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神奇~”
“什麼神奇。”光顧着注意着周圍情況的我,自然沒管我那個白毛同學的反應,但為了維持這所謂的通話,我隻能随意地開口問道。
“當然是朝利桑你竟然會主動聯系我呀~”白蘭故意帶着仿佛看到了世界難得一見的奇觀的驚訝語氣,而語調依舊是諷刺的意味。
“·······”我沒開口,繼續用打量的眼神觀察着周圍。
———————————————分割線—————————————————————
雖然當電話接通一瞬間,周圍本來有些凝固的氛圍仿佛被擊碎般,開始慢慢恢複了流動性,但要讓我出去···破壞地還是不夠。
本來以為隻要從外界和内界有了貫穿的聯系,就自然可以達到打破屏障的效果,而那之後,幻境就應該會自己消散了。
一般幻術上的結界都可以這樣子打破。
這樣的方法舉個例子,就像在在一個精神力所建造的罩子上,用一根針去刺破它。而現在這個針,就是由我和白蘭來維持的。
之所以用針來形容而不是線,是因為它的尖銳性。
原理就是先由我發出信号,然後白蘭接收到這種信号再回應,那麼這就構成了一個穩定的聯系,這種聯系可以破壞幹一些情況下擾精神力的運用。
簡單來說,就是我和白蘭之間,重新構架了一個範圍很小的空間。讓我和他之間的精神力方面的聯系暢通無阻,而這個類似矩形模塊的小空間的穿透性,是可以打破尋常的位置的局限性的。
不限制任何距離和媒介的通訊方式,被風太稱為“空間”程度上的通訊。
雖然就以前實驗的情況來看,我隻能做到發射的角色,而白蘭則是可以接收。但反過來就不行了,至少在我和白蘭在對這種力量抱有興趣的時間階段,還是進行了幾次反向實驗的嘗試的,而結果是沒有成功過的。
之後覺得無趣的我和他,就再也沒有試過了。
照風太的話來說,就是我和白蘭的精神波動是那種很适合打破空間的類型,于是利用空間理論構成的精神力結界隻是小意思。
而等到精神感應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我和那個讨厭的家夥甚至可以省掉媒介,直接試試用意念來聯系。
當時說這話的時候,風太很激動,他的手指抓緊了那本寫滿了排行結果的褐色封皮的書本,也就是現在黑手黨界流傳十分神秘的排名書。
但這本随着風太“星星王子”的稱号而有名起來的排名書的前身,其實隻是個大小和厚度極為不科學的空白練習本。
至少以風太的身高搬動它的時候,是需要抱在懷裡的程度。
———————————————分割線———————————————————
那是上次遊樂園我玩射擊遊戲得到的獎品,然後我沒用,就随手給在旁邊看邊熱鬧邊拍手加油的風太了。
畢竟當時我隻是為了那個神秘的額外獎勵而和白蘭比賽而已,而這樣的結果就是當時那個遊戲攤的老闆快哭了。因為他所有的獎品都被我和白蘭拿走了,甚至那本作為裝飾物存在的巨大練習本都被我一槍給射下來了。
而當時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因為沒有多餘攻擊目标的情況,我和那個白毛又是平分。于是我極為無恥,咳咳,錯了,是機智(?)地把那個筆記本射下來取得了相當驚險的一分,然後我就獲勝了。
之後我在白蘭鄙視的眼神下,得意洋洋地從已經哭得泣不成聲(?)的老闆手裡接過了作為優勝的額外獎勵的免費卷,聽說是可以再換取什麼神秘大獎。
至于那本巨大的練習本,我就直接遞給站在一旁用崇拜目光望着我的風太了。
而得到這東西的風太的反應在我看來,就是有些誇張了。
比如他極為高興地時時刻刻抱着,長時間地不肯放手。走到哪兒,帶到哪兒,連吃飯的時候,都要先用一隻手把它抱在懷裡,然後另一隻手去拿勺子吃飯。
而就是因為過于看重那個練習本,風太甚至有時候忘了去拿他那本往日作為記錄排名結果的綠色筆記本。
“作為罪魁禍首,朝利桑不覺得要做些什麼嗎~”白蘭看着我,語調還是讓我胃疼的蕩漾,而對風太最近的行為,他似乎有些不滿。
話說,因為這個家夥經常被我拖着一起去找那個被風太不小心弄丢的綠色筆記本,而現在他覺得已經有些厭煩了。
“好吧,我懂了。”我無奈地點點頭。
然後我先去給那個綠色的大練習本套了個比較有文藝範兒的褐色封皮,至少假裝有着文學氣息的風太是在看書,而絕對不是戀物癖啊。然後我擺上一副嚴肅表情,對着那張帶着純潔表情的臉。
“風太,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先用着壓低了一下聲音,而眼中則是盡量醞釀着深刻的情感。
“你知道什麼是價值嗎?”接着我用一種悲天憫人(?)的聖人摸樣,拿着當初雖然練習過但最終因為各種原因在羅密歐和朱麗葉的戲劇中,沒能上場的神父角色的态度,看着被我拉過來依然抱着那本已經外表成為了書本的練習本的風太,而他則是眨着眼睛望着我。
總體說,我的表情中充滿着慈愛(?),仿佛他是我要拯救的下一隻羔羊。
而作為旁觀者的白蘭,則是抽了抽嘴角,他本來悠閑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似乎已經知道我在故意惡心他。
好吧,我承認這麼做就是為了引起了他上次戲劇表演的不堪回憶。
雖然我表情還是很柔和(?),但心裡已經恨得牙癢癢了。
誰叫這個家夥不知道又抽啥風,開始在學校故意營造一些假象誘導别人誤會我是個戀童癖,而我正在對純潔無辜的小正太的風太伸出魔爪的消息。
那個白毛難道不知道,就是因為他這次的舉動,現在學校那群女孩子看我的表情更加兇狠了嗎,混蛋。
我都快回日本了,這家夥就能不能就不要再給我刷仇恨值了啊,而且那個數字就算不刷我也很高的啊。
雖然那些女孩子不是目前的最大威脅,而最危險的是那個如今可以讓我和白蘭聯手還攻擊失敗的醫務室的流氓醫生,夏馬爾,但我表示還是不想畢業前還要被一群女孩子追着滿學校跑的。
對于我的行為,白蘭先是微微睜開了些一直眯着的眼睛,似乎認真地望了我一眼。見我挑釁的眼神,他紫色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光,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因為感情波動地過于迅速,所以我沒抓到任何可以作為推測心理想法的痕迹。
雖然有些疑惑,但我仍以為照他的性格來看,就算不會直接上來幹架,但至少也會言語攻擊一下的時候。
他卻隻是對着我笑了一下,然後我直接沉默了。他的嘴角勾起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弧度,就像他第一次看到我時候,那種乖巧到虛假到讓我惡心的笑容。
果然,我還是讨厭他,我想道。
正在我眼神複雜地望着他的時候,卻發現他的行為還是表現出他正在生氣的。
比如那個家夥在笑着的時候,就一邊把當做看戲工具的半包棉花糖給狠狠地丢到了垃圾桶裡,也不知道在出什麼氣。然後他回過頭的時候,就恢複了平常有幾分閑散的表情看着我,似乎他剛才有些生氣的舉動隻是個假象。
而整個過程中,他沒開口說一句話,而從态度到姿态表現出地樣子實在讓我很難忍住想抽打他的沖動
好吧,他越發讓我看不透。我皺着眉頭看着白蘭。然後真心覺得自從美國任務後,我去了學長家幾個月學經濟學,再回到學校,我就再也沒猜到過他的想法。哪怕這段時間,我和他還是用盡全力互相找麻煩。
但,我和這個家夥之間開始互相懷疑,而且是情況很嚴重的那種,比我和他第一次成為搭檔而互相扯後腿的時期還麻煩。
不過這也許才是我和白蘭現在合作的最大漏洞,之前把我和他折騰了一遍的流氓校醫也提起過,直接諷刺說我和白蘭的聯手還不如自己單個上。
所謂的完全不信任,不知為何我開始懷疑着他,比以前更甚。
算了,這麼猜測也沒意思了,我垂下眉想道。
反正他想什麼,以後也與我無關了。
隻要幹掉那個夏馬爾,我就可以回日本了。
以後·····也不會再看到這個讨厭的家夥了。
這很好。
真的很好,我這麼想着,卻不知為何心裡卻覺得有幾分複雜。
放棄思考白蘭行為的我,自然就輕松起來,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風太身上。
而當看到風太那雙直視我的褐色眼睛,裡面帶着一種明亮之極的光彩,仿佛他對我極度信任一般。
然後我瞬間就覺得自己由神父角色轉換成了成為了魔X的白袍甘道夫,而風太則是電影中那幾個小霍比特人,簡單來說我成了受人愛戴的老師形象!
看來,還是魔法師比較帶感,我想道,比較了一下隻會從來裝神弄鬼神父的角色後,我捂着下巴就決定轉移模仿方向。
畢竟為人師表的感覺可是比惡心白蘭的目的更為高尚啊,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了一種熱血的沖動。
然後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的我,裝模作樣地開口告訴風太:“一件東西隻有在被使用的時候才能體現它的價值。”
其實我意思很簡單,就是我給他的那個除了大就是重的廉價練習本是沒有價值的,而他那本寫了排名的綠色小筆記本才是真正的貴重之物,所以他應該放下那個坑爹的巨大本子,選擇有價值的那一個。
結果在我刻意裝出的長者教育姿态下,風太似乎被鎮住了。他先眨了眨眼睛,看了我一眼,再看了一下手中的被我包了書皮的練習本。褐色的眼睛裡露出一種領悟的光彩,他重重地點點頭,說“我明白了,朝利學姐。”
“很好。”我欣慰地摸摸他的頭,順便沖旁邊的白蘭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讓這個白毛看看,其實我也是可以教導人的。
結果事實讓我震驚了,風太竟然把他的排名開始寫到那本被包了書皮的練習本上,讓它成為了有價值的物品。
所以說,風太就更有機會抱着那本書(?)不放了,而我在白蘭的諷刺笑容下,也沒有再開口的理由了。
————————————————分割線——————————————
風太那雙褐色的眼睛裡閃着光彩。
他明确地說這是個神秘學上的奇迹,畢竟很久沒有人可以在空間上有這種程度的潛力了,以後說不定可以打破傳說中的位面。
“這是神秘學的崛起。”他表情嚴肅地強調。
“那麼····這個除了讓我和白蘭通話不用交話費,還能有什麼用嗎?”我想了想然後開口,其實從實用角度來講,這種不需要媒介的談話功能,隻是省了這筆錢啊。
“是呢,如果真的隻能運用在我和朝利桑之間聯系的話~”白蘭也跟着開口,似乎在嫌棄這種看似高端實則利用度很低的“空間通話”。
沒錯,聽到白蘭的話,我想道。
高端是因為它所涉及的領域,是現在科技達不到的空間問題。
如果這種能力能夠推廣,那麼在情報的傳遞上的确是一股非常了不起的方式,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啊。
不過,這種功能對于我和白蘭之間是沒有用處的,我和他可以談啥的呢,明明連電話我們都不經常打的。
“額····也許可以等朝利學姐你們再找一個有空間潛力的人,就可以構成三方談話了吧。”被我和白蘭問題有些難住的風太,努力地思考了一下,然後眼睛一亮,開口說道:“黑手黨界裡似乎謠傳有這種能力者存在。”。
“······”我沉默了,因為覺得三個人也很少啊。
“那麼~風太君,我想問的是,你真正見過的這種空間能力者有多少呢~”比起我的沉默,白蘭則是指出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看來這個白毛是不相信所謂的謠傳,我想道,作為科學實用主義者,他需要的是明确的證據。
“額,就算在神秘科,我也沒見過像朝利學姐和白蘭學長一樣的有這麼強空間潛力的人。”說到這裡,風太有些疑惑,“而且我在做這個排名的時候,竟然會得不到任何結果。”
“那麼還是算了吧。”我抽了抽嘴角,不實用啊。看了一眼白蘭,發現他也是一臉不在意的表情,看來也是對于這種空間通話覺得失去興趣了吧。
之後我們幾個就沒有再讨論過關于這方面的問題。
至于風太提到的那句他做不了這個排行的情況,我沒有在意過,而白蘭也是。
—————————————————分割線—————————————————
話說,為什麼這次想到聯系白蘭同學,隻能說我明顯感覺到這次的狀況和以前我碰到的幻術攻擊有點不同。
于是為了保險和快速突破,我選擇了最為妥當的辦法,也就是無視一切障礙的空間通訊的方式來打破這次的扭曲的空間。
而情況果然如我所想的,那層困住我的屏障在就算已經有了一個極為穩定的缺口,但仍不足以讓我出去。
這麼說來,這和普通的幻術還是不一樣的。
雖然都有着扭曲空間的力量。
但現在這股力量體現出的,和那種号稱“以事物存在為基礎,再創造礎事物”的幻術已經是完全不同的風格了。
就像是另外一種體系,我認真地想道。
而現在精神類型上,除了幻術,就隻有那種傳說來自于魔女遺留下來的神秘學裡的魔術了。雖然我表示除了鐘塔那次外,就沒見到過這種力量了。
而和白蘭這次的通話,還是很有效果的,比如之前一直環繞在周圍有些不明的氣息自動散去了,而我有些受到幹擾的感官也恢複了往日敏銳的效果。
看來,還是要回到那個地方嗎,我想道。
因為随着我和白蘭通話時間的加長,有個地點的随即在我腦海裡清晰起來,我的感覺告訴我那裡才是我可以出去的地方。
—————————————————分割線—————————————
“不過,我最好奇的,還是你是從哪裡知道我現在的手機号碼的~”就算知道我很敷衍,但白蘭那家夥也似乎不在意,想來他是習慣我用這種态度對他了。
對于我和他,這是種很正常(?)的相處方式。比如他覺得我抽風的時候,就會跟着我對着幹,然後戰火升級。而我覺得他抽風的時候,我就直接忽略他,最後他會一直鬧,直到我受不了以打起來為結果。
于是他繼續用着甜膩的讓人胃疼的語調開着口:“你可不要說你以前存了的,我可不會相信的~”
“喔,我懂了。”我回答了一句,其實我更好奇的是他竟然接了一個陌生的号碼。畢竟這麼久了,我和他從來沒有互相留過手機号碼,“其實····你的電話是風太在我臨走前,塞給我的。”
那個孩子在我臨走前,特意通過九代目爺爺給我了一本隻有一張紙的同學錄,第一個名字就是白蘭的,而第二個他寫的就是他自己的。
好吧,接到這份離别禮物的時候,我覺得被嘲諷。因為現在的學校裡真說有關系的,說不定就真的隻有兩個名字啊。
風太将白蘭的名字寫的大大的,占了那張紙的一大半,而把自己的消息則寫在一個角落,字小小的。就是那種如果不注意,恐怕是看不到的大小。
實話說,那一刻我心裡感情覺得有點複雜。
那個孩子其實是到底是希望我和他聯系的吧,雖然我不知道他的行為裡參雜了多少真實意願。
就算是博取同情,但他對人的感情也顯得很真誠。
但就是這樣,才會顯得他更加可憐。
唉,但怎麼說,意大利實在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勢力範圍啊。
除非他可以來到并盛,我想道,那麼我有理由幫他了。
但風太有可能離開意大利黑手黨界的控制嗎,畢竟他的力量需要好好保護。所以他能否通過彭格列的保護來到并盛,這就是我不知道的了。
不過當時我的想法,就是如果這個孩子來到并盛,我就動用朝利家的力量讓他在并盛好好生活下去。
領土上的事物,從來就是各自維護的。而占了長老會資格的朝利家,隻要不違反整體家族利益的情況下,一些事情連作為首領的九代目爺爺都沒權利插手的。
當然,我沒有主動對那個孩子點明這點,有些東西需要他自己摸索,過多的幹預隻會讓人懷疑到時候朝利家出手的目的。
這是我的私心,所以明面上不用牽扯到家族。
“是嘛~”聽到風太的名字,白蘭沒有說什麼,看來是接受我的說法了,于是他繼續開着口,語氣還是一股不以為然的懶散語調,“那這次你有什麼事情嗎。”
“隻是想和你聯系一下,我們怎麼說也是同學。”我看着開始随着電話時間加長,然後波動得更為劇烈的空間,接着我說了一句連我自己都不信的話。
“同學間是要經常通信或者打電話的。”我繼續用着電視劇裡的狗血台詞,在西蒙一臉鄙視的表情下,說着謊話。
“·······”聽到我的話,白蘭突然沉默了,然後肯定地開口:“我不信你說的呢~”
“因為朝利桑是個很冷酷無情的人,離開的時候可是很幹脆呢,連道别都沒說過。”他帶着玩味的語氣開口。
“我不是留了一封信嗎。”對于他有些做戲的态度,我很是無奈,“我的言辭功底很不錯的,難道叙述的還不夠清楚嗎?”我明确告訴他,我要回日本了,八成不會再來意大利了,所以再見。
“喔~是夠清楚了,但朝利桑你用我的筆迹和口氣,再加上莎士比亞行文的風格修辭,實在讓我懷疑你的誠意啊~”說到誠意兩個字,他加強了語氣。
“額,用你的筆迹是為了體現絕對不是作假的啊。”我開口:“畢竟現在除了我和你自己應該就沒人可以寫的出來了吧,至于莎翁啥的····我寫信的時候,在彭格列總部,結果被路過的校長看到了。”
“·····”白蘭沒有開口,想來校長有喜愛莎士比亞這點他還是很清楚的。
“他決定指點指點我,結果差點就強迫我用十四行詩來寫離别信的。”我用一種心酸的語氣接着說:“在我努力抗争下,甚至鬧到九代目爺爺那裡去了,校長才松了口。”
想到最後因此鬧到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寫信告别的時候,結果那一群家夥以九代目爺爺為首表示要圍觀指導(?)啊,我多麼苦逼,這個混蛋完全不知道。
“所以,你這個家夥現在知道你看到那封戲劇台詞劇本版的信,是多麼不容易了吧。”
“真是可憐啊~”白蘭還是一副不在意的語氣,表達到了對我的哀悼,然後他又開口:“但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信在碰到火的時候,會爆炸呢~”
“别告訴我,朝利桑你隻是為了有趣而已~”
“是啊,就是為了給你個驚喜,所以我特意用了化學組新出的材料做的信紙。”但真實目的是為了最後在陰你一次,這句話我自然沒有說出來。要不我為啥要去寫那封信,以為我真的是矯情了啊。
然後我用與我無關的語氣開口:“但如果不碰到高溫,它就不會爆炸的。”
所以,你隻要不要點燒了那封信,就可以了,這句話我沒開口說出來。
至于為什麼知道他會燒掉。
隻能說毀掉的方式,比起撕掉,或者丢掉,這才是最好的辦法。
而最簡單的理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