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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第一百七十九章 黑曜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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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以為安然度過了裡包恩這邊的情況,這次應該就沒啥其它的意外了。

但事實證明,我還是高興得太早了。

當那個十幾歲的少年跟着九代目爺爺出現在澤田家的門口的時候,我直接沉默了。

雖然年紀比我在現實中搖籃時見到的應該小兩歲左右,但樣子和氣質卻沒有很大的差别,所以我還是一眼就認出這個當年号稱彭格列這一代核心最兇殘繼承人的家夥。

哎,先是裡包恩然後又是他嗎,我歎口氣,瞬間覺得整個人都蒼老了不少。

總覺得經曆了這次幻術後,我的心理承受能力絕對上升幾個台階吧,我淡定地想道。

同時我在心裡下了新的決定,比如等會兒抓到那個幻術師一定要好好談談關于青少年心理教育的問題。

這種幻術弄出來事項吓死人嗎混蛋,我的心靈可是很脆弱的呀。

而怕洩露心中的情緒,所以在九代目爺爺熱情地拉着那個看似沉默寡言的家夥和奈奈阿姨說話的時候,我就直接側過頭,對着牆調整下自己有點糾結的表情了。

因為不用看鏡子,我都知道我現在的表情肯定很可怕,當年他打我那一槍真心讓我記恨了很久。

不過怎麼說呢,這個紅眼睛的家夥當初展現出的破壞力一直讓我心有餘悸。

那場在搖籃裡他和九代目爺爺絕對可以用玄幻特效來形容的死氣對戰,真心讓我對死氣火焰這種東西産生了深刻認識,簡直就像開挂了一樣啊。

在我看來,劍客類的近戰武器使用者,如果沒有找到可以抵抗那種火焰的武器,那麼正面對上的結果絕對會像一場噩夢。

那種絕對性質的破壞力面前,任何技巧都沒有什麼用了。

以我的小心眼··額,是深謀遠慮的性格來看,哪怕他被冰封了,我仍然用了很長一段時間去思考将來怎麼對付他,但直到幾年前我都沒找到什麼很好的實際的辦法。

而有點很坑爹的是,在他消失了好幾年,我竟然就莫名其妙地接替他被冠上那個坑爹彭格列最兇殘繼承人的名号。

對此我十分不滿,我哪有那個喜歡随便拿着槍亂轟人的家夥脾氣差啊,大多數時候我可是挺和善的,我在心裡默默捶牆。

“阿和,你在幹什麼呀,牆上有什麼好看的嗎。”似乎是我對着牆的時間太久了,阿綱有點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隻是···覺得這張照片挂在這裡做裝飾還是挺别緻的。”聽到阿綱的話,我本來準備随便回答一下,但剛好牆上某個東西進入了我的視線,所以我就決定把它當做借口了。

“我在家裡也看到過。”我指了指牆上那張企鵝的照片,就平靜地回答阿綱,但心情上簡直一言難盡。

沒想到奈奈阿姨竟然把這張照片放在這裡了,一時間我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

那是張企鵝的照片,背景啥的一看,就知道是在南極。

其實當時關于這張照片,現實中家光大叔就曾經聲情并茂地向我講述了一個充滿人與大自然和諧共處感人至極(?)的故事。

當時家光大叔來我家,見我難得沒有在院子裡擺弄阿八隻是坐在屋裡縫兔子,他一時間有點不習慣,畢竟他每次來我家,除非他完成追着我在院子裡到處跑,抓住我之後他挨我幾腳的環節任務,否則我絕對不會安靜下來好好地聽他講話的。

因為少了一個追逐我的環節,所以他就沉默片刻,稍微思索了下接下來要做什麼。

于是之後家光大叔保持思想者的姿勢認真思考,模樣竟然少見地顯得很正經。

而我則是用看笨蛋的眼神看着他,然後繼續縫着慘遭我媽的菜刀分屍的兔子布偶,剛才出去用阿八絆人被我媽抓住了,于是挨揍的我才沒有在院子裡繼續甩繩子。

家光大叔思考半天後,突然靈光一閃,激動地拍了怕桌子,就準備給我講講他和我爸的工作。

雖然對于他的話題,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某些時候不接受任何反對意見的家光大叔還是興緻勃勃地自顧自開始了他的話題。

他先是擺着一副回憶的表情,滿臉滄桑地講着他和我爸在南極的遭遇。

說什麼那時他和我爸在南極辛勤工作,除了要面對大自然環境的惡劣,體力還有工作方面的各種掙紮和困難,但更多的是對家裡的思念啥的。

那種溫情是唯一可以支撐他在淩厲的寒風下勇敢地活下去的動力,講到這裡,家光大叔聲音哽咽了,他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阿和你懂嗎。”然後用眼角偷偷地看了我一眼,滿臉哀傷,似乎在暗示讓我跟阿綱說點好話啥的。

畢竟照他的話,幾個小時前他剛回家就遭遇了阿綱給的白眼。

這也是他大晚上不回家跑到我們家的理由,他被他兒子嫌棄的眼神傷害到了。

但對此,我沒有一絲動容,隻是繼續保持着面無表情。

見我毫無反應外加表情冷漠,家光大叔更難過了,他摸了摸下巴,嘟囔了下現在孩子真難忽悠,于是他就從口袋裡掏出了這張照片,似乎準備拿出殺手锏來對付我。

然後他就開始了講述,有一次還遇到一隻和群體走散的小企鵝,于是他和我爸曆經千辛萬苦才把那隻小企鵝送回了它爸媽身邊,但最後卻遭到那群成年企鵝的攻擊,而原因好像是那群企鵝覺得家光大叔他們是抓走小企鵝的人。

但就算沒有得到好的回報,但家光大叔誠懇表示他一點都不後悔,而這張小企鵝的照片也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聽完那個故事後,其中的辛酸甚至讓年幼的我都有點不知名的感歎。

仔細想想,這個情節多麼像當年我和小白兔子一起旅行時候的經曆呀,我也被那群大兔子嫌棄了。

于是産生了聯想的我瞬間就被家光大叔漏洞一大堆的說辭給感動了。

之後等我爸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我和家光大叔在那裡惺惺相惜地感歎世道艱難人心莫測啥的。

然後聽了事情經過後,我爸就笑着把家光大叔趕回家了,說什麼不要帶壞我。

現在想想,尼瑪那些故事都是假的。

那個時候相信他那些鬼話的我果然太年輕了,在心裡我默默流淚,把當時我的感動都還給我呀。

“是嗎,這是爸爸上次從南極寄回來的,媽媽很喜歡就挂在那裡了。”聽到我的話,阿綱還是笑得挺柔軟,他看着那張照片,溫和地開口解釋。

“是嗎。”看着阿綱提到家光大叔的時候有點冰涼的眼神,我隻能幹巴巴地回答了一句就沒說什麼了。

好吧,看到這個樣的阿綱,我才發現一些當初沒有注意的東西。

比如對于經常不在家的家光大叔那個所謂在南極挖石油的工作的理由,那時候也許還真的隻有我和奈奈阿姨相信吧,我捂着臉想道。

畢竟現在從這個幻術來看,小時候的阿綱明顯一點都不相信這個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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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一個小時後,我仔細觀察了下那個在我印象裡兇神惡煞的少年,他從開始就保持着沉默,難得安靜地坐在九代目爺爺旁邊。

當九代目爺爺和奈奈阿姨交談的時候,他雖然是一副毫無興趣的樣子,但比起我推測的那樣嫌棄桌子上的家常點心和他十代目繼承人不符合直接掀桌子的行為,簡直要好太多了。

看到這些,我一瞬間簡直就差跪下來表達對這個幻術師想象力的由衷佩服了。

這麼乖巧(?)的Xanxus,我隻在九代目爺爺那個逆天的兒控嘴裡聽到過啊。

而現實中,我可是從沒見過這個時期的Xanxus的,所以說幻術裡的他應該都是那個幻術師通過我的記憶假象出來的嗎。

好吧,難道當年我還真的被九代目爺爺那段坑爹說辭給洗腦了,于是才可以在心裡留下這種印象嗎,想到這裡,我臉色瞬間發白。

話說既然Xanxus現在有了,難道斯誇羅學長也會出現嗎,我琢磨了下。

因為如果真的以我的記憶和印象為構建幻術的基礎,那麼還真的有可能出現,畢竟在當初意識到斯誇羅學長對Xanxus有多麼忠心後,我就十分痛心地把他們聯系在了一起。

但仔細想想後,我就自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不管從任何情況下講,如果要符合大的事情邏輯,那麼我都不可能在這個時間段碰到斯誇羅學長。

雖然目前我也不清楚九代目爺爺帶他來的原因,但起碼還是有理由可以解釋的。

而眼前的Xanxus不開口隻是坐在那裡的時候,雖然還是看起來一副瞧不起任何人的樣子,但至少比當初搖籃我看到他發起脾氣直接拿槍掃射好多了。

再加上時間點問題,他現在臉上還沒有被死氣火焰燒過的痕迹,黑色的頭發雖然還是留着比較張揚的發型,但除了眼神稍微顯得倨傲了點外,單從外貌上來講和一個普通的十幾歲意大利少年差不多。

其實他性格很暴躁這點,真的從外貌上挺難看出來的,我想道。

這麼想來,我對他的印象其實大部分都是來自于傳聞再加上搖籃那次糟糕的相遇了,其它事情上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我還真的不清楚。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那個小子像上門找麻煩。”旁邊的家光大叔似乎察覺我的視線,他沖我眨眨眼睛,故意低聲沖我開口。

對于他裝可愛的樣子,我隻是抽了抽嘴角,這種不靠譜的樣子奈奈阿姨到底怎麼看上他的呀。

“沒錯,他看起來就像馬上要踢桌子一樣。”看着湊到我跟前的家光大叔,我想了想,還是選擇誠實回答了他的問題。

“哈哈,果然你這個小鬼還是挺敏感的,他這幅樣子都沒有騙過你。”聽到我的回答,摸摸下巴上的胡茬,家光大叔笑了起來,一副欠揍的表情,他沖我開口:“放心,我手上現在有這個大少爺想要的東西,所以在這裡他會老實聽話的。”

“是什麼呢?”聽到家光大叔的話,我才點點頭,然後還是加了一句。

“沒什麼,兩把槍而已,當年這東西七代目死後就在門外顧問這邊保存着了。”聽到我的問題,家光大叔似乎沒想到我會問,他觀察了下我的表情,眼神裡閃過一絲亮光,“不過你這個一向冷酷的小鬼這次怎麼這麼感興趣,不應該呀。”

對此我沒有開口。

好吧,還是急躁了嗎,感覺到家光大叔的懷疑,我想了想,但照我性格現在問出這個雖然有點奇怪,但也還算過得去。

因為目前這個幻境沒有直接回檔到那個街道路口,那麼也就是接受了提問的這個發展。

不過說起槍的話,其實現實裡Xanxus傳聞中,我沒聽過他用槍,憤怒之炎才是他最大的标志,所以在搖籃事件裡看到他用了雙槍的時候,我才很驚訝。

但在搖籃裡的時候,死氣火焰火力上的強大完全通過那兩把槍給充分甚至加倍地發揮出來了。

原來當初那兩把槍最開始在門外顧問那邊嗎,我想道,而且還是七代目的。

不過怎麼說呢,這次幻境的信息量果然太大了,我捂着頭難得有些頭疼,現在想想當初很多事情都可以算是線索牽連起來吧。

而現在,我要在這些我以前沒有發現的事情裡找由那個幻術師布置的陷阱,對我來說也有點困難。

一瞬間我有點後悔現實裡我沒有好好調查過那兩把槍相關的事情了。

如果認真調查了的話,現在幻術裡家光大叔說的事情,我就會更清楚了吧,也不會随便開口而造成幻境回檔的危險。

這樣看來,就像裡包恩說的,以前很多事情我雖然已經看出端倪了,但因為不在乎,所以都沒有利用手上的資源去調查過,所以在這次幻境裡信息量缺乏的我才會顯得這麼被動,唉。

而現在對于我的提問,家光大叔雖然有所懷疑,但照我推測來看,他八成還是會選擇相信我隻是好奇。

果然之後似乎想到什麼,那種習慣性的警惕眼神又從家光大叔眼睛裡消失了,他拍拍我的頭,然後和善地開口:“如果不是他剛好受傷了,又想要那個東西,他才不會這麼老實聽我的話呢。”

看着家光大叔這個反應,我有點感歎,果然當初阿綱被綁架的事情如果像幻術這樣發展了,他就會挺信任我的吧。

“讓他聽話可難了,不過如果他本來處于劣勢,加上九代目出面給他台階下的話,這個小子還是會識時務的。”說到這裡,家光大叔一臉得意的表情,似乎表示能讓這個性格暴躁的家夥聽話很難。

他接着開口:“畢竟當初在意大利的時候,他大鬧了好幾次門外顧問大樓,但我就是沒理他,他也會明白硬來是不行的。”

“不過我也嫌他煩了,但又不願意直接給他。所以幹脆當九代目面,我和他打賭,說如果這次好好做個客人,不鬧事的話,我才把東西給他。”說到這裡,家光大叔笑了起來,“我就看看他可以忍到什麼時候。”

“····”也就是說你隻是故意耍他而已嗎,我沉默了,覺得家光大叔以前總喜歡捉弄我的習慣果然是一直都有的。

不過知道這個也清楚了些内容,比如我就說哪怕有東西扣在家光大叔手上,Xanxus也不會聽話的吧,我搖搖頭,果然已經在意大利鬧了好幾次了,最後九代目爺爺出面換成打賭的說法才弄好。

唉,一大把年紀還和小一輩鬥氣,家光大叔你這樣真的可以嗎。

見我看着他,家光大叔接着開口:“他天賦雖然很好,這麼小就可以引發出那種巨大的火焰了,的确很難得,而在這一代十代目繼承人裡,也隻有他的火焰含量這麼強大。”

“但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太小了小,身體就算鍛煉強化得不錯,但骨骼肌肉還算沒有發育好,所以就算能夠産生那種那種火焰,但内髒根本承受不住那麼強的死氣,而這次隻是暫時不能說話都是好的了。”

原來因為受傷了,所以才不能說話,難怪現在一句話都沒有開口,我看了一眼還是顯得很沉默的Xanxus。

發現就和開始一樣,他對我的打量一直置之不理,似乎懶得理會一樣。

而他這幅樣子莫名讓我想到了之前在并盛動物園看到的那隻獅子,一瞬間差點湧出點沖動想問問他吃不吃胡蘿蔔。

不過對于他的反應,我也接受了,畢竟他性格裡那種狂傲我還是挺清楚的。

“你們幾個小鬼天分的确強,但死氣這種東西···還是循循漸進對你們會更有好處。”說到這裡家光大叔歎了口氣,“我先前看Xanxus的發展,還準備讓巴吉爾也早點接觸死氣的,但現在看來,還是慢慢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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