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初我剛剛被帶到意大利的時候,還是跟着爸爸在彭格列住了幾個月。
而當時坐院子裡的大樹上縫兔子的我,看着那兩個突然出現站在樹下直接朝着我單膝跪下的粉色頭發的女孩,我的心情真心複雜。
隻想說一句,九代目爺爺你終于也(?)成為了蘿莉控嗎。
雖然女孩子是挺可愛吧,但為啥又是面癱屬性,這絕對是那個老兔子用來嘲諷我表情的吧。我在心裡腹诽了幾句,就繼續手上的手工活了,根本沒理當時跪在那裡的羅娜和伊莎。對她們唯一印象也僅僅是有着一雙漂亮的眼睛而已。
仿佛星辰一般帶着光輝的銀灰色眼睛,幹淨明亮得似乎任何東西都不能污染到它們。
而對于當時的我來說,是根本不需要人照顧的,所以對于她們我的态度不算很好··好吧,應該說是差了。
畢竟我那個時候的性格還是挺中二的,脾氣和性格也很壞,對于不在意的人我的态度簡直冷漠的可怕。
于是那幾個月說是照顧,其實真實情況是羅娜和伊莎追着我整個彭格列跑而已。
之後等我跟着爸爸他們搬家後,我就極少見到她們了。
雖然少數幾次我跟着爸爸去本部的時候,都會在走廊上碰到她們。
而每次的情形我還是挺有印象的,畢竟當那兩個模樣一樣的女孩靜靜地站在那裡,等我看到她們的時候,就會屈身行禮,不等我開口她們就會自己主動離開。
實話說這種她們死死盯着不說話的場景還是挺可怕的,我想道,就像恐怖片一樣。
哪怕這種場景重複了好幾次,我也隻是以為她們碰巧遇到了我。
但到後來,有時候我都有種錯覺,覺得她們一直等在這裡,似乎也隻是為了向我打個招呼。
“看來她們很喜歡你,阿和。”父親大人看到這裡笑了,臉上的表情還是顯得柔和。他摸摸我的頭,語氣溫和地開口:“來這裡這麼多次,我隻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遇到那兩個孩子呢。剛好到一個新的環境,不如試着交下朋友吧,雖然見得很少,但她們應該是好孩子。”
“不用了。”對于他的話,我隻是搖搖頭,表示不需要。
至于在他眼裡其實就沒有壞孩子這點,我就不想吐槽他了。
其實隻要對比一下家光大叔的性格,我就很疑惑為什麼爸爸會當個黑手黨,卻不是去全職當個音樂家。
對于我的疑惑,爸爸他隻是開口:“理由呀,可能是當初有個人對我說的一句話吧。不管我和家光,如今的站在這裡,也許都是因為那個人吧。至少在我十歲以前,我以為我會一直呆在并盛的。”說完後,爸爸就沉默了,他看着我,眼神帶着我不懂的意思。
那是種懷戀但摻雜着其他意味的感情,讓我覺得完全不能理解。隻是突然覺得,父親的身上帶着一種難得冰冷的刀劍氣息。
之後我就沒有問過他這方面的問題,因為覺得也不是那麼重要。
但聽到朋友這個詞,我首先想到了阿綱。
雖然我明白爸爸是在擔心我,因為當初我離開日本的時候,對于阿綱的态度,的确表現的不對了,我的狀态顯得不穩定。所以爸爸才會積極地提議我再交個朋友,或者找點其他的事情做。
但實話說,關于朋友,這麼久了,阿綱是唯一提出要和我交朋友的人,同時他也是第一個我認定為朋友的人。
所以他對我來說真的極為重要,重要到根本找不到人可以替代他。
但···現在我卻連站在他面前的機會都沒有了,想到這裡我心裡有點複雜。
而面對我的沉默,爸爸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看着我,眼神還是顯得極為溫柔,他說道:“好吧,我不勉強你,畢竟阿和你有時候比我們還明白一些。但有點我想告訴你,那就是有時候你在等着别人開口的時候,說不定也有人在等着你主動開口。而不管是怎樣的關系和聯系,都是靠雙方主動建立的,有時候主動一些也不算什麼。”
他牽着我的手,語氣輕輕的,給人的感覺還是如夜裡的月光般清雅,從他的表情我卻知道他很認真。
“恩。”雖然還是不明白他的的意思,但我還是點點頭。
之後過了很久,直到等我快回日本前,和迪諾學長決定建造家族樂園的時候,我去了趟彭格列本部。
不出意料的在去九代目爺爺房間的路上,我又看到了那兩個女孩子。
就算過去了好幾年,不管是我和還是她們,個子都長高了。
但她們靜靜站在那裡,看我的表情卻還是和當初一樣。
也許是之前和迪諾學長完成的美國任務給我一些感觸,這次看到她們,我一下又想到當初爸爸的話,又有了新的想法。
于是在她們對我打完招呼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突然開口:“我的店子裡差人,你們要不要過來幫忙。”
好吧,這個想法是出現得挺突然的,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唐突。
所以正當我以為她們肯定會拒絕的時候,誰知道她們甚至都沒有考慮,直接開口:“好的,和大人。”還是異口同聲的回答,但這次我似乎從她們的臉上看出其它表情。
之後我确認她們不是匆忙下了決定不會反悔後,就找九代目爺爺說了這件事情,說需要羅娜和伊莎過去幫忙。
而九代目聽到我的請求後,還是維持着讓我胃疼的慈祥的表情看着我,見我還是沒什麼表情,他沒說什麼,隻是摸摸我的頭,就笑着同意了。
“阿和,你果然還是有進步的。之前家光還跑過來說你在美國救迪諾的事情是在耍小聰明,但我和阿良都不相信他的話,因為我們知道阿和你是好孩子。”看到我還是癱着一張臉,九代目爺爺也沒說什麼,隻是帶着欣慰的表情。
說到後來,他的臉上又帶着一種傷感,他說道:“唉,如果那個孩子也能像你一樣就好了,我果然不是一個好父親。”對于陷入自責的九代目爺爺,我沒有開口,因為我知道他想聽的不是這種安慰的話。
之後我就帶着早已預定好的歐涅遜二學長,羅娜伊莎三個人,在家族樂園的島上開了一家武器店面。主要由歐涅遜二學長負責開發,管理方面就有羅娜和伊莎負責,其他底下的人則是負責幫他們。
到現在,整家店鋪隻有五個人了,我也就幹脆把生意規模弄得小了一些。
反正當初開店,也隻是為對于學長家族樂園的企劃表示出支持,不是一定要賺錢。
但我表示虧得太多也是不能忍的,上次變形武器的事情絕對超出我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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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聽完羅娜的報告後,剛才追着布萊德到處跑的威爾斯似乎終于放棄追那個混小子,他氣喘籲籲的跑回來了。
見他回來,羅娜就拿着報告離開了。
“果然你戴的是平光眼鏡。”我拿着茶杯,打量着不戴眼鏡的威爾斯。
“之前的上司和前輩說我的眼神太嚣張了。”他回答道。
“這倒是沒錯。”我點點頭表示同意,威爾斯聽到我話沒有什麼明顯反應,似乎已經習慣被這麼說了。
威爾色的眼神裡總是透着一股驕傲的意味,所以因此得罪人還真的有可能。此時不戴眼鏡,加上他那頭某種意義上相當朋克的發型,隻能說比起名牌大學的高材生,他更像搞搖滾的,我想道。
“以後你就不用戴眼鏡了吧。”我開口,既然沒用那麼戴着也麻煩,而且那雙綠色的眼睛還是挺漂亮的。
“反正被看到了,也無所謂了。”他點點頭,表示既然我不介意,那麼他不戴也行。
之後他向我彙報了近期店子裡的一些賬目,我一開始聽得還好,但聽到後來,我就開始克制想打人的沖動了。
其實對于他無意識地冷嘲熱諷,然後我表示多聽幾次也會習慣了。但怎麼說呢,對于我這個店員,我還是挺寬容的。不然以我的性格,就算知道他的毒舌是無心,我也早就讓他了解到在黑手黨界得罪我的下場是多麼凄慘了。
某種方面講,就折騰人而言,我和當初毆打他的人比起來,等級還是高多了的,
不過雖然他顯得刻薄了一點,但他說的意見還是挺可行而且有效的。
而有這麼個下屬,的确挺考驗容忍程度的,有時候連我都想打他一頓啊。
有時候我也會想他這種性格,隻能以後碰到一個比他更難纏的上司才受得了吧。突然的,我開始希望他以後會碰到一個讓他頭疼的上司,讓他知道下我的痛苦啊。
其實自從威爾斯加入後,我對店裡的情況覺得更頭疼了,除了還算靠譜的羅娜和伊莎,從一直讓我覺得坑的歐涅遜二學長,到性格招人嫌棄的布萊德,我的心情就複雜得不知道用什麼形容了。
而對于我的情況,迪諾學長則是提議他可以幫我找些人過來幫忙。但我想了想還是拒絕了,認為沒什麼必要,隻要他們把事情做好就行了,性格方面就忽視吧。
之後就在我一邊看着威爾斯的臉,一邊克制住想一拳揍上去的想法,聽完了他報告總結,最後聽到了一個成功轉移了我對他仇恨的消息。
“什麼?”我有些驚訝,“你說歐涅遜二學長花了之前我給他的所有經費去買了一堆羊皮紙回來。”
尼瑪,我沒有聽錯吧,歐涅遜二學長知道我給了他多少錢嗎,那可是我小金庫的一大半财産啊。
“是的,而且就我看來,那種研究簡直是天方夜譚。”對于歐涅遜二學長這次想研究的東西,威爾斯直接做出了評價,而他的表情看着實在太嘲諷了。
“好吧,我去看看,你先下去吧。”我揮揮手表示我懂了。
雖然不是主修武器研究方面的,但在店子裡工作了一段時間,該有的見識威爾斯還是有的。連他都這麼形容,看來這次歐涅遜二學長的研究應該真的有點問題了,我想道。
于是之後我又去了在店子後面的實驗室,就看到了前一段時間被我強迫減肥成功的歐涅遜二學長真的抱着一堆看起來曆史相當久遠的羊皮紙,他在那裡碎碎念念道:“哦哦真是天才的創意武器構想實在太厲害了”對此我隻能表示這麼久了,這位學長還是這樣。
“哦哦,阿和,你過來了啊。快看,這個創意實在太棒了,我需要買新的研究器材。如果研究出來,那麼黑手黨武器講打破平衡!”等我站了半天,終于發現我的存在的歐涅遜二學長一下激動起來。
他抓着我的肩膀搖晃起來,眼神就像電影裡瘋狂科學家馬上要拿人做實驗一樣,對此我表示科學家什麼的太可怕了。
見我看着他,歐涅遜二學長接着開口道:“我可能還要聯系菲利爾,這次的項目我一個人拿不下來。對了,還有加上另外一個,我們三個人應該就夠了。”似乎想到什麼,他眼睛一亮,然後馬上在旁邊的筆記電腦上敲了幾下,然後我看到一封帶着奇怪暗碼的郵件發了出去。
“别急,學長,先給我講講你的構想吧。”我随便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然後沖那位正處于興奮狀态的學長開口。
“這個啊··好的,我馬上講。”聽到我提到這個,那位自從減肥後行動利索不少的學長立馬把小白闆拖到我面前,然後長篇大論地講起來。
而在聽得過程中,我拿起了那本應該是某種武器概念設計書的緒論看了起來。
畢竟我當初在機械科被逼着學了不少機械方面的知識,自己也動手進行過武器改造和機械組裝,所以在歐涅遜二學長講解下,加上手上的資料,我還是很快就明白了這次他想研發的方向。
“····”我沉默了一下,看着講完大概方向就盯着我看的歐涅遜二學長,然後還是開口:“創意是很好,而且這位叫做傑佩特的生物學家的确很有想象力,但···你覺得現在··不,哪怕是五年後的科技可以成功把這種武器研發出來嗎。”
以動物為原型開發各種武器什麼的,說好聽一點是有超前的創新意識,說難聽點就是妄想了,而且這還是在好幾個世紀以前···這位生物學家當時沒被抓去燒死吧,我仔細想了當時的曆史環境,這種想法太過于超前了。
當然也不是說不可能,隻能說任何科技在沒有被實現前的确就是被否認的,就像當初誰能想象到現在人類真的可以登上月球一樣。
“額··五年可能有點勉強,我們現在沒有任何方向,特别是動力源方面。但相信隻要我們三個人一起合作,那麼近幾年應該可以做到一定程度的。”聽到我的話,歐涅遜二學長支吾了一下。
本來我一開始有點生氣,但現在仔細聽了學長的介紹後,我也開始對這種兵器有了興趣。
“是嗎,也就是說你們現在也沒底吧。”我看着書上其中一頁上畫着一個匣子的結構圖,然後接着開口:“而經費問題呢,如果看不到前景,也不會有人想投資。那麼你們怎麼把這種燒錢的研究進行下去,别看着我,我沒有那麼多錢。”
看着聽到我的話瞬間變得有些可憐兮兮的歐涅遜二學長,我歎了口氣,“好吧,這是實話,前期研究我可以提供資金,但後期你們就要自己想辦法了。”
“好的。”聽到我松口了,歐涅遜二學長一下又燃燒起來。
“而且,在進行這個研究的時候,歐涅遜二學長你不能放下其他的工作。要記住,你做其它武器的錢,可都是要投入這個新研究的。”我警告了一下。
“明白了,我會用心工作的。謝謝阿和你了,我馬上去找我那個筆友,他最近在研究隐身材料,可能有些忙。”聽到我的話,歐涅遜二學長就馬上轉身投入到工作裡去了。而看着他這副樣子,我則是站了一會兒,就自己離開實驗室了。
見我出來後準備出門的樣子,威爾斯問道:“店長,你去哪兒?”
“我去找找把那些東西賣給歐涅遜二學長的人。”我回答道。
“是去把錢拿回來?”威爾斯開口問道,似乎在他看來歐涅遜二學長就是一個被欺詐消費的客戶。
“不是,這個研究就讓歐涅遜二學長繼續下去吧,我隻是去看看是什麼人賣的而已。”對于威爾斯聽到我的話後看瘋子的眼神,我沒說什麼,隻是開口。
好吧,其實我覺得這次行為是挺瘋狂的,畢竟對于那樣一個完全看不出可行性的研究,我還真的想往裡面無止境地投錢。
不過我是真的想見見那樣的武器,就像歐涅遜二學長說的一樣,那就是一旦研究出來那就是打破黑手黨界武力平衡的東西吧。
想想那樣的場景,我都覺得有趣極了,然後我都不禁笑出聲來。
記得以前白蘭同學曾評價我的性格有點唯恐不亂,雖然我當時直接否認,但其實仔細想想我還真是這種人。
會發生意料不到情況的事情才是最有趣的,這是我和白毛少見有達成共識的東西。
“都是瘋子。”聽到我的回答,威爾斯丢下一句話就離開了,不知道是在說歐涅遜二學長還是說我。
對于他這種态度,我搖搖頭,表示他還是不懂無聊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無聊,所以他們會自己找樂子,哪怕這些事情在旁人眼中足夠驚世駭俗。
而我恰巧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無聊的人。
所以,我成為了他們口中的瘋子,想到這個形容詞,我垂下了眼睛。
出門後,我就往歐涅遜二學長提到的那個攤位方向走過去。
聽歐涅遜二學長說,他本來隻是去采購一些武器材料。但在路邊的賣舊貨的攤位上看到那些和研究設計圖後,他就一口氣買了回來。
至于當時攤子主人提出的讓人吐血的價格,那個腦子裡隻有研究的歐涅遜二學長沒有猶豫直接刷卡付賬了···對他來說,這些珍貴的文獻當然值那個價格。
對于這種坑爹的說法,我隻想說學長你付錢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啊,你稍微猶豫下我也好受些啊,聽到這裡我在心裡默默流淚。
而聽到他講這些,我卻是對那個賣東西的人産生了一絲好奇。
實話講,能賣出這種價值的古物的人不算少,但明白這種東西真正價格的人卻是不多的,而了解歐涅遜二學長會出錢買下來的人,那麼就更少了。
畢竟花了這麼多錢,那麼去見見這個人也行,我想道。
而在我邊走在路上邊出神的時候,我就感到了一股攻擊的氣息,等我連忙側頭躲過那丢過來的雙刃劍的時候,我抽了抽嘴角。
尼瑪,這種打招呼的方式我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了,看着那把馬上插入牆上挂着的劍,我心裡總覺得有股憂傷。
等我轉過頭的時候,果然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你這個小鬼怎麼在這裡?”因為留着一頭銀色長發,加上臉上過于猙獰的笑容,那位某種方面來說相當顯眼的學長正站在我身後不遠處。
而在說話的幾秒中,斯誇羅學長已經走到了我身前。可能還是考慮到目前是隐秘任務中,他難得沒有穿那身巴利安标準的黑色制服。所以忽略掉身上隐的殺氣,他看起來就像一個隻是眼神比較兇狠的青年而已。
看着這樣的他,我不禁有點感歎,和迪諾學長不同,斯誇羅學長還是沒什麼改變。
其實當初自從搖籃事件的裁決會議後,為了避嫌我就在沒見過他,畢竟中立的長老會明面上直接保了巴利安還是挺可怕的,哪怕在私底下長老會大部分長老走支持那個目前已經被冰封的家夥也一樣。
所以之後我和斯誇羅學長幾乎沒有什麼聯系,直到前不久由巴利安接受十代目繼承人相繼被殺的案子,作為監督者我才和斯誇羅學長有了聯系,而這種交流都隻是通過各方面監視下的書信進行的。
話說雖然很久沒見了,但看樣子,他過得不錯,我想道。
至于還是那熟悉的大嗓門,我隻想說,果然還是這個最有标志性。至少每次這位學長一開口我就知道是他了,對于耳力好的我而言,他的聲音真是相當有特點。
“斯誇羅學長,好久不見。”我先打了個招呼,然後開口:“不過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吧,你怎麼在這裡?”
其實對我來說,在這裡碰到他才是驚訝的。
畢竟照理來看,這位巴利安的現任劍帝應該正在南意大利那邊大鬧,至少按上次那邊家族給我寄的抱怨信來看的确如此。
應該是有什麼新的線索了吧,我想道,就像我和迪諾學長一樣。
不過這次演員湊得這麼齊,那麼幹脆就逼着那個人自己反算了,反正他目前最擔心的幾個人都在島上了。
而有裡包恩在,我也不擔心阿綱他們的安全問題,想到這裡我垂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