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以後威爾帝找我麻煩,也不會因此怪到歐涅遜二學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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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做的吧。”聽到我的話,墨列堤教官捂着臉,他無奈歎口氣:“你就不怕那個瘋子科學家報複你嗎,他成名的時間真的比我們都早多了。”
“我什麼時候怕過報複,如果他找來,更好。”我瞥了一眼墨列堤教官,很平靜地回答道。
沒錯,我是那種典型的有仇必報的人,達爾文再世等級的科學家什麼的,讓我見識下也好,我冷漠地想道。
其實我這次最生氣的不僅是因為這個隐形材料我被那些老不死的唠叨了,而是他竟然想用這個去抓阿綱。
他不該想動阿綱的。
因為小時候的事情,我真心讨厭那些想抓阿綱的人。
“好好,我知道了,你這孩子高興就好吧,反正你從小就這樣了。”見我冷酷的樣子,墨列堤教官表情十分歎息,似乎完全拿我沒辦法,隻能接着解釋道:“我來這裡也是因為這個。之前因為威爾帝的名單洩露出來,最近那些家族鬧得非常兇。”
他看了我一眼,說道:“這次就是的,其中兩個家族本來約好談判解決這次的問題。但這次不知道發什麼瘋跑到日本海附近火拼起來了。”見我不在意的樣子,教官接着說道:“所以作為門外顧問的特遣部隊,我就被派過來調查情況了。”
“恩,那我明白了。”我回答道,這麼說來之前的确聽說過相關的消息,但因為不相幹,我也沒注意。
“對了,告訴阿和你一個小道消息喔。”說到這裡,教官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眼睛一亮,湊到我跟前,一副八卦的樣子。
“····”看他那副神秘的樣子,我隻是保持沉默。
“哎,你就不能激動下嘛,好吧,這次我跑過去的時候,戰場已經清掃地差不多了,但最重要的是兩個家族的人員都完蛋了。”見我不買賬的樣子,墨列堤教官有些糾結,但還是繼續用一副神秘的口氣說道:“好像那個傳說中‘不吉利的殺手’又出現了。”
“那是誰?”我歪着頭,表示不知道。
“阿和你還太小,也許沒有聽說過着這個,但我小時候可是很有名的傳說。”見我不明白的樣子,墨列堤教官露出一個終于可以展示一下知識面的表情。
他裝模作樣地咳嗽了一下,然後嚴肅地解釋道:“傳說中,有個隻要家族間發生死存亡的戰鬥的時候,就會出現一個帶着魔術師帽子的殺手,如果他出現了,那麼就意味着戰鬥雙發絕對是全滅結局。”
說完他就在那裡感歎了一句:“話說都十幾年都沒有出現過了,現在卻又冒出來,果然最近黑手黨界有點不太平啊。”
“·····”聽到那些,我有些走神。
不吉利的殺手嗎,這名字倒挺酷炫的,我那麼被人讨厭都沒有被這麼稱呼過···咳咳,錯了,應該說是真奇怪的名字,我想道,殺手本來就是帶來死亡的,還要加上不吉利的前綴,那麼這個人是多麼不詳啊。
話說戴着魔術師帽子什麼的,這幾天好像還真的看到過,我腦海裡浮現布萊德那家夥的臉,他的形象挺符合的,連時間點也說得過去,想到這裡,我搖搖頭,不可能的,歲數上說不過去。
“好吧,的确很厲害的樣子,不過我才知道教官你原來這麼八卦。”對于擠眉弄眼的路人臉教官,我捂着下巴指出了一點,“以前好像沒看你這麼在意這種新聞的。”
“哦哦,阿和,我也不是一直那麼八卦的,隻是這次也算是個大情報啊。”聽到我的說法,墨列堤教官不好意思地抓着頭笑了起來,似乎也覺得剛才激動的樣子不符合大人形象。
之後想到什麼,他眨眨眼睛又開口:“話說我最近總看到你和迪諾的新聞,而上次黑手黨樂園的事情之後,已經發展成了多角關系。”
“·····”我沒有開口。
額,多角關系又是什麼鬼。
“阿和你知道那些新聞吧,畢竟每次都是賣的銷量挺好,傳播範圍很大的。”教官伸出手繼續比劃。
他慈祥地看了我一眼,我抽抽嘴角,他接着說:“不過我看阿和你沒有阻止過這些新聞,八成覺得不用理會吧,哈哈,看不出阿和你果然還是長大了,我以為照着你的性格早就找上門去了。”
說到後來,教官接着道:“話說總部那邊當新聞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開了個盤口,說看你什麼時候上門找麻煩,不過奇怪,這次老大竟然沒有像以前那樣投勝率最高的一個星期,而是投了你會不管。現在想想,他又通吃了,唉,我的工資又沒了一大半”
“·····”聽到這裡,我沉默了。
額,我怎麼會知道那些東西,我又不看黑手黨的八卦新聞,不關心的東西,我根本沒有一絲注意力都不會放在上面。
而且你們怎麼又用我打賭,我流着淚在心裡狠狠錘牆,這時候不應該把消息先通知我一下嗎,我的形象在你們心中到底是什麼,幫我維護下會死啊。
話說我上次回意大利的時候,那些家族成員看到我驚訝的表情是為了那些八卦嗎,我捂臉,完全沒有想到啊。
不過果然這就是那些情報科的家夥的報複吧,但我沒有想到他們這麼多年竟然還是喜歡用這招,我歎氣,花邊新聞啥的,就不能用點新點子嗎,從黑手黨學校玩到黑手黨界也是夠了。
仔細算算時間,當年黑手黨學校那些讀作情報家,實則狗仔的學生們的确已經差不多開始步入黑手黨界了,
所以說,他們在找死吧,我低下頭,心裡的怒氣已經快滿分了。
現在看來,如果不是我之後回到了日本,加上也一般真的很少出現在黑手黨界,早就被他們全程盯上了。
之前散播威爾帝的消息的時候,我還特意聯系了一下他們,威脅··不,請他們幫我散播一下假消息,本來看他們表現良好,我決定不找他們麻煩了的,現在看看,果然還是要把他們往死裡整啊。
原來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的語調哆嗦得那麼厲害,完全是因為心中有愧。
話說,他們還真的以為當初那些被我逼着拍下的不和諧照片已經被我丢掉了嗎。
唉,太天真了,不知道我最喜歡留着那些可以威脅人的東西了嗎。
那些東西不一定有用,但我以前抱着的是隻要想到他們擔驚受怕的表情,我的心裡就舒服多了的感覺啊。
都這麼久了,他們怎麼就不知道心靈上摧殘他們,才是我想做的呢,我搖搖頭,非常無辜地表示遺憾。
之後稍微思索一下,我的心裡報複計劃已經成形了,準備等下就讓那群家夥知道我的厲害。
仿佛看不到我猙獰的表情一般,教官接着感歎了一句:“話說如果不是看了那個,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和巴利安那邊的斯誇羅關系那麼好呀···好好,我不說了。”見我眼神變得冰冷,他就馬上停下嘴。
然後墨列堤教官還是稍微解釋了一下:“我本來就是情報專家,當然喜歡看這些,畢竟是有時候一些小道消息裡還是藏着不少情報的,既然和彭格列相關,我當然得注意。”
看着一開口就停不下來的墨列堤教官,我隻能捂着臉繼續聽了。
“阿和你怎麼說也是長老會的繼承人,我當然要關注你的消息,不過感情明面上還是要專一點比較好···額,你别放殺氣,我說的都是道理呀,你還是聽聽,最起碼不要讓他們抓住你的信息,你看,九代目的形象多麼正面。”見我不開口,教官一副你這個孩子怎麼不知道改正的樣子,然後給我舉了個正面例子。
覺得我怎麼解釋都沒用了,隻能放棄開口,我歎氣,然後隻能感歎雖然玩弄這些新聞手段很老套,但對我的傷害力還真的挺大的。
我現在已經不能想象現在并盛那個坑爹的戀童癖稱呼傳到黑手黨界裡會變成怎麼樣,在心裡我默默擦了把辛酸的淚。
而那個中二少年聽到那些,肯定要找我麻煩的。
就在我稍微為自己的形象問題悲哀了一下的時候,覺得講完八卦的墨列堤教官終于回到了正題上,他開口:“這麼說來,你上次回去揍了上層的消息,看得我們也挺歡樂的。而老大雖然面上沒說什麼,但心裡都快笑得倒在地上打滾了,他讨厭那群墨守成規的老古董很久了。”
聽到家光大叔的名字,我又把視線放在教官身上。
見我看着他,墨列堤教官說道:“所以說,其實看有些事情上的作風,我覺得你應該和他挺合拍的,完全看不明白為什麼你們的關系會這麼糟糕。”
他歎口氣,“你們好好相處多好,你雖然性格比較壞,但也隻是個孩子,老大完全不知道讓着你,還喜歡故意跟着對着幹,一大把年紀了,唉。有時候你們吵起來,我和巴吉爾真的勸也不過來呀,你和老大的脾氣都太倔了,完全不懂退步。”
“·······”我沒有選擇說什麼。
畢竟這個問題,我也很奇怪。
不過事後我想了很久,應該是因為阿綱。
但不管當初的原因是什麼,我現在都挺讨厭家光大叔的,
話說,現在想起來,和我比起來,小時候的阿綱應該更讨厭家光大叔的。
對于總是不回家的家光大叔,那時阿綱的态度讓我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
隻有在提到家光大叔的時候,那個一直在我面前表現得挺正面形象的阿綱,會帶着一種很明顯的厭惡情緒。
而看他那副樣子,我也懂得要在阿綱面前少提家光大叔了。
“我絕對不會成為他那樣的人。”阿綱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出乎意料地冷淡。
而見我看着他,他又笑了起來,琥珀色的眼睛裡閃閃發亮。
“我不要爸爸了,隻有媽媽和阿和就夠了,所以阿和你千萬不能丢下我。”他拉着我的手,說話的時候帶着一種可憐兮兮的語氣,睜大的眼睛明亮清澈。當你看着他的眼睛的時候,仿佛就看到了夏夜的整個星空一般。
而看着他那副故意轉移話題的樣子,我也隻不再說什麼了,隻能回複了一句“不會丢下你的。”看着他聽到我的話,就笑得挺開心的樣子,我也隻能作罷。
那時候對于阿綱的态度,外表看起來大條,但心思極為細膩的家光大叔應該還是早就注意到了吧。
但對此,他卻沒有什麼明顯的行動,照樣扛着挖地工具出門,說着在南極挖石油那種不着邊的話,每次帶着渾身泥土跑回家呼呼大睡。
于是我隻能看着阿綱越來越冷淡的表情,暗自感歎,家光大叔真是有種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覺。
而每次我看到他跑到我家,來找我爸抱怨阿綱對他越來越冷漠啥的時候,我隻能坐在院子裡的石頭上什麼都不說了。
很早我就不明白,家光大叔明明知道阿綱讨厭他的原因。
但他卻沒有一點改變。
哪怕一個承諾或者一個小小的舉動,都可以讓現狀變得好一些吧。
但他就是一點退讓都沒有,仿佛一列隻肯往前沖的火車,怎麼都不會掉頭,去看看周圍的東西,偶爾停下來休息,也不會維持很長時間。
對阿綱來說,家光大叔的确不是個好的父親。
這麼看來,奈奈阿姨的确是個非常好的妻子,能夠忍受這樣的家光大叔,簡直太難得了。于是對于家光大叔那種“奈奈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的評價,我隻能表示,但家光大叔你要配得起奈奈阿姨才行啊。
“哈,這就是男人的浪漫,你這個小鬼不明白的。”有時候見我不理解地望着他,家光大叔也會笑着回答着這種完全挨不上邊的話,至于他偶爾透露出幾分和他粗糙外表不符的落寞的時候,我卻又不能說些什麼了。
好吧,有時候轉移起話題來,我才發現他還是和阿綱有相似點的。
他們都是那種喜歡笑着就轉移話題的人,當然倔強這點也是的,我搖搖頭,那時不懂得感情的我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他們的關系會到那一步。
當時那種不明白,就像我現在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我和家光大叔的關系會變得這麼糟糕一樣。
算了,我也不想管了,畢竟家光大叔現在隻是我讨厭的人而已。
所以我隻要繼續讨厭他就行了。
而其他的,我不用管,也不需要管,我垂下頭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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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說這個了,墨列堤教官。”于是我直接開口,“還是說說看現在襲擊的事情吧,既然你到了這裡,那麼還是有了最新的情報吧。”
我不相信教官那種隻是路過來看看的說法,他應該有主要的目的。
“好吧,不說這個了。”見我有點不高興,墨列堤教官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搖搖頭,就說别的了。
“其實這次襲擊的事情,裡包恩先生方面現在倒是在和迪諾聯系。”說到這裡,他有點感歎的意思。
他摸着下巴,接着說道:“哎,果然那個孩子也成長成一副Boss的樣子,現在完全已經是個合格大人了,明明以前隻是個會縮在你背後躲着的廢柴。”說完,他看了我一眼,見我沒說麼,教官就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表情也嚴肅起來,“黑手黨樂園洛爾德長老的後續處理,你們處理得的确不錯。”
“恩,是的,現在學長已經變得很厲害了。”對于教官的說法,我點點頭表示同意。
從上次黑手黨樂園的事情,就已經可以看出來迪諾學長已經變得很強了。
那次卡爾卡薩家族為了救洛爾德長老對島上展開了襲擊,而學長則是借着機會故意露出破綻被洛爾德長老抓了,然後才趁機拿到了一份秘密的名單。
島上襲擊結束後,迪諾學長就用名單順藤摸瓜剔除島上管理層裡幾個有異心的家族,還順便從卡爾卡薩家族那裡換來一筆不小的賠償金。
雖然因為行動失敗,卡爾卡薩家族把營救洛爾德長老的事情推得一幹二淨,說什麼襲擊黑手黨樂園隻是自己一時興起的,但為了從學長手上換回被可樂尼洛抓到的家族軍師和部隊成員,也隻能忍痛大放血了。
當時學長說出計劃的時候,我直接點頭同意了,覺得挺好,表示恐吓人質的事情就交給我,學長去談判就好了。
而作為地下負責人的可樂尼洛則表示這些事情不和我們參合,他隻管安全問題就行了。
話說自從上次碧洋琪婚禮後,學長看着我的時候總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每次我想問問當時我被十年火箭頭擊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他總會故意裝傻,打岔到其它的地方去了。
而當我真的想追問的時候,他就會很委屈地看着我,然後我歎口氣,就放棄通過想知道當時的情況,從而了解裡包恩心情不好的原因的想法了。
“迪諾他們那邊的資料,我這裡也拿到了,你想看看嗎。”教官嚴肅了一會兒後,就馬上恢複了往日随意的态度,見我盯着他,他連忙搖手,開口道:“額,我錯了,不該賣關子的,就在這裡,你看看吧。”
“好的,謝謝教官了。”我接過資料。
情報不多,就幾張紙,所以我稍微掃幾眼就差不多。
不過看完後,我卻覺得有點麻煩了。
“這次越獄的一共有七個人。”我看了下情報,然後開口:“其中以六道骸為首的三人組跑到隔壁黑曜去了,那麼他們就是這次的襲擊分子了吧。”
隻有三個人就敢過來直接搞襲擊,我想道,對實力這麼有自信,應該很強吧。
“沒錯,他們七個人就是從那所重刑犯監獄跑出來的。”教官點點頭,“那三個人就是這次的主謀。”
“恩,我知道了。”我把照片和資料放在口袋裡,就表示自己明白了。
說到重型監獄,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那麼上次夏馬爾跑到意大利去見他那位副監獄長前情人,就應該是因為這次的逃獄的事情吧。
果然所有事情都連在一起了,我想道,這麼說來,唯一還看不清的就是風太的行蹤問題了,他們到底是怎麼知道風太在并盛的呢。
後來,墨列堤教官就表示他要離開了。
“恩,教官再見。”我想了一下,就沖墨列堤教官說道:“對了,讓九代目爺爺放心吧,了解這些情況後,我不會随便沖動處理的。”
本來一開始我有點心慌,但目前敵人的狀況清楚一些後,反而稍微安心一些,畢竟最可怕的其實是未知的敵人。
了解到敵人後,就可以稍微布置些計劃了,我想道。
“你知道就好。”聽到我的承諾後,教官終于舒了口氣,而看到他的反應,我也知道了果然這才是他過來的主要原因。
之後等墨列堤教官離開後,我就回到了森村家。
小米還在那裡睡覺,而我則是開始翻起了那本厚厚的并盛聯絡闆,詳細看了風太失蹤前那幾天的記錄。
風太在并盛街道上擺占蔔攤的事情,那些居民或多或少都會提幾句的,畢竟結果準确度非常高的占蔔,也夠那些居民讨論一下了。
而等森村伯母回來後,我就直接告别離開了。
我走的的時候,小米沖我笑了一下。
在森村伯母面前,小米從來就是個性格乖巧羞澀的孩子。
我隻是摸摸他的腦袋,沒說什麼,但腦子裡回想着是根據聯絡闆的情報來看,也許小米是最後一個看到風太的人。
唉,可疑的東西真是太多了,我歎口氣,真的想故意忽略都太難了。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看着小米的臉,我輕聲開口道。
“朝利老師,你說什麼呢?”小米聽到我的話,眼睛裡閃過一絲光,但他還是保持着天真的笑容,他眨眨眼睛,開口道。
“沒什麼,你好好休息。”我搖搖頭,就直接離開了,沒有管聽到我的話,眼神顯得若有所思的小米。
既然風太已經被抓了,那麼小米的問題還是在之後解決吧。
話說,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小米為什麼要在盂蘭盆節那天到并盛中學去,我想道。
之後本來我想直接去夏馬爾那裡看看獄寺的情況,畢竟照着裡包恩剛剛傳來的消息,獄寺已經被襲擊了。
而為了保護阿綱,獄寺被打得重傷,現在應該在并盛中學的保健室裡。
結果在走去并盛中學的路上,我看到了從校門口跑出來的阿綱。
他的表情有些驚慌,仿佛剛剛知道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而他現在正準備逃避那些恐怖的現實。
看他的樣子,我也知道他應該從裡包恩那裡知道了這次襲擊的所有原因。
當然因為匆忙,他又沒發現我就站在路邊。
于是還是像以前那樣,就這樣從我面前跑過去了。
我站在那裡,先看了看并盛中學的方向,裡包恩在那裡等着我。
之後我又看了看阿綱的背影。
想了想,我最終還是選擇阿綱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現在阿綱比較重要,我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