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不可能吧,作為幽靈已經夠不科學了,難道她還可以離開自己死亡的地方嗎?”我把思路轉向到剛才這位學姐所說的,她竟然想出去尋找那個她暗戀的學長。
天啊,這世界果然不夠科學,真人版人鬼情未了嗎。如果真的這樣,産生這種事件的世界也太恐怖了吧。
畢竟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鬼魂也可以算是相當驚悚的了,特别是那個白色霧狀體先是扭扭捏捏,然後還一臉羞澀地朝你表白時••••
哈哈,想想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就覺得心裡就充滿了喜感啊。
說實話,此刻我相當期待那個脾氣不好的學長突然被一個幽靈表白時的那張臉,那時他的表情到底是憤怒還是驚訝呢,真是讓人覺得興奮(?)啊~
“嗯,朝利學姐,這從理論上來講是不可能的。”風太聽到我的問題後,擺上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講解道:“有能力作為幽靈在這個世界存留下來的,必須擁有兩個重要條件。”風太伸出一根手指,“第一點是非常強大的執念,這位幽靈學姐作為神秘科的學生可能學習魔術的資質不夠,但精神力和強大的怨恨卻足以達到這一點。”
“喔~那麼其二呢~”聽到這裡白蘭表現出了一點興趣,想必在他心中幽靈也可以算作是神奇生物的一類吧,現在可以了解到這類物種的特性,他如何能不感到激動呢。
白蘭同學雖然表現地極為平靜,但他眼中那碰到實驗品的發綠的眼神是可不能隐瞞我的。他每回看到我特意放在我房間門上作為裝飾(?)的恐龍化石時,就是這樣一副明明垂涎卻刻意表現出不在意的表情。
聽說他最近對侏羅紀時代的恐龍産生了巨大興趣,似乎是想從化石裡提取遺傳物質,複制出基因,來得到新的含有恐龍基因的物種(?)。
這個孩子又發病了,當我通過竊聽器(?)知道他正在查找恐龍化石資料的的時候,這就是我的第一個反應啊。
這二貨都這麼大了,竟然還在向往恐龍啥的,他以為他是大雄啊,每回總有多來X夢來幫忙啊。動畫片什麼的都是騙人的,我早就不相信了,因為二十世紀到現在可是連個任意門影子都沒有出現啊。
而且如果真的想要達成得到新物種的目的,除非白蘭可以找到一種新的高活化能量來作為這種生命體的動力,否則隻能是空想。
而根據現在的科技是根本達不到這點的,但如果好好研究個五六年後到是有這個可能,畢竟聽說彭格列對于這方面的力量已經很有研究,至于名字好像是叫死氣啥的。任何科技都不可能永遠一家獨大,畢竟這樣下去也不符合發展規律。所以以後這種力量很有可能會出現量化,隻是不知道是什麼确定的時間了。
但說起白蘭對于恐龍的興趣。可别不相信,這可是我用那個恐龍化石作為誘餌做了好幾次實驗的而得到的結果。每次白蘭那貨明知是陷阱還直往上撞,簡直就是不得到就死不罷休啊。雖然總在最後一步被我攔下來了,畢竟這麼好的誘餌怎麼能這麼輕易的給他呢,起碼得讓他在墜幾次崖或者跳幾次湖才行啊,這才對得起我啊。
混蛋,你不知道我為了拿到恐龍化石廢了多大的功夫。
我先用那貴的坑爹的黑手黨快遞,連着給美國蒙大拿州立大學博物館寄了幾個月的恐吓信還加上新型炸藥包,發生了幾起不大不小的爆炸事件後,才讓博物館的人以為有恐怖分子盯上了。
然後趁他們在FBI的協助下慌忙轉移珍貴古董的時候,我又在黑手黨的黑心情報販子那裡花了一大筆錢才得到了藏物品的地點,最後讓我爸去美國的出差的時候順便(?)拿回來,作為禮物通過特殊海關才帶回意大利啊,好不容易得到了那該死的恐龍化石啊。
不過當我故意把化石放在門上的時候,看到白毛的反應我還是很滿意的,看來誘餌足夠了,哈哈。
“第二點,則是••••”風太點了點頭,随即豎起第二隻手指,“作為憑依的物品,例如生前喜歡佩戴具有特殊意義的飾品,像戒指、項鍊或者懷表等都可以成為靈魂憑依的物品。還有因其死亡的兇器也是可以的,或者是”風太說到這把目光對準了木偶,“死前的地點,這也可算是一種憑依,憑依的東西則是那塊土地或者建築。”
“難道是像地縛靈一樣的存在嗎?”我想了想,覺得這種情況極為像鬼片裡出鏡率較高的某種特産,于是開口:“那麼這麼說來,這位學姐的确是不可能自己離開這裡的。”
“那麼~是什麼讓她有了自信可以離開這裡,和她那位暗戀的學長見面呢~”白蘭挑挑眉,先是說完這句疑似問句的話。
然後白蘭卻很直接地把眼神放在我身上了,神色坦然,目光清澈而肯定,此刻他紫色眸子裡透露出的暗示很明顯,這個白毛想表示此事肯定與我有關。
“••••”雖然我也有同樣的想法,但對于此刻這個白毛的反應還是令我相當不爽啊,你這是啥表情啊。
尼瑪,那總是眯着連條縫都看不見的雙眼現在卻表現出炯炯有神有沒有啊,這也太不符他的風格了吧。還有這個白毛明明就已經有了肯定的想法了吧,還來問我有啥用啊,難道他非想讓我親口承認這回的事又是我的錯嗎,這個混蛋啊。
“這種事我這麼知道呢?”我面對白蘭明顯帶有深意的眼神,一臉平靜地回到道。
哼,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有本事就你就明說呀。看我會不會馬上打掉你的牙,我對着白蘭那張令人讨厭的臉,用眼神挑釁到。
但風太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把我打入冰谷。因為我發現我不能冒着得罪九代目爺爺的風險而去對這個孩子下手,而那隻老兔子的殺傷力我已經不想再嘗試了啊,每次我惹到他的後果,那可都是一筆筆血的教訓啊。
“這麼說來,很明顯,這事應該與朝利學姐有關了吧。”風太一副我終于想到了表情,一臉興奮地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和白蘭同學的誇獎。
“說的對喔~風太君~”白蘭對于風太的識相似乎很滿意,他沖着風太點了點頭表示了贊賞,半眯着雙眼笑着回答道:“就是這樣的~對了,這位學姐,連風太君都已經猜到的事,難道你還想隐瞞我和朝利桑嗎~”他看向木偶的眼神帶着說不出來的冷意。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個事先解決,其它的事之後再找白蘭算賬。于是也開口道:“學姐,你還是老實交代吧,這個事和我有什麼關聯?”
“••••”木偶在我們的逼視下,掙紮了半天,才終于開口:“其實,我隻是想附在你的身體上出去。”它像想到什麼一樣,先呆呆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眼神茫然地說:“我在這裡已經好幾年了,力量已經被法陣耗的差不多了,我想在消失之前去見見他”語氣裡帶有一絲懇求和凄涼。
“原來如此~那你是怎麼選中朝利桑的呢~”白蘭對于木偶的話沒有産生任何同情,隻是帶着玩味的語氣,開口道:“你不要說朝利桑進到這裡,不是你把她引進來的~”白蘭對着它輕柔地笑了。
得到白蘭的暗示,我和風太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沒有開口。
“沒錯,是我把她領進來的。”對于白蘭的話,木偶很幹脆地承認了,“她是這幾年我我在這座塔附近,看到的最擁有通靈體質卻沒有魔力的人,實在是作為載體的最好選擇。”木偶發出輕輕的笑聲“然後我在她再次經過這裡的時候,我利用法陣的磁場力量将她吸引到門口••••”木偶說到這竟然對我詭異地笑了笑,帶着一種我不明白的惡意,它扯開嘴一字一頓地說道。
“本來我隻是想把她帶進來,但令我吃驚的是她不僅穿過了法陣的防禦,竟然還看到了因為詛咒力量而導緻時間停留在我死後不久的鐘塔。要知道那可以算是另外一種時間和空間重疊的應用了。哈哈,這樣的資質竟然不能使用魔力,那群神秘科的家夥難道死光了嗎,這樣的力量也不知道運用。”它說完就開始有點癫狂地大笑起來。
“如果當時我有這樣的能力,那群自認為天才的人,還會有機會嘲笑我嗎,哈哈。”語氣帶着說不出的凄苦,“這樣的話,他應該也會看着我了吧。”這時它的臉上竟然帶着一個溫柔的笑容。
“所以說,你不止是想利用朝利學姐出去,而是想奪取她的身體吧。”風太認真地看着有些表現出神經質的木偶,開口道:“如果你的想法是這樣,那麼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語氣充滿了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