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的目标是個額頭有縫合線的人,準确來說是寄生在那人身體裡的某人。”漩渦真紀說到。
“聽上去又惡心又麻煩啊。”伏黑甚爾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加價。
“我們這邊會努力先找到目标,你就負責去暗殺他,兩個億,”五條悟爽快地說到:“如果你先找到了他,再加一個億。”
伏黑甚爾笑了一下,頗具商業信用地說:“□□。”
“長期性則指的是,我們後期或許會委托伏黑先生暗殺咒術界的某些高層。”夏油傑在旁邊難得神色冷淡地補充到。
讓夏油傑和五條悟警醒而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的是,由于漩渦真紀一己之力攔下伏黑甚爾,星漿體少女天内理子也拒絕了被抹消,所以天元理論應該沒有得到同化。
但夏油傑在普通人世界日常磨煉後多了個心眼,就像每日收銀結束後要檢查數目,保證準确無誤。
他們雇傭了正好來探望伏黑甚爾的中介情報商孔時雨,查到的消息卻是:高層使用了備用星漿體,天元似乎繼續獲得了同化。
如果天内理子依舊選擇了同化,她的死亡難道有意義嗎?
還有消息中的那位備用星漿體,她或是他的死亡更像是一巴掌狠狠拍在年少輕狂的五條悟和夏油傑臉上。
天元,盤星教這些不過是幫兇,想要改變一切,隻有解決下命令的人。
如果不解決掉這些高層,所有錯誤,冗雜的事情隻會不斷地積壓在咒術師,包括他們生活中所見的每一個人身上。
但僅僅是屠殺根本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老橘子隻會層出不窮。
在探望真紀、來和友人見面的太宰先生的點播下(雖然他那應該被稱為嘲笑),隻要依靠他們的武力威懾以及設置相同利益驅動,就能分化,使喚,限制那些人,把制定規則的權力放在自己手上,并且同時培養屬于他們這邊的新生力量進行全面的替代。
現在隻差打入高層的第一根釘子,而他們正好有,就是那次姐妹校交流會中威脅來的位置。
五條悟和夏油傑已經商量好,由夏油傑進入高層,而五條悟留在高專培養新生力量。
在這過程中,沒有咒力無法被咒術師感知的天與咒縛是一張相當好用的暗殺底牌。
“行吧,行吧。”伏黑甚爾懶洋洋地站起身來。
他不知從身上哪裡摸出來一張名片飛到漩渦真紀面前,說到:“你們是一夥的吧,我不留男人的電話,到時候要漩渦聯系我。”
漩渦真紀拿起一看,還是張相當有歌舞伎町風格的名片,但是上面隻簡略地寫着伏黑甚爾的電話号碼。
那天傍晚在歌舞伎町找這男人的時候,漩渦真紀被塞了相當數量的名片小卡,上面多多少少印着名片主人的照片。
于是她笑起來問到:“你都不印照片的嗎?”
天與暴君看了她一眼,輕率地說:“你覺得我需要嗎?小姐。”
伏黑甚爾推開病房的門,不過看見病房内還陪同着的另外幾人,故意對漩渦真紀放下句:“走了,不打擾你小男友陪你。”
作為職業小白臉的伏黑甚爾一下子能看出這群人裡起碼有兩到三個都對漩渦有着不同的感情。
完全沒涉身其中的五條悟倒是神經大條地問到:“小真紀什麼時候談男朋友了?我們怎麼都不知道。”
漩渦真紀非常淡定地說:“沒有談。是伏黑先生在亂說。”
織田作之助能覺察到卡卡西輕微地松了一口氣。
早已好得徹底,在病床上根本坐不住的漩渦真紀跳下來,拉着卡卡西向朋友們介紹到:“雖然大家好像都看過naruto漫畫了,不過認識的應該是未來平行世界的卡卡西。總之他是我之前那個世界的好朋友,目前在暗部就職的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終于取下了貓臉面具,露出少年人的臉龐向真紀的新朋友們問好。
漩渦真紀自然地捏了捏卡卡西的臉,感歎到:“原來這就是我的異能,真好,能再次看見你們。”
開啟她異能的方式就是啟動屍鬼封盡忍術,即使像詛咒一樣的忍術帶來的痛苦無法消止,但能再次見到他們,就好像每一次死亡都會有她愛的人來阻擋。
漩渦真紀相當喜歡自己的異能。
“不過異能名字的話,好像就是我的名字,真紀。”漩渦真紀向織田作之助開玩笑有點抱怨似地說到:“不像織田作的天衣無縫和太宰先生的人間失格來得有趣。”
“真紀的名字就很好。”織田作之助笑了笑說到。
這時候卡卡西有點突兀地開口問到:“不過真紀,什麼是naruto漫畫?naruto不是水門老師兒子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