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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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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她找到契機,太子這幾天突然清閑起來,總愛把奏疏往芷蘭居搬,占用她桌子翻看奏折。

梁含章本就身虛體寒,尋常時候月事不準。她心裡細細盤算着,隻希望這幾天的擔憂都是多慮。

若不是太子那日的話,她差點忘記避孕這茬。

等有空,再借故去陶然居的檔口買避子藥。心裡藏着事兒,幹什麼都靜不下心來。看着不遠處那沉湎公務的男人,生平第一次,梁含章不太期待他往芷蘭居跑。

猶豫許久,她問道:“殿下,您這幾日不用上朝處理公務嗎?”一連幾日賴在這裡,莫不是想安逸享樂了?

李琤沒有擡頭,不時拿着朱筆批閱:“你忘了?這兩日休沐不用上朝”。

“可,你已經待了好幾日了……”梁含章小聲嘀咕。

太子輕輕一笑:“怎麼,看到孤便覺得煩了?”

“沒覺着煩”,她赤腳從床上下來,走到他旁邊坐下,聲音軟糯:“殿下貴為人君,日理萬機,臣妾怕耽誤你的正事”。

李琤回握住她手輕輕拍了拍,安慰:“莫擔心,孤不會懈怠政務”。倒是他父皇,天天想着撂擔子不幹,偌大的公務壓在肩膀上,他想想都要覺得頭疼。

“今日在府是有正事”,他解釋着,斧鑿刀刻的臉上挂着柔情,“待會兒帶你到狄太師家拜訪一二”。

“狄、狄太師?”梁含章疑惑,這種場合為何要帶上她,好沒有道理。

“孤看你整日悶在府上,剛好有事找太師,便想将你帶上”。他停頓了下,似是害怕她拘謹,“孤自小在狄府長大,狄公此人溫和仁善,他也會喜歡你的”。

他語氣不容置喙,梁含章也拒絕不開,隻好應下。

用過早膳,帶着東宮徽章的馬車便緩緩駛向皇城東南方,往狄府而去。

正值夏日,柳枝随風纏繞,晴空萬裡無雲,偶爾看到幾片雲絮,似是生生被人用柳絮鑲嵌上去的。一路上聽着蟬鳴,若不是有馬車隔着,外面的熱浪早滾滾而入。

梁含章在馬車上昏昏欲睡。官道平穩,不會有被晃醒的機會。李琤還是擔心,遂把人攬在懷裡,手臂環過她腰,低頭翻看着奏折。

過了良久,車内的冰鑒都融化不少,外面終于傳來李福的聲音:“殿下,狄太師府上到了”。

這聲音自然也驚醒了梁含章,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頭頂是太子的臉,而自己正窩在對方懷裡。

以為自己是主動靠上去的,不由一跳,忙退出來告罪:“殿下,臣妾擾了殿下公務,實在抱歉”。

李琤想說沒事,又看到對方醒來便一臉疏離,全然不似平常。心裡隐隐不悅,便也沒回她。

過了片刻方放下手中奏疏,起身道:“走吧”。

殿下出來時,狠狠剜了李福一眼。老總管呆在原地,不明所以。天馬行空想了一番今日發生的事,他沒幹什麼惹殿下生氣啊。

殿下的心思,越發難測了。

因沒有事先通傳,狄家人并不知道太子過府拜望。聽到下人禀告,才慌忙趕來迎接。

老太師年過耄耋,走路都需人攙扶,一雙眼睛早已渾濁不堪。下颌留着一圈白須,眉毛又長又白。遠遠看着像個得道高僧。

他顫巍巍過來行禮,卻被太子一把手扶住,笑問:“太師這段時日覺着身子如何?”

狄太師笑呵呵的:“托殿下的福,老頭子身子一直硬朗”。

“這是因為太師修為足夠,是頤養天年之像,與孤有何關系?”說着又拍拍狄太師向旁邊介紹:“這是太子府上的奉儀”。

狄太師微眯着眼睛,努力看清站在太子旁邊的女子,旋即笑道:“老夫年紀大了,越發不能視物。不過大緻瞧着娘娘是個标志人兒,與殿下這麼一站,還真是般配”。

狄家大大小小十來口人都很和善,也沒那麼多規矩,梁含章能清楚感覺到太子自踏入狄府,心情比在長春宮放松不少。概因他自小在此長大的緣故。

狄夫人笑着提議:“殿下進去說話吧,此處燥熱,恐娘娘受不住”。狄夫人是狄太師長子之妻,如今也滿頭銀發了。看着身寬體胖,倒是個和善面孔。

李琤回頭一看,果然發現梁含章額上滲出的豆大汗珠。她這個小身闆,冷也怕,熱也怕。若不是來了東宮,真不知道哪家能伺候得了。

旋即點點頭。一行人往東花廳走去。

李琤在前面不時與狄太師閑談,把老人逗得眉開眼笑。梁含章看着他攙扶老人的高大身影,一時間怔愣,沒想到他也有如此健談的時候。

狄老夫人很早就過世了,生下三個孩子,兩兒一女,如今都到了當祖父祖母的年紀。

大夫人看着較穩重,她與梁含章走在後頭,不時介紹着狄府的一景一物。“可惜弟妹如今卧床,不然她若是在身邊,定能介紹得比我更好”,老夫人笑道。旁邊跟着兩個七八歲的小童在叽叽喳喳,大概是府上的孫輩。

她口中的弟妹自然就是狄家二房的人。狄家家規嚴謹,長幼有序,從未發生什麼不孝不悌之事。故而大夫人跟妯娌關系也十分要好。

梁含章擺手:“不礙事,章娘是晚輩,本應親自拜會長輩,豈有長輩親迎之禮?”

大夫人聽完,臉色越發慈祥。歎道:“好孩子,我也是看着太子長大的,今個你們堪堪站在面前,真真一對壁人似的,但願能長長久久才好”。

她也曾聽說東宮納了個奉儀,地位之低,還以為是不得寵的。沒想到今日過府拜望,殿下居然親自帶着她來了。可見奉儀在太子心中的地位非同尋常。

很奇怪,漫步在狄府,梁含章心情也前所未有的輕松。與上次在伯義侯府的完全不同。

提到伯義侯府,梁含章不由得想起前幾日太子跟她說的。

莊家二房嫡女莊月因嫉妒,偷偷在乳娘房間的香爐上放了有毒的香料。這香料大人聞着倒沒什麼,隻是剛出生的小娃娃就受不住了。

那小兒喝了乳娘的奶,很快便渾身抽搐高燒不退,等醫官趕到時,小兒縮成小小一團,看着甚是可憐。無數醫官診治,皆說藥石無醫。隻能憑藥物吊着小兒一條命,但就算成功存活下來,估計變成頭腦呆傻的癡漢。

聖上念小兒慘劇,并未重罰二房一家。不過敕旨二房一脈回到老家,京城的侯府與他們再無幹系。

即使聖上不罰,二房也亂完了。二房殷氏來到官府,狀告女兒故意殺人,舉止風癫無狀,大抵是刺激過大,精神失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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