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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第八十章 日常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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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也算憧憬嗎。”我語氣平和地開口,然後也不等他的反應。就直接開始收拾用過的工具,順便将藥瓶重新塞回便攜帶特制的箱子裡。

整理完後,我将箱子拿在了手裡。

感受手中着裝滿器具的鐵箱的重量,我心裡冷冷地想道,如果他說是,我就馬上把這個箱子給砸到那個家夥的臉上。

沒錯,憧憬到想殺的地步。

這本來就是個笑話。

那個混蛋以為我是個變态嗎,如果我真的憧憬那個嬰兒的話。

就應該像死神裡某個軟妹子一樣就算被某個違反鬼畜眼鏡定理,摘了眼鏡反而鬼畜了的号稱沒有最文藝隻有更文藝的boss給捅了一刀,卻依然愛的深沉了啊。

想到這裡,我就想吐槽一下因為這個漫畫而被嫌棄了的詞。

行為上,全身心信任着憧憬的人,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懷疑。而感情上,則是敬慕到幾乎當做信仰一般,為了那個人可以對自己的青梅竹馬拔刀相向。

好吧,其實這已經算是洗腦般的功力了吧。

雖然被騙的妹子因此被嘲笑說很傻很天真,但實話說,這真的不是她的錯。她的感情是真實的,雖然這個好像已經到盲從了。但不可否認做到這個地步,從某種方面來說很了不起,她那樣做的時候,其實意味着那個人在她心中大過了一切。

雖然她在乎的人,并不在意,唉。

這種一廂情願(?)的付出,實在讓我覺得感動了。

不過那種因為假象而産生的憧憬,一開始就意味着不好的結果。

雖然憧憬一個人是沒有錯的,但卻錯在把這份感情放在了一個不值得的人身上。

卻又因為處于不知情的情況下,開始無意識地期待着好的結果,這就顯得很悲哀了。

而某個boss君的名言,憧憬是離理解最遙遠的距離啥的,則更是讓我吐槽不能,因為以下讓我聯想到某句著名詩句。

所謂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于是簡單替換一下,就成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理解和憧憬嗎。

好吧,想到這個,我笑了。

因為這兩個詞體現出的意思。

憧憬是由下向上擡着頭眼巴巴地仰望,帶着向往想象。

而理解則必須是同一個層次,将雙方看做相同的等級。

不同的高度産生的是不同的風景,上層對于下層從來都是仰視态度,不在意什麼的是很正常的。

雖然那個孩子很努力了地想接近自己憧憬的人,但,境界還是差的太遠,所以她看不透她所尊敬仰慕的隻是一個幻想罷了。

但,從某boss那句話裡體現的意思看來。一旦等真的達到可以理解那個人的程度,那麼這份憧憬也不存在了啊。

因為她會自己發現這是個幻想,而由自己慢慢發現的假象,遠比真實擺在眼前的一瞬間,所帶來的感覺強烈。

因為那樣的話,就不能在自己騙自己了。

那麼那個可憐的孩子還是失去了這份感情寄托的對象,不管怎麼樣都是個悲劇啊。

這年頭不怕boss,就怕碰到個同時還是影帝級别的boss啊。

力量上壓制不說,還來感情欺騙啥的,簡直就是作弊技能,雙殺也不是真麼個殺法。

但聯系這句話,再仔細想想,那個喜歡演戲最後在主角面前玩脫了的boss君,被抓之前最後的話。可以得出一個看似荒謬的結論,那就是難道這個苦逼的娃,最後其實想要的難道隻是個可以理解自己的人。

我擦,一下就走到苦情劇了。

那種含淚(?)喊着,為啥你們都不理解我,所以我要毀滅世界的中二身上了啊。這破格也破的太快了,文藝深沉淡定帝,馬上變成咆哮中二啥的。

于是,這就是洗白的前兆啊,我捂着下巴想道。

好吧,反正我由此(?)得出結論。

那就是我對那個鬼畜嬰兒,哼,這完全是不同的啊。

絕對不是仰慕啥的。

不過,其實想想。

雖然裡包恩那個家夥是習慣用槍的,但如果我真的被他捅一刀什麼的····

那到底是種什麼感覺呢。

如果,真的那樣····

好像也蠻帶感的啊,我捂着下巴深沉地想道。

等到那個家夥對我下手的時候,那是否也意味着我值得他動真格了吧。

其實這樣也不錯。

死在他手裡什麼的,哈哈。

想到這裡的我,于是停下思考,把目光放在聽了我的話沉默不語的阿武身上。

“····”他從開始就是一直沒有說話,先是安靜地坐起身子,然後等整個人坐好後,就轉過頭,正對着我。他睜着眼睛,表情很平靜地看着我,而眼神顯得難得地認真,帶着銳利。

而他那雙嫩黃色的眼睛,卻依舊顯得很明亮很溫和。

但,卻帶着的是我有些看不懂的光。

瞳孔上的色彩,仿佛疊加的筆觸,一層層遮掩住的淺色,帶着金的質感。正是這種金色,模糊了他眼中的情感。有些複雜的眼神,仿佛感覺就是他才認識我一樣。

總體說來,這種眼神,就像那些狗血劇裡。當主角知道自己的朋友準備毀滅世界一般,是何等地詭異,驚訝,甚至到驚悚啊。

好吧,對于這種糾結的目光,我表示心中湧起了一種想抽打人的沖動。

但,我還記得我剛才好不容易才把那張臉給恢複。所以,我盡量壓制住了這種打殘那張臉的想法。于是我轉移注意力般的,把目光放在另外一個方向,穩定了下情緒後,才開口道:“好吧,你沒有什麼說的了吧。”

“·····”他還是沉默,看着我,然後用一種幽幽的語氣開口:“阿和,如果真的到你這個程度,那麼你這已經不算憧憬了。”

“是嗎,那真好。”聽到他識相的回答,我滿意地把已經舉高到頭頂的箱子放了下來,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開口:“怎麼你還有問題嗎。”

“我想問一下,阿和你和那個老師的年紀相差多大。”他似乎一副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

“年紀嘛?”對于他的問題,我表示有些驚訝,因為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于是我想了想開口“應該有十幾歲吧。”這麼多年,裡包恩完全是個嬰兒樣子,感覺一點都沒有長大。但從外表來看,我的确大他十幾歲。

“····”他先是沉默,然後有些嘀咕:“這個差數,照阿和的性格來說,不可能喜歡吧。”

“你在說什呢。”沒聽清他的話,于是我開口問道。

“沒什麼,阿和。”他擡起頭,沖我露出一個笑容。然後看着我,他突然開口:“我隻是沒有像這一刻慶幸阿和你喜歡小孩子的事實。”語氣充滿欣慰。

“····你在找打嗎。”聽到他的話,我冷冷的開口:“我隻是兒童保護主義,誰喜歡小孩子了啊。”真是的,一個個都覺得我喜歡小孩子,他們到底是從哪方面看出來的啊。

雖然蘿莉正太純潔的眼神的确吸引人啥的,但我也沒到變态的地步啊。

“恩恩。”對我的話,他隻是敷衍似的笑了一下,然後用一種溫和的眼神看着我。

他說:“本來,我聽說你昨天在公園誘*拐一個五歲左右的孩子回家的時候,我決定要好好教育一下你的。”

“但,我現在覺得,你還是繼續誘*拐孩子比較好。”說到這裡,他目光有點茫然。之後恢複正常後,就沖我鼓勵似的笑了一下,“總比你走上歪路強。”

他的語氣意有所指,雖然我表示我不明白。

“·····”我沉默了,因為他竟然知道我昨天把一個孩子帶回家了。

那是我在送京子小姐回家後,路過公園碰到的家夥。

而那個叫作藍波,渾身藏有武器波維諾家族的熊孩子,就觀察來看性子非常頑劣,隻要是看到他就想打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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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說到碰也不符實,因為我其實是被槍聲給引過去的。

而在現場還看到另外一個在并盛少有讓我覺得難纏的孩子,森村家的小米,明明是個孩子的樣子,卻給我一種不和諧的感覺。

他的身體很體弱多病,所以膚色也很蒼白,看起一陣風吹來就會倒下一樣。

但就是這樣的他,卻給我一種危險的感覺。

而他看我的眼神,總讓我覺得我是不是哪裡惹過他。

那種諷刺覺得世人皆醉我獨醒(?)的目光,讓我難得想抽打一下這孩子長得還算可愛的臉。

小米的臉上本來帶着興趣盎然的表情看着那個穿着怪異的孩子開槍,而當見我走過去後,他就馬上變成一幅乖巧的樣子。

他先是沖我笑了一下,依然是帶着意味深長(?)到讓我嘴抽的笑容,然後他就一言不發地直接走了。

于是,留在原地的我看着他的背影。

然後我隻能先感歎了一下現在的孩子真難懂後,就開始詢問那個穿着奶牛裝,正在自娛自樂地射擊,看起來就傻傻(?)的孩子。

而我在消耗了身上所有布丁後,才了解到他叫藍波,是來找裡包恩的,而目的是為了幹掉那個鬼畜嬰兒。

看到他信誓旦旦的表情,我隻能用沉默來回應他。

但最後我還是決定在這個可憐的孩子死掉之前,至少要把他身上的武器消耗一下。

要不然那種如小型軍火庫的子彈量,如果去了澤田家,阿綱又會被波及了。

于是我花了三個小時,陪着他在公園裡玩“預備起”的開槍遊戲。

當他在大叫的時候,而我一邊心不在焉鼓掌表現出興奮(?)的表情,一邊暗暗計算着各種槍彈的類型。

小口徑到大口徑組合彈,各種軍用特種彈,甚至連穿甲燃燒*彈都有。

我擦,已經不能想象,如果在阿綱家試用一下,會造成什麼後果了,房子都沒了吧。

雖然有裡包恩在,肯定不會讓這個熊孩子用上的。

但,阿綱的後果可能會慘點的了,被爆炸波及的可能性太高。

而後來因為我費力榨幹這孩子身上的子彈,于是弄到太晚,然後我就隻能把沒地方去的他,給帶回家了。

反正我家前屋加上後面的道場,總體空房還是有很多的,這麼一個孩子還是可以照顧一下的。

話說這孩子的性格很難纏,有些時候連我都差點動了殺氣。

簡直就是一刻也消停不住,就是在不停地鬧騰,他一個人也可玩得很歡樂。

似乎因為第一次住和式庭院,他覺得很新奇,于是就開始鬧着要探險。

這讓我後悔不應該帶他到道場來的,應該去前屋,起碼那裡是洋房。

但想到彌生的房間也在那,于是隻是想想就放棄了。

我不理那個孩子後,他就一個人在房子裡跑來跑去了。

之後終于在他因為在屋子裡亂跳,丢手雷,炸毀了我在這邊的休息室後,我就極為淡定地用繩子把他給捆到給他安排的床*上去了,讓他老實睡覺。

後來,我修理了一晚上被弄破的紙窗,然後拼命忍耐着殺掉這孩子就解脫的心思。

今天早上請他吃了一頓早飯後,把澤田家的地址告訴他,然後送瘟神(?)般地把他送走了。

而照現在這個時間來看,那個孩子應該已經在澤田家鬧了一會兒了吧。

就算沒有子彈了,但他應該還有些小型手雷和冷兵器,比如刺刀之類的。

然後隻要憑着他那大殺器般的性格,雖然肯定少傷害不了裡包恩,但我就覺得惡心一下那個嬰兒也好。

他的殺傷力有多大,我深有體會。他成功讓我知道我的心性修煉地還不夠,動不動就想殺人殺的,唉。

現在,隻能祈禱裡包恩别覺得太麻煩就行了。

想到那個鬼畜嬰兒遭遇和我一樣的痛苦,我就不禁在心裡幸災樂禍地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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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其實我隻是看那個孩子沒地方去。”想到這裡,我平淡地回答道,“今天早上我已經把他送到該去的地方了。”去折磨他該折磨的人,哈哈。

“是是,我懂的。”對于我的回答,阿武隻是不在意地揮揮手,似乎不在乎我的回答。

看着認定某種事實的他,我隻能抽了抽嘴角了。

“唉,沒有事情的話,那今天就這樣吧。”對于這個家夥,我隻能歎了口氣,接着說:“你之前不是說和棒球部的同學約好去買棒球手套的嗎,快走吧。”這件事情阿武先前就和我說了的,于是我答應他隻借用他上午的時間。

話說,接下來慘的還是我啊。

唉,想到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我就覺得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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