這樣踩在遲塵的皮鞋上,在他緩慢步子的帶領下,最終被提着坐上了首飾台,項鍊,手鍊一一滑上她的皮膚,唯獨少了耳飾。
“都怪你小時候不讓我打耳洞。”
“乖貓兒,下次給你訂制耳夾,這次匆忙了些。”
遲塵一邊哄着,一邊蹲下來将那雙在夜裡抓過無數次的腳穿進特别訂制的蜀錦暗紋珍珠鞋裡。
“喜歡嗎?”
“喜歡,可是沒有太多人會關注我的鞋的,還不如耳飾來得劃算。”
餘苒狡黠着站起來踩了踩很是舒服的高跟鞋,能把高跟鞋做到合腳舒适可比精緻的耳飾有難度,但她就是要說,明明可以做到完美的。
“我自是有辦法讓别人看到我夫人美麗的鞋。”
聽到自家貓兒考慮劃算的問題,遲塵簡直都要氣笑了,他從小金尊玉貴供出來的人居然說這些來氣他。
遲塵的巴掌很快落在了餘苒的屁股上,知道男人在氣什麼的餘苒索性也不躲了,直接坐進了遲塵的懷裡。
“我錯了,趕緊出門嘛。”
餘苒已經迫不及待去參加這拍賣會了,就連會前的“饕餮宴”自家也不想錯過,那是獵殺前的最後一餐,自己不光要去還要認真享受。
“下次别拿俗物氣我。”
餘苒簡直受不了惺惺作态的遲塵,他們所到哪一處不要錢。
“你知道的,比之你世界上很多都是俗物。”
見他是這麼定義的,餘苒被讨好了,點點頭,往他懷裡又窩了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