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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第一百五十九章 日常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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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好像沒有看過這些祭典準備工作,所以我跑到神社的時候,他一直在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四周。

等我說完後,他轉過頭看着我。

夏先生眨着褐色的眼睛看着我問道:“阿和,我沒有聽錯吧?”

而看着他那副和我當初聽到消息相似的反應,我歎了口氣,好吧,看來這個夏先生也挺了解那個中二少年的性格啊。

“你聽的沒錯,明天廟會的時候,風紀委員就會派人員過來巡邏。”我開口回答了一句。

然後我拿着本子走在廟會的街道上,詢問那些正在為明天擺攤做準備工作的攤主們一些意見,等得到回答後,我就在本子上記上一筆。

當然我和夏對話的時候,那些攤主是看不到夏先生的,于是在他們的眼中,我的行為應該就是那種精神病患者差不多,八成我已經出現幻覺了啥的。

好吧,自從夏出現在我周圍後,我有時候怪異的行為已經讓那些居民覺得我病得更重了。

不要問我為什麼清楚這點,隻能說那些家夥看我的眼神從一開始的幸災樂禍,到後來已經變得同情居多了啊,對此我隻能在心裡抹一把心酸的淚。

所以對于我現在這種隻是自言自語的行為,那些攤主的反應倒是挺平淡的,因為見過更詭異地追着不明物體跑,現在這種行為應算是正常的了。

對此,我有點不知道應該感動他們的體貼(?),還是該為我在他們心中的形象而傷心。

最後我隻能歎口氣,在心裡捶牆流淚。

不過也正是因為發現那些居民不會在意我的這種行動,所以我才會這麼肆無忌憚地直接和夏說話。

畢竟如果有裡包恩在的話,我則是會直接裝作旁邊沒有任何人。

就算那個嬰兒恐怕已經察覺了什麼,但我起碼要表現出這種态度,讓他了解到夏不希望他插手這件事情。

這種規則已經在我們三個人之間默認存在了。

“是嗎,總覺得雲雀前輩不會做白活。”聽到我的回答,夏先生輕柔地笑了一下,他笑起來的樣子看起來光明而且美好,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個黑暗世界的高位者。

而他說話的語調,也還是顯得溫柔極了。

“恩,他當然不會白做這些,所以今年是要額外收取地皮費用的。”我看了下本子上記下那些攤主們的抱怨,然後指了指其中底下寫得最多的一列。

好吧,果然關于這個抱怨的人是最多的,我看了眼想道。

然後我看着對面的夏,對他開口:“對于提高費用,那些攤主有些不滿,畢竟今年費用一下漲起來了,比往年高了很多。”

因為今年要出動風紀委員進行保護工作,所以那個黑發少年就直接把以前相當便宜的地皮費用給提高到五萬了。

而對于費用的提高,那些攤主表示有點不能接受。

哪怕有着那個中二少年絕對武力的威懾,但那些反對的聲音還是出現了。

不過想想也是的,以前我爸管理的時候,從來都是用幾乎免費的價格把廟會的地方租給那些居民的。

當然這種行為直接減少了一些神社的收入,畢竟以前這筆租賃費用一向是用來維護神社的建設的。

但對此神社的聖職人員卻從來沒有對我爸表現過任何不滿。

就和并盛校長還有醫院的院長一樣,神社那些人員他們都是心甘情願地接受着我爸的任何政策。

好吧,果然作為城主而言,我爸比我做的好太多了嗎,我捂着下巴想道。

畢竟不管是那些喜歡陽奉陰違的大人們還是虔誠的宮司和巫女們,在面對我爸的時候,可都是比面對我的時候顯得聽話多了。

所以這就是我爸說的不足吧,想到前不久我爸爸打電話過來和我說的話,我搖搖頭,覺得有點難辦。

這種全員的承認實在需要時間和真心換來的,說簡單點,就是我不像爸爸和那個中二少年那麼愛護并盛這個地方。

所以獲取那些人的承認才會顯得這麼困難。

不過還是慢慢來吧,我想道,既然決定要好好守護這個地方。

“好吧,原來那個時候廟會的五萬元地皮費,不是固定要交的嗎。”聽到我的話,夏先生雖然還是保持着笑容,但嘴角卻不自覺地抽了抽,這個動作瞬間破壞了他溫和淡定的形象。

然後他看了我一眼,發現我還是面無表情,他開始小聲嘀咕道,“竟然是雲雀前輩心血來潮決定管管廟會的偷盜活動,才會需要交那個五萬的,這麼說我和獄寺他們也太倒黴了,第一次還債來賣巧克力香蕉就被抓到要交錢。”

“是的,以前收得很便宜的。”我點點頭,然後看着那些似乎覺得朝我投訴一下就會有點希望的攤主們,我搖搖頭,覺得他們實在很天真啊。

“不過就算他們這次就算抱怨,我也不會插手的。”然後我開口:“這種事情上,還是看那個家夥高興就行了。”

對于那個黑發少年的做法,隻要不是太天怒人怨,我表示不會阻止。

不過雖然說有底線,但其實從小我就根本沒有出現我反對他的時候,之後我稍微回想了一下過去每次意見向左的情況,發現最終結果都是我舉手投降。

好吧,我真的拿他沒辦法啊,歎了口氣,我想道。

“好吧,總算知道雲雀前輩那副脾氣的原因的了。”雖然我沒有說得很明白,但夏先生似乎一下就懂我的意思了,他露出一個有些感歎的表情,眼神也有點看透一切的頓悟感。

然後他平靜地說道:“之前山本跟我抱怨的時候,我還不是很相信的,現在看來,阿和你還真是這種樣子啊。”說完他看我的眼神有些複雜,似乎是一個老師在看寵孩子寵得無法無天完全不支持學校教育的家長,帶着痛心和遺憾。

“額,還好吧。”而看到他的眼神,我莫名想到了裡包恩以前經常看我的表情。那個嬰兒總是因為迪諾學長的事情這麼看我,而那個鬼畜嬰兒下一個舉動八成就是直接一腳踢過來了。

看着夏,于是我還是幹巴巴地解釋了幾句,“他那樣挺好的,一直這樣下去也沒什麼。”

“好的,我知道了。”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刺激,夏先生又恢複那副溫柔的表情,此刻他顯得淡定而且從容。

之後看到他那明顯副不再接受任何解釋的樣子,我有些無奈,但也隻能放棄開口了。

“話說,你這樣在這邊呆一整天沒關系嗎?”我繼續順着廟會的街道往下走,然後看着旁邊的夏開口:“畢竟看樣子,你應該是有自己的事情在對。”

一個身處高位的人,就算有着很多優秀的手下,但還是會有事情需要自己去做的。

而這個夏也是,我總覺得他不會像現在這麼閑。

特别有時候他會露出一種皺着眉頭有些擔憂的神情。

他在為什麼而着急,我想道。

據觀察,他應該比我想象中忙多了,而目前他也應該是正在處理一件牽扯頗大的重要事情。

一個人為了什麼擔心而皺眉不展的樣子可不是想假裝就假裝地出來的,特别是在我面前,畢竟任何掩飾都是完全不起作用。

其實單觀察力這點,我還是得到過裡包恩的承認的。

所以我很輕易就看出他應該正在為什麼心煩。

那件事情應該非常難纏,我想道,否則以他這個程度的強者所擁有的實力解決起來會很容易。

現在他這麼擔憂,所以八成是件超級大的事情,瞬間我有些好奇,但沖動片刻馬上又把這種情緒給壓了下去。

不過目前最讓我有些心煩的一點就是,每次當他出神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的時候,當發現我的目光,那個褐發青年又會松開皺緊的眉頭,彎着眼睛朝我露出平和安定的笑容,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

從他最近的表現我也可以看出一些東西,比如他應該一直在保護者的位子,仿佛周圍所有人的一道最為堅固的牆壁,可以擋下所有困難和險阻。

但他也不過是個人罷了,真心沒有必要這麼勉強自己,我想道。

隻要是一個人就會有自己脆弱的時候,任何人都不會有意外。

不過這不是最讓我不爽的一點,看着那個笑着的褐發青年,我垂下眉。

“其實,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裝作這副樣子。”我直接開口

“如果想生氣或者擔心都是可以的。”

我有些平淡地開口:“畢竟我根本不在乎你那些感情,也不會為你而擔心。”

對我而言,他隻是個不相幹的人。

所以他沒有必要在我面前也裝作一副沒有事的樣子。

隻有關心他的人,才會在乎他的神情。

我根本不會為他擔心,我有些冷漠地想道。

我不屬于他保護的人群的一員,也不是那些關心他的人中的其中一個。

他的圈子在我之外很遠的地方。

遠到不僅僅十年的時間所造成的差距。

所以他完全不必要在我面前表現出那副可以一個人抗下所有東西的态度。

那種虛假的掩飾态度在我面前,顯得實在太過于拙劣了。

“恩?”聽到我的話,他一愣,似乎被我的直接給吓到了。

然後他想通了什麼一樣,他就突然放松了臉上的表情,眉眼間的神情也一下輕松了起來。

之後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笑了起來,看起來莫名有點傻氣。

他把視線放在我身上,眼神顯得很柔和。

“不好意思,讓你覺得讨厭了吧,阿和”他垂下眼睛,溫柔地開口,聲音輕柔到就像帶着暖意的夏風。

“隻是自從坐上這個位子後,我就習慣了當一個強大的人”見我看着他,然後他笑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所以不自覺就這樣了。”

說到這裡他用手指拉住眼角往上一提,刻意擺了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看起來非常可靠。

但見我看傻瓜一樣看着他,他突然噗的一聲笑了起來,眼睛也亮亮的,模樣看起來很開心,像個孩子一樣。

“其實我真的很怕看到他們擔憂的樣子,所以我就開始學會自己解決所有事情。”他揉揉自己的臉,似乎想要去掉什麼。

過了片刻後,他的臉上就沒有像之前那樣一直維持着包容的笑容,琥珀色的眼睛雖然還是溫潤得如上好的玉石,但細看卻有幾分深沉的味道。

連此刻他的神色也淡淡的,眼神也顯得平淡很多。

“慢慢地,我就成為了一個很強大的人。阿和别看我這樣,未來我也是個可靠的人呀。”似乎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他故作正經地比了個手勢,然後他繼續笑了起來,“人緣上,我還是挺受歡迎的。”

這時候他的笑容顯得自然,就像個普通人一樣。

之後他笑了半天,然後就漸漸停下笑聲。

“表面上的确如此,我變得可靠了。”再看着我的時候,他的目光有些複雜,然後他垂下眼睛。

他接着開口:“但我其實也明白我其實和過去沒什麼區别,有些事情我還是會覺得挽救不了,哪怕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我還是有解決不了的事情。”說到這裡他的口氣帶着一種我不明白的感覺,似乎有種遺憾。

“·····”我保持沉默,沒有開口。

他接着用一種顯得平淡的口吻說道:“而一直以首領的态度要求自己,我都快忘記了當初我其實也隻是個什麼都做不好的廢柴而已。”

“而面對在這個時間的你,我是不需要表現出那副強大的樣子的。”他深深地看着我,褐色眼睛很明亮,見我還是沒有什麼表情,也許是我的錯覺,他的笑容似乎有些發苦,他說道:“你不會在意我的任何軟弱的地方。”

然後他垂下眉,接着說道:“因為對你而言,我隻是個普通人而已,所以不需要任何逞強。”

“沒錯,就是這樣。”看着面前似乎遭受了什麼打擊的家夥,我卻是沒有再花功夫去安慰他,畢竟對我來說隻要他不總是露出那副樣子就行了。

他那副樣子對我來說實在太礙眼了,我想道。

每次他總是那樣看着我笑,我都快有種錯覺,我似乎也是作為那群被他保護的人中的一個一樣。

而我相當很讨厭那種感覺。

之後他也懂得我在我面前不需要那麼收斂情緒了,我眼睛也覺得舒服多了。

比起一個總在笑的仿佛什麼東西都掌握在手中的家夥,我還是覺得一個會表現出自己軟弱或者憤怒的家夥比較順眼。

好吧,在那次談話後,我突然發現其實他有時候很現在迪諾的學長很像,我想道,特别是他提到過去是個廢柴什麼的。

這麼說來,可以懷疑的人選圈子範圍又變小了,我思索道。

十年前是個廢柴,而且還會叫那個中二少年前輩的家夥嗎。

這在黑手黨圈子裡可挺少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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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個沒關系的。”繼續用一種饒有興趣的眼神看着周圍的夏先生,他正在盯着一個似乎是投球遊戲的攤位。

聽到我的問題,他微微一笑,眼睛亮亮的。

“雖然我手上的确有很多工作,但實驗進行到如今這一步。”然後他輕聲道:“兩邊的時間流速已經是不一樣的了,對我那個時代而言不過才過去五分鐘。”

“那麼實驗的目的,主要就是為了讓你們更為精準的控制住時間嗎?”我低下頭繼續把各個攤位的情況給寫在本子上,然後随意回答了一句。

“沒錯,就是這樣。”他點點頭開口:“當然最後的目的,還是為了反向過來,不過也許完成了我現在這個實驗後,正一就可以直接調整了吧。”

之後他似乎不想再透露太多,所以就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我繼續寫字沒有開口,腦子卻是想着剛才夏說的話。

反過來,也就是說是他們的目的是為了讓過去五分鐘,未來則是一天或者更長時間嗎,我想道,那麼做有什麼目的呢?

讓未來時間更長····我捂着下巴想了一下。

對了,十年火箭筒,然後我突然想到了一件武器。

藍波的那樣武器可以直接達成穿越時空的目的嗎。

那麼聯想到夏和未來正一的目的,不就可以讓過去的人在未來帶着久一些,我繼續聯系着目前手中的所有線索。

不過通過夏透露出出來的東西來看,十年前和十年後的人是不能同時存在于同一個時空的的,就算同時存在也必須一方處于特殊狀态。

例如現在夏現在這種别人都看不到感覺不到的情況,很明顯就是為了讓他和過去的他處于不同的狀态。

這種特殊的狀态就說明了就算到了未來或者過去,如果沒有媒介也做不到改變實際改變一些東西。

而照夏的說法,目前可能隻發現了我可以作為那個所謂的媒介。

并且我就算知道很多事情,也不會改變任何東西。

所以透過我他們也根本就不能直接改變過去的事情。

好吧,就算把過去的人帶到未來也沒什麼用吧,那種未來之旅雖然可以讓過去的人懂得一些技術發展,但誰也不能說明那種來自時間的恩賜就是縱向時間軸的規則讓他故意看到的。

當然最關鍵是過去的人在未來呆的時間越長肯定越有可能改變未來。

改變過去是一種很危險的做法,我想道。

因為改變任何一點東西都有可能毀掉未來,特别是如果可以産生影響,那麼夏先生的舉動是直接和未來的走向挂鈎的,那麼最壞的結果就是直接造成未來的自己不存在。

雖然當初在黑手黨學校我曾經為了研究風太說的空間理論,而和白蘭一起鼓搗過一陣子所謂的平行空間理論、

但就算有這個理論支撐,也不能說明改變過去對未來一點危險都沒有。

所以夏先生他們就算再瘋狂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命運開玩笑吧。

好吧,據現在分析來看,就算可以把他們做的目的和十年火箭筒聯系起來,而且說得通,我皺着眉頭,但似乎完全沒有什麼作用。

最後得不出任何想法的我,隻能搖搖頭把這種想法從腦子裡去除掉。

不管他們做什麼都和我無關,那麼目前我隻用照着裡包恩的說法幫這位夏先生就行了,我想道,有些事等有點眉目在談吧。

之後等我走到射擊遊戲的攤位的時候,才發現那位老闆今天就已經開始試着擺攤了,而就算廟會明天才開始今天還是過來了一些客人。

看着老闆因為生意紅火而笑得看不到眼睛的表情,莫名我覺得有點手癢。

但想了想我最後還是放棄了,畢竟我不想那個正處于高興狀态的老闆當場哭出來,那下場八成就是又被投訴了。

結果我正準備放棄的時候,我瞟到了獎品上最後一排的布偶上,瞬間我就改變主意,立馬拿出錢去排隊玩遊戲。

“阿和,你準備做什麼?”見我走到攤位的前面,夏先生有點疑惑。

“玩遊戲,我想要那個。”我指了指攤位上最後一排擺滿的兔子巨型布偶,然後開口。

“額,我知道了,阿和你還是對兔子這麼執着嗎。”順着我的視線看到了獎品後,夏先生抽了抽嘴角。

“等等,這個老闆看着有點眼熟。”然後他看着攤位老闆的臉,夏捂着下巴似乎開始想什麼問題。

之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夏的臉色複雜了。

他捂着臉開始低聲道:“這個老闆真的不是故意的嗎?你知道你今天晚上的錢會被搶,然後明天裡包恩還會來你的攤子嗎,這簡直不能算倒黴了吧····等等裡包恩。”

“老闆,給你錢。”而就在夏在那裡嘀咕的時候,我已經排到第一個了,就把錢遞給了老闆。

而攤位老闆立馬就把槍遞給我了,還十分友好地說了一句:“城主大人你也來玩啊,這個難度可能有點大,如果你射不中的話,等會我送你一個,哈哈。”

“恩,那就先謝謝你了,老闆。”我點點頭。

然後我從老闆那裡接過槍。

“對了,我記得阿和你的槍法是和·····”夏的臉色變得有點不好看,然後見我一臉堅決看起來不可能放棄的樣子,他突然淡定了,不過看着那位老闆的眼神瞬間充滿同情。

“沒錯,是和裡包恩學的。”我平靜地開口。

然後我拿起那把外形仿制□□的氣手*槍,感受了下手感。

果然比起真槍這把塑料槍太輕了,但隻是擊中後面那排那三個兔子布偶應該還是沒問題的,我估計了一下角度。

“雖然那個家夥從來沒有直接指點過我,但我用的手法是模仿他的。”我雙手托起槍然,然後稍微确定了目标分布的路線和角度。

其實之前在意大利海軍基地的時候,可樂尼洛那個嬰兒看到我和迪諾學長用槍就感歎過,他一直懷疑我和學長到底誰才是裡包恩的弟子啥的,畢竟我用槍的手法完全就套用了裡包恩那一套。

而聽到可樂尼洛的評價,沒有手下在而射空靶子的迪諾學長拿着槍傻笑,而我則是沉默着不知道開口說些什麼。

“哼。”裡包恩隻是拉了下帽檐,語氣冷漠輕蔑地直接開口說道:“關于槍,這個笨蛋還有得學呢。”

之後我沒管旁邊夏的反應,然後我接着開口:“我的确做不到裡包恩那樣随便就可以就可以弄出至少九次的彈射···但集中精力後五次彈射還是可以的。”

而且算上目标,剛好五個,我看了下木偶排放的位置。

聽到我的話,在夏先生變得複雜的眼神下,我直接瞄準後就扣動了扳機。

“碰碰”

而射出的塑料子從打中在倒數第一排的兔子布偶開始,接着角度反彈然後回到倒數第二排,之後再到最後一排。那顆子彈重複地借着布偶上角度完成了一個W型的射擊路線,而中途穿過的線路上,剛好完成把最後一排的三個兔子布偶給全部打倒了。

“你看,這就行了。”我放下槍,指了指倒下的五個木偶,然後對着旁邊的夏開口。

作為目前黑手黨界的頂尖用槍高手,裡包恩運用子彈和槍械的方法還是給了我很大的啟發的,所以我現在用槍的技巧和他很像。

而之前看到我模仿他的用槍方法,那個嬰兒隻是摸摸停在手上的列恩。

那雙黑色的眼睛閃過幾絲複雜,但也沒說過什麼。

不過等到後來我可以完成三次彈射的時候,裡包恩反而有時候會難得主動地開口指點我幾句,态度難得比較認真仔細。

雖然在他口中我還是個連劍都用不好卻又想用槍的笨蛋。

實話說我真的弄不懂裡包恩到底在想什麼,想起那雙帶着冷酷意味的黑色眼睛,我垂下眼睛。

好吧,我到現在也不明白我當時的想法,明明我對槍也不是那麼感興趣,可是那段時間我卻拼了命地開始熟悉各種槍械。

而目的也隻是因為想從那個嬰兒嘴裡聽到一句承認的話罷了。

但直到最後我把槍都弄到高手級别了,也隻是換來了他談談的一句,比起槍我更适合劍,練習槍支可以,但記住不要本末倒置啥的。

想到那個嬰兒當時的表情,不知道我為什麼心裡複雜起來。

果然裡包恩很讨厭,我搖搖頭不再想那個冷血的家夥。

最後我十分高興地從快哭出來的老闆手中拿過那三隻兔子布偶,而另外兩隻獅子的布偶我則是直接丢給了夏先生。

這兩隻獅子布偶大體顔色都是白色的,不過一隻為純白色,另外一隻則是身上帶着一些黑色斑紋。

也許是制作失敗的原因,這兩隻獅子布偶和一般的布偶不一樣,眼神看起來非常兇惡。

我比較喜歡兔子,所以就直接把剩下樣子古怪的獅子布偶丢給夏先生了。

而因為我的想法裡他可以拿到,所以他也能接觸到那兩隻布偶。

當夏接到獅子布偶的那一瞬間,這兩隻獅子布偶在其他人眼中就也跟着不見了。

這點我從周圍人的反應力也看出來了,但明明布偶是突然消失的,周圍人卻都沒有覺得奇怪,繼續做着自己的事情。

有點詭異啊,我想道,總覺得我體現出的應該不僅僅是所謂是媒介的功能了。

好吧,他應該還有什麼在瞞着我,看着似乎對着獅子布偶沒轍的夏先生,我思索道。

“送給你了。”我開口。

“額,謝謝了。”看着因為手上兩隻仿佛在瞪着自己的獅子布偶,夏先生似乎心裡非常複雜,他歎口氣,見我面無表情地盯着他,他似乎覺得有點頭疼。

然後他說道:“好吧,不要把你不要的東西丢給我呀,雖然我習慣了。但我應該相信阿和你是沒有惡意的嗎,我真的覺得你是在嘲諷我。”

見我一臉淡定的表情,夏先生似乎有些拿我沒辦法的樣子,他的表情有些無奈,隻能接受了。

之後他低頭看了看在他腳邊的納茲,自從看到那兩隻布偶,那隻小獅子的納茲就露出尖尖的牙齒。

“納茲别咬,這真的不是Bester啊。而且你知道如果阿和知道了你碰她送的禮物,肯定會生氣的,雖然她現在沒時間管我。”他擡起手舉起布偶,努力擺出嚴肅表情制止了一下納茲,但那隻小獅子明顯不聽勸說,隻是繼續嗚嗚地叫着。

我一直保持着沉默沒有說什麼,不過我也聽出他口裡的阿和應該不是指現在的我了。

原來未來的我果然也認識他嗎,我想道。

“為什麼到了過去我還是在勸架。”而看着終于放棄攻擊的納茲不甘心的表情,夏表情有些心酸,他歎口氣:“這麼說來Xanxus和阿和的匣兵器都真的都挺讨厭我的啊。”

“而且看樣子,應該不是物種問題。”他捂着下巴似乎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還是說歐涅遜二那邊開發出來的大空獅子系列和納茲那個時代有些不相容嗎?明明和威爾帝那邊弄出來的迪諾學長的白馬關系挺好的”

而我沒管夏在那裡一副哀怨的表情,我直接抱着兔子布偶就朝家的方向走了。

話說今天阿綱他們好像去海邊遊泳了,我想道,應該這個時候玩的挺開心的吧。

算了,隻要他開心就行了,我看着手中白色的兔子布偶,然後垂下眉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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