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也是這樣,我和白蘭的信任關系簡直低的可怕。
但就像風太說的,但合作上還是算有默契吧。
至少不管過程如何,最後起碼我和白蘭還是把夏馬爾給弄走了。
然後想到在這個世界裡,我意外看到這個世界白蘭的情報,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沒有我的意外出現,他還真的就沒有選擇進入生物組。
這點我已經猜到了,畢竟現實世界那邊,白蘭當初很直白地說明是因為我拉他去做幾個月的生物報告後,才對生物科産生了興趣。
但怎麼說呢,我實在沒想到他在這個世界,竟然主動加入機械科,而且十分輕易地進入了機械組。
當從菲利爾學長那裡拿到的科技人員名單的時候,我表示驚呆了。
之後更驚訝的是白蘭參與的計劃不是我提供資金的027号時光機計劃,而是另外一個空間轉移的開發項目。
我仔細看了下那個開發企劃,不難發現這個空間轉移的項目,就是将來夏先生投資的028号空間鑰匙的前期項目。
果然因為027号資金充足,現在028号項目也會提前啟動嗎,我捂着下巴思考了一會兒,覺得八成就是這樣了。
這個世界這方面的科技發展的确太快了,我頗有些感歎。
時間和空間,簡直涉及神秘學幾大規則的領域了。
不過如果這個世界菲利爾學長把心思都花在這上面了,那麼和歐涅遜二學長還有威爾帝聯合開發動物匣子的計劃就會延後了吧,我推算了一下日子。
想起現實世界歐涅遜二學長花天價買的匣子資料,我默默無語。
這個世界我和歐涅遜二學長還沒有見過面,那麼那位學長将來當然也沒有錢買那些東西了。
所以這個世界科技發展,走的是和現實世界不同的道路嗎,我思索。
當然這裡菲利爾學長把空間轉移項目名單給我看的目的,是想看我有沒有投入資金的可能性。
畢竟不管是時間還是空間項目都是極為燒錢,沒錢根本運作不下去。
我本來想直接拒絕掉,畢竟我沒有那麼多錢了,但想了想有白蘭的名字就換了策略,回答說可以幫菲利爾學長看看周圍的人有沒有興趣。
之後,菲利爾學長點頭同意了。
怎麼說呢,其實就算我對于白蘭參加機械組有點驚訝,我也沒有必要做到這一步。
畢竟在這個世界,我和他沒有一點關系。
但以夏先生之前的顧慮程度,我還是也小心一下這個世界的白蘭吧,我想道。
放在眼皮底下,至少監視起來比較容易。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當這個世界的白蘭和空間這個詞聯系起來的時候,我一下有點莫名的心慌,就和現實世界我第一次看到白蘭就覺得不順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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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白蘭,一時間我有點哀愁。
而這種哀愁,當看到對面的裡包恩時,就更傷心了。
哪怕我的思緒已經跑到空間計劃,但我的注意力重點,其實還是放在眼前的裡包恩身上的。
沒辦法,有他在,我走神都不敢太嚣張了。
之後見裡包恩沒有主動攻擊,我還故意做出觀察那個幻術師的動作,但裡包恩一點都沒有上當。
好吧,這麼大的破綻,裡包恩都沒有直接攻擊上來,讓我有點不明白。
這個嬰兒到底是來幹啥的,隻是看看我的嗎,我有點無奈。
而他站在那裡不動,我甚至都不能啟動我在這個房間裡布置的其它陷阱了。
難道他發現這邊的陷阱了嗎,我捂着下巴想。
其實在這個房間内部,除了布置了幾層連環的鐳射武器機關,我還特地加了幾個所謂神秘科出品的陣法。
那些神秘的花紋現在就分布在這個房間幾個角落裡。
而當初黑手黨學校那些神秘學的書籍上,除了提到了空間方面的知識,還有一些特殊意味的法陣。
我之前看書的時候隻看了文字描述,也沒有太過仔細看過那些複雜的魔術陣。
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現實世界在并盛中學碰到那個鬼魂的老爺爺,眼睛差點弄瞎了後,我就意外可以記得那些魔術陣每一筆是怎麼畫的了。
我的大腦中似乎多了一些知識,但如果不碰需要使用的時候,就記不起來。
而半個小時前我布置這個魔術陣的時候,威爾帝沒有說什麼,當然也沒有用我想象中看神經病患者的目光看着我。
但他的神情卻顯得有幾分深沉。
他不開口就這樣瞪着我的時候,突然讓我記起來這個家夥其實是當代最瘋狂的科學家。
對此,我抽了抽嘴角。
這樣的目光,不禁讓我想起小時候因為我吃了碧洋琪小姐的劇毒料理沒死後,生物組那邊可是用想解剖我的泛着綠光兇狠的眼神看了我幾個月。
而如果我媽不是生物組的指導教官,恐怕我早就成了新的試驗品了。
當然之後也許還是考慮着武力差距,威爾帝沒有選擇直接出手,隻是老實地坐到他的位置上去操作那些外部陷阱裝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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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随意瞥了幾眼房間的角落,我繼續保持沉默。
我現在還是不清楚,裡包恩那家夥為什麼沒有走到房間裡面。
以他的驕傲程度,他應該是不怕任何陷阱的。
那麼他現在到底在想什麼呢,我思考道。
而之前威爾帝的态度也有點奇怪。
好吧,感覺情況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就在我保持沉默,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的時候。
那個幻術師突然睜開了眼睛。
我還沒驚訝出聲,他就直接伸手抓住我拿住了028号時空鑰匙的右手,然後他用虛弱的聲音開口:“你到底在怕什麼。”語氣帶着一種嘲諷。
他睜着異色的眼睛望着我,雖然臉色還是很蒼白,但顯得有精神了,和剛才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完全不同。
聽到他的話,我一愣。
我還來不及回答他,他就直接往那根銀白色金屬棒裡灌注了精神力。
而很快那根時空鑰匙像上次一樣發出了耀眼的白光,瞬間那層白光把我和他包裹在了裡面。
啟動的時間夠了嗎,我想道,上次可是花了不少時間。
然後我馬上把視線移到裡包恩那裡。
而眼前哪怕發生了這種奇異的事情,那個嬰兒還是一副冷靜自持的樣子,但果然他下一刻就朝着我們這邊迅速地開了一槍。
他開槍的時候總是顯得那麼冷漠,沒有一絲的猶豫,神情冰冷得就像他眼前所有的人都是屍體。
我和那個幻術師離那個嬰兒距離不過十幾米,而裡包恩的子彈從來就快得驚人。
所以當我看了那個嬰兒開槍的方向的時候,我就隻能選擇馬上撲到那個幻術師身上,幫他擋了這顆直射心髒的子彈。
“砰”中槍的感覺怎麼說呢,我歎口氣,真的很疼呀。
話說裡包恩還是察覺到了這個幻術師,才是我們這邊最大的弱點嗎,我搖搖頭。
這一槍明顯是準備要這個幻術師的命呀。
在這個世界,我還是逃不了挨裡包恩子彈的下場嗎,我默默流淚。
他的子彈威力極大,明明是手*槍,卻硬是讓我感覺到中了大火力彈藥的感覺。
硬抗他的子彈,不做任何防禦的悲慘下場,我從小就了解到了。
果然中槍後,我中彈的腹部馬上開始大量流血,直接染紅了我套在外面的那件鬥篷。
肌肉痛得有點痙攣,但我還是努力保持住了趴在手術床上的姿勢,沒有直接從那個幻術師身上滾到地上去。
之後我咬牙忍了忍,又伸出左手,再緊握住那個幻術師有些松開的手,保持住抓住空間鑰匙的樣子。
我絲毫不敢松開那根一起握住的時空鑰匙,就怕這個裝置一下會突然停止下來了。
我可沒有膽子再去面對現在裡包恩的表情了。
而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血一下就朝旁邊蔓延開來,甚至染紅了我和他握住的手。
那個幻術師手上的皮膚本來有些不健康的蒼白,沾上了我的血後,就顯得更像恐怖片場景了。
那個藍發幻術師看着我,眼神似乎有些驚訝,似乎不明白我為啥要替他擋這一下。
最後光芒越來越亮,就在最後穿越回去的那刻。
我沖着那個藍發幻術師,恨恨地開口:“我怕什麼,我怕你這個幻術師死了,然後拖着我一起去死。”
如果這個幻術師死了。
我就真的回不去了吧。
那樣的話。
肯定就見不到了阿綱吧。
那麼,我怎麼可能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