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燭火很亮,裴玄旻眸中的喬笙桃花眸彎彎,臉上的胎記被盡數洗掉,露出姣美白皙的模樣
因為剛沐浴完,她身上帶着皂角味夾雜着淡淡的辛夷花香
裴玄旻喉結不自覺滾了滾,眼神餘光看向别處,唇角微抿,看着就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
隻有身體在誠實地叫嚣,想要她!她站在他面前,就算什麼也不用做,隻淡淡瞟上他一眼,就失去理智,想将她壓在身下,一點點拆吃入腹,感受那極緻的歡愉
不想讓她看出他的異樣,隻有維持面上的疏冷,才能勉強拾起丢盔棄甲的狼狽
證明給他看?不用他多說,喬笙也知道他要的是什麼
她深吸一口氣,踮起腳尖,輕輕碰了碰他的嘴唇。這個吻短暫得像蜻蜓點水,卻讓裴玄旻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
"不夠。"他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地吻下來。
這個吻帶着懲罰的意味,喬笙幾乎喘不過氣,當裴玄旻終于放開她時,她的嘴唇已經微微發腫。
裴玄旻直直地盯着她紅腫的雙唇,眸中的欲望噴湧而出,再也克制不住
“裴…”還不等她開口說完
裴玄旻突然說道“喚我令安”
喬笙口中的令安剛發出一聲,就被他的雙臂一把托抱起來幾步走向了床榻
喬笙發絲淩亂,内衫已經脫盡,露出裡面月牙狀的胸衣,那團綿軟被緊緊束縛着呼之欲出
上面繡着幾朵小雛菊,随着起伏的胸脯微微顫動,越見蘼蕪之态。
裴玄旻眼中一片火熱,将月牙之下紅櫻細細吮吸,低頭埋進她的頸窩,與她十指相握
喬笙發現今夜的他要得格外久,花樣更是層出不窮,她整個人就像面團一般任由他揉捏搓扁
結束時,喬笙如釋重負剛想入睡
"明天我會讓人送些首飾衣裳來。"他滿意地看着她泛紅的臉頰,"五日後阿月大婚,你随我一同出席。"
喬笙心頭一震,他這是要将她真正暴露在人前,意味着她将正式成為裴玄旻的人,再難脫身。
但她表面不動聲色,隻是輕輕點頭:"聽憑世子安排。"
裴玄旻似乎對她的順從很滿意,幫她清洗完後,當晚沒再為難她
喬笙躺在床上,聽着門外守衛的腳步聲,手指緊緊攥着被角。
她必須在五日内逃出去
第二天一早,丫鬟送來華麗的衣裙和首飾。喬笙挑了一支金簪藏在袖中,又悄悄将幾塊點心包在手帕裡。午飯後,她借口散步消食,再次來到假山後的小徑。
側門果然鎖着,但鎖已經生鏽。喬笙用金簪撬了幾下,鎖紋絲不動。她正想放棄,突然聽到牆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這宅子看着沒人住啊,怎麼這麼多護衛?"
是喜春的聲音!喬笙的心幾乎要跳出胸膛。
她小心地貼近門縫,果然看到喜春和樓湛在不遠處的柳樹下張望。
喬笙急中生智,從袖中取出早上藏的點心,掰成小塊從門縫塞出去。一塊、兩塊...第五塊時,她聽到喜春驚訝的聲音
“這地上有糕點!”
"是從那個小門掉出來的!"樓湛的聲音壓得很低,"難道是...阿笙在裡面?"
聽兄長說喬笙被人捉走了,不知下落
樓湛一向了解他兄長,見樓慎下意識摸耳朵的動作,樓湛就知道他一定知曉喬笙被捉到了哪裡
一開始樓慎還是不承認,隻咬死說他不清楚那人是誰
見樓湛要去喬笙被捉走的那條街上打聽消息,還揚言要告訴母親阿姐他助纣為虐,不管喬笙死活
樓慎隻好無奈的全盤托出
樓湛這才知道原來當初喬笙口中的豪紳就是國公世子,也是他未來嫂子的兄長
若不是他們要拉着她一同來京城就不會發生這些事,她也不會被捉走
想到此他心裡一陣内疚懊惱
樓慎看到他眉頭緊皺,眸中不加掩飾的自責,他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