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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大秦帝國嬴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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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是否選擇繼續?”

“嗯,開吧!”

加載中……

“本次旅行身穿秦王嬴政的公主,為了避免引起不良後果,記憶會在八歲時逐漸恢複。”

“我那個祖龍,老祖宗嗎?”有些躍躍欲試某人。

“對的宿主,不過還是青年,秦還沒有統一,您可以自行探索劇情。屬性加成為政治才識。旅行結束後提取。旅行愉快!”

……

秦王政二年冬月。

鹹陽宮椒房殿内,八棱青銅香爐中香萦繞不絕,卻化不開殿内凝滞的寒意。

少年秦王嬴政身着玄色九章紋冕服,腰間劍穗掃落廊下冰淩,九旒冕冠随着步伐輕晃,在燭火下投下細碎的光影。

他跨過門檻時,玄端禮服下擺掃過刻有饕餮紋的青磚,發出細微的摩挲聲。

"禀大王,楚女誕下公主。"

宦者令伏地叩首,聲音發顫。

嬴政停在襁褓前,玄色衣袖下的指節無意識摩挲着劍柄螭紋。

襁褓中的嬰孩蜷縮如未綻的棠花,小臉粉白中透着紅潤,細碎的胎發沾在額頭,宛如覆了一層薄霜。

她緊閉的雙眼微微顫動,睫毛上凝着細小的露珠,鎖骨處的朱砂胎記如滴落的丹砂,在蜀錦襁褓上格外刺目。

那襁褓以月白色蜀錦為底,繡着暗紋雲雷,邊緣滾着金線,正是楚地進貢的貢品。

"楚女所出?"

秦王聲音冷若渭水寒冰,目光掃過嬰孩與楚女相似的丹鳳眼,神色瞬間冷硬如青銅鼎彜。

乳母渾身顫抖,懷中傳來幼貓般的啼哭,這聲音瞬間勾起他塵封的記憶——邯鄲城破那日,七歲的自己躲在趙姬身後,聽着趙軍的呼喝聲由遠及近,母親的淚水滴落在他脖頸。

中車府令趙高捧着竹簡上前:"華陽太後賜名芈薇,尚未......"

話音未落,嬰孩突然伸出蓮藕似的小手,攥住秦王垂落的黼紋衣袖。

十二旒冕冠随之輕晃,嬴政凝視那肉乎乎的掌心,恍惚觸到了初登王位時,傳國玉玺上冰涼的螭鈕。

但這份奇異的觸感很快被理智驅散,他不着痕迹地抽回衣袖,轉身離去,玄色大氅在身後揚起一陣風。

……

蘭池宮最偏僻的掖庭内,芈薇倚着刻有蟠虺紋的銅柱,蒼白的手指輕撫女兒。

“就叫她阿黎吧!”

她身着楚式曲裾深衣,衣擺處還沾着生産時未洗淨的血漬,宛如綻放的曼珠沙華

衣襟繡着的玄鳥圖騰已有些褪色,正如她在這宮中日漸消逝的生機。

阿黎的襁褓旁,三足青銅炭盆燃着劣質的栎木,不時爆開的火星落在楚國進貢的織錦上,留下一個個焦痕。

"莫哭,阿黎......"

芈薇将溫熱的蜜水送到女兒嘴邊,卻被小手揮開。

嬰孩哭得面色通紅,藕節似的小腿亂蹬,驚得檐下夜枭發出凄厲長鳴。

她的小衣是淡粉色的葛布所制,繡着簡單的梅花圖案,那是芈薇在孕期強撐着身子繡的。

突然,殿門被甲士粗暴推開,秦王玄色大氅裹挾着風雪踏入,身後跟着執戟郎中令。

"擾人清夢。"

秦王掃了眼啼哭不止的嬰兒,目光如淬了毒的箭矢。

芈薇慌忙行稽首禮,卻見阿黎突然停止哭泣,漆黑的眼珠盯着秦王腰間晃動的螭龍玉佩,肉乎乎的小手顫巍巍伸出。

秦王下意識後退半步,嬰孩瞬間爆發出更大聲的啼哭,小臉漲得發紫。

"大王,她許是餓了......"

芈薇話音未落,秦王已甩袖離去。

殿門重重阖上的瞬間,阿黎的哭聲戛然而止,隻留下殿内經久不散的死寂。

帝王心,猜不透。

芈薇将女兒緊緊摟入懷中,淚水滴落在阿黎細軟的胎發上

自己和女兒在這宮中的命運,如風中殘燭。

祖太後,趙太後把持後宮,如果生的是公子,難保不會有人下手。

秦王政十一年春,鹹陽宮前殿的青銅編鐘餘韻未散。

阿黎剛滿周歲,穿着縫制的連裳襦裙,裙裾繡着鮮豔的山茶花,袖口鑲着金線滾邊。

她的小腳上穿着虎頭鞋,那是芈薇托人從楚地帶來的布料所制,虎頭眼睛用黑絲線繡得炯炯有神。

阿黎扶着丹陛石階旁的蟠龍柱學步,腕間的青銅鈴铛随着動作發出清脆聲響。

那日秦王處理完韓地奏疏路過掖庭,忽聽得清脆的銅鈴聲,低頭便見一團粉色身影跌跌撞撞撲來。

"慢些!"

秦王下意識伸手去扶,玄色廣袖掃落階前玉蘭。

觸及阿黎柔軟的小胳膊時,他如觸滾燙的青銅鼎,猛地收回手。

女嬰仰頭望着他,澄澈的眼睛裡倒映着十二旒冕冠,突然咧嘴笑開,露出兩顆珍珠似的乳牙:"阿......阿!"

守在廊下的谒者令大驚失色,慌忙伏地叩首。

自公主出生以來,秦王從未抱過她,此刻卻僵在原地,任由阿黎攥着他的衣擺搖晃。

趙高見狀正要上前解圍,卻見秦王緩緩蹲下身,玄端禮服的下擺掃過滿地玉蘭花瓣生硬語氣:"喚阿父。"

阿黎歪着腦袋,突然将沾滿口水的玉蘭塞進他掌心。

秦王望着掌心裡皺巴巴的花瓣,喉結動了動,最終隻是用戴着玉扳指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女兒肉乎乎的臉頰。

這細微的動作驚得谒者令渾身顫抖——他侍奉秦王多年,從未見過這般景象。

而躲在廊柱後的芈薇,看着這一幕,眼中泛起淚光,女兒日後有着落了,不久,她也跟着受封薇夫人。

次日

晨霧未散,銅釘大門轟然洞開。

宮娥托着描金漆盤魚貫而入,盤折射出細碎光華。

諸位夫人廣袖曳地,環佩琳琅,在階下跪成蜿蜒的錦繡長河。

華陽太後扶着鎏金錯銀的鶴首杖起身時,珠翠冠冕上垂落的東珠簌簌輕晃。

她目光掃過衆人發髻間争奇鬥豔的金步搖,忽而在人群末端頓住——薇夫人懷中裹着天水碧織錦的小身影,正攥着繡着金線鳳凰的襁褓,烏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殿内搖曳的燭火。

"把阿黎抱過來。"

太後擡手招了招。

乳母小心翼翼将女童遞上,阿黎藕節似的小腿蹬了蹬,肉乎乎的手掌突然抓住太後鬓邊垂落的珍珠流蘇。

殿内衆人屏息間,太後緊繃的嘴角竟微微上揚:"倒是個膽大的,倒比她母親有氣派。"

随着女童銀鈴般的笑聲在殿内散開,太後指尖輕撫過阿黎粉雕玉琢的臉頰,目光卻如淬毒的匕首剜向跪坐在地的薇夫人:"隻是這偌大後宮......"

她忽然收緊力道,驚得阿黎眼眶泛紅,"若子嗣都像阿黎,倒要讓大王生出多少牽挂?"

話畢,讓乳母帶下去阿黎。

華陽祖太後慵懶倚在鸾銜珠榻上,織金翟紋大袖垂落如瀑,腕間累絲嵌寶镯随着動作輕碰,發出細碎聲響。

她掃過階下神色各異的夫人,忽地嗤笑

目光似不經意落在薇夫人身上,“不過有些人,倒是矜貴。”

薇夫人喉間發緊,指尖深深掐進掌心。

阿黎在乳母懷中懵懂咿呀,藕節似的小手揮向太後案上的玉如意。

太後望着孩子澄澈的雙眼,忽而将玉如意遞過去,任由阿黎咬着溫潤的玉頭,聲音卻愈發冷冽:“若不是這孩子讨喜,哀家還不知,原來有人竟能獨占大王那點難得的眷顧。”

殿内寂靜得能聽見燭芯爆裂聲。

太後輕撫阿黎細軟的胎發,護甲擦過孩子粉嫩的臉頰。

猛地擡眼,寒光直射薇夫人,“薇夫人既蒙聖寵,更該明白雨露均沾的道理——莫要讓阿黎,成了衆矢之的。”

話落,太後揮袖示意退下,鎏金香爐騰起的青煙袅袅纏繞,将衆人驚惶的面容籠入迷霧。

唯有阿黎清脆的笑聲還在殿内回蕩,與太後若有似無的冷笑交織,化作後宮刺骨的箴言。

鹹陽宮章台殿内,青銅蟠螭紋燭台映得案牍上的竹簡泛起冷光。

嬴政身着玄色繡金冕服,腰間太阿劍的玉珥随着伏案動作輕晃。

在《墾田令》修訂案上落下淩厲。

趙高垂首立于階下,額間沁着薄汗:"禀大王,華陽太後今日召見諸夫人,特意......"

話音未落,嬴政筆尖頓了頓。

他甚至未擡眼,繼續将竹簡翻向新頁:"後宮瑣事,也值得驚擾政事?"

殿内唯有筆鋒劃過竹簡的沙沙聲。趙高喉頭滾動,攥緊袖中的密報:"可太後此番敲打薇夫人,似在......"

"夠了。"

嬴政突然擲筆。

他終于擡起頭,劍眉微蹙,鳳目裡凝着寒星般的冷光,"傳令下去,後宮諸事,若無違秦法,一概由太後處置。"

說罷,他随手扯過案邊《水德改制疏》,繼續批改。

趙高退至殿外時,猶能聽見殿内傳來竹簡翻動的脆響——比起後宮婦人的明争暗鬥,顯然婦人讓六國故地盡染秦色,才是這位年輕君主心中真正的驚濤駭浪。

戌時三刻

案頭堆積的竹簡似要漫過燭火,連廊下守夜的宦者都能聽見他壓抑的歎息。

忽然,趙高捧着玉盤候在階前,聲音放得極輕:"大王,阿黎公主已帶到殿外。"

竹簾掀起的刹那,裹着孔雀藍織錦襁褓的小身影映入眼簾。

阿黎張着粉撲撲的小手,烏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阿父腰間晃動的玉珏。

嬴政隻當是女兒,在看他。

執筆的手微微發僵,喉結滾動着将奏報推到一旁。

見狀,乳母大膽猜測将孩子遞過去時,秦王鬼使神差地站起身,玄色衣袍掃落案上幾枚竹簡。

"放寡人懷裡。"

嬴政垂眸看着女兒,聲音比平日低沉許多。

阿黎突然咯咯笑出聲,肉乎乎的腳掌蹬在他繡着饕餮紋的衣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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