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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有些人啟用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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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雲蔽日,地窄天垂,重重的雲壘在這一方天地間不斷迫近,将本就稀薄的空氣攆作行色匆匆的氣流,化作陣陣狂風驅向别間,勝利日的旌旗在塔尖耀武揚威地展開,随氣流的奔卷獵獵作響。

秋日斑駁,殘葉相逐,前些日的雨水現已下盡,偶爾結下的幾滴雨珠在墜落地面前就被風卷去不知何處,看來不需多餘勞請氣象法師,隻是地表積水未退,連綿一片,斷續映出勝利廣場的今日盛況,倒影與人擠在一處,倒顯得廣場擁擠不堪。

紅靴子的教廷騎士與金肩章的皇室護衛交替列隊,彙成一道武力的漩渦,将廣場拱衛得密不透風,當他們擡腳震碎地磚上的水窩,這道漩渦便遵循着一種極緩慢卻不可違抗的秩序開始流動,最終分别彙入位處兩端的紅尖高塔與白石祭台,環繞成一個形似無限的“∞”符号。

裡根三世扶着高塔的窗台,面露微笑地檢閱着自己的城市。

從這裡向下望去,能将刻别多的城區大半收入眼底:建築上挂滿了标語和旗幟,街坊間傳動着金錢的聲響,人潮在最繁華的街區湧動不歇,巡邏的士兵井然有序,道路潔淨寬敞,不見塵灰。一切都是那麼地上流,絕無半點破落與不堪。

看見這樣的情狀,很容易令人産生一種一切盡在掌中的豪情,尤其在那些高貴華麗的建築與旗幟上都打上了劍杖交錯的皇室家徽時,因此即便今天不是個好天氣,依舊沒能影響裡根三世的好心情。

他興頭上來,無心地哼唱了幾句戲曲中的唱段,隻可惜帝王金口尊貴,想來是這歌太過平平無奇,才唱得不成曲調。當裡根三世又因一個下不去的低音而咳嗽起來時,他終于停止了哼唱,仿佛掩飾尴尬般清了清喉嚨。

“赫拉利卿,那邊站着的不是你的家臣嗎?”裡根三世主動向站在身後的迪瓦爾發話。

迪瓦爾走上前去,向皇帝看着的方向望了望。

“是,他還在找我弟弟交給他的學生,那女孩最近不見了。”他答得有些漫不經心。

“啊,你弟弟,你弟弟……”裡根三世對塔伯的印象顯然算不上深,他在記憶的角落裡扣搜了一會,總算是想起了這人的事,“怎麼,還在和家裡鬧别扭呢?”

“年輕人總是這樣。”迪瓦爾答。

“沒吃過苦,總覺得世界和他對着幹呢,可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又哪能真讓他吃上苦頭呢?”

皇帝哂笑:“你也真是辛苦。”

辛苦倒是不辛苦,有什麼事交給手下的人去打點就是,頂多就是别人問起此事時要回答比較辛苦。不過以赫拉利家如今的地位,除了皇帝本人怕是沒人敢這麼不長眼地湊上去問。

隻是既然皇帝都說了他辛苦,迪瓦爾自然也是覺得自己辛苦的。

“蒙陛下的恩。”迪瓦爾應和。

裡根三世像是突然來了興緻,想細心關照一下這位臣下:“你剛剛說的……那個女學生?你弟弟喜歡她?”

迪瓦爾對此事的關心看上去還不如皇帝:“或許吧,又或許是一時興起。”

“哦……!”像是想到了什麼,裡根三世突然撫掌大笑起來,“當老師的就愛上學生,愛歌女的就做了編劇——你們赫拉利啊!”

他笑得樂不可支:“這算不算是幹一行愛一行?赫拉利呀,你們赫拉利真是情種啊!”

迪瓦爾毫無波動地攤了攤手:“陛下,您不能永遠抓着年輕時的傻事嘲笑我。”

皇帝笑得止不住:“卿往日裡已帶給我十足的樂趣,如今你的弟弟也到了這個年紀,真想不到你們還能給我帶來多少驚喜呢?赫拉利!”

他也不顧迪瓦爾的平淡以對,一門心思隻想鑽研這件剛到手裡的趣事:“那個女學生還沒找到?怎麼回事,是手下的人沒盡心?”

“波文家的女爵攬下了此事。”迪瓦爾說。

“哦?”裡根三世的眼睛亮了起來,“她也有參與?迪瓦爾卿,這件事你該早告訴我!”

“我便也來幫卿一把吧。”

皇帝背着手,在回廊裡快速地踱了幾步,很快便想好了究竟要為這件本不屬娛樂的事添些什麼彩頭。

“波文最近不是在争南邊那幾個挖掘場嗎?你去告訴她,将這件事給我好好地辦,辦好了什麼都好說,辦不好就收拾行李去那邊挖石頭吧!”

“還有你!辦不好你也去給我挖石頭!”

裡根三世說什麼就是什麼,渾然不顧這兩件事會牽動些什麼,又有沒有道理,或者說他本人就是這裡的道理。

“陛下的興緻真是令我難以招架。”迪瓦爾隻有歎着氣。

他侍奉皇帝日久,算是一位近臣,有時甚至能同皇帝開些玩笑,這話一出來,裡根三世非但沒有生氣,反倒被他為難的樣子逗得無比開懷。

“卿便去吧!”皇帝揚手,令他退去。

迪瓦爾便握拳在胸,面向皇帝步步退後,直到他退出了皇帝的視野,這才轉身邁步,同後來一步會見皇帝的聖女在台階上擦肩而過。

二人互相不打招呼,隻在迪瓦爾又走出幾步後才聽到了皇帝同聖女說起剛才事情的愉快聲音。

他懶得搭理,也懶得在意,心中覺得就算是要被流放到挖掘場也完全提不起勁來,隻想敷衍了事。

迪瓦爾在高塔底下的視野盲區随意遣了一個侍從,讓他去告知卡什剛剛發生的事,自己則調了頭,趁着淨化日人多,混在人群中一路摸回了劇院去。

那侍從一路穿過廣場,又繞過祭台,從小道裡抄近路跑向了迪瓦爾剛剛指給他的地方。隻是卡什現在究竟還在不在此處,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勝利廣場占地頗廣,形似一個包含了兩個正圓的長長橢圓,作為标志物的高塔與祭壇分别建在兩個正圓的中央遙遙對望。

傳說中珀特曼的初位皇帝便是在這裡赢得了最終的勝利,用敗者的頭顱祭祀了天父,然後在聖光降下來的地方獲得了啟示,從而建立起國家。那之後祭祀的地方就成了這個國家最重要的祭壇,而相對的,獲得聖啟的地方便伫立起高塔,成為了皇室順應天命的象征。

不過,那都已經是七百多年前的事了。

“原來如此。”

“原來我是來秋遊的。”聽完韋茲的解說,柏妮絲毫無觸動地說。

韋茲顯得很是尴尬。

他前腳才對柏妮絲反複保證完這次綁架是個意外,後腳就得知了此行的安排。

“呃,我很抱歉,我原本真的……”他試圖解釋。

“抱歉的話要不然偷偷把我給放了吧。”柏妮絲神色真誠地做出嘗試。

“抱歉,這個不行。”韋茲愧疚地看着她。

愧疚,但心如鐵石。

柏妮絲轉過臉不看他。

由于冷風一直不停地将她的頭發糊在臉上,雙臂又被捆住以緻她無法自如地整理頭發,柏妮絲現在覺得自己很像那種狗血言情小說裡的悲情女主角。

就是被綁在城頭二選一,沒被選中就得往下跳的那種。

韋茲伸手,想幫她将頭發往後撥,可風一直不停。

“不,别弄我的頭發。”亂糟糟的頭發被撥開,露出一張平靜的臉,柏妮絲抗拒道。

“……”韋茲張嘴又想說抱歉。

“你不如把我松開一會,讓我好好把頭發給紮起來,”柏妮絲誠懇地請求,“還是不行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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