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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第一百六十一章 日常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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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前幾天前,我就已經接到裡包恩要舉行試膽大會的通知。

所以在盂蘭盆節這一天,我稍微準備之後就離開家,直接朝着作為場地的并盛墓地走過去了。

也許是過盂蘭盆節的關系,街道兩旁的商店門口都點起了各種各樣的白色紙燈,有的為了氣氛甚至把店面前台布置成小型的魂龛,上面放着點燃着迎魂燈和送魂燈。

那些年輕的店員們則是穿着白色的浴衣,頭上戴着各種鬼怪面具,在故意弄成的青色燈光下來往穿梭着。

好吧,還是挺有氣氛的,我稍微感歎了一下,就把思緒放在了裡包恩前幾天弄的試膽大會讨論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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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真的是十分喜歡日本的這些節日活動,所以這次盂蘭盆節的之前好幾天,裡包恩就定下了要舉行試膽大會的活動。

而在阿綱不在場的情況下,我們其他幾個人都已經通過抽簽完成了兩兩分組,最後還剩下一張F組的簽,自然就是阿綱的了。

好吧,阿綱竟然是和藍波一組嗎,我拿着自己抽到的B組,再看看藍波手上拿着的紙條上寫的F組。

找個機會換過來吧,我開始認真思考,畢竟現在另一個B組的人真的太麻煩了。

想到這裡,我側過頭看了一眼同樣是B組的碧洋琪,然後歎了口氣。

總覺得現在和這位紅發美人在一組,我肯定會挂掉的啊。

畢竟自從知道盂蘭盆節的含義後,碧洋琪似乎聯想到了什麼,就有了她自己的一些小心思。在我有些捉不到頭腦的時候,那位毒蠍子就已經開始自發地聯絡一些靈媒師了。

話說,我自然不知道她的目的,但以我對她的了解,卻很明白有人要遭殃了。

而等人找好後,她就開始保持着一種極為安靜的狀态。

但怎麼說呢,樣子顯得更可怕了啊,我在心裡偷偷捶着牆,她竟然開始每天縮在角落裡死死盯着每個路過的人。

那雙漂亮的眼睛裡則是散發着詭異的光,身上的氣息也顯得哀怨仇恨,仿佛要報啥仇的鬼魂一般可怕。

如果不是今天裡包恩說要弄試膽大會的讨論會,她甚至不會出門。

想到這裡,我暗自往旁邊走開了一步,想離這個時候處于負能量滿身的碧洋琪小姐遠一點,否則被她一個遷怒就不好了。

其實她現在為了不影響獄寺抽簽而戴着護目鏡,但她眼睛裡那明顯的仇恨目光卻還是透過那層玻璃傳達出來。

感受到她的憤怒,我歎口氣,隻能說那個要倒黴的人下場應該不是死那麼簡單了。

于是我由衷在心裡為那個明顯要在盂蘭盆節的時候,會遭受碧洋琪打擊報複的人默哀了一下,然後下一刻我的心思就又轉到了怎麼才能不和碧洋琪一組上。

正當我心裡打着小算盤,想着怎麼把藍波的簽弄到手的時候,裡包恩似乎已經猜到我的想法。

那個嬰兒先伸出幼嫩的手,擡了擡黑色的帽檐,然後就擡頭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他的眼神還是顯得很平淡,卻帶着一絲深深的寒意,似乎在明确告訴我不要輕舉妄動,不然後果自負。

看着那雙黝黑的眼睛,我打了個寒顫,最後隻能低下頭表示作罷。

而一旁看到這個結果,和一平分到一組的獄寺明顯也有些不服氣。

比起我因為顧忌着裡包恩,而顯得再三猶豫不同,這個性子沖動桀骜的銀發少年的做法倒是很簡單。

獄寺先走到一臉還沒明白要幹啥露出呆傻表情的藍波面前,然後伸出手就揪起那個倒黴孩子的領子,直接用勁兒仿佛搖汽水罐一樣劇烈地搖晃了起來。

他皺緊眉頭看着藍波,臉上擺着的是那種仿佛上街要保護費的兇惡表情,他狠狠威脅道:“你這個蠢牛快點自己說和我換簽。”語氣十分兇狠。

哎,真羨慕,看着可以直接威脅藍波的獄寺,我歎了口氣。

但瞟了一下那個正在拿着果汁咕咕喝着的嬰兒,我就什麼不滿都沒有表現出來了。

至于阿武那個笨蛋,早就和拿到同一組簽的笹川前輩互相拍着肩膀哈哈大笑起來,對于那兩個運動組的家夥,我唉聲歎氣了一下。

有時候真心覺得像他們那樣少根筋也是一種幸福啊,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邊為了抽簽的問題已經暗潮洶湧了。

“阿和,你還好嗎。”也許是注意到我沉着臉沒有開口,旁邊的京子有些擔心地看着我開口。

那雙褐色的眼睛裡是淺淺的亮光,顯得很是柔和。

而在剛才,京子被和小春分到了一組,我則是和碧洋琪一組。

“沒什麼。”看着京子臉上溫柔的表情,我強迫自己扯着嘴角想笑了一下表示沒事。

但明顯這樣做的效果不成功,因為我扯了半天,甚至最後嘴角有些抽筋了,但還是沒有笑出來。

好吧,最近的還真的沒什麼讓我高興的,我歎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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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幾天前開始,意大利那邊的事情就開始不斷騷擾我了。

不過當初的确沒有想到洛爾德長老最後竟然會自殺,我有點感歎。

而且他還非常老實地留了一封遺書,主動承認了所有的罪責,說什麼之前那些十代目繼承人都是他暗殺的,還交代了詳細的作案手法和細節。

信件中的内容很詳細,他也表現出了一種非常懇切愧疚的态度,言辭懇切,感情十分動人,真是到了聞着傷心聽者流淚的程度。

但怎麼說呢,真的和之前他态度完全相反呀,我捂着臉表示作假也不是這個做法啊。

要知道這位軟硬不吃的長老,似乎很早吃定我們的态度,在他不說出點什麼之前,我們就不會拿他怎麼樣,所以他一向表現地相當有恃無恐。

對于他這種欠揍的态度,彭格列審訊部門恨得牙癢癢的,畢竟洛爾德态度的這種表現簡直就是在蔑視審訊部的能力。

但最後就算拿出了全部手段刑罰,還是沒有讓洛爾德長老說出一句有用的話。

這次的結果,深深挫敗了那些以用刑為樂趣的變态審訊官們。

話說從長老會的記錄來看,現在守護彭格列死牢的審訊部還是當初從巴利安裡分離出來的。

分離的原因不明,畢竟記錄顯得有些含糊。

但在行事的狠辣作風上,審訊部還是和那些暗殺者頗為相似的。

而和就算再怎麼膽大妄為也還是有組織紀律的巴利安不同,審訊部都是一群喜歡血的瘋狂者。

也許沒有強大武力,但他們卻對血又有着強烈的渴望,就審訊上的确都是好手,但沒有一個人是腦袋清楚一些的。

見人就咬的瘋狗,這就是彭格列其他幾個部門對審訊部的稱呼。

就算如此遭人讨厭,但卻不得不說彭格列還是需要它的存在,畢竟審訊部手上有一套百年來最為完整的審訊體系。

在那些刑罰面前,很少有人不招供的。

而在和我遠程通話報告工作進度的時候,對于這次審訊後洛爾德長老的反應,那些審訊者們甚至憤怒地跳起腳。

他們舉起各種橫幅強烈抗議反對我的獨*裁統治,因為我控制了他們的刑罰量。

而現在,他們要用更狠的刑罰去奪回他們的尊嚴和榮耀。

但對于那種在我面前提反抗的舉動,我隻是随意的瞥一眼,就簡單地直接駁回了。

畢竟我仔細看了一下他們準備好的用刑名單,我歎口氣,真心覺得如果洛爾德長老經曆了那些,最後就算不死但八成也說不出什麼好的供詞了。

舌頭嘴巴甚至喉嚨都沒有了,還能說出什麼話呢,我垂下眼睛想道。

而直接損害腦神經當然也不行,我要的不是一個廢人。

好吧,其實最開始也不是沒有想過采取精神上的審問。但最後那些幻術師們卻都搖搖頭,說他們不能對那個看似普通人的洛爾德長老進行催眠,幻術上的一切手段似乎都被他免疫了。

這倒是挺有趣的,我摸着通過快件傳來的幻術師們的報告書,然後想道。

幻術師一向是黑手黨界最神秘的力量之一,而如果幻術師不能進行幻術操作,隻能說明對方有着更強大的力量阻礙着他們。

當初在黑手黨學校,就是因為我明明是個劍客,卻擁有不像個劍客一般的強大精神力。

所以才讓那些與我為敵的幻術科學生們總會拿我沒辦法,畢竟他們每次為了向我施展幻術需要耗費更大的力氣。

但洛爾德長老根本不可能有這種精神力,我捂着下巴想道,所以很明顯是有人在保護者他,應該就是背後那條大魚了。

能直接屏蔽掉彭格列家族裡的高等幻術師,這可不是簡單的強者,在幻術上那個人的造詣應該至少是頂峰級别的。

據說十幾年前世界上,站在幻術師頂端的是一名叫做毒蛇的幻術師,公認的幻術師中的最強者。但之後似乎聽說他莫名死亡了,而到如今幻術界再也沒有産生過那種等級的強者。

好吧,這麼一看又沒有線索了,我思索了一下。

強大的幻術師嗎,想到這裡我突然地就想到了一個人,就是那個我和白蘭當年在島上碰到的殺人狂的假埃裡學長。

照墨列提教官的說法,那位假學長其實也應該是個天賦頗高的幻術師,而且歲數和我還有白蘭差不多大,我捂着下巴,不知道現在他有多強了,我還等着機會報複一把呢,畢竟當年因為那位學長我可是寫了好多遍檢讨啊。

經過思索後,我隻能搖搖頭,發現還是找不到最可疑的犯人。

現在最關鍵的還是要找到洛爾德長老背後的人,我沉思道,即使推測出了這些也沒用,又回到了原點。

所以當發現精神控制的辦法不能使用後,我們才決定把洛爾德長老交給審訊部那些瘋子手上。

身體上的摧殘雖然一向算是下招,但卻不得不承認現在也隻有這個法子了。

結果那些下手從來不管輕重的家夥,在我的壓制下,他們一開始還是記得要問出消息而注意刑罰量。

但到後來不斷經曆失敗後,慢慢地他們眼裡就開始帶着瘋狂的血色了,本質上他們從來就隻是一群殺人狂。

而他們雖然口頭上對我說的是要用更狠的刑罰問出結果,但從他們的陰狠嗜血的眼神中,我卻知道他們隻是想利用這個借口感受到鮮血恐懼和凄厲的尖叫聲罷了。

哎,我垂下眼睛,表示果然家光大叔讨厭審訊部這些家夥是有原因的。

實話說,我一向不喜歡沖主人叫的瘋狗,我想道,因為太吵了。

哪怕他們當初從巴利安分離出來後,然後守護着彭格列的死牢很久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但怎麼說呢,對我來說,也不是不能殺掉的,我垂下眼睛,遮住裡面的寒光和殺意。

畢竟瘋子什麼的,可從來不是隻有他們啊。

“我想你們是懂的,我需要的是他活着告訴我消息,而不是虐殺。”想了想,看着那些沖我叫嚣的家夥,我還是開口,而表情已經不自覺有些冷。

我伸出手拿着筆敲敲桌子,然後平靜地開口:“而我一向沒什麼耐心,如果你們想見血,不如先看看你們自己的?”說到這裡,我的語氣裡已經殺氣四溢。

似乎是我的眼神太過冰冷,就算是透過屏幕看到,那些舉着牌子抗議的審訊人員還是被吓到了。他們看我的神情開始帶着一種恐懼,仿佛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

“我們懂了,和大人。”感受到我真的有殺了他們的心思,那些家夥就隻能褪去一開始臉上嚣張癫狂神色,低下頭灰溜溜地離開繼續想辦法了。

算了,這次就放過他們吧,我心裡平淡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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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後的審訊結果卻還是讓我們失望了,因為從很多事情上,我們隻能承認一個事實。

那就是,這位看似體弱的洛爾德長老是個什麼都不怕的家夥。

他不怕疼,也不怕痛,更不怕流血。

同時他也不在乎他的家族,也不在乎他的家人,甚至不在意他自己的生命。

沒有什麼和他相關的東西,他是在乎的。

但他應該有一個堅定的信仰在支撐着他,為了那個他可以放棄一切,我想道。

這就是我們幾個計劃管理者最後得到的結論。

好吧,這種人才是最麻煩的,就像那些狂信者一樣難纏。

于是一直在他自殺身亡幾個小時前的審問中,這位長老還保持打死都不肯承認的态度。

所以在之後他死得很幹脆,然後承認了自己有所有罪的時候,我們當然是不相信這種結局的。

對于這種明顯看就是有鬼的結果,不僅我接受不了,那些高層那群老家夥自然是接受不了的。

于是那些就快一隻腳都踏進棺材的老人們一個個都坐不住了。

畢竟照之前的調查來看,洛爾德長老很大可能和當初十代目繼承人接連意外死亡的案子有關。

同時,這位長老也是我們找到的唯一線索,準備審問出來就進行順藤摸瓜的,抓住最上面的一環的。

但他的死亡,造成了所有線索都被掐斷了。

于是我作為名義上負責調查洛爾德長老計劃的最高責任人,就算頂着長老會下任繼承人的帽子,也被狠狠批了一頓。

當然就算我難得老實聽了教訓,但那些老家夥們最後還是不肯輕松放過我,說要我表态全力調查啥的。

加上前不久我又被牽扯進了隐形材料引發的争端,那些本來就對我有點不滿的本部高層們就開始覺得我需要嚴厲教導了,說什麼我作為下任領導核心的态度實在太不端正了,發生這種大事卻到現在還留在日本不肯回到意大利去啥的。

好吧,如果不是我現在不想鬧出大*麻煩,我真的早就跑過去揍他們一頓,想到這裡我低下頭,眼睛裡已經開始帶着濃厚的殺意,還真的以為我好欺負。

但就算心裡面百般不情願,為了不再把之前抓捕行動完成後,就差不多脫身的巴利安再扯進來,我還是費盡心思和那群道貌岸然的家夥們解釋這件事情的後續工作。

所以這幾天我一直過得水深火熱的,期間有其他部門不斷提出各種要求想插手這件事情,但我表示完全拒絕。

現在這種情況我可是真的不敢再放外人進來,畢竟洛爾德長老這件事八成就是彭格列内部矛盾造成的。

連家光大叔手下的門外顧問部門,我都不是很相信。

雖然家光大叔不可能會和犯人有關,但他底下的我确是不敢完全信任。

至于那些心裡本來就有鬼的長老們,更是纏地我心煩,我直接表示不搭理了,所以吃了軟釘子的長老們隻能讪讪地回去了。

而對于那種連着幾天大晚上就拉着我開會,每時每刻都有新型的電子郵件或者帶着牛皮的古老信件不斷從全球各地發過來的情況,連一向以處理信息效率極高的我都有點忙不過來。

就算已經有人篩選了一道,但到我這裡的時候仍然有好多需要處理。

最後我沒辦法,隻能頂着熊貓眼喝着咖啡熬了幾個晚上寫回信了,連放學後去跟蹤··咳咳錯了,保護阿綱的機會都少了。

就這樣過了幾天後,我的狀态也是越來越差,走路都和夢遊一樣。

最後直到那個中二少年直接砸了家裡的所有通訊設備,拎着我的領子直接把我丢回房間的床上,我才好好休息了一下。

而之後對于砸了我的通訊設備,那個黑發少年的态度倒是挺淡定的。

他瞥了一眼我,直接冷冷地開口:“這不就是當時的你想做的嗎?”語氣顯得冷淡自然,直白地點明了一個事實。

“······”看着那雙藍灰色的眼睛,我沉默了片刻。

然後我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才接着平淡地說道:“沒錯,這就是我想做的,謝謝你了。”

好吧,原來我表現地這麼明顯嗎,我想道。

不過我倒是真心覺得有些累了,要把所有事情考慮下來,現在光靠我一個還真的不夠,我捂着下巴想道。

果然就像之前斯誇羅學長說的,這時候就需要可靠的人可以幫忙擋一下啊。

一個人能力再強,但也不可能做到無休息的高效工作。

但怎麼說呢,這種組織内的信任感,這麼久了我也隻碰到一個斯誇羅學長,哎我搖搖頭,然後心裡對那個搶走斯誇羅學長的Xanxus越發憤恨起來。

果然都怪那個家夥,自己被冰封了,還拖着斯誇羅學長幫他管巴利安,有些生氣的我一下就遷怒起來。

“不過,如果還有下次,我不介意繼續幫你砸的。”就在我沉思的時候,那個黑發少年看了一眼,露出個冰冷的笑容,丢下一句話,就不再管我直接出門了。

他的語還是很清淡,但我卻從中感受到他的威脅意思了。

看來他對我這幾天熬夜的狀況很不滿,我想道,八成還是吵到他了吧。

好吧,我也不想的。

但以後還是小心一點吧。

那麼就算現在不是很信任,還是把事情先交給羅娜和伊莎吧,我在腦海裡排除了一下可以用的人選,最後覺得靠譜的也就這兩個人了。

既然屬于九代目爺爺那邊的人,那麼信任度應該不錯。

至少當前表面派系,不在其他人那邊。

而且·····有些事情的确需要試探一下,我垂下眼想道。

當時在黑手黨樂園從我和斯誇羅學長手中接走洛爾德長老的就是她們兩個。

在斯誇羅學長準備嚴刑逼供的時候,是她們出現,然後直接簡單地說了一句,“和大人,斯誇羅閣下,迪諾閣下,我們是九代目直屬部下的切羅貝爾,請把洛爾德長老交給我們帶走吧。”語氣還是聽不到感情一般顯得極為平直。

這時她們已經換了一身黑色的制服,臉上也帶着遮住眼部的黑色面具。

但以我的觀察力,還是一眼就認出她們兩個了。

況且看稱呼,她們兩個似乎也沒有想在我面前隐瞞身份的意思,我想道。

最後看在我的面子下,就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切羅貝爾非常可疑,但斯誇羅學長還是選擇沒有起沖突而是放人了。

而迪諾學長雖然是同盟家族,但因為是非彭格列人員也不好插手,所以隻能在旁邊做了一次見證者。

但事後羅娜伊莎帶着人離開後,斯誇羅學長和迪諾學長兩個人的态度倒是難得完全相同了,都是提醒我小心那個所謂切羅貝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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