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大劍規規矩矩地走,鹿野院平藏這個不正經的主這裡蹦蹦那裡跳跳,有時還掉一會隊,枕着胳膊悠閑極了。
“在推理的過程中,我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細節哦。”
“啊對對對。”
“受害人金田很富有,而親戚都死光了;如果他也死了,那麼遺産繼承人就是身為愛人的瑜子了。”
“哇哦。”
“我的直覺告訴我……瑜子的身上藏着一些秘密☆”
聲音由平常閑聊般的慵懶變為耳語時的挑逗撩人,鹿野院平藏的确是踮起腳湊近我耳邊吐出的這句話,無法被避免的吐息打在耳邊,以我自身的感官來講溫度會比平常要高出那麼一些。
揉了揉耳朵試圖驅散剛才那說不上令人不适但又無法形容的感覺,我偏頭看向他。
對方一副惡趣味得到滿足的模樣,笑得可開心了。
“你不會對所有人都這樣吧?”
“哦?你指的是怎麼樣?”
我掰着手指一個一個清算。
“對一位認識了不到一周的女性進行了調戲、夜襲、零距離貼貼、牽手、告白、告白被拒等操作。”
然後做出總結。
“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深涉情場的渣男。”
鹿野院平藏仍然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才不是渣男呢,我隻對凄刃這樣哦。”
“那我還真是要謝謝你呢。”
我翻了個白眼,鹿野院平藏則是繼續往下推理。
“那兩位朋友大概率隻是瑜子的擋箭牌啦,論動機……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樣,瑜子才是有最大嫌疑的人。”
停頓了一會,他再度笑起來。
像是已經猜到了結局一般地、身為上帝卻又對已經發生的悲劇無可奈何的笑容。
“若是沒有新的突破性線索,這起失蹤案就要變成早有預謀的殺人案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