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盲嗎?”
“啊對對對,是啊是啊。”
他一時也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輕舉妄動。
鹿野院平藏是在觀察面前的人——其它稻妻女性或許會在此刻用無助的軟軟的聲音哭訴着自己因為看不清而撞到了哪裡,然後趁機撒嬌和自己心愛的人牽手手。
但是他實在是想象不出狹間凄刃作出以上的反應,若非要想象的話他會因為對方的極度ooc而笑出聲來的。
——所以說啊,狹間凄刃……你這個雙商都低還死腦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脫線頑固家夥。
良久,他才歎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輕輕拉住我的手。
“真是拿你沒辦法啊……來,跟緊我哦。”
我順從地跟上他的腳步。
鹿野院平藏作為一位引路人還是很貼心的,至少有台階障礙物什麼的他都會提醒。
此刻我并不是身處完全的黑暗之中,但那些無法被分辨的深淺色塊中至少有那麼一些是鹿野院平藏。
我抓住了那隻連接着我與他的手,就像是遊離于世界之外的非人之物抓住了存在于世界之中的錨點。
“啊對了,狹間……我還是第一次拉女孩子的小手呢,這麼一想好害羞哦。”
“得了吧,既然都敢說出來了還害羞個毛線啊。”
“就不要拆穿啦,我的第一次可是給你了喔。”
“甯好歹補充一下是什麼第一次吧。”
“嗯……第一次和女孩子牽手?第一次夜襲?第一次和女孩子零距離貼貼?第一次被女孩子抱?第一次對女孩子表白?第一次對女孩子表白還被拒?哇……這麼想來,我和凄刃可真是親密無間呀。”
“我和你才剛認識不到一周吧?”
“是呀是呀,這說明我和凄刃有天賜良緣嘛。”
我瞬間眼神死。
“哦,那天賜的是孽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