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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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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枝接過薄翊手裡的資料,再擡頭時,眼裡都是對薄翊的感謝了。薄翊本來還想問許安枝自己能為他做些什麼,但是看到許安枝的神情,他也就明白了。

薄翊一退出房門,許安枝就立即行動起來。一個電話打給了虞思思。

H市與紐約間隔有12個時差。電話響了兩聲才被虞思思接了起來,陌生電話又是國内号碼,虞思思一開始還以為是家裡那些旁生的小孩又給老頭鼓吹了什麼妖風,找到了什麼新的整人辦法。

接電話的聲音很不客氣,語氣生冷地問道:“Hello,Suicy。”

“思思,是我。”聽到是許安枝的聲音,虞思思才有了情緒上的波動——虞思思很激動,連帶着語調都出現了上揚,她迫不及待地開口

“你怎麼才找我啊,你都失聯幾天了。”她從小生活環境不像許安枝和薄翊那樣,虞思思是海市娛樂業巨頭的千金,從小生活的環境說的是不同于國語的語言和純英文的環境,所以她的漢語發音并不是很好,說起中文來黏黏糊糊的,但是也帶着别樣的風味。

“我沒時間和你說這些了,估計得要等到我回去了以後”許安枝解釋道——随即又說出來了自己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思思,我遇到一點麻煩,可能需要你幫我解決一下。”

虞思思認識的許安枝,不說話的時候直接不說,平時待人接物就是一副溫柔到極緻的模樣,這樣正色的許安枝倒是第一次見——雖然還有好多話想問清楚,但是通過許安枝話裡的意思虞思思也明白了這是真遇到麻煩了才會找到了自己。于是她也變得認真起來

“說吧,Anzie,找我是因為什麼事情啊。”

簡單交代了一下自己被換臉的事情,聽着虞思思在電話那頭倒吸了一口冷氣——許安枝也就直接說出來了自己的目的。

“我需要你幫我發一篇文章——标題用《Deepfake時代,誰在僞造'正義'?》”——她又接着說道:“文章内容我可以自己寫,這裡有取證。我唯一的述求就是這個事情要鬧大,鬧得越大越好。”

“那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包在我身上吧。”虞思思點點頭,對于自己的好朋友,虞思思從來不吝啬幫助。反正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虞思思很樂意幫這個忙。

虞家作為一家靠娛樂業發家的老錢,對于娛樂風向的掌握那是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的地位,海城最出名的娛報就是虞思思家名下的。這些年,随着海市和内陸的關系更加緊密,虞思思家的報社影響力也慢慢在内地打響知名度。所以隻要虞思思願意幫忙,這個事情完全可以鬧得無法收場。這,也是許安枝第一時間就想到聯系她的原因。

傳輸文件時,許安枝的手指依舊微顫,但是聲音依舊保持冷靜:“附上AI代碼對比圖,一定要标出周臨用的所有的IP段。”

她殺伐果決,一步一步地部署,甚至讓虞思思都大為震驚——中國行一趟後,怎麼感覺Anzie都不太一樣了——但是沒關系,她也會告訴我的。虞思思心想,等到許安枝把所有的資料都傳給她後,還是發來了一句。

“安枝,我感覺才短短幾天,你好像有一些不一樣了。”

是...是這樣嗎?——可能兔子急了也知道咬人把。

來不及和虞思思說的太多,似乎是諒解許安枝遭遇到的不好的事,虞思思也沒逼着許安枝回答。隻是說回來以後好好聚一聚。

挂斷電話後,許安枝才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跌坐在凳子上,盯着掌心被指甲掐出來的月牙痕發愣:

“原來我也能咬人......”又想起今天下午在書房裡見到薄翊殺伐果決的模樣,許安枝突然想起,其實薄翊在很早之前辯論課的時候說過的一句話。

當時的他作為反方辯手,辯論的題目是針對輿論到底有益還是有弊。許安枝被虞思思拉着坐在台下聽,等到薄翊開口發言的時候,禮堂裡有不少的人開始竄動,交雜着各種方言。

優秀的亞裔在西方本來就少見,像薄翊這種少數的,更是能夠吸引大部分人的眼光。

回想起來,薄翊說了那麼一句話:“輿論戰本質是資源置換——你有真相,就是最大的資源。”當時他說完,滿堂嘩然,都為他的觀點所震撼,連帶着許安枝都記住了好久。

現在——還真是回旋镖,刀刀镖人心。許安枝笑着搖頭。

虞思思的辦事效率快的驚呼許安枝想象,第二天的清晨,那條新聞已經被國内外媒體轉載報道了,#周姓高管AI造假##周氏企業#等詞條一度被沖上熱搜,許安枝看着平闆裡網友的評論:

——真是細思極恐

——差點又被騙了

——支持許女士維權!

許安枝忽然輕笑一聲:原來撕破虛假的感覺,像扯下一層腐壞的絲綢。露出内裡被蟲蛀的腌臜。

就在這時,薄翊敲開許安枝的房門,他逆光站在廊裡,天将将明朗,但是還是籠着一層陰紗。

從那天餐廳見過面後,H市這場将來未來的雨,一直沒有落下。

“安枝,你如果有空的話,我媽媽想見見你。”許安枝感到驚歎,又不敢讓長輩等太久,但是心裡還是有些躊躇——薄翊這樣語意不明,讓她既擔心又害怕,是因為薄翊幫她這件事,給薄家帶來麻煩?

雖然心裡已經七上八下,但是許安枝面上不顯,淡淡地應了一聲好。薄翊退出門外,輕輕關上房間門,等着許安枝換件衣服。

兩人來到庭院。萬欣就坐在許安枝進門時看到的拿株老玉蘭下的石棋盤,她穿着家常穿的真絲羅旗袍,通身無繡,隻是領口挂着一枚和田玉扣。手腕上帶着一對墨綠玉镯,玉镯綠到發黑,質地通透,更襯得萬欣那雙常年甩着水袖的手更加圓潤柔美,她就在那邊坐着,含笑地望着自己小兒子帶着心上人走到自己面前。

一方活水池湯養着錦鯉,水面倒映着百年紫藤架,花穗垂落就似搭了一出戲台簾幕。她打量着許安枝,越看越滿意。

知道要見的是薄翊的媽媽,許安枝還是好好收拾了一下,這個時候,她穿着薄翊為她準備好的月白旗袍,渾身就再沒有什麼點綴了,美人袅袅,關是站在那裡就是一副絕美的仕女圖了,更何況動起來蓮步輕挪,步步生情。她是極适合穿旗袍的。

許安枝本來還在忐忑即将要面對薄母的質問,但是見到來的人是萬欣後,她倏地瞪大了雙眼,擡起頭,一雙柳葉眉似蹙非蹙,嘴巴張開弧度,一副震驚的模樣:

“你是說,我們國家的昆曲傳承人,是你的母親?”許安枝開口問道,又眨巴眨巴眼,看了一眼薄翊,又看了一眼萬欣。

看過薄翊的眉眼,許安枝也相信了起來。他生的其實很像他的母親——尤其是那雙眉眼間自帶三分水墨丹青的韻緻,卻不像女兒家的那麼陰柔。眼尾微微上揚,本來應該是含情目,偏偏在薄翊的臉上,被用成了寒潭映月,不笑的時候更端正了一些,連身姿也承了萬欣的風骨,隻是昆曲名伶的水袖翩跹,到薄翊這兒變成松枝挂雪的挺拔。往那兒一站就像博物館裡那尊“青玉立人俑”成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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