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地隐藏蹤迹,跟在城島犬和柿本千種後面不遠的地方。
之後卻發現,就算我逐漸縮短跟蹤的距離,也不再刻意隐藏氣息,但他們卻仍然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繼續保持自己前進的動作。
對于這點,我有點疑惑了。
畢竟按照墨列堤教官的情報來說,其中那個叫城島犬的少年似乎擁有獸化拟态的特殊能力,所以就算不使用能力時,也會像野獸一樣對于氣息方面特别敏感。
但看他現在的樣子,明顯就是痛覺和感應方面出了問題,我想道。
如果隻是普通的附身操作方式,那麼應該不會像現在這樣影響感官才對。
最關鍵的是痛覺方面,他們的傷,應該早已經讓他們疼地動不了了才對。
所以這次這個幻術師,利用特殊手法操縱多個人的方式,還是有和普通附身方式不同的地方吧。
之後我稍微試探了下,就繼續把跟蹤的距離再縮短了一些。
而這個距離下,我也可以更加清晰地觀察下他們現在的情況。
比如他們臉上的表情,步伐,甚至散發出來的氣息,都和那個藍發幻術師給我的感覺有些類似。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了這是精神控制,我恐怕都看不出任何不協調的地方,被*操縱的人動作顯得非常自然流暢。
對此我有點感歎,這個幻術師的精神力和控制能力果然相當強大。
黑手黨年輕一代裡,論幻術方面,恐怕這個幻術師就是最強了。
之後我就繼續跟着城島犬他們,直接走到廢舊教學樓一樓的逃生梯,然後他們兩個動作流暢地一個接着一個爬了上去了。
等着他們完全爬上救生梯,躲在暗處的我看了看手機,上面顯示收到一條新消息。
信息來自于彭格列救護隊,說他們已經到達黑曜中學外部了。
因為九代目的命令,救護隊到達黑曜中學的時候沒有直接進來,而是等待裡包恩和我的指令。
而有了我這個城主的直接同意,救護隊倒是沒有在并盛那邊碰到什麼阻礙,甚至在醫療的臨時場地上還得到了并盛醫院的全力支持。
現在裡包恩應該沒時間管這些事了吧,我考慮了一下,覺得阿綱他們可能正在經曆的戰鬥。
既然六道骸連已經重傷的城島犬和柿本千種都用上了,那麼情況應該很激烈了。
雖然目前這個等級的戰鬥不會影響到裡包恩什麼,但那個嬰兒八成正在抓緊時間引導阿綱,所以他肯定沒時間管這些事情。
畢竟直到現在,阿綱還沒有真正擁有戰勝六道骸的覺悟。
于是對于這個問題,我就自己下了判斷,直接把阿武,還有之前阿綱他們告訴我蘭洽先生的位置發給救護隊了。
而發信息的時候,我想到了一下後續問題。
例如就算是被利用了,但蘭洽先生的手上也是犯了不少的血案。
到時候回到意大利後,面對黑手黨界的規則,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後台的蘭洽先生,可能不會那麼容易從黑手黨界那些苛刻的條例下脫罪吧。
但既然阿綱會擔心的話,之後就稍微插手下這件事情吧,我捂着下巴想道,雖然有點麻煩。
至于被發現了肯定又會被說包庇嫌疑犯啥的,我就直接忽視了。
反正最近意大利那些老家夥按在我身上的罪狀已經夠多了,不在乎再多這一條了。
不過還是希望這次六道骸的危機過後,并盛會稍微和平點。
但我心裡有種隐隐的不安,總覺得這次事情之後,阿綱還會碰到更多的事情。
那些事情八成還是來自于意大利。
之後我長籲短歎了一會兒,就也順着梯子爬到樓上去了。
而到了同樣因為廢棄而顯得十分雜亂的二樓後,那兩個被六道骸操縱的少年就走到了正中央的樓梯上,似乎要繼續上樓。
我朝四周看了看,發現這一樓的樓梯倒是沒有被刻意損壞掉,想必是因為不需要像一樓那樣故意留個逃生梯給後面的人引路了。
之後我跟着他們順着樓梯到了三樓。
這應該是個廢舊的電影院,我觀察下周圍,因為角落明顯擺放着一些棄用的放映設備。
而到了這一層後,城島犬和柿本千種他們就停下了繼續爬樓梯的動作,而是直接走向了樓層中央的房間。
這個距離,我已經可以聽到那個房間裡傳出了大量爆炸聲和戰鬥聲。
當城島犬和柿本千種走到門口時,我縮在他們背後死角的位置,透過空隙看到了房間裡面的情況。
本來在我的想法裡,現在應該是阿綱他們幾個正一起對付那個幻術師。
但讓我驚訝的是,房間裡如今的位置分布,卻是獄寺和碧洋琪拿着武器站在了阿綱的對面,那個照理來說是罪魁禍首的六道骸則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樣子。
而那個中二少年和風太也倒在一邊,明顯是失去意識了。
我閉上眼感受了下他們的氣息,發現他們隻是昏迷過去了,其它情況還好。
到這一刻,我才稍微松口氣。
至于外傷,之後治療就好了。
而我本來好好躲在城島犬他們後面,準備等會兒玩個偷襲啥的,但沒想到卻被站在對面的阿綱看到了,他一下子發現了正處于藏匿狀态的我。
“朝利同學你怎麼來了,難道你也被附身了嗎?”阿綱看到我的時候,睜大了眼睛,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似乎是我剛好跟着城島犬他們一起進來,讓他誤會了我現在的情況。
而就是這樣一個打破對峙氣氛的動作,站在阿綱對面,被人操縱的獄寺就直接丢了一大堆炸*藥,碧洋琪也随之拿起了具有腐蝕作用的蛋糕朝裡包恩那邊砸過去了。
然後從這個角度,我才看到現在碧洋琪和獄寺右眼也和那個藍發幻術師一樣,變成了鮮紅色,上面還有六的字樣,看起來詭異極了。
好吧,原來還可以使用被控制的人原來的技能嗎,看着那塊直接腐蝕了地闆的蛋糕,我抽了抽嘴角,莫名覺得有點胃疼。
不過裡包恩竟然被對他百依百順的碧洋琪攻擊了。
雖然知道碧洋琪正在被六道骸操縱,但我也覺得挺好笑的。
畢竟能笑話那個嬰兒的機會可是非常難得的,如果不是當前情況危急,我肯定就直接拍照留戀了。
而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阿綱的話,站在我前面的柿本千種就直接轉身,立馬朝我丢了一個似乎是溜溜球的武器,上面有着無數細小的孔。
從剛才獄寺和他戰鬥的場地看,我也知道那些孔裡面肯定藏着毒針。
果然下一秒,那個高速轉動的溜溜球上就伸出數根帶着寒光的針頭。
城島犬則是馬上往嘴裡套上了類似猛獸牙齒的東西,樣子也立刻變成類似老虎的拟态,之後舉起變成爪子的手掌直接朝我猛地撲了過來。
他的臉上一下子滿是類似野獸的花紋,配上已經變成豎瞳的眼睛,顯得猙獰極了。
而因為距離挺近的,我隻能感歎,這攻擊效果還是挺壯觀的。
也許是十分熟悉他們的技能,作為操縱者的六道骸靈活地使用了城島犬和柿本千種攻擊的特性和效果。
在溜溜球武器暗器的掩護下,負責近距離攻擊城島犬直接撲到了我跟前。
看着近在眼前的攻擊,我莫名有點懷念。
話說當初在黑手黨學校生物科照顧動物的日子,我最擅長就是對付這種大型野生動物了。
畢竟我經常遇到那些吃胡蘿蔔吃瘋的大型肉食動物的襲擊。
但就算有點感歎,我還是當城島犬向我撲過來的時候,稍微側過了身,等他從我身邊沖過去的時候,我立馬就抓住他。
我從背後一手用力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強行拖到我面前,準備讓這個家夥幫我擋住馬上就朝我射過來毒針。
但沒想到被六道骸操縱的柿本千種,下一刻就臨時變招了。
他強行改變了手中已經丢出來的溜溜球武器的走向,讓本來朝着我的攻擊變了方向,轉而朝着剛剛躲下碧洋琪招數的裡包恩砸過去了。
而那些剛才還沒有從溜溜球上伸出多少的毒針,現在已經完全露出來,并且以驚人的速度朝那個嬰兒發射了過去。
好啊,我以為連自己夥伴都操縱的六道骸肯定會直接把毒針放出來呢,我有點奇怪了。
畢竟這種距離,就算有城島犬擋着,我應該也會中點招數。
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選擇保住了城島犬。
當然以我對那個幻術師的壞印象,我直接就懷疑他還有其它陰謀,絕對不是為了保護同伴啥的。
至于腦子裡突然冒出來,平行空間那邊這個幻術師曾經為了掩護夥伴逃走而中毒的事情,就被我刻意忽略了。
而裡包恩那邊,因為他正分神給給阿綱建議,所以沒有注意這邊情況的,算是突然面對了意外的襲擊。
那一刻,那個嬰兒本來才翻身到半空中,躲過避獄寺的炸*藥攻擊,于是小小的身子還停在空中。
面對突然到眼前的毒針,裡包恩的表情還是很平靜。
但列恩還是繭的狀态,沒有趁手武器的他隻能脫下西裝外套,利用柔軟布料的外套當做阻擋物,直接攔下了這次大規模的毒針襲擊。
之後他落地的動作還是十分利落,接着就把滿是洞的西裝外套給丢到地上去了。
然後那個嬰兒擡起帽檐,輕輕瞥了一眼我這邊,黑洞洞的眼睛顯得極為幽深,連眼神都是涼涼的。
雖然他的表情還是十分天真無辜,但我就是感覺到了深深的寒意。
“額,我不是故意的····”我尴尬極了,于是準備擺手解釋下的時候,手中被我抓住頸部死穴的城島犬卻趁我放松的一刻,直接掙脫了我的控制。
他張着帶着利齒的嘴,就朝我的手一口咬了過來。
我本來條件反射想直接朝他打一拳,但我現在有點控制不住力道,于是隻能立馬縮回手,畢竟我真的怕把這個家夥打死了。
否則之前阿武抓住我衣角的時候,我也不會選擇用石塊去割開,就是因為我怕一個控制不好就把那個棒球笨蛋的手給弄骨折了。
所以思考片刻,我就隻能把城島犬當成武器直接朝柿本千種丢過去了,那個使用溜溜球毒針暗器的家夥現在剛好在準備第二輪攻擊。
而閃躲不及的柿本千種就被我這一下給砸到地上躺着了,畢竟被拟态下的城島犬狠狠砸一下,還是挺難受的。
我下手的力氣我清楚,這次之後起碼重傷了吧。
但看着柿本千種和城島犬摔倒後,馬上又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站起來了,我也隻能表示歎服了。
這種傷還能動,簡直就和喪屍一樣了吧。
反倒是我,可能還真的撐不住了,我十分歎息。
我這次真的傷得挺重的,連現在能夠清醒地站在這裡都花了一番功夫。
所以說面對這種類型的敵人,不能下殺手真的很麻煩,我垂下眉。
“朝利同學,你沒事吧。”等不遠處的阿綱應付完那邊的幾波炸*彈攻擊,他已經傷痕累累了,但還是可以先關心我的情況,他沖我喊道。
“我沒事。”面對那雙清澈的褐色眼睛,我平靜地開口。
好吧,總覺得我現在滿身血的樣子不是那麼有說服力,畢竟之前連那個棒球笨蛋都沒有騙過去。
“那就好。”誰知道阿綱非常輕易地接受了我的回答,他松口氣,然後開口。
阿綱的臉上看起來有些狼狽,但整體精神卻還好。
但他應該很害怕吧,看着他稍微顫抖的身子我想道。
剛才我來之前,雖然有裡包恩在,但他應該是一個人面對來自于六道骸的攻擊。
每次教育學生的時候,裡包恩更像一個引導人,他會激勵迷惘中的學生,但卻會讓學生自己面對那些攻擊。
結果我還沒有問阿綱現在的情況,就被那個幻術師打斷了。
對面被那個幻術師操縱的獄寺走上前,他的臉上帶着柔軟乖巧的笑容,開口道:“你們還有時間在這裡叙舊嗎?”
他的語調是那個幻術師慣用的溫和,似乎在表明被忽視的不滿。
聽習慣那個銀發少年對我的兇狠的語氣,我隻能感歎,原來獄寺也能用這種可怕的腔調來說話。
等被控制的獄寺說完那嘲諷的話,剛剛爬起來的城島犬果然就朝我們又撲了過來。
本來我想等那個城島犬到我跟前的時候,我再出手反擊。
畢竟以我現在的身體情況,靠近反擊比主動上前攻擊輕松些。
于是很自然的,我就選擇站在那裡不動了。
但讓我驚訝的時候,離我還算有些距離的阿綱,竟然一下子沖到我面前,把我給拉到旁邊躲過了這一次攻擊。
不過躲避得十分驚險,甚至因為沒有用上任何閃避技巧,導緻阿綱直接拉着我重重摔在地上。
因為頭部撞擊,我再次産生了一陣眩暈感覺,但還是十分感動于阿綱的及時救助。
好吧,怎麼說呢,剛才阿綱的速度是不是變快了,我思考。
甚至連剛才他那套移動動作,以阿綱平常的行動力,應該很難完成吧。
裡包恩做了什麼嗎,我有些疑惑地着看着那個黑發嬰兒。
而那個一臉純潔表情的嬰兒,隻是冷淡地瞥了我一眼,沒說什麼。
之後裡包恩接連躲過了來自于碧洋琪和獄寺,柿本千種的攻擊,一時間吸引了對面大部分火力。
于是倒地的阿綱還有時間和我交談。
“朝利同學你為什麼不躲,是真的傷得那麼重嗎?”阿綱從地上爬起來,着急地看着我問道。
也許是我剛才沒有躲避的原因,阿綱終于開始懷疑我是真的受傷了,于是連表情也嚴肅起來。
看着他的樣子,我還沒開口,就被不遠處的裡包恩打斷了。
“蠢綱,這是我們這邊最後一個活着的同伴了。”不遠處,那個嬰兒拿着槍射飛幾根朝他射過來的毒針,然後又躲避過碧洋琪砸過來的劇毒蛋糕。
他眨眨眼睛,然後開口: “能不能救活這個笨蛋,就靠你了。”孩童的語調讓他的聲音顯得非常稚嫩可愛,但說話的内容卻覺得非常不靠譜。
“裡包恩你這個時候還在模仿什麼遊戲NPC的語氣呀,情況都這麼嚴峻了。而且獄寺他們都還活着呀,不要說的像死了一樣。”阿綱也條件反射吐槽了一下裡包恩,然後意識到裡包恩說了什麼,他才抱着頭驚訝地開口:“什麼,讓我保護朝利同學?!”
阿綱瞪大了眼睛,似乎在他看來,他完全不可能保護我啥的。
而對于他的反應,我也有幾分贊同。
如果這種情況,還讓阿綱分心保護我的話,那就是找死吧。
最好的辦法,不應該直接讓我和裡包恩一樣,待在一邊,不去打擾阿綱對敵嗎?
但不管我有多少想說的,看到那個嬰兒可怕的眼神,我就不敢開口了。
“沒錯,阿綱,我現在連站着都花了很大的力氣。”于是我猶豫了片刻,也隻能回答道:“的确需要··保護。”
說完需要保護幾個字,我在心裡默默流淚,真是太丢臉了,從來沒想到有天我會說出這種話。
不過經過剛才的撞擊後,我還真的沒力氣像阿綱那樣躲過來躲去了。
最多隻能呆在一個地方,等别人攻擊上來。
阿綱懷疑地看了我幾眼,似乎覺得我又在和裡包恩聯合起來耍他。
但他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看到對面六道骸再次把攻擊重心放到我們這邊,阿綱也就隻能拉着我開始躲避獄寺丢過來的炸*彈了。
雖然我感動于阿綱的友情,但随着他這樣亂跑的結果,就是我的傷口又裂開了,血又開始流了出來。
但幸好阿綱一點都沒有發現我的傷勢,我想了想,這樣也挺好。
于是失血過多的我,隻能把注意力放在其它方面,來分散下我的注意力了。
随着思維發散,我就觀察起幻術師他們那一方。。
話說現在那個藍發幻術師可以操作的人變成了四個,雖然人數不多,但起碼還是包含了遠程和近戰人員的。
獄寺和柿本千種的中等距離攻擊,對近戰的碧洋琪和城島犬是非常好的掩護。
好吧,我該說現在挺倒黴的嗎,我歎氣。
之前我還真的不會怎麼在乎這樣的情況。
但現在的局勢隻要這樣的陣容,就完全可以對付裡包恩,我,還有阿綱了。
我除了重傷,還和裡包恩一都有禁令不能出手攻擊。
而沒有死氣子彈,阿綱的運動能力隻能算普通。
現在阿綱還要護着重傷的我,情況簡直不能再糟糕,我搖搖頭。
除非阿綱能突然爆發出好幾倍的戰鬥力,否則還真看不到赢的可能性呀。
之後随着對獄寺和碧洋琪的操縱時間加長,對于他們的技能使用,那個幻術師顯得更為得心應手起來。
甚至在裡包恩故意說了一句“你還能使用前世的技能嗎”之後,那個幻術師直接以附身在碧洋琪身上的狀态,使用了大型幻術,于是整個房間出現了十分驚人的火柱。
我知道那個嬰兒是刻意刺探對面的情況,應該不算習慣性嘲諷。
但那個幻術師對于裡包恩的挑釁,竟然直接作出反應,用幻術回擊了。
對此,我就隻能流淚表示,都不是小孩子了就不要那麼幼稚了吧,打嘴仗最後發展成戰鬥升級很不劃算的。
況且他們這麼鬥嘴的後果,受傷的也是我和阿綱呀。
之後因為多了我這個拖油瓶,阿綱連躲避都要花上比之前更大的功夫。
攻擊的類型還是挺多的,比如爆炸還有毒針武器,劇毒料理,甚至還有那時不時出現在地面的毒蛇,沖天的岩漿和火柱。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阿綱都沒有想過直接抛下我就走。
話說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每次阿綱閃躲的位置和角度都挺好的,我思索道。
雖然每次都看着很狼狽,但最終都可以躲過那些比較緻命的攻擊。
并且同時把所有攻擊都引向了整個房間另外一邊,避免傷害到倒地的彌生還有風太他們。
裡包恩和我的确是故意這麼做的,但以阿綱的實力,他應該做不到這點才對。
所以阿綱是怎麼做到的呢,我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