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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梁祝馬文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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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上穿着一雙紅色的絲履,絲履上同樣繡着金色的花紋。

“吱呀——”轎門未開,先傳來鐵器刮擦轎杆的刺耳聲響。

謝昭蘊透過鲛绡轎簾,望見。

為首的管家拄着烏木拐杖:“按馬家規矩,新婦需在轎中叩拜祖宗牌位。”

外頭傳來竊笑,有人故意提高嗓門:“聽說謝姑娘在柴房啃了半月窩窩頭,莫不是腿腳發軟,連拜都拜不動了?”

當轎門終于開啟時,冷風撲進轎内。

謝昭蘊扶着轎杆起身,卻見滿地泥濘中,馬家下人動作間将紅綢踩得稀爛,繡着并蒂蓮的喜帕在積水裡沉沉浮浮。

謝昭蘊扯開紅蓋頭,迎着下人們,朗聲道:"馬三公子既然不肯親迎,妾身自當前去拜見!謝先生能與名士清談,妾身雖不才,卻也讀過《齊民要術》,願與公子探讨農桑之學!”

馬府前的酒肆窗口,馬文才袖随風揚起清淺弧度,恰似雪色鶴羽舒展。

墨發以銀紋玉冠束起,幾縷碎發垂落額前,為冷峻輪廓添了幾分疏朗意韻。

眉若遠山含黛,眼尾微挑,眸光流轉。

鼻梁高挺秀直,薄唇微抿時線條利落如刀刻。

此時,正斜倚欄杆,羊脂玉佩垂在劍柄。

眼神陰鸷,握劍的指節泛着青白,眼神輕蔑得很:"賤籍女子也敢肖想書房?"

話音未落,飛身下樓,轉眼已經到了謝昭蘊身前,劍尖已挑起紅蓋頭,見到蓋下美人眼中閃過驚豔。

下人們屏息凝神,一面是面如冠玉三公子,一面是面容姣好的馬家妾室。

這是馬文才!陳冠霖版童年男神!

不過人物不是什麼好東西。

謝昭蘊直視着那雙充滿殺意的眸子,伸手握住劍身:"公子可知,'逸少之子,人才亦不惡,汝何以恨乃爾?今日妾身鬥膽一問:妾室入門不得見入家門,這可是馬府的規矩?"

見眼前人,緩緩将劍放到了謝昭蘊的脖子上。

這位可是想殺真殺人啊!

為求保命。

見他殺意不減,謝昭蘊下面偷偷掐手心,眼圈泛紅,眼淚要落不落的挂着,話頭轉移"聽聞公子最恨攀附,可這場八擡大轎的鬧劇,究竟是誰在打馬府的臉?"

"找死!"

馬文才劍身猛地發力。

謝昭蘊卻不退反進,鮮血順着劍鋒流下:"謝家不過想用我換前程罷了。城西綢緞莊的火,周姨娘...這些事,我能如左思著《三都賦》般,細細鋪陳。殺了我,明日臨安城就會知道,太守之子娶了個殺人犯的女兒!"

空氣瞬間凝固。

馬文才瞳孔驟縮,握劍的手微微顫抖。

突然,他一把将謝昭蘊拽進轎子:"說!你還知道什麼!"

寬肩窄腰的人,接着砸在謝昭蘊身上。

謝昭蘊卻不懼反笑:"我雖為女子,卻也不願任人擺布。公子厭惡這場姻緣,我亦不願做棋子,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

暮色漫過馬家朱漆影壁時,謝昭蘊望着銅鏡裡斑駁的胭脂,指尖撫過嫁衣上幹涸的血漬。

馬文才看來不會來洞房了。

案頭硯台在旁,不知想到了什麼。

她卻笑出聲,抓起羊毫在素絹上疾書:"金絲鎖鸾凰,血痕染海棠。階前泥淖處,不見舊月光。"

月光,有了。

墨迹未幹,她便扯下頭上鳳冠,金片墜地的聲響一陣。

三更梆子響過,謝昭蘊提着從小斯那裡得的酒壺踉跄至後園。

每天馬三公子都會來一趟,這個消息花了她二十兩銀子。

準備好一切後。

她仰頭灌下烈酒,辛辣燒得眼眶發燙。

酒壺見底,壺嘴滴落的殘酒在月光裡凝成細小的銀珠。

醉意上湧的瞬間,謝昭蘊扯開嫁衣系帶。

廣袖翻飛間,她赤足踏過結霜的石闆,學着幼時在楚地見過的巫舞——記憶裡奶娘說,這是山鬼赴約的舞步。

她的披帛纏住低垂的梅枝,散落的長發掃過花瓣,舞姿時而如困獸掙紮,時而似流螢飄忽。

月光為她鍍上銀邊,倒映在池塘裡的影子卻破碎不堪,随漣漪化作萬千血痕。

舞至酣處,謝昭蘊突然跌坐在石階上

酒壺滾落時,驚起身後欣賞的人。

望着黑沉沉的夜空,想起詩裡未寫完的半句——原來金絲牢籠裡的鸾凰,終究抵不過山鬼自由的哀歌。

一個月後的深夜。

謝昭蘊撞開馬文才的房門,正見他揮劍砍翻一名刺客。

糟了,"調虎離山!"

她大喊,"相公,謝員外此時必在銷毀罪證!"

馬文才一腳踹開刺客,劍指着她:"你敢騙我,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謝昭蘊連忙示弱,雙手投降,雖然馬文才不會明白。

“相公,妾身生是馬家的人,死是馬家的鬼,萬不敢有小心思。”

馬文才眉眼輕佻,笑得玩味“哦?不敢?不知道誰的嫁妝還分陰陽份。是不是啊!蘊兒”

“相公,都是那周氏想的主意,他們想着我母憑子貴,之後将嫁妝都還回去,還說,還說以後有了馬小公子,他們就弄死我!”

說着還不時抽泣。

馬文才笑不達意,輕輕撚着謝昭蘊的發梢,“是嗎?那他們死的不冤了。”

說完湊上前,細嗅女子香。

兩人雖然沒有行夫妻之事,日常親呢得很都是做樣子,不過都是馬文才單方面的調戲,謝紹蘊一旦主動,這位相公就會變臉色。

幾日後,太守下令由馬文才查處謝家。

當謝員外與周氏被押走時,馬文才想到小妻子跟他說過之前的遭遇,一腳踢翻謝員外,又狠狠踩上幾腳,直到對方哀嚎求饒才作罷。

他轉頭看向狐假虎威的謝昭蘊,眼神依舊凜冽:"别以為幫了次忙,就能在我面前放肆!"

收斂了點的某人,跟個哈巴狗似的搖尾巴。

她忽地屈膝福身,眼底狡黠閃過“相公,夫君,謝家那些登不上台面的小玩意,可不可以賞給我?”

馬文才背過身不理會,臨走前吩咐吓人帶她去庫房。

半月後,馬文才将田契摔在桌上:"按約定,這是謝府三分之一田契。還有些女子的東西。"

将鎏金嵌寶的妝奁重重擲在檀木案上,翡翠珠串嘩啦散開,在燭火下流轉着冷光

他斜倚在蟠龍榻上,指腹摩挲着腰間玉佩,餘光掃過跪在地上的嬌小人影:"謝家那老匹夫積攢了二十年的家當,倒是配得上你的手腕。"

謝昭蘊指尖拂過冰涼的玉镯,杏眼彎成月牙,發間步搖随着起身的動作叮當作響:"相公疼惜,這纏枝蓮紋的銀累絲手镯,怕是連宮裡那幾位見了,都要眼紅呢!。"

她提着鲛绡裙擺轉了個圈,忽然踉跄着扶住案幾,垂眸輕笑:"隻是妾這雙笨手,怕是襯不上這般好物。若能得将軍一紙放妾書......"

話音未落,馬文才猛地攥住她手腕,硌得她生疼。

他俯身時衣襟掃落案上珊瑚簪,"想要自由?"

唇角勾起的弧度比劍鋒更冷“拿什麼換?”

“我幫你們解決了謝家,你們放我自由,各取所需,況且,郎無情,妾無意。相公難不成是騙我的?”

“噗嗤,騙你又如何。”

“騙我?那我可不管,要走你又留不住。”

他突然逼近,欺身而上,捏住謝昭蘊的下巴,"做我的侍妾,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你當真要去自立門戶?"

謝昭蘊一把推開他的手:"謝道韫追求的是自在灑脫,我亦如此。這侍妾身份于我已是枷鎖。聽聞尼山書院廣納賢才。我想去那裡求學!"

馬文才怒極反笑,抄起桌上的硯台狠狠砸向牆壁:"好!好!有本事就别回來!"

他扯下腰間羊脂玉佩,用力扔向謝昭蘊,"滾!"

謝昭蘊接住玉佩,又系回他腰間:"相公,留着吧。給我放妾書就好了。"

馬文才見她走的利索。

一腳踢翻椅子,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回廊盡頭:"不識擡舉!"

然而,他的目光卻始終追随着那個遠去的身影,久久未移開。

春去冬來

将山泉水引向阡陌縱橫的試驗田。

謝昭蘊挽着粗布袖管,赤足踩在新翻的泥土裡,發間銀簪早已換成竹篾,卻難掩眉眼間比朝陽更耀眼的神采。

她将記憶裡的壟作法改良成三畦輪作,又把從西域商人處換來的苜蓿種子播撒田間,當作天然綠肥。

當第一茬麥穗壓彎稭稈時,附近農戶扛着谷種堵在試驗田門口,争着要學這“會生金的種地法子”。

第二年

她假扮男子,化名謝汝鈞,開始用謝家田契抵押的銀錢盤下城郊的破舊酒坊,将蒸餾技術畫成圖冊,手把手教工3匠打造銅制蒸餾器。

初雪落滿屋檐那日,第一壇澄澈如月光的烈酒“醉雲”問世,酒液倒入碗中竟能點燃幽藍火焰,瞬間轟動州府。

謝昭蘊趁機推出酒糟腌制的醬菜、麥麸喂養的肥雞,甚至把稻殼編成精巧的坐墊售賣,短短數月,“謝記”的商号旗幟插遍八百裡商路。

一時間竟然比之前那個謝家還有富有。

恰逢此時尼山書院開始了三年一次的納新。

為了将學識提高,更好的接觸上層社會順便看看男女主。

謝昭蘊也開始準備出發入學,産業已經交代好,運作偏自主,有各個方面的負責人每個月和她來一次書信彙報工作。

打算帶着個會武功的侍女詞兒,扮作書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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