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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路見不平洩身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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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頭略略一側,對纾纾低聲道:“我瞧那婦人并無告官之意,是他老頭子執意要訛人。你可得小心,潑皮無賴難纏得很。”

她輕輕點頭,感激道:“謝洪班頭指教。”

去衙門路上,許多好事者跟在後頭随他們走,多久也沒一樁精彩公案,正是宣城百姓瞧熱鬧的時候,一個個都使勁打量她。

“這是個姑娘!”有人道。

“可不,蠻秀氣哩。”

自出生以來,纾纾從未到過公堂,原以為這輩子也與刑案扯不上關系,沒成想頭回單出遠門就卷進人命官司。

既入大門,首先見得兩排皂衣圓領、絹布系腰的隸卒,皆手拿杖棍面無表情端站着,以示威懾。這棍叫水火棍,黑紅兩節顔色,喻不徇私情之意。

堂上審判官約摸四十來歲,靠在椅背上打盹,身後牌匾四個金漆大字——“明鏡高懸”。桌上有紙筆、驚堂木,兩邊各放一筒紅黑飛簽。兩個小吏立在身側聽他吩咐。

原告夫妻、被告遊醫皆跪在堂中,孩子屍首擺在柱下。那農婦見來人是她,眼裡頗有些喜色,隻是面容憔悴不已,又像有難言之隐。

纾纾再一眼,角落裡擺着一架武器,槍棍刀劍利芒四射。

師爺見她已到,往長官耳邊說了什麼。判官一個猛子驚醒,雙眼朦胧,這才将纾纾一觀,揮手道:“證人來啦?”

“堂下證人,速速拜見,報上籍貫姓名來!”師爺厲聲一喝。

纾纾聞聲一抖,好在多大的陣仗她也在宮裡見過,心中并不發怵,膝蓋一彎便跪倒在地,“大人明鑒,小女京城人士,家中經商,此番南下買貨,因趕路颠簸,特換男裝示人,隻求途程順暢,絕無欺瞞大人之意,請大人見諒!”她高高把過所呈上,将頭也一并低下。

半晌,“辛珍?”

“是。”

這名字乃取“薛”一部,“玢”一部,再加一邊合配。

“好,昨日場景,你所見所聞詳述一遍。”

想必是沒有生疑。纾纾擡起頭來,那縣官嘴巴蠕動,還在默念她身份來曆,眼中精光遊弋。

“昨日巳時正,我路過東魁橋,見這位江湖遊醫賣藥,這名農婦抱一孩童相看。”

她頓了頓,指着地上屍首說:“即是此子。起初賣藥的叫價一貫,婦人無錢,此時兩人并無糾紛。我正欲走,孩子突然打起擺子。随後......”

她說到此處,背後黏來灼灼目光,猜想是那農婦,心生不忍。但又覺事情到底與自己無關,該實事求是,于是接着說道:“随後此婦人因搶奪藥瓶,推倒遊醫在先,将藥丸喂予孩子在後。不出片刻,孩子張目而亡,賣藥的逃走。這便是小女所見。”

她再拜。

短短幾句話,來龍去脈一清二楚,也辨認了當事雙方,不予多評,隻講事實。堂上長官不由對纾纾刮目一看。

“你既道起初兩人并無糾紛,意思是後來有争鬥?”

“是,孩子吃藥時,遊醫還未爬起來,後他欲奪藥丸與孩子母親發生争執,但未果。”

“也就是說,你親眼所見,是孩子母親喂這神棍的藥給自己兒子?”他說神棍二字時,臉上滿是不屑,眉如溝壑。

“是,至于孩子吞沒吞下,吞下去多少,我當時是看不清的。”

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男子粗暴挑釁:“胡說,仵作都掏出來我石頭嘴裡的藥丸,怎麼是沒吞下?我叫你來是給我們作證的,瞎說八道什麼?”

正是孩子父親。他與其妻很是不同,卷着褲腿,頭發潦草,精瘦精瘦,尖嘴猴腮,一臉奸邪樣貌。

驚堂木啪地一響,“本官許你開口了嗎?”

小人最是欺軟怕硬,他全身一哆嗦,慌慌張張伏在地上,不敢再做聲。

“大人,小女隻是照實說話,我确實看不清。”纾纾又道。

她看此官面相,不像奸佞,方才男子無禮插嘴,他也并未責罰,當是一清官。

“大人。”師爺見狀,彎腰獻謀道:“此女子京城人士,身份清白,說話條理清楚,不卑不亢,當是可信。這藥丸無毒,況是母親親自喂下,隻怕是......”

按纾纾猜想,這孩子雖已病入膏肓,但昨日不見得就是死期,隻是突然打起擺子,農婦一時情急之下胡亂灌藥,堵了氣門兒,活活将親生兒子憋死了。

兩人小聲交頭接耳,她聽不清楚。心想:我隻待飛簽一扔,判決一下,好回客棧。

突然,身後邦邦幾聲悶響,那方才怕得瑟瑟發抖的村夫猛地磕起頭來,額上頓時撞出一片淤血,他大聲道:“大人!小的還有話說!此人不可信啊!”

他伸出食指,指尖所示之處竟是纾纾。

農婦瞧她驚愕之色,一個勁兒扯将自己丈夫,搖着頭小聲求他:“你别說了,别說了!”

她手臂擡起間袖管露出一截,分明是一片片的青紅瘢痕!

“她并非商賈,我有證據!”男人一把推開妻子,梗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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