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以為是他作為前輩準備給後輩報仇了,于是羞澀地回了句被别人打的。
結果,得到我答複斯誇羅學長,在出門前,先把我打了一頓。
因為他覺得我丢了刀劍科的臉。
尼瑪,我面對的可是裡包恩那個變态啊,能活着回來已經很不錯了啊。
當我因為劍傷而再次倒地後,我隻能看着斯誇羅學長遠去的背影默默流淚。
最後心裡極不平衡的的我,理所當然的在決鬥中輸了的迪諾學長隻穿着内褲準備裸*奔那天,我毫不猶豫地黑了校論壇開始全程直播,還買通校報進行消息傳遞,一路上有人跟蹤采訪,學長的“豔*照”在那段時間在學校廣泛流傳。
學長,讓我們一起來倒黴嘛,不要讓我一個啊,我可是為了你流了好多的血呀。
我面無表情地看着上了校報頭條的學長,心裡說道。
而那天,在裡包恩手中那把槍的逼迫下,學長堅*挺地跑完了全程。
于是那一陣子,學校的人看到學長第一個反應,由“廢柴迪諾”變為“裸*奔迪諾”
精神受到嚴重打擊迪諾學長,那段時間不願意出門,隻是躲在他屋裡的角落,縮成一團,一個勁兒地重複,“我沒有裸*奔我沒有裸*奔。”
每回我進去送飯的時候,他先是眼淚汪汪地看着我,然後就小狗一樣撲過來抱着我哭,我摸着這可憐的孩子的頭,安慰道,過一陣子就沒事了。
我一邊安慰着學長一邊和隐藏在旁邊的裡包恩對視,我和他的目光都十分冰冷。
最後,裡包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一個轉身消失了。
那麼,我算赢了嗎,我歪歪頭。
算了,那麼以後還是對迪諾學長好一點吧,這回他受苦了,我摸摸還在抽泣的學長的頭,然後露出了一個笑容。
之後不知道裡包恩用了什麼手段,反正全校的人好像都忘了學長裸*奔的事,對學長的稱呼又恢複成了“廢柴迪諾”,學長才出門了。
之後裡包恩曾找個機會對我說過一句話。
“傷害相信你的人,總一天你會後悔的。”他目光深沉地看着我。
“我不會再傷害他了。”我看着他笑了。
真的,我會對迪諾學長好的,他是個善良的笨蛋。
隻要他一直這樣,我就會對他好的,這是承諾。
而從那以後,學長就對裸*奔這個詞異常敏感。
都是裡包恩的錯,雖然我···好像··也參了一腳。
不過,我現在對學長真的不錯,我完成了承諾,不是嗎。
“恩,我知道。”我平靜地看着眼前顯得異常激動的金發學長,表現出我相信了他,然後直接遞給他一個盤子,“學長要不要吃蘋果?”。
盤子上面整齊的放着幾排,插着牙簽,切成兔子形狀的蘋果。紅色外皮配上黃嫩的果肉,再加上可愛的外表(?),帶着點香氣,顯得看着十分誘人。
“這就好。”聽到我的答複,學長一臉終于松口氣的表情,他的表情又帶着笑容,當看到蘋果的時候眼睛一亮。
“恩恩,我要吃。”學長歡快地吃着蘋果,像個孩子一樣很開心。
“還是阿和削的蘋果最好吃了,羅馬裡奧做的總是很難吃。”似乎想到了什麼,他一副嫌棄的樣子,“我記得在學校裡的時候,每回被裡包恩給整的進醫務室的時候,阿和你總會削蘋果給我的。”說到這裡,他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尼瑪,我精湛的削皮技術就是那一段時間,天天看你被斯巴達,我在一旁鍛煉出來的啊。
“·····”我面無表情地削着下一個蘋果,“謝謝誇獎了。”
其實不要小看這一個蘋果啊,我用劍的所有技巧都在這裡體現了啊。
自從我八歲領悟劍意後,我看到的世界都不一樣了有沒有。
我閉着眼睛都可以感到前面生物,因為有吐息和氣息啊,雖然對非生物就沒啥作用了。
所以說,黑暗訓練什麼的,對于我來說無壓力啊,話說上回那個白毛到底是怎麼在黑暗訓練裡逃出我的殺招的啊。
而我看到的那不是一個個蘋果,而是會“吐着氣”的“生物”啊,尼瑪,立馬玄幻了有沒有。
和斯誇羅學長走的霸道的劍道風格不一樣,東方的劍客講究的是天人合一,追求生命的力量。
萬物都有氣,每個物體都有各自的氣息,這些氣體表現了它們内部的規律。
我們要掌握好劍,就要從這些規律中找尋方法。
朝利家一向走的是,順應氣的流向的劍道,所謂順道而行。
如春風細雨無聲潤物來去無痕,攻則随之舞,守則靜不動,以守制動,以防止攻,這就是我通過朝利家的劍法而自己領悟的劍,也是我現在所掌握的劍意。
但一切都以守為主,實在····
太溫和了。
我總覺的和我的性格有點不符,其實我覺得我更适合柳生家那種攻擊之劍的,但父親大人卻堅持我學這個。
簡直就像是故意要我修煉心性一樣。
我記得當初我領悟這個的時候,父親那副欣慰的眼神,他溫和地摸摸我的頭,然後看着我,“阿和,做的不錯,就這樣下去。”他的語氣帶着我不懂的深意。
但隻要能變強,也沒差,不是嗎。
所以,我挑選蘋果的時候,是根據氣這不科學的東西,來判斷哪個蘋果的質量比較好啊。
氣多者則敗壞,氣稀者則不足,要選的是那種氣息不多也不少的,這樣選取的蘋果絕對是粉嫩多汁的。
然後在削皮的時候,可以完全把皮不帶一絲果肉的完美削下。
要知道皮的厚度是不均勻的,我必須先在心裡确定它的結構再下手,這不僅鍛煉了我的觀察能力,也我是用刀的角度和力道,連手指的靈巧度要求也很高,這個道理和庖丁解牛有點相似。
當然,蘋果内部的汁水也要保留住,才可以不破壞它的香氣和裡面的甜度。
于是下手的時候,也要注意。
最後,最終要的是,你知道我擺那個兔子造型花了多少時間鍛煉(?)啊,耳朵不能歪,要擺的正好,切下的長度要足夠且有美感(?),整體形象還要可愛(?),才能不辜負(?)兔子這個稱号啊。
唉,羅馬裡奧大叔是個耍□□,怎麼能懂我這種用劍者的心情呢。
這樣想想,其實我做的還真不錯,我看着盤子裡小巧可愛的蘋果兔子,也許會去後可以去給阿綱試試。
等等,阿綱吃兔子,我仔細想了想那個場景····
然後我的臉紅了,是個好主意,不過怎麼樣才會有機會才能讓阿綱吃呢?
一般隻有生病才可以去探望····對了,隻要他住院就行了,哈哈,我真是個天才。
于是我下定決心,要把阿綱弄進醫院一次。
至于可以嘗試的理由,太多了。到時都試試,想到這裡,我不禁露出一個笑容。
“對了,學長你的身體覺得怎麼樣了?”想完阿綱的我,心情舒暢地開口道:“你還覺得不舒服嗎,肚子還餓嗎?”
“恩,我覺得我完全好了,肚子也吃蘋果吃飽了。”迪諾學長對我笑了笑,臉上精神氣十足。
“恩,不錯。”我看了一眼在迪諾學長隔壁床還在發着燒的麥克,看來不同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這家夥兩天前就送過來,卻今天早上高燒送過來的學長好的快,我歎了口氣。
“那麼學長起來吧。”我站起身,從床底拿出一個黑箱子,打開,是一整箱槍支。
我挑了一隻後坐力稍微小一點的,遞給學長。
然後我指了指旁邊的麥克,“那麼麥克,就麻煩你背着了,等會的行動上可能有點不便,學長。”
“好,不對,為什麼呢?”學長聽到我的話,接過槍就準備去背麥克,但突然醒悟過來,帶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其實,沒什麼,就是整個鎮子的病變了。”我也從箱子裡拿了把順手的槍,然後上好膛,對學長提出一個問題,“學長玩過生化危機沒有?”
“玩過。”
“那麼就行了。”我一槍朝着趴在窗戶外面上的不明物體打過去,子彈透過玻璃,将它擊落。
唉,看來這裡也不安全了,想到之前自稱為托馬斯的鎮長,告訴我整個鎮子正在病變的話,再加上這個數量真棘手,我不禁覺得有些麻煩。
“對了,學長。”我看着還是一臉疑惑的學長,開口道:“等會兒有空再跟你解釋,你現在先隻要把自己當作在玩生化危機,打喪屍就行了。”
“打喪屍。”學長看着我一臉驚訝。
“沒錯。”我朝他露出一個笑容。
“隻不過,我們面對的是一個鎮子的敵人而已。”我的眼神陰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