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舟想,他不是那個被馮維瑤放在心上的沈筠,他沒有權利說“不”。馮維瑤這種有權有勢的人從來不能理解普通人生活的艱難,不能理解他為了演徐渭要承受的痛苦。不過,何以舟知道怎麼樣戳馮維瑤的心肺。他仰着脖子不怕死地譏諷道:“看着沈筠和别人情投意合,滋味如何?”
“端木衍算個什麼東西?”馮維瑤冷哼一聲,“沈筠不過圖個新鮮,還輪不到他來和沈筠情投意合。”
“輪不到他,更輪不到你。”
“呵。”馮維瑤拍了拍何以舟的臉,說,“你不用拿這話來刺激我,激怒我對你沒好處。”
何以舟癟了癟嘴,沒有惡心到馮維瑤,他有些失望。
“褲子脫了。”馮維瑤聲音冰冷的命令道。
何以舟解開皮帶,慢吞吞地退下長褲,想着馮維瑤來,也就是為了幹這事情,沒什麼可絕望的。
“到床上去。”
馮維瑤看着何以舟光着兩條白生生的長腿,爬上床趴了下來。
“怎麼這麼聽話了?”馮維瑤的手隔着襯衣按在何以舟的腰上,感覺到手掌下的身體猝然僵硬。他重重地拍了下何以舟的屁股,清脆的拍打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格外刺耳。
這聲音讓何以舟羞恥得恨不能立刻死去。他把下唇咬得嫣紅,雙手緊緊地拽着床單,側臉埋在枕頭裡,不願讓馮維瑤看到他的羞憤。
“乖一點。”馮維瑤一邊說着,一邊脫下了何以舟的褲子。
感覺到何以舟繃緊了身體,馮維瑤不再繼續欺負他,“自己擴張給我看。”
KY被馮維瑤塞進何以舟的手心裡,何以舟轉過臉來,屈辱地捏着藥,卻沒控制住自己,揚手把手裡的KY砸到馮維瑤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