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休息室的時候,碧洋琪剛剛換好婚紗。
象征新娘的純白色絲質婚紗,襯得此刻的碧洋琪越發美豔。
碧洋琪本來就是一個大美人,在精心的裝扮下,配上臉上新嫁娘特有的幸福表情,帶着一種極為動人的韻味。
“今天你會是最美的新娘。”看着她,我祝福性地開口。
每個女人在結婚的這一刻,都應該是最美的女人。
“那是當然。”碧洋琪的回答很簡單,也充滿着自信,而這樣自信的女人從來就是美麗的。
“這是你要的東西。”我把剛才從珠寶店拿來的寶石遞給了她,她接了過去看了幾眼,就放在了一邊,似乎準備等會換衣服的時候再用上。
之後她繼續忙碌起來,而我則是接到迪諾學長的電話,我對碧洋琪表示下我要出去一下,她點點頭就同意了。
而一出門,我就看到了一身正裝的迪諾學長,他的臉色似乎有點着急。
“迪諾學長,你怎麼來的這麼早。”我看了下時間,發現離婚禮舉行的時間還早,我昨天通知迪諾學長的時候,說可能晚點到。
“阿和,你知不知道裡包恩在哪裡?”迪諾學長有些慌張地開口。
“額我不知道,從昨天開始就沒見過他。”我回答道。
其實我從昨天就沒見過裡包恩,連他們結婚的消息都是碧洋琪小姐通知我的。
好吧,雖然我現在已經平靜下來了,但聽到碧洋琪對我說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簡直被驚悚到了。
雖然早就知道碧洋琪和裡包恩的關系,但沒想到他們真的會有結婚的一天。
總覺得和一個嬰兒結婚這算犯法嗎,我一直有這個疑惑。
所以聽到消息的時候,我表現挺驚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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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洋琪小姐,請你再說一遍可以嗎,我好像沒聽清楚。”看着對面難得一副小女人幸福姿态的碧洋琪,我不淡定了。
“我和裡包恩明天結婚,他剛才答應了。”碧洋琪小姐重複了一次,但這次她的語氣就沒那麼溫柔了,神情有些冰冷,似乎在不滿我的反應。
“好的,我懂了。”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但看着一副已經被愛情沖昏頭腦的碧洋琪,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碧洋琪小姐你确定了要和裡包恩結婚?”
雖然從輩分上,裡包恩和碧洋琪都算是我的長輩。但他們兩個從來沒有在我面前像個長輩一樣,有時候甚至比孩子還任性,對此作為小弟的我十分憂心這樣的婚姻。
而且好像這次還是碧洋琪小姐提出的結婚請求,我怕到時候發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其實如果他們真的結婚,我倒是比較擔心碧洋琪,在我看來裡包恩那個隻有外表可愛一點的性格鬼畜的嬰兒根本配不上碧洋琪呀。
好吧,其實碧洋琪的性格也挺兇殘,但比裡包恩還是好一些的。
結果我的萬分擔心在碧洋琪小姐的話語裡都成了不需要的東西。
“這就是愛。”碧洋琪還是重複着以前她經常說的那句話,但這次我卻聽出了不同的意味,看着碧洋琪的眼神,那是種意外溫柔的目光,以前我隻在她看着裡包恩的時候才看到過。
是嗎,這就是愛,我琢磨着這個簡單的句子,所以不管對方性格怎麼樣,都不會後悔嗎。
然後看着眼前的碧洋琪,我心情一下複雜起來。
其實從我見到這位紅發的美人的那一刻起,她的眼神就是放在裡包恩身上的。
而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和裡包恩恩愛(?)地生活在一起。
雖然下手殘忍了一點,每次都要通過我和迪諾學長的食物中毒來結束,而現在經曆這一切的則換成了阿綱。
不過想想也是,我們幾個的确是碧洋琪和裡包恩過雙人世界的最大阻礙。
一瞬間被碧洋琪的話語洗腦(?)的我,覺得以前那些毒殺的确是我和迪諾學長太不對了,不應該去打擾他們的。
我不知道當初裡包恩做了什麼,才赢得了碧洋琪的芳心。
但總覺得獲得這份愛的裡包恩真是太幸運(?)了,畢竟以他那副性格,我都不能想象還真的有人會要他,莫名地我有了種流淚的沖動。
我一直以為那個家夥會孤獨終老呢,
然後我覺得有這樣奉獻精神的碧洋琪實在太偉大了。
“那麼祝福你們,裡包恩就交給你了。”我拍了拍碧洋琪的肩膀,表示裡包恩那個鬼畜就交給他了,有了可愛溫順(?)的妻子,那個嬰兒的性格應該也會有所改變吧。
“謝謝了。”碧洋琪難得回答了這麼一句話。
而對于一向霸道的碧洋琪說出這種話,我表示我心裡複雜極了,認識這麼久了,她最後竟然是因為這個對我道謝。
不過我又恍然大悟了,因為碧洋琪對裡包恩是真愛啊,所以對于每個認同這段婚姻的人,碧洋琪都是存着感激心理的,哪怕性格讨厭的我的祝福也一樣。
于是我再次哽咽了,覺得能有個這麼愛他的人,裡包恩真是太幸福了。
之後我開口:“既然決定就在并盛舉行婚禮,那麼關于場地之類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并盛這裡的教堂還是不錯的。你應該已經請了黑手黨婚禮策劃吧,那麼我來負責協調一下就行了。而婚紗方面可能需要碧洋琪小姐你先挑好,我再去找人拿到手。至于邀請的人員,如果需要特别邀請的,請下個名單,我來發請柬。”
“而碧洋琪小姐你···隻要做個漂亮的新娘就好了。”我看着碧洋琪開口。
“沒想到你還是有點用處的。”碧洋琪點點頭,表示同意了,她看着我說道:“剛看到你的時候,你隻是個喜歡惹事的小鬼,總覺得要幹掉迪諾之前一定要殺掉你才行。”說到這裡,她難得沖我笑了一下,臉上冷漠的表情顯得柔和了一些。
“是嗎。”原來這才是你對我下手那麼狠的原因嗎,我沉默,然後想到上次夏馬爾那家夥的猜測果然是不靠譜的。
我接着說了一句:“對了,因為有些緊急,可能辦得有些簡便。如果需要,可以回到意大利那邊再補辦一次隆重一點的也行。”
以前查過獄寺的資料,我還是記得比較清楚的。他和碧洋琪的家在意大利北部地區,是當地的望族之一。雖然後來因為碧洋琪父親的死亡導緻家族沒落了,但因為碧洋琪小姐的名頭,在那一塊的财産還是保留了一部分。
“不用了,那裡什麼都沒有了。”誰知道聽到我的話,碧洋琪小姐直接冷冷的拒絕了。而看着她臉上的表情,我一瞬間想起了獄寺,有時候不得不感歎一句他們不愧是姐弟,那種像狼一樣孤傲的神情還挺類似的。
“好的,你決定了就好。”我點點頭表示不管了。
之後我和請來的黑手黨婚禮策劃忙碌一晚上,總算才在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把教堂那邊的場地給裝扮好了,而碧洋琪小姐這邊也訂好了婚紗,中間換的各種禮服和酒席的菜色。
然後在我們的百般勸說下,碧洋琪終于放棄由她去做餐桌上的菜肴,而是獨立做一個結婚蛋糕,對此我暗暗舒了口氣,如果真的讓碧洋琪去做,那麼請柬就是死亡邀請函了。
至于說不定要吃下蛋糕的裡包恩,我則是暗自劃了下十字,表示那個鬼畜嬰兒就安心的去吧···
雖然碧洋琪小姐最後說她對邀請人員名單不是很在意,但我覺得至少要把認識的人都邀請過來。
所以我先打電話給了迪諾學長,讓他去通知意大利那邊的人,而并盛這邊就讓我去發送請柬就行了。
而對于我的消息,迪諾學長表現的十分驚慌。
“什麼裡包恩要結婚!而且對象是那個毒蠍子碧洋琪!”迪諾學長此刻的語氣一點都不符合他當前風頭最盛的家族首領的身份,反倒讓我想到了以前黑手黨學校被稱為廢柴迪諾的他。
“沒錯,是真的,明天就是婚禮。”我保持着平靜的語氣開口,雖然在幾個小時前我聽到這個消息也和迪諾學長是一個反應。
“并盛這邊就讓我來通知,學長你通知意大利那邊吧。”在學長沉默不語的時候,我接着說道:“我來不及通知那邊了。”
雖然直接打電話給我爸爸就行了,但總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交給作為裡包恩弟子的迪諾學長比較好。
“好的,我知道了。”似乎稍微緩過氣來了,迪諾學長回了一些平常的冷靜,然後他開口問道:“對了,阿和你上次的傷好了嗎?”
“恩,差不多的。”我回答道。
上次和斯誇羅學長對砍,的确讓我受了不小的傷,但面上看起來已經差不多了。
“那就好,當時你跑了我可是很擔心的,打電話給你你也不接,我還以為你因為斯誇羅的事情生我的氣了。之後我不停打電話給裡包恩,他直接把我罵了一頓,說什麼你已經上船了,不要再給你打了。”迪諾學長說到後來,帶着一種委屈,顯得可憐兮兮的,“阿和,以後不要不接電話了,好不好。”
“好的,不會不接了。”我回答道。
當時我其實隻是不想被拖回醫院,所以才沒有接學長的電話。
沒想到他會以為我生氣了,我想道,其實他也沒做什麼讓我生氣的。
不過原來後來沒有繼續打過來是因為裡包恩嗎,這倒是個意料内的答案。
“那就好,說定了的。”聽到我的回答,迪諾學長的口氣一下歡快起來,之後說到正事,他的語調正經起來,他開口:“關于婚禮的事情意大利這邊就交給我吧,明天我就去*日本看你們。”
“好,明天見。”說完我就挂了電話。
而把手上的事情安排完後,時間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清算了一下發現東西都差不多了,就拿着請柬出門了,為了确保能都送到,我就一家家的發了。
等弄完這些後,我就準備去珠寶店拿婚禮上要用的珠寶首飾,在路過寵物店的時候碰到了凪小姐,當她聽到我要去的地方的時候她難得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于是我就提出讓她陪我去的建議。
“真的可以嗎,城主大人。”那個性格有些羞澀的女孩子睜大眼睛看着我,露出一幅怯怯的神情,瞬間讓我想到了那隻喜歡縮在寵物店沙發後面的小黑貓。
“當然可以。”我回答地很堅定。
但最後因為凪小姐臨時有事情她去不了,對于她歉意的表情我表示沒什麼。我就拉了坐在一邊露出嘲諷表情的小米,對于我被拒絕了,他表現地是相當的開心,所以我理所當然地就想讓他開心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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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從黑手黨樂園回來後這幾天,我一直很老實地在家裡呆着了。
畢竟我明白離開并盛前,我帶着獄寺去趕輪船的時候可是算把街道搞得一團糟,雖然作案工具不過隻是一輛有些破舊的腳踏車。
好吧,這裡重要的不是工具是什麼,而是我的行為某種程度上還是算擾亂了并盛的。
而回到日本這段時間裡,我也算了解到那個中二少年到底有多在意并盛,他應該相當讨厭街道的紀律被擾亂。
所以在下船和阿綱他們告别後,我已經做心理準備,開門就要面對那個黑發少年生氣的臉了。
其實對于這種做了壞事跑得太快的情況我還是相當了解的,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也就是所謂的遲早要還的,因為你總要回家。
我小時候剛學會用阿八把街道上的人都絆倒,而因為我跑的太快我媽抓不到人。所以我當時每天回家打開門後,迎面飛來的就是我媽那一排排帶着銳利光芒的菜刀。
于是在我預料裡,這次我打開門應該會是一個砸過來的浮萍拐才對。
結果當我抱着稍微有些憂心的心情踏入家門的時候,卻有些意外地發現那個中二少年根本不在家。
客廳裡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不知道為啥我突然惆怅了。
有種花了好幾天準備考試,結果到了考試那天卻被通知取消了的錯覺,我搖了下頭把這種不靠譜的想法給去掉了。
而我順着響動聲走到廚房的時候,就看到了草壁,他身上系着一條風格與他一點都不搭的圍裙似乎正在做着晚飯。
那個留着飛機頭的家夥拿着菜刀動作熟練地切着菜,力道之狠讓我有種剁豬肉的感覺,而旁邊的鍋裡還在咕咕地燒着東西,房間裡散發着食物特有的香氣。
草壁的嘴裡非常有不良少年範兒地叼着一根馬尾草,然後他一邊哼着大河劇裡武士登場的插曲一邊在廚房裡穿梭着,看起來相當自在。
“·····”我沉默了,總覺得這和我想的有點不一樣。
好吧,心裡好像有點複雜,但說不出來是哪裡有問題,我捂着下巴想道。
于是之後我就保持着站在那裡姿勢思考着,而草壁一直都沒有發現我就在那裡歡快地做着飯,直到他中途轉身拿盤子的時候的時候才注意到我了。
似乎我這種盯着他的樣子太可怕,在鬼怪事情上顯得意外膽小的草壁還是大叫了一聲“啊啊啊···和大人你回來了。”發現是我後,他才穩住了神情,然後舒了口氣,他開口:“果然是最近房子裡的腳步聲搞得我有點緊張過頭了。”
“腳步聲?”我問道。
“恩和大人你離開這幾天,我總是在房子裡聽到走動的聲音,但委員長和其他人都沒有聽到,所以可能隻是我聽錯了。”草壁解釋了幾句,臉上露出不在意的表情。
“·····”對此我隻是看着他,并沒有開口說什麼。
之後他直接放下手中的盤子,把爐子的火調好好。就對着我笑了,而看到那張兇惡的臉露出這種溫和的笑容,我不禁抖了一下。
他端出茶杯,然後接着開口:“和大人這次旅途怎麼樣,您離開前不是說可能要一個星期後才能回來嗎。”
當初我離開前已經告訴他們我準備出去一個星期了,這麼早回來的确出乎意料了。
“還不錯吧,事情因為意外提前解決了。”想到最後被彭格列人員帶走的洛爾德長,我歎口了氣。
當時那個長老的表情可不像一個馬上就要被丢進拷問房的犯人,反而像一個馬上要去餐廳參加宴會的客人,顯得過于輕松了。
總覺得這件事情應該還沒有完結,我想道,而這次出現在我和斯誇羅學長面前把洛爾德長老帶走的人也挺奇怪。
算了,我搖搖頭,既然有九代目爺爺的手令,那麼我也管不了。
我回答道:“我的工作算是完成了,現在已經交給其他人了。”
“他呢。”我問了一句。
我到現在還不知道現在那個中二少年是否處于生氣狀态啊。
“您說委員長吧,他有些事情要處理,等會兒回來。”已經把手裡的活兒告一段落,草壁回答道。
之後我坐在沙發上沒有開口,而草壁一個人則是站在旁邊自說自話地講述了一下并盛最近的情況,說什麼我離開的這幾天并盛安靜多了。
“怎麼安靜了?”我問道。
“是呀,好像這幾天都沒有聽到爆炸聲和莫名的槍聲了。”想了想,草壁開口:“不管是街道上還是學校都平靜了很多。”
“是嗎。”我拿起放在桌上的并盛聯絡本看起來,上面記錄的都是些最近的瑣事,的确沒有什麼大事。
比我之前在的幾天好多了,以前都是寫滿我在并盛到處闖禍的事情。而那些事情八成和裡包恩有關系,而意外把我扯進去了而已,但那些居民從來隻會把我的名字寫進去,似乎這樣就能增加閱讀率一般。
好吧,也就是因為阿綱他們都去旅行的原因嗎,我想道,畢竟幾個喜歡鬧事的危險人物都被帶走了。
這麼想來,澤田家果然才是把并盛危險等級提升了幾個等級的存在啊。
之後我耐着性子聽了草壁講了很多瑣碎事情,終于忍不住開口暗示了幾句:“我走之後,難道就沒有人上門找麻煩嗎?”
當時我可是把街道上弄得雞飛狗跳的,那些喜歡打小報告的居民絕對找上門了的。
“找麻煩?在并盛誰敢找委員長的麻煩啊·····對了,和大人你在說那件事情呀,那些居民都被委員長打發走了。”聽到我的問題,草壁有些疑惑,然後仔細回想了下,他恍然大悟然後開口。
“那麼彌生當時的表情呢。”我表情雖然顯得平靜,但心情有點忐忑。
如果草壁說他生氣了,我馬上就再出門躲幾天。
“委員長當時心情有點不好。”聽到這裡我心裡覺得要遭,結果草壁下一句話卻讓我驚訝了。草壁看着我,然後接着說道:“然後那幾個鬧事的家夥就被委員長打了一頓。”說完那個飛機頭少年露出一個同情的表情,似乎看到什麼于心不忍的場景。
然後他歎口氣:“不過在和大人您不在的時候,還來惹委員長,那些家夥真是不怕死。畢竟委員長從來不像您一樣對他們那麼縱容的,沒有您護着,他們的下場真的挺慘的。”
“·····”我沉默了,然後開口:“那他不生我的氣嗎?”
“為什麼要生氣呢。”草壁表情有些疑惑。
“因為··彌生很在乎并盛,而我違反了他定下的規則。”我開口。
從小到大我從沒看到那個黑發少年對一個東西表達這麼大的熱枕,那種眼睛微微發亮的表情,讓我明白到他的确是在意并盛的。
以前的我不管為他做了什麼,他都沒有露出過那種神色。
他隻會用一種平淡幾乎冷漠的眼神望着我,而我也沒有發現他在乎的東西。
并盛是這麼久以來,我發現他最為在乎的東西。
也是發現了這點,我才會盡量遵守着爸爸交代的城主的職責。
而我像現在這樣去任勞任怨地履行着城主的義務,這些都是我以前想象不到的。畢竟我的脾氣真的挺不好的,根本不會允許人在我面前這麼挑釁。對于來找麻煩的人,我的反應從來就很簡單,就是打回去。
這麼說來,我果然不是個好城主,想到上次并盛醫院院長的話,我歎口氣。
對于院長那句欣慰的話語,我其實挺慚愧的。
畢竟我現在做的一切根本不是因為朝利家的義務或者其他的,隻是簡單因為那個黑發少年喜歡并盛,所以我想讓并盛也接受我而已罷了。
因為他在乎,所以我才會在乎。
我不想他因為我而感到為難····好吧,我覺得根本不會覺得為難,那個家夥肯定會直接選擇并盛吧,想到這裡我莫名有點憂傷。
這種被土地比下去的感覺真不好,雖然這裡就是我送給他的。
看着聽到我的話露出驚悚表情的草壁,我接着開口:“回來的那天,他說過即使是我,如果擾亂并盛也是咬殺的,當時我打了你們一頓。”
當時的話我印象還是挺深刻的,畢竟這是我回來後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而想到那個中二少年當時的表情,我表示頭疼了,他既然會為了并盛會對我動手了。
好吧,想到這裡,我莫名開始懷念以前那個即使生氣也隻會睜大眼睛望着我的小家夥了,雖然他的牙齒從來就挺鋒利。
于是小時候雖然總惹他生氣,所以最多也隻被他用牙咬得血流不止而已,但從沒有真的直接拿武器動手打起來的。
見我一副憂傷的樣子,草壁抽了抽嘴角,他開口:“其實我覺得如果是打了我們,委員長是不會生氣,畢竟他自己也總在打咳咳,錯了····”草壁小心翼翼地開口:“和大人,您确定不是委員長在其他地方生您的氣嗎?”
“·····”我沉默了。
好吧,感覺當時那個中二少年在知道人是我打的時候好像也沒那麼生氣,雖然說出了很中二的話語,但也沒真的動手。直到我後來·····我仔細回想了一下,突然發現他真正生氣說不定是因為我那句是不是見過面,而他開始放殺氣也是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