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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第一百零一章 日常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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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有值得等待的價值。

于是,照裡包恩的性格來看,在阿綱進行思考後,這道題的作用也就達到了。之後裡包恩絕對會給阿綱一腳,然後開始給阿綱講題。

至少在對迪諾學長上,裡包恩就是這麼做的。

不過,阿綱他們也許是真的不相信裡包恩的能力了,其實隻要肯主動開口問他,得到正确的答案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啊。

這樣說來,裡包恩其實是在等阿綱他們主動開口吧。

果然,他隻是賭氣了啊,我想道。

“這可是他自己說不要我管的。”聽到我的話,裡包恩樣子無辜的開口,但眼神卻不自己覺透露出了一些涼意。

“唉,你用得着和阿綱他們鬥氣嗎。”想到這裡我歎了口氣,開口:“你又不需要他們的承認。”

裡包恩很強,這點自己清楚不就行了嗎。

“·······”聽到我的話,裡包恩看了我一眼,然後拉了拉帽檐,遮住眼睛。他沒有開口,然後扭過頭把背對着我。

“······”好吧,看着他的反應,我也知道他拒絕和我說話了。

于是,我隻能拿着剛才帶來準備給阿綱他們的資料,看了後,發現是一套試卷,然後我開始做。

題目很簡單,應該是基礎題吧,我想道。

過了一段時間,裡包恩直接換了睡衣,看來是準備睡覺了。

然後他看了我一眼,我就起身去給他燒熱水了。

等他洗完澡後,就直接躺在吊床上睡覺。

我則是坐在他旁邊,看着阿綱他們周圍的凝重的氛圍越發濃厚,随着小春小姐大叫了一聲“對不起,我還是不懂!”後,整個房間浮躁起來。

阿綱和獄寺馬上黑臉了,脾氣比較好的阿武還是在笑,隻不過這笑就開始勉強了。

之後場面一片混亂,似乎提到了“不做完這題就要留級”什麼的,我放下手中已經做好的資料題。然後趁阿綱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我瞟了一眼講義,然後拿起紙筆就開始演算起來了。

而在我計算的這個過程中,藍波和碧洋琪相繼進來了,似乎都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7,但似乎都不成功,甚至因為碧洋琪的到來,獄寺英勇犧牲了。

然後我在算了兩張紙之後,終于得到了一個答案。

好吧,不是我不想耍帥直接來個口算啥的,但實話說那并不适合教人的。詳細的過程和步驟寫在紙上,才更方便解釋。

認真檢查了一遍後,覺得應該沒有問題了,然後我開始思考到底怎麼和阿綱他們解釋可以讓他們明白,畢竟我用了很多這個年齡段沒有學過的知識。

“你在這裡應該用短線指标公式,會簡單點。”不知道什麼時候,裡包恩躺在吊床上,開口道。

“金融裡的抓狗尾巴公式?”我咬着筆,想到了一會兒,我開口問道:“可這是一道數學題啊。”

這裡用那個公式也可以,但從邏輯上似乎不夠嚴密,畢竟我更喜歡一步步得到的。

“呵,虧你還是跟着那個老家夥主學經濟的,”聽到我的話,裡包恩語調輕蔑地開口:“怎麼不知道數學題就是解決的實際問題呢。”

“······額,我知道了。”得到提示的我,在回顧過程後,在其中一個步驟,利用了抓狗尾巴公式,果然簡化了過程,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果然還是你厲害。”我拿着至少少了一半的過程,然後開口。

“哼。”裡包恩恥笑了一聲,但樣子卻似乎很得意。

“你這個笨蛋計算力是不錯。”他開口:“但在變通上還缺乏磨練。”

“和那些老學究們争論,但不意味着你要學他們的壞習慣。”

“邏輯思維嚴密是好,但偶爾利用一些從經驗的出來的知識還是不錯的。”

“總體說,還是你能力不夠。”最後,裡包恩還是這樣挖苦意味地總結道。

“····額,我知道了。”好吧,誇他一句,他就又上天了。

恢複得真快啊,我想道。

之後小春的爸爸,三浦伯父來了,他得出答案後,被還醒着的裡包恩否定了。

也因此,三浦伯父似乎認出裡包恩就是包林。

于是,阿綱他們開始為了裡包恩和包林的關系讨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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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的确就是裡包恩。”在裡包恩再度睡着後,我覺得沒必要隐藏了,就直接咬着西瓜,跟着開口。

“啊啊啊你怎麼在這裡。”見我突然出現,阿綱突然大叫起來,然後就在他準備繼續喊叫的時候,我塞了塊西瓜到他嘴裡。

“安靜點,吵醒裡包恩就不好了。”我拍拍他的頭,指了指睡着的裡包恩。

就算裡包恩在這麼嘈雜的環境裡睡着很不科學,但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孩子的話,這麼貪睡也很正常了吧。

“嗚嗚嗚”嘴裡被強迫塞入西瓜的阿綱,鼓着腮幫子睜大眼睛看着我,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好吧,他那雙帶着琥珀色光澤的眼睛,亮亮的,極為清晰地倒映着我的影子。被他看着的我,愣了一會兒,才咳嗽了一聲,轉過頭去。

“·····”好吧,我承認自己詭異地被萌住了。

“是啊,阿和你怎麼在這裡。”阿武打斷了我的思緒,他看着我,抓了下頭,然後笑了起來。

“·····我剛進來,你們沒看到。”看着對面的幾個人,我随意地擺擺手,沒有告訴他們,我早就到了。

至于之前有些賭氣的裡包恩不讓我出手幫忙啥的,還是不告訴他們了,我想道。

“是嘛,不過如果你阿和早點來就好了。”聽到我的答案,阿武看了我一眼,從他的眼神裡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相信了。

然後他開口:“畢竟我們剛才被一個題目難倒了,費了很大功夫的。”

好吧,聽他的口氣,似乎隻要我在,好像所有問題都可以解決一樣。

話說到底是什麼給了他這種信心啊,剛被裡包恩教訓了一頓的我想道。

“額···的确,連獄寺都沒有做出來。”終于把嘴裡的西瓜咽下去的阿綱,也跟着開口:“而碧洋琪直接撕了卷子。”阿綱的表情很崩潰。

實話說,碧洋琪小姐在藝術上很有天賦,但做數學題上····說句不好聽的,的确就是缺乏理性思維的。

畢竟碧洋琪小姐就是一個感性高于理性的人。

去問她這個,還不如去問哲學上跟愛情有關的話題,我想道,那還靠譜點。

“沒錯,阿和,這道題真的很難的。”旁邊的小春小姐也開口:“我做了三個小時,都沒有做出來。”她的樣子看起來很委屈。

“是嗎。”看着三雙看着我的眼睛,我抽了抽嘴角,然後隻能說道。

話說,為什麼你們一下子都向我抱怨起來了啊,我就長着一張聆聽你們願望的臉嗎。

還是你們單純認為隻要和我說了,就可以把問題解決了嗎。

好吧,我承認隻要他們說了,我還真的會去盡力解決的。

這該死的的城主思想,我心裡有些無奈。

“現在你們應該知道了吧。”我說道。

“嗯,現在小春的爸爸來了,應該就解決了吧。”

“喔,對了。”想到什麼,我接着開口:“之前數學老師要我給你們帶資料來了,似乎之前給你們的,是她拿錯了。”

“之前的那套難易程度不平均,可能測試不出水平。”

“而這套她似乎說你們明天要交。”我說出了要求。

“·······”場面突然安靜下來。

阿綱和阿武的表情很絕望,讓我瞬間有種發生了什麼慘案的感覺。

“怎麼了。”我有些疑惑。

“阿和(朝利同學)你怎麼不早說!”

“·····”我看着瞬間激動起來的阿綱和阿武有點默默無語。

額,我不是看你們沉醉(?)在解題的快樂(?)中無法自拔,不好打擾你你們嗎。

看來,難道是我理解錯了,我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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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之後一番兵荒馬亂後,因為新的資料上的題目我已經做好了,隻要給阿綱和阿武講通就可以了,于是事件還算完美解決掉了。

處理完作業的事情後,我們幾個坐在桌子旁邊。

而小春小姐因為太晚,之前就被三浦伯父拉回家去了。至于還昏迷不醒的獄寺,則被碧洋琪給拖回他家了,那位紅發的美人說要送她弟弟回家,絲毫沒有在意在她的懷裡獄寺已經直接口吐白沫了。

可憐的孩子,看着暈倒的獄寺,我無奈地搖搖頭,但沒有阻止碧洋琪的行為。好吧,要相信,我的心情才不是幸災樂禍了,絕對是同情的。

而在臨走前,三浦伯父則是把他收集的包林博士的剪報留給我們瞻仰(?)了。

“話說,阿和你也跟着開起玩笑了。”看着那些照片,阿武還是爽朗地笑着,“你竟然說這個孩子就是那個數學天才。”

“沒錯,又是朝利同學和裡包恩聯手開的玩笑吧。”聽到這裡,阿綱的表情很無奈,“你們果然是認識的,連喜歡耍人這點也很相似呢。”

“······”

認識就相似什麼的,那我甯願不認識裡包恩。

畢竟被當成鬼畜啥的,可不是那麼好的,我認真地想道。

“這麼說來·····這個站在旁邊的人,和阿和你長得很像呢。”突然發現了什麼,阿武捂着下巴開口,他指着照片下日文的翻譯開口:“索亞·斯密爾·····和亞當·法拉利斯,從名字上看來是外國人呢。”

“不過這個索亞,隻是多戴了一副眼鏡呢。”似乎仔細觀察了一下,阿綱開口。而和阿武那句長得像的說法不同,阿綱似乎覺得眼鏡是唯一的區别。

這麼說來,阿綱的觀察力竟然比阿武還強,聽到兩個人的看法,我下了結論。

話說,其實看到那一摞各種剪切報,我不禁有些感歎。

從這些看來,作為專修數學的三浦伯父似乎很仰慕裡包恩,所以收集了很多他的照片和新聞消息,而且還随身攜帶啊。

至于最近一次,裡包恩以數學家包林的身份出席的國際數學讨論會,留下的照片,三浦伯父竟然也有。

似乎那次日本國内也做了相關報道,所以照片下面還有日文翻譯。

“·····”而我看着阿武指出的那張剪報上的照片。

上面是為了僞裝而同樣帶着眼鏡的我和迪諾學長,這種似是而非的簡單僞裝隻是起到一定模糊印象的效果,算是高等技巧的僞裝了。

裡包恩則是更為厲害,連作為道具的眼鏡都不需要,在僞裝的領域他已經是宗師級别,神态稍微改變,就可完全成為另一個人。

他對人的眼神,動作,行為舉止,理解的從來很細微也很深刻。

那個嬰兒不愧是僞裝上的大高手啊,看着完全沒有被阿綱他們認出來照片上的裡包恩,我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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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是世界最為權威的數學家組織,國家數學家聯盟(IMU),為了頒發那一屆的号稱數學界最高獎項的“菲爾茲獎”,而特别把曾經取得過該獎項的裡包恩給請過去了。

往屆的邀請都拒絕的裡包恩,這次為了磨練(?)迪諾學長和我,于是難得松口答應了。

而照片的事情,地點是在當時那一屆頒發“菲爾茲獎”的巴黎會場裡面照的,時間則是在作為特别來賓的裡包恩正要上去做緻詞。

有位記錄者走過來,說要照張相留戀,說這是傳統。

其實當時候我以為裡包恩肯定會拒絕的,畢竟在我看來他肯定會覺得這是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但出乎意料地,那個嬰兒在瞟過那排放有曆代獲獎者的畫像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之後就直接同意了。

而他既然決定了,那我和學長就沒什麼好說的。

于是就留下了這張照片。

而照片上的标題就是“頂級數學界包林和他的兩位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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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我依舊是面無表情樣子,眼睛裡帶着極為冷漠的光。

好吧,其實當時我還是努力地想笑一下的,但被看到的裡包恩說難看而因此挨了一頓打後,我就放棄了。

而金發的學長因為之前犯錯也被裡包恩修理了一頓後,被迫去掉平常有些傻笑的表情,然後毫不意外顯得非常上鏡。

湖綠色的眼睛,略微嚴肅但不缺乏精緻度的面孔,配上一副眼鏡,顯得睿智而又溫和。

總體說,學長在閃亮的同時,終于有點學術氣息了。

而嬰兒臉的裡包恩則是坐在我們中間的一把椅子上,小小的身子,氣場上還是極為強大,讓人不能小觑。而他身上最為顯眼的依舊是他那雙黑色的眼睛,似乎因為拍攝角度的原因,目光顯得異常地深邃。

于是怎麼說,我們三個人這張照片其實散發着一種詭異的氣息啊,三個人明顯氣場不和有沒有。

所以這是要登上恐怖雜志做宣傳嗎,混蛋。

但拿到附送的照片後,本來難得一臉精明相的學長,詭異地看了幾眼照片後,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有傻兮兮地笑了。

總體說,他剛才塑造的良好形象瞬間崩塌。

我問他為啥這麼開心,學長先是眨着湖綠色的眼睛看着我笑,樣子還是非常溫柔。

然後他語氣輕柔開口道:“阿和,你看,我們就像一家人。”

于是我也跟着仔細觀察了一下照片,然後瞬間沉默了。

因為我發現如果忽略那坑爹的氣場問題的話,我們三個人還就像親子照片啊。

好吧,隻看外表的話,裡包恩其實很萌的,就像個普通的小嬰兒。

那麼說,單純從照片來講,裡包恩還真的就像是我和學長的孩子啊·····額,我被這個突然得到的想法給打擊了,于是背景直接陰暗下來。

畢竟有裡包恩這種孩子的話,那對我真會是毀滅性的打擊,那完全不符合我心目中柔軟(?)的正太或者蘿莉形象啊。

之後,陷入陰暗思維的我和抱着照片傻笑的學長,被旁邊等的有些不耐煩的裡包恩用幾個漂亮的動作給踢倒,結果自然馬上血濺會場了,非常壯觀。

而最後我和學長,在簡單地用毛巾處理一下傷口後就上了演講台,作為提問者開始抛出一個讨論話題來引發争端···額,錯了,是學術讨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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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如果忽略當時一團糟的後續的話,那次還是讓我印象很深刻的,而這張照片更是我心中的痛。

“是啊,長得的确很像。”聽到阿綱他們的話,我看着轉載的照片上面用法語拼寫的“弟子”單詞。

我稍微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口:“但我不可能是他的學生呢。”

話說。

那是裡包恩唯一一次把我當做他的弟子。

雖然隻是找了入場的借口。

很多數學家的助手八成都是他們的學生,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不知道為什麼。

當裡包恩介紹說我是他的學生的時候,我似乎覺得有點高興,明明他對我的态度還是冰冷的可怕。

這很奇怪。

不是嗎。

我竟然會覺得有種被認同感。

話說,其實我永遠不可能是他的弟子。

因為他的态度表現很清楚了。

而這點我也應該很明白的,望着睡着的裡包恩的臉,我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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