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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第二百零九章 指環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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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在我和瑪蒙有些冷漠的注視下,那個剛才還哭哭啼啼,顯得十分傷心的綠發孩子,似乎知道裝可憐沒用,于是下一秒就停止了哭泣。

不到一會兒,這個六歲大小的孩子就恢複面無表情,癱着臉的樣子,老實地開始解釋自己的情況了。

翠綠色的發梢下是一雙同樣顔色的大眼睛,極為秀氣的五官和有些嬰兒肥的白皙臉龐,都讓他像個洋娃娃一樣,顯得極為可愛精緻。

但他那平直呆闆的腔調,卻直接破壞了外貌的乖巧感。

“你們好,正式介紹一下,me是弗蘭。”眨着綠色的眼睛,他看着我和瑪蒙,平淡地開口道。

見他這麼正式平和的态度,我一時間以為他要說出什麼重大線索,于是打算認真對應他的說辭。

但沒想到,下一刻他就直接跑題到别的地方了,而話題也是各種各樣。

比如家庭人口情況,說他家有奶奶還有小姨啥的,再比如他家附近有一片很大的森林,裡面有很多有趣的妖精之類的。

這個孩子的叙事随意,沒有任何邏輯,直接是想到什麼說什麼,顯得天馬行空,毫無重點,顯得啰嗦乏味極了。

然後他講了很久都沒停下,仿佛他很久沒有和人好好交談過一樣。

對于這個,我有些後悔。

果然我就不應該讓他自己講,應該直接問問題的。

但我看着那個孩子有些微微發亮的眼睛,察覺到他呆闆的臉上似乎有幾分高興的情緒。

于是我想了想,就放棄了打斷他的想法。

算了,随他吧,我歎口氣。

而弗蘭繼續講那些的時候,瑪蒙則是從他那張小床上起來了,站在我左邊靠後的位子。

那個位置既可以讓這個嬰兒幻術師看到正在交代情況的弗蘭的表情,又可以讓他随時處于安全的地方。

因為一旦弗蘭反撲,受到攻擊的也會是擋在瑪蒙身前的我。

對于那個嬰兒如此小心翼翼的舉動,我沒說什麼,隻是覺得他這樣惜命也挺好。

至少比意外情況發生,我還要分心保護他要好。

聽了弗蘭的講述後,我在記憶裡搜尋了下弗蘭這個名字。

确定我以前沒有聽過,頓時我就覺得眼前這個綠發的孩子肯定有問題。

因為他出現的地方和時機實在太碰巧了。

而陷入這個幻術世界之前,我和巴利安他們至少還算待在一起的,所以不管看到Xanxus還是瑪蒙,我覺得都可以接受。

但對于這個自稱來自于法國鄉村,家裡隻有奶奶和小姨的六歲孩子,我就很理所當然地把他當成是異常的存在了。

畢竟就從他的描述來看,他和我還有巴利安那群家夥都扯不上關系。

聽到這裡,我和旁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瑪蒙對視了一眼,發現他應該和我有相同的判斷,于是很默契地都沒有開口,隻是繼續等待那個叫做弗蘭的孩子自述他的情況。

而過了一段時間,弗蘭也終于直接從他奶奶做的奶酪好硬的問題,講到了他進入到這個幻術前的事情。

“你們要相信me是無辜的,我隻是聽我奶奶的話出門送東西,然後在海邊看到了你們,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這裡了。”等總結完,這個自稱弗蘭的孩子睜大了翠綠色的眼睛,顯得無辜又可憐,但毫無誠意的平闆語調讓人一點不能相信他說的是實話。

他這副樣子真适合學說謊呀,完全看不出情緒,我歎氣。

我見旁邊的瑪蒙沒有開口的意思,于是我在心裡直接想道,你說看到我們?

因為知道弗蘭和瑪蒙一樣能聽到我心裡想的話,所以我也沒有用筆寫出來,而是直接在心裡問道。

“是的,準确說是看見你,me沒看到他。”果然聽到我心裡的問題,那個綠發孩子點點頭,他指了指瑪蒙開口道:“這個鬥篷矮子,我沒看到。”

聽到弗蘭一開口就給戴着鬥篷的瑪蒙起了綽号,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果然他前面叫我魔女妖怪的啥的不是故意挑釁我,而是他的習慣嗎?我在心裡默默捶牆。

不過注意到他用了複數詞,我保持平靜的表情,在心裡接着問了一句“你用了複數,除了我,你還看到其它人了嗎。”

聽到我的問題,旁邊一直顯得很安靜的瑪蒙也點點頭,表明他也對這個問題感興趣。

那個在黑手黨界也顯得臭名昭彰的嬰兒幻術師,微微擡起頭。

因為這個動作,幾縷紫色的頭發從帽子下露了出來,垂在他的耳邊。

而那寬大的兜帽還是遮住了他大半張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所以單看模樣,此時的瑪蒙就像個普通的孩子一樣。

果然和裡包恩那家夥差不多,隻要安靜下來就顯得無害極了,我看了沉默的瑪蒙,然後想道。

之後我就和瑪蒙繼續聽弗蘭的講述。

“是呀,不止你一個,還有兩個人。”弗蘭伸出兩隻手指,似乎意識到我不會直接對他動手,他也恢複了比較悠閑的狀态,直接跑到我之前躺着的床上坐了下來,粗略地回答了問題。

留下一個有懸念的回答後,他就開始觀察我和瑪蒙的反應。

對于弗蘭這種作為俘虜卻顯得有些放肆的态度,我沒有說什麼,隻是也拿了一張椅子坐在他正對面。

畢竟以我幾個小時前隻能躺在那裡休息的身體情況,剛才為了震懾弗蘭跳下床抓他的動作已經耗費了我極大的力氣,繼續站着恐怕我就要繼續吐血了。

為了維持形象,我還是坐下吧,在心裡我歎口氣。

等我坐下後,我就順便把站在我旁邊顯得過于矮小的瑪蒙給撈起來,也放在了旁邊的另外一張椅子上。

畢竟以他嬰兒的身高,在不能飛的情況下,他肯定坐不上去的另一張椅子。

而我怕等會兒我會一不小心踩到他,所以我幹脆直接把他放上去了。

對于我這看似體貼的動作,那個毒舌的嬰兒沒說什麼,隻是習以為常的接受了。

他沒有抵抗,也沒有表示感謝,毫無任何反應。

果然幻術師都是心機深沉的家夥呀,看着這時候完全沒有情緒表現的瑪蒙,我感歎了一句。

之後見我和瑪蒙都沒有開口,賣關子失敗的弗蘭無聊地歎了歎氣,似乎覺得我和那個幻術師嬰兒的态度很無趣。

然後他直接拖長語調,失去激情般有氣無力地說道:“兩個人躺着,一個人站着。雖然距離太遠,我看不清,但我肯定不是這個小矮子,因為身高差的太遠了。”

沒有看清長相嗎,我思索了一下。

隻是從身高判斷不是瑪蒙,這麼下結論有點勉強,我捂着下巴繼續思考。

畢竟我和Xanxus的身高在這個幻術世界裡就是和外界有區别的。

但隻論瑪蒙而言,他身高的确和外面現實世界是一樣的,所以弗蘭這麼判斷好像也沒錯。

那麼這個問題就先這樣暫定答案吧,我想道。

之後根據兩個人躺着的線索,我很自然猜測弗蘭看到的,除了我,應該還有一個應該是Xanxus。

畢竟以我和他掉下飛機前那種捆綁式的受傷情況,沒有醫療設備下強行分開我和他,我絕對會失血過多而死。

現在我竟然能保持存活狀态進入這個幻術世界,那麼現實中的身體狀況應該還沒有差到直接步入死亡的情況。

因為幻術這種東西施展的前提就是被施術者一定要活着,一旦死亡,則不管什麼精神類的攻擊方式都會失效了。

果然之後弗蘭的話驗證了我的這個猜測。

“你和另一個人應該受傷很嚴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那個人是黑發而且體格很高大。旁邊還有第三個人,他應該是在救你們。”看着我的眼睛,弗蘭補充了一句。

好吧,果然是Xanxus嗎,我想道。

那個時候能和我在一起,并且和我同樣重傷程度的也就隻有他了。

不過照理說,我昏過去後,就會失去了對阿八的控制力,那麼Xanxus自然就脫離了束縛。

在我的想法裡,那個脾氣暴躁的家夥如果脫離了被繩子捆着的狀态,肯定會直接把我丢在海裡,然後他自己求生吧。

但他最後竟然落到和我一起躺在海邊生死不明,被别人救的情況。

對于這個發展我真沒預料到,所以我有些疑問。

至于第三個人是誰,目前線索太少,還不能确定是誰。

但如果是救我和Xanxus,那八成是認識我和他的人。

不過能和幻術扯上關系,能把我們都拖入這個幻術世界的實在太少了,所以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可能性最大的還是我之前猜測的那幾個。

然後我思考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奇怪。

畢竟弗蘭明明因為距離而沒有看清别人的長相,但他卻能确定他看到的是我。

而我在這個幻術世界裡,長相方面可是發生了些變化的。

如果不是對我很熟悉,恐怕很難認出是我。

似乎意識到我想到的問題,還沒等弗蘭說話,一直沉默的瑪蒙先開口了。

那個紫發嬰兒道:“這個小鬼能認出是你,八成是因為氣息。你在精神使用者眼裡其實很顯眼,越高級的精神使用者越容易看到你。”他的語氣還是顯得很冷淡。

顯眼嗎,聽到這個形容我愣住了,莫名我就想到之前盂蘭盆節在并盛街道碰到的那個穿着黑袍和我打招呼的老婆婆,而和她同行的傳教士也曾向我彎腰行禮。

好吧,怎麼從來沒人和我說過這一點,我捂着臉。

我以前在黑手黨學校和那群幻術師對着來的時候,他們也沒說過這種話呀。

難怪我當時不管在學校哪個地方,那群記仇的幻術師都能找上門來,甚至有時間布置幻術埋伏我。

對于這點,我十分無奈。

這麼說來,我之前還以為我隻是單方面容易抓捕那些幻術師的精神力,原來反過來也是一樣嗎。

唉,看來這也是當時複仇者監獄裡那個藍發幻術師明明處于被關押狀态,還能輕易發現是我後,就立馬下決定附身戴蒙長老的原因,我沉思道。

就在我想到那個狡詐的藍發幻術師時,瑪蒙繼續解釋。

“如果他能做到和我一樣聽到你内心想法,那麼以他的資質,能認出是你就不奇怪了。”瑪蒙用一種細軟可愛的語調開口,但語氣卻顯得十分涼薄,“而且這個小鬼應該沒有經過任何精神系的能力訓練。”

沒有訓練過?我有些驚訝,因為在這個綠發的孩子能做到和瑪蒙一樣聽到我心裡想法的時候,我就理所當然覺得弗蘭是幻術師一派的了。

而幻術師算是精神力使用者裡唯一比較有攻擊力和自保能力的,而其他的占蔔師那些就真的完全靠别人保護了。

“對,就像這個矮子和我奶奶還有小姨說的,你在me的眼裡真的很明顯。”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顆糖,弗蘭撕開包裝就塞進嘴裡,他鼓着腮幫含着糖,睜大眼睛看着我。

而聽到瑪蒙最後一句話,弗蘭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氣鼓鼓的。

然後他癱着臉開口:“其實me也想訓練呀,但我家是魔女世家,隻有考過了入門考試才能進行訓練。我又沒有魔女天賦,當然考不過,自然不能進入之後的訓練了。我可是到現在連占蔔入門的水晶球占蔔都沒有成功過,和你這個面癱妖怪完全不同。”

說到這裡他看我一眼,雖然話語有些憤恨情緒,但從他平淡清澈的眼睛裡完全看不出來他在生氣。

至于他再一次給我換了一個面癱妖怪的綽号,則是直接被我忽視了。

他還小,直接打死了不好,我這麼勸自己。

不過聽到他提到奶奶還有法國,我又看了看眼前這個孩子那雙充滿生機的翠綠色眼睛,帶着十分盎然的生命力和活力。

然後突然地我想到了在并盛盂蘭盆節上碰到的那個魔女打扮的老婆婆,還有我那個因為意外受傷而直接從黑手黨學校辭職的神秘科老師。

她們都有着這樣一雙在我看來特别的綠色眼睛,也從事着和魔女相關的事情,身上也是常年帶着種詭秘的氣息。

想到這裡,我歎口氣。

然後為了表示鄭重,我選擇在紙上寫上一句“你剛才說的奶奶是不是之前去過日本工作的時候見過我?而你提到的小姨是不是在黑手黨學校當過我的老師?”

不會這麼巧吧,眼前這個算突然出現的弗蘭竟然和我的關系更深,我在心裡默默流淚。

好吧,我之前還以為我這次絕對是意外卷進了這次幻術事件呢,所以我理所當然地把責任甩給了巴裡安這個非常招仇恨的團體。

所以當弗蘭這個可疑人士出現的時候,我也很直接的就把他和要對付Xanxus他們的人聯系到了一起。

但現在他的回答,則很有可能證明這次事情的原因又是我。

對此,我非常絕望。

要知道之前我在和瑪蒙互相試探和賣慘的時候,我可是都是站在無辜者角度來推動對方來出力解決問題的。

畢竟上次在黑曜襲擊中,在平行世界裡我吃了和那個藍發幻術師互相不信任的虧。

讓我懂得和這些小心眼的幻術師合作的時候,一定程度的信任非常有必要,否則就會發展成雙方不出力,事情毫無進展的情況。

于是在這個幻境裡,在确定需要和這個嬰兒幻術師合作的時候,我就計劃利用這個嬰兒幻術師對我不是很熟悉,表現成一種更容易得到他信任的性格。

因為我和這個嬰兒幻術師都在懷疑是對方,造成現在集體被困于幻術的情況。

但我們又各自拿不出證明自己清白的理由,于是都在覺得對方另有目的,而現在迫不得已處于合作狀态。

這種互相猜忌和又必須抱團的關系,還是十分岌岌可危的。

而弗蘭的出現,直接讓我的處境會開始被動起來。

他會讓瑪蒙對我的行為産生懷疑,我仔細想道。

因為不管弗蘭到底是好是壞,他說的話有多少真假,但從他目前透露出來的,都足以讓我和瑪蒙的合作中處于道德上的弱勢。

而當那個綠發的孩子十分幹脆地回答了一句“是的”之後,我都可以感到旁邊瑪蒙涼涼地瞥了我一眼,似乎在說這次幻術相關的麻煩果然是你惹出來的。

算了,一步步來吧,我十分無奈。

至少能從弗蘭身上得到一些我進入這個幻術前的線索,這個也不錯吧。

之後我又在心裡問了幾句弗蘭,比如他當時為什麼沒有選擇上前去看清楚,而他的回答也十分簡單。

那個綠發的孩子眨着眼睛,滿臉的無辜。

弗蘭看着我開口道:“因為me害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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