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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第一百九十三章 黑曜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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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布萊德出現的時候,西蒙甚至直接跑到了可以離我最遠的距離,似乎布萊德身上有什麼讨厭的氣息一樣。

唉,還是不管西蒙了,我搖搖頭,它的想法有時候直接忽視掉吧。

“你怎麼在這裡?”對着懷裡那隻貓,我開口。

我仔細觀察後,發現這不就是凪小姐幫工的那家寵物店裡的貓嗎?

這些貓身上都有一些小小的标牌,上面寫着名字和地址。

這隻小黑貓應該是前段時間新去店裡的,因為和其它貓不一樣,對我不是那麼親密,所以我印象比較深刻。

而看到它現在直接賴在我懷裡的樣子,我表示有點不習慣。

之前它都是隻跟着凪小姐的呀,這點還被小米嘲笑了我一段時間。

“等會兒還是快回到凪小姐那裡吧。”我摸摸它的頭,而那隻貓隻是睜大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乖巧地喵叫了一聲,舔了舔我的手指,就仿佛明白了我的意思一般直接自己跳出了窗。

而且明明是隻小貓,但它的動作卻顯得十分靈敏矯健。

看它一副準備自己回去的樣子,我沉默了,我本來計劃等會兒送它去寵物店的呀,畢竟它這麼小。

話說加上之前那隻小黃鳥,還有這隻貓,最近動物都成精了嗎,這麼聰明。

不過我現在因為重傷沒啥體力去追它了,所以也就放任它自己離開了。

而當它跳上窗子,離開前,還回頭看了我一眼。

而就是它這個動作,讓我眼前似乎出現了幾個模糊的畫面。

于是對着小黑貓的那雙眼睛,我無意識就開始叮囑:“對了,過馬路的時候要小心一點····額,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吧。”說到最後,我自己都覺得可笑,哪有讓貓過馬路注意點的。

不過很奇怪,模糊間我好像看到了幾個片段。

似乎和這隻貓還有凪小姐有關,我搖搖腦袋,把那種奇怪的感覺排除出去。

和占蔔時候的感覺有點像,但我現在沒有拿任何占蔔工具的水晶球,所以應該是錯覺吧。

而當貓離開後,西蒙就又跑到離我遠遠的地方呆着了。

那隻紅兔子還是鼓着一張臉,不知道在生什麼氣。

隻是偶爾偷瞄一下我,帶着極為委屈的神情。

對此,我表示我沒心思猜一隻多愁善感的兔子的心思呀。

于是我直接不理它了。

之後我沒有想着跟着那個中二少年和獄寺一起去找阿綱,所以隻是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就從那個小窗又翻出去了。

沒想到這次我來到教學樓外部的時候,竟然又看到布萊德。

他還是興高采烈的模樣,隻不過這次似乎拖着某樣東西就朝我跑過來了。

等我看清楚他拖着的是之前行蹤不明的阿武的時候,我沉默了。

額,聽裡包恩他們說這個棒球笨蛋受了重傷,這麼拖下去不會死了吧,我蹲下身去檢查那個完全昏死過去的家夥的情況。

發現他沒死,我才松了口氣。

我真擔心以布萊德的性格,會把人整死的吧。

“Boss剛才就是在找他吧,我把他給帶過來了。”那個戴着巫師尖角帽子的金發少年,還是帶着極為孩子氣的笑容。

他蹭在我身邊,睜大眼睛,一副求表揚的樣子。

“謝謝你了,我就是在找他。”面對他如此期待的眼神,我隻能勉強自己說了句謝謝。

看到他得到贊揚後一副高興的樣子,我捂着胃覺得有點疼。

“不客氣不客氣。畢竟Boss你現在情況,再強制自己行動,說不定會廢掉的,所以還是對你好一點。”果然下一刻,這個看着天真卻十分惡劣的家夥馬上就說了句讓我想吐血的話。

他眨着眼睛,一派純真無辜,笑着說:“要好好活着才行。”

“·····” 我沒有開口,心裡默默流淚。

上次是詛咒我瞎掉,這次直接就死掉了,你這個家夥到底是覺得我有多麼凄慘。

之後我還沒說上一句話,他就又一溜煙地跑掉了,說什麼他父親快要過來了,他要過去幫忙什麼的。

好吧,我果然摸不清這家夥的想法呀,看着布萊德跑遠的背影,我覺得心裡更沉痛了。

不過他原來真的是來幫我找阿武的嗎,我有點奇怪。

那麼之前見面的時候不幫忙,非要等我去了一趟教學樓内部後,他才來幫忙。

果然,這次店子裡招的幾個人也挺麻煩的,我歎氣。

之後我就坐在那裡,仔細查看了下那個棒球少年的情況。

發現他都是外傷,雖然有點嚴重,但情況卻都穩定了,應該接受過很好的治療。

碧洋琪小姐他們應該隻能做緊急治療吧,而現在阿武身上這種明顯複雜完整的治療應該是别人做的。

有些内髒方面的傷是怎麼這麼快愈合的呢,我有點奇怪,這絕對是用了特殊手段了。

是布萊德嗎,我思考道,看不出他治療水平還挺高的。

越來越可疑了呀,我搖搖頭。

黑手黨樂園武器店面裡面現在一共五個人,除了歐涅遜二學長和威爾斯,羅娜伊莎還有布萊德感覺都有點問題。

想起那個除了對上司毒舌點,隻是普通人的威爾斯,我突然有了決定。

最好盡快讓他離開黑手黨樂園了,否則他真的死在布萊德手上就不好了。

畢竟我答應過那個留着朋克發型的綠發高材生,等他和島上簽的黑心契約到期後,就讓他走了。

他不适合這個世界,想起那雙似乎寫滿不服輸的淺綠色眼睛,我歎氣。

希望他去外面世界以後會好好活着,别又被仇家賣到暗世界了。

那個時候,應該沒那麼幸運再碰到一個像我一樣這麼多管閑事的人。

而就在我感歎這一群不省心的下屬時,阿武先痛苦的呻*吟了幾聲,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看着他,我開口。

“咦,阿和,你怎麼在這裡。”似乎對于一睜眼看到我很驚訝,一開始表情有點迷糊,然後意識到當前處境後,他就眨眨眼睛,然後笑着開口:“哈哈,果然我到了地獄嗎?”

我覺得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他認為我和地獄一樣可怕。

“······”我沉默了片刻,然後冷着臉開口:“需要我把你從地獄裡拉回來嗎,雖然有點痛。”說完我就用手扯了扯他的臉,考慮他重傷的情況,我不直接用拳頭了。

都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了,還敢和我開玩笑,是真的想嘗嘗死是什麼感覺嗎。

“呀疼疼,阿和,我錯了。”被我把臉給扯腫了,他才睜着因為疼而泛起淚光的眼睛,對着我老實道歉。

“哼。”我瞥了他一眼,就松開了手。

見他反應已經清醒了,而且看樣子沒什麼奇怪的地方,我才暗自松了口氣。

我之前還懷疑布萊德會不會做了什麼手腳了,看樣子,這個笨蛋應該沒什麼事了。

不過看着他沒心沒肺高興地樣子,我又覺得我剛才的擔心太不值得了。

“對了,你在這裡的話,是事情已經結束了嗎?”見我隻是沉默地看着他,阿武臉上又帶着他标志性的爽朗笑容,然後開口。

雖然他現在的臉腫了,而且因為受傷顯得臉色極為難看,所以笑容不怎麼好看。

但他依舊帶着一股異樣的活力,淺黃色的眼睛也亮亮的。

簡直笑得太難看了,我捂着臉,想着需不需要告訴他這個悲傷的事實。

情人節那次後,我發現他還是會在意一下外在形象的。

“還沒有結束。”我剛說完,就看到那個已經重傷到動都不能動的家夥的眼神變得犀利了,肌肉也緊繃起來,一副馬上要站起來去幫阿綱他們的樣子。

“給我好好躺着,現在這副樣子,你能幫上什麼忙。”我面無表情地拍拍他的肩膀,那裡是他受了傷的地方,算是故意戳了他的傷口。

“哎呀。”他果然就立馬又痛得縮了回去,他睜大眼睛看着我,似乎沒想到我竟然做了這麼不人道的事情。

“你放心休息吧,阿綱他們會赢的。”看着他雖然在笑但十分擔心的樣子,我歎口氣,然後難得語氣柔和點,開口安慰道。

見他還是一副有點不放心的樣子,我又開口:“彌生已經被獄寺同學給放出來了,所以你可以稍微放心點。”

“是嗎,有雲雀在呀,那我就不擔心了。”聽到我這句話,那個棒球笨蛋才終于露出松了口氣的樣子,語調也恢複輕松。

“沒想到這次讓獄寺先去救人了,沒看到雲雀那時候的表情,真可惜呀。”他看着我,嘴角勾起笑容,他開口:“這可是個天大的人情吧,阿和。”明顯在調侃這次彌生被捉了的事情。

果然擔心完之後,這個家夥又開始說些找死的話了,我抽了抽嘴角。

如果那個中二少年聽到的話,這個家夥就等着進醫院吧。

不過覺得他的話有一部分沒錯,這次的幫助的确算是個人情,就算那個黑發少年來表面不會承認,但最後肯定是要還的。

從剛才那個黑發少年願意帶着重傷的獄寺離開,就可以發現這點了。

“沒錯,這可是個天大的人情。”我還是說道:“可惜,你沒有拿到。”

“哈哈,是的。”聽我難得順着他的玩笑話說下去了,阿武臉上的表情顯得很柔和,故意也裝出一副遺憾的樣子。

他說道:“對了,我出發前還想着,如果這次我去救了他,就讓他答應和你一起過去看我打秋季大賽呢。你們總是不來看我比賽,怎麼算朋友呢。”語氣顯得可憐兮兮的。

看着他那副做戲的樣子,我覺得胃又有點疼了。

自從我回到日本後,我就發現這個家夥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執着于讓我和那個中二少年去看他打棒球。

似乎有什麼奇怪的象征意義,我有點疑惑。

但很自然,我和那個黑發少年從來沒有同意過。

以我和彌生的性格,誰有心思做這些事情呀。

“是嗎。”不過這次看着他明顯受傷的胳膊,我垂下眉,然後開口:“那你就快點好起來吧,如果你在比賽之前傷好了,我就帶他去看你打比賽。”

這次這個家夥可是做到了他以前不會做到的事情,表揚一下也行。

在他當初可以為了不能打棒球就選擇跳樓自殺之後,我就覺得他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真正認識到除了棒球還有更多其它重要的東西。

為了朋友,他這次選擇錯過了他準備了很久的比賽。

也就是說棒球和朋友,他最終選擇了朋友。

哪怕他在并盛出發前也說過類似的話,但真正看他做到這一點,卻又是不同的感覺。

也算是完成了我之前囑咐過他的,要好好保護阿綱吧。

“這次你做的不錯。”我平靜地開口:“所以你接下來好好休息吧。”

這次成長最大說不定不隻是阿綱,還有阿武和獄寺吧·····就連那個黑發少年也一樣。

阿綱有了面對敵人的勇氣,還有保護身邊人的覺悟。

獄寺不再因為偏見而排斥和他人合作,他會為了大局而去救之前讨厭的彌生。

阿武也會為了同伴,而把棒球放在後面,知道真正重要的是什麼。

那個黑發少年,這次也是一個很好的鍛煉機會吧,我想道,這次救援的确增加了他和阿綱他們溝通的可能性。

果然裡包恩是個很好的老師,他這次行動,教育的人可不止一個人。

這次計劃真的很成功,我有點歎息。

“真的嗎,我很高興。”而聽到我的承諾,那個棒球笨蛋眼睛一亮,似乎一下子興奮起來。

但短暫激動過後,他臉上又出現了倦色,似乎剛才有精神的樣子都是透支了身體的力量一樣。

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完全放松下來。

“那阿和,我就繼續睡一會兒了,似乎有點累了。”他勉強自己看着我的臉,然後開口: “有緊急情況,記得叫···我。”說到後來的聲音越來越輕,就仿佛夢呓一般,但語氣很認真。

“放心,我會叫你的。”看着他慢慢閉上眼睛,我輕輕開口。

之後他就完全昏迷過去了。

我先看了他一會兒,然後視線卻偏移到了其它地方。

不遠處,剛剛倒在那裡仿佛已經成了屍體的城島犬和柿本千種,現在卻都自己站起來,動作就像平常一樣,似乎沒有受一點已經影響行動的傷一般。

而我和阿武所呆的角度,剛好夠我觀察他們,而他們很難發現我。

所以我算是完整地看着這一場宛如屍體複活的一幕。

他們神情呆滞,右眼已經變紅,眼珠上已經變成和那個藍發幻術師一樣帶着數字六的字樣,顯得詭秘極了。

看着他們走一步,地上就一片血的情況,我沉默了。

他們難道感覺不到痛嗎,這已經不是忍耐力達到就行了。

好吧,這應該也算是一種附身了吧,我想道,和當初聞名一時的特殊彈的附體彈效果有點類似。

不過看到那相同的右眼,很明顯控制的人都是那個名為六道骸的幻術師。

這就厲害了,畢竟以前聽說附體彈隻能操作一個人來着。

果然除了附體彈和幻術,那個六道骸還有其它手段嗎,我琢磨道。

他的右眼實在很可疑,人體實驗肯定還是有什麼效果的。

現在這個幻術師選擇用了這樣一個招數,肯定是戰場那邊發生了他沒有預料的情況,所以才直白地放出這樣一個技能。

畢竟以現在黑手黨界對附體彈的忌憚,這種升級版招數一旦被發現,就絕對會被整個黑手黨界下追殺令吧。

我沉默了半天,發現我還是坐不住了。

好吧,我還是有點擔心現場的情況,我捂着臉想道。

現在戰鬥都快尾聲了,我跟着上去應該也沒什麼吧,自我欺騙了一下,我就準備站起身去找阿綱他們。

但沒想到我剛剛準備站起來,就發現那個棒球少年之前竟然死死抓住我的衣角,似乎怕我跑了一樣。

果然他已經猜到,有緊急情況我絕對不會叫他了嗎,我默默無語。

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雖然,我的确準備這麼做。

不過看着他的動作,我突然就看到衣角上的血甚至染紅他的手指,才意識到他為啥剛才一看我就說地獄了。

畢竟我現在就是一副滿身血的樣子。

聯系到他自己的情況,他說不定覺得我和他都死了吧。

這個家夥是笨蛋嗎,誰和他一樣死掉了呀,我表示十分鄙視。

而且和我一起在地獄碰到,他有什麼高興的,應該哭才對吧,這要多麼倒黴呀。

唉怎麼說呢,其實之前碧洋琪小姐幫我包紮之後,我的樣子稍微看起來好了一點。

但被布萊德一刺激,我就又勉強自己拖着身子在教學樓内部外部來回跑了一遍,還去鑽了那個教學樓地步的窗口。

這幾番動作下來,我的傷口早就裂了,滿身的血迹比之前還誇張。

所以才會出現剛才連那隻貓都追不上的情況。

這麼說來,剛才獄寺和布萊德看到我的時候,我都是這幅從恐怖片跑出來的樣子吧。

唉,難怪一向讨厭我的獄寺同學,會選擇幫我瞞着那個中二少年,我搖搖頭。

這種傷,獄寺可能都覺得這是我臨死前的遺願了吧。

所以就算平常再怎麼不良和兇狠,那個銀發少年還是覺得好心地送我最後一程。

而布萊德那個喜歡惹麻煩的家夥,也難得這麼貼心地幫我把阿武直接搬到我眼前了,恐怕是擔心我這個給他發工資的家夥,一下子撐不住死在找人的路上了。

咳咳,這麼一想,我剛才還懷疑獄寺和布萊德險惡用心來着,果然是我想多了。

而剛才這個棒球笨蛋囑咐我要叫他啥的,其實也是怕我會自己去找死吧,我捂着臉。

一下子被這麼多人同情,我好不習慣,這是有多麼悲慘。

何況這個棒球少年自己受傷的情況也挺重的,哪能幫助我呢。

本來我可以直接掰開他的手,但看着他都昏過去了,還抓住我不放的樣子,我卻一下子猶豫了。

從小這個家夥就是這樣,不知道從哪來的自信,覺得可以站在保護人的那個位置。

以前在柳生家的時候,宗次郎眼睛的事情也是。

明明是我的錯,他非要偷偷去主動擔下所有的責任。

那種保護我才不需要,我冷漠地想道。

果然,最讨厭他這幅态度了。

我甯願他還是像最開始認識時那樣仇視我,都比現在這種感覺好。

至少我揍他的時候,心裡會爽快點。

現在他都不會還手了,反而讓我更煩躁了。

算了,這次也算他好心吧,我低頭看着他的臉,一時間心裡有點複雜。

“放心,我會好好的。”看了他一會兒,我就直接拿着石塊割掉了衣角,然後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我們都會沒事的。”

昏迷中的他,本來有些皺起的眉頭,才舒展開來。

然後我就直接站起來,把他周圍用樹葉和雜草稍微做了下掩飾,就跟着被人操作的城島犬和柿本千種再次走進了那棟教學樓。

也許是身體上的傷太重了,他們兩個走的步子很慢,剛好夠我做完那些隐藏阿武的動作,所以時間上剛好。

好吧,接下來真的要去見阿綱他們了。

而想起那個嬰兒,我感覺身上的傷口更痛了。

希望這次事情之後,裡包恩下手輕點,我默默地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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