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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四十七章 美國任務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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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好,迪諾學長,你醒了吧。”我坐在鎮子小診所的病床旁,一邊用小刀削着蘋果,一邊對躺在床*上,正有點迷糊地睜開眼睛的學長打招呼,

“恩,阿和。”學長先有些迷茫地坐起來,條件發射地回應着我的招呼。

之後才像清醒了一樣,突然睜大了眼睛,抓住我的手,像是強調一樣,“阿和,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裸*奔啊。”語調十分急切。

顯然他的記憶力還停留在他暈倒前的那一刻,我想道。

而他的第一個反應不是正常人那樣問這是哪裡,而是說他沒有裸*奔,學長受了不小刺激啊。

唉,看來當初在學校那次裸奔事件對他的影響很大啊,給他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弄到現在談起這個詞還是顯得很驚恐。

說實話,都是裡包恩那個鬼畜的錯。

那個嬰兒明明知道當時還是個廢柴的迪諾學長,連把劍揮不起來,竟然要學長直接去挑戰那個以刀劍方面資質出名的斯誇羅學長,而賭約是輸的那一方就繞着學校裸*奔一周。

尼瑪,你就這麼希望看到迪諾學長裸奔嗎,混蛋。

要知道,和斯誇羅學長那狂躁的外表不同,他對于劍的态度卻相當有耐心和毅力,而且天賦驚人。

他的劍法也不是單純地像傳統西方劍法那樣,隻是以強力的攻擊為主,而是穩紮穩打的攻守兼備。

并且他的招式是吸收了各種風格的混合體,刀的狠,劍的利,他将這些都融合進他的招式裡。

一名劍者能夠鍛煉的是力和技,技是運用劍的技巧,力則是揮動劍的力量。

這二者達到一定程度,都可以算是強者。

但而真正證明劍者達到了另一個天地的,則是劍勢,是指用劍時散發的氣勢。

而且斯誇羅學長十分善于取衆家之長,導緻不管是技,還是力都非常出色,最後終于突破,得到了他獨有的勢。

這個勢,指的就是劍勢。

每個劍客的劍勢都是不一樣的,那是自己對劍的領悟和心得,才造成了各自的風格和運用上的差異。

如海上狂風暴雨席卷一切的粉碎性力量,充滿殺戮和吞噬殆盡,擁有攻擊性和包容性,那就是斯誇羅學長的劍。

就像學校給斯誇羅的評價一樣,他将來必定是站在黑手黨劍客頂端階級的人。

而迪諾學長···算了,我就不說了。

我擦,一點可比性都沒有啊。

“你确定你要這麼做?”我看着一臉純潔,眼神天真的裡包恩,我抽着嘴角看着他要我交給斯誇羅學長的挑戰書,“把這個給斯誇羅學長,迪諾學長會死的啊。”

尼瑪,真的會死的啊。

這封信的措辭極度侮辱,語言非常犀利,态度充滿蔑視,字字體現的都是鄙視,行間裡更是帶着種不可一世,總體來說是個集嘲諷技能大成的物品。

如果隻是單純看到的人,可能隻是會想打寫這封信的人,而如果是收信的人話,八成是想打死寄信人。

你看看,這是何等的威力。

“我要你給,你給就行了。”裡包恩用眼角瞥了我一眼,“而且這封信不就是你寫的嗎,這個時候還假裝什麼慈悲?”他鄙視地對我一笑。

“可是····你改了我之前寫的挑戰人和被挑戰人的名字。”我用眼神控訴地看着内心黑得打着燈籠都看不見良心的嬰兒,表明我的憤怒。

尼瑪,你這是侵犯知識産權有沒有啊。

我查了好幾天的書,研究中西方曆史中各種經典的罵人不帶髒字的技巧,然後結合新時代獨有的語言習慣,才終于創造出這麼一份極品自帶嘲諷光環的挑戰信。

你隻是在我寫完的時候,把它突然搶去,看了幾眼,就改了名字,說是迪諾學長寫的了,然後就準備讓迪諾學長去挑戰了,你坑爹啊。

我等着用那個呢,過幾天就準備貼在學校公告欄上了啊。

在我和那個白毛經曆了快一個星期的明戰和暗戰後,因為我媽的幹涉下而損失巨大的我,終于下定決心。

尼瑪,我要光明正大地挑戰那個隻會告狀的家夥。

“挑戰?”眼前的嬰兒用他那純潔的眼神鄙視地看着我。

他用一種漠然的态度說道:“我勸你放棄吧,就憑你在這個學校那已經低到負值的人望,我怕你把信一貼上去,那個被挑戰者的名字就被撕掉,然後你得罪的人就一擁而上說被挑戰的是他們。”

“之後,吃苦的人還是你自己。”黑色的眼睛望着我,帶着我熟悉的蔑視。

“·····”我擦,這還真有可能啊。

“或者說,更簡單。”裡包恩沖我笑了一下,笑容帶着嘲諷,他開口:“如果我是那個被你挑戰的人,那麼我就直接把被挑戰人的名字改為全校人。”

他指了指那封信的末尾挑戰人的位置,說道:“到時候,你的敵人就不止是你得罪的人,而是整個學校了。”

“·····”尼瑪,好陰險,我被裡包恩那極為卑鄙的想法給鎮住了。

“···你···你”我手指顫抖地指着眼前這眼睛純潔得一塌糊塗的家夥,用帶着發顫的語調說到:“好無恥···哎呀。”

我話沒說完,就被他一個飛踢給踢到在地。

被踢中的地方馬上斷了幾根骨頭,一股血腥感湧上喉嚨,我連忙咽下去。

我不能再失血了啊,學校醫務室都對我下禁令,說我因為經常受傷而把血庫的存貨用完了,要等到下個星期才能去挂号。

還有,我列個去,這回下手也太狠了吧,以前我搞偷襲,他也隻不過打得我骨折而已,這回隻不過是說了一句他無恥而已,我的骨頭直接斷了啊。

等等,無恥····無齒,話說作為一個看起來隻有三,四個月的嬰兒,裡包恩這貨有牙齒嗎。

這麼想着的我,不禁擡起頭把眼睛瞟向裡包恩的嘴裡,想看看他到底長牙沒。

結果是正對他那雙黑洞洞的眼睛,裡面帶着寒氣,看來他已經明白我想幹啥了。

他對我露出一個冷笑後,又擡起腳猛地踹了我幾下。

最後可能覺得不解氣,他把手伸向停在他帽檐上的列恩,那個綠色的變色龍馬上變成了一個以噸為單位的錘子。

我的天啊,有沒有搞錯啊,這不科學,而且那會死人的啊,當錘子捶下來的時候,我隻能在心裡大喊着。

最後,我躺在血泊裡,臉部朝地。

我的眼前已經發黑,腦部有充血的症狀,整個人顯得昏昏沉沉。

而因為内髒移位,骨頭錯位,所以動彈不得,四肢也有些無力擺放着。

當然現在神經上明顯信号傳遞不良,因為我想動一下,身體上卻是嘴裡發出一陣嗚咽。

太凄慘了,有沒有。

而那個暴力的嬰兒,則是站在我後腦勺上,淡定地擺着高手POSS。

至于為啥我明明已經面目朝地了,還知道這貨站在我頭上。

哼,很簡單,你以為他的重量是假的啊,我明顯感覺我的頭上有個過重的東西踩着我啊。

尼瑪,那個混蛋肯定還拿着那個坑爹重量的錘子啊。

之後他似乎覺得夠了,從我頭上跳下來,因為我明顯感覺頭部重量一輕。

之後頭皮有種被拉扯感,我因為疼而被迫地擡起頭。

入目的是那雙黝黑的大眼睛,依然純潔清澈,但裡面帶着令人發寒的冷意。

“讓我生氣,還活下來的人,這幾年可能就你一個。”他狀似輕柔地沖我笑了笑,然後抓住我的頭發,擡高我的臉,拉近我和他的距離。

這個距離很近,近到我甚至可以從他的眼睛裡看到我滿是血的臉。

“你應該覺得榮幸,懂嗎。”他的嘴角對我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帶着深沉的意味。

之後他用帶着粘糯的聲音接着說,“好了,回歸話題,那不叫無恥,叫藝術。”

他看着我,眼神的意思是,不服的話就去死吧。

“憑你的身體強度,這樣的傷還是可以說話的吧,不要跟我裝啞巴。”

“我懂了,老大。”看着那個嬰兒我沉默片刻,之後立馬狗腿地張嘴回答道。

因為這個動作,我臉上的血馬上就順着流到了張開的嘴邊。

我伸出舌頭添了添,唉呀,味道還不錯。

“等會去送信。”看着我的動作,他眼裡閃過一絲光,但還是沒說什麼,隻是松開抓住我頭發的手。

“好的。”在我的臉再次砸向地面前,我回答道。

之後裡包恩就把我一個人丢在那裡,我躺着休息了一會兒。等覺得差不多了,就在去醫務室的路上抓了幾個“答應”給我“義務獻血”的人後,就直接去醫務室躺着了。

我是很常見的A型血,所以很幸運的,抓過來的人符合了。

然後我休整了幾個小時後,就一瘸一拐地去找斯誇羅學長遞挑戰書,我明确說明是迪諾學長給他的。

看完信的斯誇羅學長在怒氣沖沖地出門前,打量了一下我身上的傷,他問了一句我是怎麼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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