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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六十一章 日常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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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簡單來說,那不意味着三次用完後,我連碰到打劫的都隻能選擇逃跑嗎。面對挑釁什麼的,落荒而逃什麼的真的不是我的風格啊。

雖然••••好像一向隻有我挑釁别人的說,但我也是需要公平的啊,混蛋。

而其中有一條極為坑爹,就是在并盛期間一周隻能使用三次暴力。

到底知不知道當時我拿到那張紙的時候,都快把它捏碎了啊,因為這裡面透出的信息量讓我想死,很明顯就是家光大叔想整我吧。

但這種簡單到幾乎什麼都沒講的條約,九代目爺爺竟然同意了。

他當時滿臉欣慰地看着我,摸摸我的頭,語氣依然很慈祥,開口道:“阿和,你竟然想融入普通人,暴力當然是要注意的。家光說的沒錯喔,這是為你好。”說完九代目爺爺沖我露出個打着聖光的笑容,他表情很柔和,“難得你們關系變好了,我真的很高興。”

為我好••••尼妹啊,我才不信呢。

看着站在一旁的家光大叔趁九代目爺爺不注意的時候,他沖我露出個幸災樂禍的笑容,看到這個的我,表示我信才有鬼。

我擦,九代目你被家光那個大叔的文字陷阱給騙了啊。

這份條約種其實什麼明确的規定都沒有說清楚,說是三次暴力。強調的隻有并盛,一周,三次,暴力,幾個關鍵字吧,就這樣模糊條件實在太強了。

比如到底怎樣的程度叫做暴力,是因為我的行為間接導緻人受傷,還是直接由我動手打傷打殘的程度。

而使用的時間間隔的次是怎樣規定的,打人期間停手的時間算不算一次,還是打别人一下算一次,這都是漏洞啊。

所有的這些都沒有說清楚。

整體講,這其中的邊界不好踩啊。

看似可調動的範圍大,但那還是要看評判的人是怎麼看的,所以說嚴格或者寬松還是家光大叔說的算啊啊。

而我隻能等他的評定結果,辯解什麼的對加光叔叔是沒有用的,這點我很早就明白了。

總體來說我算是掉進了一個擺好的陷阱。

于是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動手,任何可以牽扯到讓人受傷的情況,我都要表示我是清白的。

至少要做到讓别人抓不到任何把柄,我想道。

所以說,家光大叔那家夥肯定是聯合九代目一起耍我啊。

話說,就這樣用掉了一次,真是可惜,我想道。

如果在這樣躺下去,這些人會死的,我還是打個電話送他們到醫院吧。

話說,這是我今天第二次打電話給醫院了吧,我拿着聽筒的時候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為啥有種預感,我以後會經常打着個電話呢,明明并盛這麼和平。

正在我發怔的時候,本來被我順手關上的門打開了。

于是我順着聲響朝門的方向看過去。

走進來的是一個少年。

練家子,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因為他的腳步很輕,氣息也相當平穩,如果不是他推開門,我竟然沒有感受到他。

他穿着和倒在地上的不良少年一樣的并盛校服,唯一區别,他套在外面的黑色制服外套上有一個寫着“風紀”的紅色袖章。

當他把目光對準我的時候,我看清楚了他的臉。

那是張可以用美麗來形容的,相當典型的東方面孔。傳統意味的瓜子臉,白皙的皮膚,漂亮精緻的五官。

黑色的半長碎發垂到耳際,顯得很柔軟,蓬松的發梢下是一雙細長的藍灰色的鳳眼,裡面帶着是寒意的光。眼角則是有點微微上挑,顯得幾分淩厲的氣質。

身材有些纖細,加上那張漂亮的臉,相當符合日本曆史上,所謂櫻花般地少年。當然柔弱的隻有外貌上,從氣勢上來看,這位少年是極為不好相處的。

樣子很斯文乖巧,但眼神和氣質卻相當淩厲。

不好對付啊,我想道。

如果說剛才那些不良少年是小兵的話,那麼這個少年就是大BOSS了。

其中的等級差可不是小小的技能就可以說去的,應該算是從一張力量表跳到另外一張表上去了。簡直可以說是龍珠裡普通地球人和超級賽亞人的區别啊。

話說,這個外貌特征有些眼熟啊,好像在哪裡見過。

我歪歪頭,于是盯着他的臉仔細回想。

他先是眼神平靜地看了下地面,哪怕看到地上血流成河,他的臉上的表情依然沒多大的改變,顯得很是淡定(?)。

“喔,這些是你做的嗎。”少年開口了,聲音有些冷清,但極為動聽。舉個例子就像山間月光下流動的泉水,帶有那種空靈的清澈感。

“嗯。”我無意識地點點頭,繼續盯着他的臉,我捂着下巴回想。

他開口後,更像了,更像••••到底是像誰啊,我在心裡猛地捶牆。

而為什麼我突然遲疑,覺得一定要想到呢。那是因為我覺得如果我不想到的話,等會動手後我一定會後悔的啊。

“是嗎,那可真有趣。”聽見我的回答,對面一直冷着臉的少年,突然笑了,笑容十分漂亮,但卻給我一種狼露出牙齒的錯覺。

“擾亂并盛的人都會被我咬殺,哪怕是你。”他看着我,嘴角的弧度微微勾起,沖我露出個興趣盎然的表情。

本來沒有波瀾的眼睛也開始發亮,裡面有着興奮。

“請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我想了半天,決定還是主動問出這個問題。

“••••”對面的少年突然沉默了,他盯着我,眯起了藍灰色的眼睛,然後一瞬間殺氣四溢。

然後我甚至感受到房裡的溫度降了幾度,他的眼神有種刺骨的寒冷感。

真是相當純正的殺意呀,簡直就像教科書上的完美案例,我有些感歎,沒想到回到日本後可以感受到。

話說,這是他進來後,我第一次完全感受他的殺氣。

這個少年,相當不簡單,可以說是個隐藏氣息的高手。

從他剛才的表現來看,穩住自己的呼吸已經是他的習慣了,而現在殺氣外漏,很明顯就是生氣了。

話說難道我被當成搭讪的變态了,我摸摸鼻子有些不自然想道。

好吧,我當然不是因為我突然見到美少年,而想和别人搭讪什麼的,而且用了這麼老套狗血的台詞。

要相信我的人品,對于彌生以外的人我絕對不會出軌的,等等,這句話好像說的有問題。

什麼,你說阿綱,這可不一樣,要知道彌生是妻子啊,就像涼子阿姨說的那樣要相處一生的人。

而阿綱,阿綱是••••是什麼呢,我有些為難地想道。

阿綱很重要,對于我來說非常重要,從那天他對我說,要和我做朋友開始••••

對了,是朋友,沒錯,就是朋友,想到關鍵的我眼睛一下發亮。

為了朋友,可以兩肋插刀赴湯蹈火上打上下火海,這就是友情(?)的象征啊。

而我可以為了阿綱做任何事情,隻要是他的願望,我就會為他做到,而他面前的阻礙我都會給他鏟除。

我會将一切放在他面前,哪怕與世界為敵。

嘻嘻,這就是朋友(?)吧,想到這裡我不禁笑了。

“唉,好吧。”我想了半天,決定還是不動手比較好,哪怕對面那個少年已經把武器拿出來。

所以我就采取一個比較溫和地辦法吧,反正之前我準備好了,我看看地面然後想道。

然後我開口道:“如果我打赢你了,就請你告訴我怎麼樣。”

話說,真是神一般的隐匿水平啊,憑我的觀察力,剛才沒看到他手上有任何東西。

等我注意到的時候,他的手上已經拿着浮萍拐了。就這一手,我想很多大家都做不到像他這麼從

容自然,渾然一體。

隐藏武器是很多使用兵器的日本古老流派的一個共同特點,通過眼睛的死角和肢體的動作來達到隐藏武器的目的,是為了做到攻擊的時候搶到優先權。

例如可以将長棍拿在手裡,通過握住的不同位置,從長度上來欺騙對方。而刀刃方面則可以通過偏移的角度,讓敵人摸不清攻擊的範圍。

而每種兵器都有自己的形狀和特點,隐藏它們則需對它們非同一般的熟悉。

說得簡單點,就是要讓兵器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當然這是個比喻,其實就是要消除身體和武器間的不和諧感,達到共同的目的。

當然,這門技術最強的,還是将近身格鬥和兵器相結合起來的雲雀家。

如果不是對面的是個少年,我都以為他是姓雲雀的了,但自古一脈相傳沒有分過本家和分家的雲雀家這一代隻有彌生一個人。

“••••”他沒有開口,隻是下一刻就俯身朝我攻擊過來,他的速度很快,移動的節奏掌握的相當好。

而從他的拐子劃動空氣的引起的細小的嗡鳴聲,我就知道正面硬是挨他一擊八成就是骨頭斷裂了。

空氣的共振,這個少年在“力”上已經達到一個很了不起的地步。

當他沖刺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甚至可以透過他的眼睛裡看到我的臉。

果然是近身格鬥嗎,我想道,他的兵器已經很明顯地表現出來這點了。不過正是看出這一點,我才保持沒有動的姿勢。

“你很強,速度,力量,攻擊的角度都很不錯。”我看到那個少年看到我保持不動的姿勢時候,臉上有些幾分疑惑,但他還是動作迅速猛烈朝我的頭部抽了一拐子,我沒有躲開,隻是開口道:“但我要提醒你一點。”我看着他的眼睛。

“攻擊我的時候,記得注意地面。”說完,我在那個少年有些驚訝的表情下,拉起了之前牽好的阿八,于是他在離我一步之遙的地方被絆倒了,整個人仿佛失去力氣般倒在地上。

然後我蹲下身子,動作熟練地把他給綁了起來。

好久沒有用阿八絆人了,但我在少年來之前,因為有種不明預感,我就習慣性地把繩子綁好了。

沒想到現在真的用上了,該說是命運嗎。

“說吧,少年人,你到底是誰。”我拍拍他的頭,語氣難得有些溫和地問。不知道為什麼,對于這個少年,我意料外地有好感。

阿八我已經試驗過,通過我綁的方式,被我綁住的人會用不同的約束。所以現在這個少年應該是可以說話,和輕微移動的。

“••••”他靜靜地看着我,突然眼神極為輕蔑地瞥了我一眼,然後扭過頭,就不理我了。

“好吧,我換一個問題。”見到他的反應,我歎了口氣,于是伸出一隻手,将他的臉撥正對着我,我看着他的眼睛,然後接着問:“你為什麼在我家呢。”

“••••”他依舊鄙視了我一次後,就又偏過頭。

于是我再度撥過來,他再偏過頭,我再撥,他再偏,我再撥,他再偏。如此重複了十分鐘左右,我和他就一直僵持着,我連一個問題都沒有沒有得到答案。

當我在時鐘敲響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和他玩了這麼久的遊戲(?)啊。

話說,我第一次知道我是個這麼無聊的人啊。

竟然這麼有耐性,這不科學啊,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我在心裡大聲呐喊道。

“哼,這是你逼我的。”我冷哼一聲,聽到我的話,這個少年終于主動用眼角瞥了一眼我,但還是沒把頭轉過來。

見到他這個反應,我直接将他壓在地面上,伸出雙手,用一種捧着他臉的方式,牢牢抓住了他的下颚骨,擡起他的頭,強迫他把眼睛對着我。

“••••”被我雙手捧着臉的少年,隻是睜着他那雙形狀漂亮的眼睛安靜地看着我。

他安靜下來後,表情意外地平靜,帶着一種靜谧的味道。他的眼神很明亮幹淨,但帶着一種疏離感和寒意。

近距離看這張臉,更是讓我覺得熟悉,而他此刻這種表情更是讓我想到了••••

“彌生。”我不禁低聲叫道,我想到他像誰了,是彌生,我那個小表妹。

特别是他現在這副表情,就和我以前惹彌生生氣,然後她又不說,隻是保持沉默的樣子看着我的表情一模一樣。

我的天,我早該想到了。

這個少年的攻擊方式雖然很随性,走的是本能派别,但還是可以從小的地方看得出雲雀家的影子。

而氣息方面,根本就隻有雲雀家嫡系繼承人會用的技巧。

至于他的這張臉,把頭發弄長一點,不就是彌生那張臉的長大版嗎。

但•••彌生不是個女孩子嗎。

雖然他的臉很清秀,甚至可以說得上美麗,但還是和女孩子有差别的,所以他絕對是男孩子啊。

不過小時候既然我可以穿男裝,那麼彌生當然也可以穿女裝。而且我爸和涼子阿姨是同窗,所以性格上看說不定有共同點,非常有可能做到這一點啊。

彌生是個男孩子,想通這點的我,一時間頭腦有點混亂了。

于是有些呆怔的我隻能保持着捧着他臉的動作,眼神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而他因為我的動作,也隻能保持着看着我的姿勢。

這樣的沉默,直到另一個飛機頭從外面沖進來才被打破。

“委員長,您走的太急了。房子應該還沒收拾好吧,話說您真的不準備聽涼子夫人的話去接和大人嗎。”這個氣喘籲籲的飛機頭邊喊着話邊從外面跑進來了,看着房間裡的一幕,他愣住了。

這個飛機頭有着和和大叔一樣老成的臉,我一眼就認出來。因為他和九年前除了身高沒有任何的改變,連那張大叔臉都沒有變過啊。

跟着涼子阿姨娘陪嫁到雲雀家的,原來是石田家的家臣,草壁家的••••啥來着,對了,好像是哲夫。

因為我隻記得他有段時間來過柳生宅,然後跟着彌生像條小尾巴一樣的,天天說着忠誠之道啥的。

弄的本來就為了彌生,有些明争暗鬥的鹿之介和阿市,加上個他,于是更是有些暗潮洶湧。

而作為被這幾股殺氣作為集中攻擊對象的我,表示壓力很大。

“和大人,您回來了啊。”見我看着他,草壁哲夫先是對我問了句好。然後似乎感覺到一股殺氣,他擦擦額頭的汗,然後有些尴尬地往門外一步步退出去,“您和委員長繼續啊繼續啊,我不打擾了。”最後他逃命似的跑出去,還把門給關上了。

“••••”已經很明顯了啊,雖然我不想接受這個現實,我有些悲哀地想道。

這個少年就是彌生。

于是我的動作很明顯地僵硬了,我已經完全不知道怎麼把這個場景進行下去。

“你還準備壓到什麼時候。”少年終于在我把他綁起來後,說了第一句話,但腦子一團漿糊的我一點都不高興。他挑挑眉說明他此刻的不滿,看着我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他冷冷地開口。

“••••”我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年,突然想起在雜志上看到的一句十分狗血的話。

那個文藝派鄉土作家這麼寫道:

“我回到了故鄉,卻發現我要娶的那個她,已嫁作他人婦了。”

筆調裡有着濃濃的憂傷。

而我情況則是:

我回到了故鄉,卻發現我要娶的那個她••••變男人了。

這已經不是憂傷了,而是坑爹了啊,我在心裡猛地撞牆。

于是這樣還叫我怎麼娶啊,混蛋。

一瞬間,我隻能在心裡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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