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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第一百九十五章 指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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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樣的母女關系,我不禁又想起了小米和森村伯母。

總覺得為了小米,森村伯母肯定是連死都願意的吧。

但這兩種情況完全不同,當然也不能拿來比較就是了。

沒有絕對的對與錯,我感歎一句。

就在我站在那裡長籲短歎的時候,凪小姐的母親和繼父都離開了,似乎怕他們的争吵被凪小姐聽到了。

“說不定已經聽到了吧。”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那個一直沉默的幻術師露出一個冷笑,他指了指那個急救室的方向。

他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對着我開口:“真傻,也真是可憐,不是嗎?”語氣顯得涼涼的。

“是呀,真可憐。”看着他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八成想到了自己被家族拿去試驗的經曆。

但看着他的眼睛,我突然想到了一點。

于是我想了想,就說道:“不過,你應該可以救凪小姐吧。”

其實我的确沒什麼辦法了,畢竟直系親屬提供内髒啥的,是真的不可能了。

那麼如果真的器官拿不到,但假的呢····想到這裡,我就把視線放在了那個看似氣憤,實則淡定的幻術師身上。

作為幻術師,他的實力的确是頂級的。

所以我在那些幻術組學生看到的高等技巧,這個藍發幻術師肯定也可以做到。

我曾經看過一個幻術組的學生在手臂被砍斷的時候,強行幻化出了手臂臨時使用,當然那個學生的目的隻是為了先止血,拖到醫務室趕到。

所以在我看來,這個幻術師肯定也可以做到這點,甚至做得更好,我捂着下巴。

其實照他以前還是小米的狀态來看,他比我更關心凪小姐的情況。

但這次凪小姐出了事,他除了一開始和我一起顯得有些緊張外,之後反而就淡定起來。而這種改變在于他聽到凪小姐的情況是内髒受創後,他才一下從容起來。

所以很明顯,就是他不擔心這個問題,我琢磨道。

而現在他的表現,可能不想讓我知道他的想法,所以就沒有提起過。

畢竟我和他現在仍然算敵對狀态,而他選擇主動救凪小姐的話八成還是要付出點什麼。但他現在不可能在我面前示弱,所以才把那個可以救助凪小姐的方法給隐藏起來了。

但實話講,我現在沒空和他鬥心思。

如果可以救凪小姐的話,其它都好商量,我思索。

至于那些賬,我以後再找機會和他算吧。

那個溫柔怯弱的女孩子,如果不是我讓她去照顧貓,現在也不會躺在這裡了。

這也算是我的錯吧,我歎氣。

“為什麼這麼說呢。”那個幻術師聽到我的話,眨了眨木偶的眼睛,似乎還想跟我玩什麼小心思。

“幻術實體化。”看着那個幻術師,我直接提出一個詞。

當年在黑手黨學校和幻術科的那些幻術師開戰的時候,他們之中有頂級術者就可以使用這門高等幻術,可以達到直接把幻術和實物對等的效果。

對于器官方面的幻化,我也見過。

當然他們當時受傷的情況都沒有凪小姐這麼嚴重就是了。

不過實話說,我還是挺相信這個幻術師的實力的。

他隻是看着我保持着笑容,沒有開口,但身子不禁站直了一些,仿佛我剛才故意折斷他木偶胳膊的舉動不存在一樣。

“我知道你現在精神力不夠,所以你隻用維持幻術就行了。”我卻是沒有功夫再和他扯那麼多了,隻是開口道:“剩下的精神力由我提供。”

既然我和這個幻術師可以通過協調來啟動那個028号空間鑰匙,那麼就說明共同操作一個幻術也是可行的。

畢竟單說達成條件而言,028号空間鑰匙的難度更大。

“呵,的确可以救,但我為什麼要救她。”見我把實行方案都說出來,那個幻術師也不再裝傻,而是擺出一副殘酷的姿态,他聳聳肩。

然後他涼薄地笑道:“你是不是還忘記了,在一個月前,我還想奪取澤田綱吉的身體,殺了所有黑手黨。”他暗示性地朝我開口,語氣帶着一種狠厲。

“我當然記得,但凪小姐不是黑手黨吧,她隻是個普通人。”我把他扯開的話題又帶了回來,然後聽到我的話,他眼神閃了閃。

然後我開口:“至于救人的原因,就憑····”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然後才接着說道:“你和我一樣,都想救凪小姐。”

剛才我明顯感覺到他利用精神力作為渠道,把凪小姐父母的那些對話告訴給凪小姐了。

在平行時空我對他說那些話,比如不管他在那裡,我都可以找到他什麼的,真的從來都不是假的。

對于他的精神波動,我很容易就可以捕捉到。

當然,他剛才的做法也沒有刻意隐瞞過我就是了。

他的這種舉動,也許是想激起凪小姐的存活欲望吧。

雖然方法太不體貼了,我搖搖頭,但應該算是現在最好的辦法了。

“我可直接告訴你,哪怕作為城主,我也無法收服凪小姐的母親救她。”見那個幻術師聽到我的話後開始帶着嘲諷的笑容,我沒理他,隻是繼續平靜地開口:“所以你不用在這點上試探我,要救人,就趕快救人。”

我摸着那個巴掌大的人偶,然後說:“等你準備好了,我就把你從這個精神轉移器裡放出來。”

直到聽到我這句話,他的眼睛才真的亮了一下。

果然他的目的就是這個,我搖搖頭。

他從一開始,就在擔心這個精神轉移器對他的傷害。

“看來你這個城主果然沒有什麼用。”那個幻術師沒有直接肯定我的說法,隻是順着諷刺我一下。

但下一刻,他卻主動把木偶的手放在我的手上,開始感應我和他之間的精神力供給情況。

那個幻術師看着我假笑道:“但這次,我就不嫌棄你的沒用了。”

“是嗎,那還多謝你不嫌棄了。”聽到他的話,我抽了抽嘴角,但還是忍着了馬上揍人的想法,回答道。

之後在他就從我這裡抽取了大量精神力,我眼前突然有點發黑,我連忙退了一步才站穩了身子。

而那個木偶也無力地摔倒在我手掌上了。

看到這裡,我就立馬打開了精神轉移器的開關,讓他的精神體可以從裡面出來。

之後我就走向急症室,強行打開了急診室的門。

“你們先出去吧,我有辦法。”我招了一下手,示意還在焦急等待手術指示的醫生可以先出去了。

“是的,城主大人。”見到我的時候,認識我的主治醫生明顯松了口氣,他朝我彎腰行禮了一下,就安排所有人出去了。

等急症室裡變得空空蕩蕩的之後,我就直接坐到了凪小姐手術床邊,握起了她有些冰涼的手。

那個往日顯得柔美動人的女孩,此刻卻像即将枯萎衰敗的花朵,帶着一種臨近死亡的凄涼氣息。

睡夢中的她微微皺起了眉頭,緊閉着雙眼,似乎從夢中聽到什麼讓人傷心的話。

看了看凪小姐,我想了想,就把那個已經完全倒下的木偶放到她的旁邊了。

那個幻術師應該已經進入凪小姐的夢境了。

然後我也閉起眼睛,通過握起凪小姐的手,利用空間的力量,來開始穩定這個幻術師和凪小姐之間精神連接。

畢竟這個幻術師此刻精神力受傷太嚴重,就算從我這裡拿了不少精神力,但強制使用夢境連接仍會有點困難。

而我就幫他穩定下情況,讓發散的精神力集中起來。

經曆了平行世界的遭遇後,對于空間力量的使用方式,我突然就熟練了很多。

之後過了一段時間,空氣中,那種不穩定的臨時精神連接,最終還是穩定了下來。

我剛正松口氣,卻突然發現凪小姐腹部出現了問題。

她身體的内髒部位開始慢慢軟下去,仿佛裡面的東西正在被一點點掏空了一樣。

還在睡夢中她發出痛苦的尖叫聲。

因為疼痛,她開始拼命掙紮起來,表情也看起來極為難受。臉上的血管也因為劇烈的疼痛開始凸顯出來,但她咬緊牙關似乎在為了什麼忍住這種疼痛。

之後她伸出插了針管的手無意識地揮動起來,那層薄薄的被單都被她的指甲給抓破了。

為了避免她傷害自己,我連忙抓住了她的兩隻手。

她的手臂很細,仿佛我一用勁就會捏折一般,于是我馬上又克制手中的力道。

看到她腿也彎曲起來,似乎整個人都要從床上翻下去,我隻能撲到床上去,用身子壓制住她下一步的行動。

一時間,我和凪小姐的距離非常近,都可以聞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類似蓮花的香氣。

我低下頭,在凪小姐耳邊開口:“凪小姐,那隻貓沒事了,你救了它,等你好了我就帶它來看你。”

等她聽到我的話,稍微停止了掙紮,我就連忙松開制住她的手,然後用被單把她給綁在床上了。

好吧,這時候我才沒那麼緊張了。

實話講,我非常怕我控制不住力氣,把凪小姐給骨頭給弄碎了。

男孩子随便折騰都行,但女孩子真的要小心對待啊。

之後我就看着她開始吐血,血裡面夾雜的大量的紅色肉塊,似乎之前軟塌下去的内髒都在她身體裡被攪碎了,而現在需要都吐出來一般。

對于這種血腥場景,我倒是挺習慣的。

但現在發生在凪小姐身上,我就覺得有點揪心了。

這種疼痛,凪小姐可以忍過去嗎。

畢竟這還隻是第一步,我有些緊張地觀察着凪小姐的情況。

作為經常躺急救室的病人,我明白真正最疼的是傷口自動修補的那一刻。

在她把那些破碎的内髒碎塊都吐出去之後,她的小腹就整個都凹陷下去了。

然後她突然就停止了掙紮,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水掙紮到最後一刻的魚,開始直接迎接起死亡。

看着這一幕,我十分擔心,那個幻術師不會失敗了吧。

我急忙去摸凪小姐的心跳,發現雖然微弱,但仍然有存活的氣息。

就在我抱怨那個幻術師在幹什麼的時候,凪小姐的腹部開始從完全的凹陷狀态慢慢膨脹起來,似乎裡面重新填滿了東西一樣。

這次凪小姐也發出了慘叫聲,但比起之前那種撕心裂肺的叫聲好了很多。

她的鼻尖帶着汗水,皺起的眉頭看起來十分可憐,就像風霜摧殘下的一朵小花,顯得柔弱極了,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在這場寒風下。

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我不禁又緊張起來,害怕她一口氣過去不了,就真的死了。

之前訂好這個方案的時候,我的确沒考慮到這種程度的痛疼對于凪小姐會是這麼大的傷害。

畢竟我以前總是硬扛着就過去。

現在我才意識到,對于普通人而言,這恐怕遭遇過的最大痛苦了。

所以她忍不過去的話,真的會死。

想到這裡,我難得有點慌神。

之後凪小姐繼續掙紮起來,但因為被我綁在床上,所以她也沒有直接摔倒地上去。

看着她痛苦,幫不上忙的我隻能在旁邊抓着她的手,說些話安撫她了。

我腦子一片空白,但還是說起那些貓,說起小米。

說起她喜歡的那些花兒。

還說起到時候季節到了,我再帶着她和小米,還有那些貓,再去公園逛逛。

那裡的樹前段時間重新種了,所以景色看起來十分美麗。

等沒詞了,我又把寵物店裡每個角落都詳細說了一邊,還說當時我是故意跑到那裡坐一天,就是為了等她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提供幫助。

說到那裡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她第一次主動找我幫忙的時候。

當時她一直低下頭,樣子有些不安。

但為了照顧好貓,她還是鼓起勇氣走到我的面前。

午後的陽光透着窗戶照過來的時候,剛好順着她額前的碎發照亮她的臉,襯着那雙美麗的紫色眼睛閃閃發光,帶着極為動人的神采。

“城主大人,請幫我一下,可以嗎?”她眨着眼睛看着我,輕聲對我說着請求,柔軟的語調顯得羞澀,白皙的臉上浮着一層淡淡的紅暈。

看到這一切,坐在那裡的我沉默了。

總覺得面對這樣純潔美好的人,我那些什麼打好關系的一切算計都太陰暗了。

于是我立馬站起身,就去幫她把那個而言太高的東西,從架子上拿下來。

面對她的感謝,我再次覺得無地自容。

之後我在去寵物店,就沒想那麼多了,隻是平常地相處。

但意外的,後來和凪小姐的關系改善了不少。

她再也沒有對我露出那樣害羞的神情。

現在,看着呼吸突然漸漸微弱,甚至沒有呼吸的凪小姐,我有些呆愣,隻能緊緊握着她的手。

我手上的溫度本來就很低,但她手卻比我還冰涼。

即使内髒恢複了,但人還是有可能死亡。

看着她已經恢複正常的小腹,我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她失去了呼吸和心跳,就像已經完全死掉了一樣。

我嘴張了半天,但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一瞬間,這個場景似乎和我記憶中某個場景重合起來。

那時候,我也一點都不希望她死。

但那個人最終還是停止了呼吸。

帶着微笑離開了這個世界。

眼前閃過的畫面,不知道為什麼讓我眼睛有點發酸。

等我回過神來,就發現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于是我隻能晃晃腦袋,不去想那些。

最後看着凪小姐突然安靜下來的臉,想了半天,我隻能低聲說了一句:“我還想再幫助你一次,所以請凪小姐你活下來,好不好。”語氣裡難得帶着一種懇求。

其實,我還想去寵物店的時候,就可以凪小姐在那裡抱着貓。

也還想看到凪小姐對我着微笑的樣子。

關鍵是,我之前給她的幫助實在太少了。

雖然小米已經沒有了,但我會站在那裡的。

所以請你一定要活下來,我認真地想道。

但之後我隻能坐在那裡等待情況了,畢竟幻術師那邊我完全聯系不上。

整個急救室都靜悄悄的,我不知道還能等待什麼,但仍然坐在那裡。

然後突然地,凪小姐就恢複了心跳。

從開始極為微弱,到最後正常的跳動聲。

我一驚,然後開始檢查凪小姐的身體。

發現不管是呼吸還是心跳都恢複了,所有數據都顯示凪小姐現在還活着。

到這一刻,我才終于松了口氣。

真是吓死我了,我擦了擦冷汗。

而這時候,我才發現剛才我有多麼不像自己,簡直太多愁善感了。

要知道當初阿綱受傷的時候,我都沒有這麼大反應來着。

我和凪小姐關系也沒這麼好吧,我有點疑惑。

不過也許是被氣氛感染了,我想了半天,隻能給出這個答案了。

現在凪小姐活下來就行,然後我就用通訊器聯絡了一下守在外面的醫生和護士,讓他們可以準備病房。

然後等待的時間,我摸了摸凪小姐的腹部,發現内髒果然都已經還原了,甚至表層皮膚看起來也十分光滑,沒有留下一絲外傷痕迹。

但檢查着檢查着,我就發現有什麼不對頭了。

之前救人的時候我沒怎麼注意,但現在放松下來了,我就好像注意了一些什麼東西。

剛才動手術前,凪小姐好像是全*裸來着。

想到這裡,我連忙捂住了眼睛,但以我的眼力,不該看到的還是都看到了。

于是之後就十分悲慘了,等外面焦急的醫生和護士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我一邊摸着凪小姐的腹部,一邊流着鼻血。

怎麼看都是個耍流氓的情況。

所以一時間,場景十分沉默。

“額,你們不要誤會,我隻是檢查下凪小姐的身體。”我尴尬地說道,示意他們不要誤會。

他們一開始表情還算看個色狼,但等他們把視線放在我綁凪小姐的床單上後,他們看我的表情就像看待一個人渣了。

對此,我抽了抽嘴角,隻能無力地開口:“真的,隻是天氣太幹燥了,而且我口味沒有這麼重的呀。”

但他們完全不聽我的解釋。

于是最後,我就被護士長給轟出了急救室。

因為被認定了我對凪小姐有非分之想,所以我之後來看凪小姐的時候,都有一名護士小姐的監督,才能進行友好而遠距離的例行探訪。

看着護士小姐那警惕的目光,我心裡十分憂傷。

我唉聲歎氣了很久,等凪小姐終于有點恢複意識的那天,我十分高興地去看她。

結果又看到了讓我胃疼的場景。

“你好呀,城主大人。”那個幻術師附身在凪小姐身上,坐在床上,眨着紫色的眼睛,朝我露出一個羞澀純潔的微笑。

“·····”我沉默地放下手裡用來看望的禮物,然後收回差點直接掐上他脖子的手。

看着他,我開口:“好好照顧好凪小姐,否則你懂的。”

在凪小姐沒醒過的時候,我自然聽到她小聲嘟囔過,骸大人什麼的。

好吧,我已經知道到底是什麼讓她堅持活下來了。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人生有了新的希望。

雖然那種希望是這種變态,我悲哀地搖搖頭,看着那個幻術師心裡十分氣憤。

“我會的。”對于我的威脅,那個幻術師隻是笑着揮了揮手,還是故作優雅姿态,一派小人得勢的得意表情。

而在離開的時候,我心裡很憂郁,總有種自家養好的花兒被壞人給摘走了錯覺。

唉,以後還是盡量讓凪小姐選擇其它重要的人吧,我無奈地想道。

于是有六道骸那家夥照顧凪小姐,我也就在他精神力快撐不住的時候,過去當下電池提供下精神力了,其它的時候我也沒有刻意去打擾凪小姐休息。

森村伯母方面也挺好的,她逐漸接受了小米的情況。

她雖然十分悲痛,但還是理智地接受了這個她可能很早就知道的答案。

所以這些事情解決後,我手上的事情就處理的差不多。

我剛閑下來一會兒,就沒想到更慘的事情在之後接連發生了。

比如,布萊德那個熊孩子直接利用我的名義,從複仇者監獄把蘭洽先生給保釋出來了,還直接帶到了黑手黨樂園。

畢竟當年蘭洽先生還是惹了不少家族的,如今罪名都沒有被正式消除就跑到黑手黨的聚集地點,後面會發生沖突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一個通緝犯突然跑到這裡,大家當然覺得是敵人又來襲了。

不過更可怕的是布萊德,他其實算是強行把還不知道情況的蘭洽先生帶走的,所以等到黑手黨樂園的時候,蘭洽先生第一反應就是反抗。

于是當時場景十分混亂,兩方直接開戰了。

如果不是剛好迪諾學長在島上,我那家武器店鋪差不多就被直接拆完了。

對于這些,我隻能拿着賬單默默無語了。

然後我對複仇者監獄的保釋步驟表示深深的懷疑。

既然是黑手黨界最大的監獄,你們就不能先通知下我嗎,我心裡十分悲憤,要不你們直接向黑手黨界公布下無罪釋放也行呀。

話說布萊德說保釋就保釋,在你們眼裡他就可以代表我嗎,想到這裡,我覺得胃疼了起來。

這麼說來,布萊德竟然可以把之前南意大利最強的蘭洽先生給強行帶走。

雖然聽說用了鎮定劑啥的,但布萊德的實力恐怕很強吧,我思考。

不過想到因為這件事情,突然發生而引發的巨大工作量,我就也隻能在心裡默默流淚了。

之前我的确想着要把蘭洽先生給弄出來,但本來是想一步一步慢慢來的。

至少把準備工作做好再說吧。

但現在的情況,蘭洽先生就不好解決。

于是我花了很大功夫去說服蘭洽先生先待在島上,讓我來處理通緝令方面的後續。

等我弄好了,他就可以自由離開。

當然我畢竟隻是個陌生人,對于我的無償幫助蘭洽先生極為懷疑,所以我隻能扯出了阿綱。

而聽到阿綱的消息,蘭洽先生倒是勉強同意了。

穩住蘭洽先生之後,我隻能拿起筆開始補辦各種保釋手續,中途甚至還和複仇者監獄開了幾個小時的視頻審查會議。

過程十分艱難,那些戴着高腳帽,纏着繃帶,穿着黑袍的家夥們一個個都不開口,隻是瞪着黑洞洞的眼睛盯着我。

對此我表示就像恐怖片一樣十分可怕。

最後會議結束,監獄那邊直接給出了同意保釋的回答,我終于松了口氣,就把那群陰森森的家夥給抛到腦後去了。

但就在我好不容易把蘭洽先生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以後,我還沒來得及放松一下,就又接到了長老會的緊急來信。

然後時隔多年,我再次看到了當初那張曾經出現在過我在面前的長老會計劃書。

雖然說是計劃書,但不過隻是長老會内部決議的一個記錄而已。

和以前一樣,這次的議題依然是,長老會重點支持哪個十代目繼承人。

這個計劃書,一般隻出現在當代存在多個繼承人的情況,長老會需要一開始内部訂下支持人選。

雖然長老會内部有各自的支持,但最後的決定權卻是在大長老手中,而我爸早就把這個選擇權扔給我了。

怎麼說呢,本來在隻剩下阿綱之後,我以為我再也看不到這個計劃書了呢。

而上次看到的那些名字大部分都已經消失了,我看了看上面的名字。

話說這張計劃書曾經在兩次出現在我面前。

第一次是長老會已經大部分确定Xanxus為繼承人。

第二次則是Xanxus被冰封消失在大衆眼前之後。

所以這一次又是因為Xanxus嗎,看着上面寫着兩個名字之一,我心裡十分複雜。

關鍵是,這家夥竟然醒了嗎?

想着前段時間還被冰封在搖籃的Xanxus,還有借用戒指時看到的那雙深紅色的眼睛,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意大利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這邊等計劃書都出來了,才收到消息。

對此我有點疑惑。

算了,那些問題以後想吧。

現在關鍵是阿綱的情況怎麼算。

看着上面後來添加上去的澤田綱吉幾個字,我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

好吧,接下來該怎麼辦,我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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