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先說說,你是怎麼把風太的占蔔變成我和白蘭身上的詛咒的吧。”我想了想,問了一個對于我和白蘭來說最重要的問題。
“沒錯~還要加上應該如何解除,記住不要說謊喔,幽靈小姐~”白蘭馬上接着我的話就來了一句,語氣森然地威脅,“我可沒有足夠的耐心~”。
“嗯嗯,我也很好奇,這位學姐你究竟是如何做到,可以詛咒像朝利學姐和白蘭學長這樣運勢強大的人呢?”風太在一旁滿臉的好奇。
于是我們三雙眼睛全部盯在放在中間的木偶身上,也許目光過于灼熱,它一瞬間可能覺得壓力過大,抖動了一下身體,然後開始支支吾吾地開口。
“••••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造成你們這樣的效果。”看着我和白蘭開始有點不善的眼神,木偶有些慌忙地搖晃起它短短的手臂,“是真的不知道,在不是法陣漏洞的特殊時期,我的力量是做不到任何事的。而且我的詛咒最多隻能做到讓那些在特殊時期無意間進來的人,出去後先神經衰弱,最後精神錯亂自殺而死。”語氣焦急地解釋道,生怕我們不相信她而已。
“所以說~你對于朝利桑可以進來是真的很驚訝,而不是僅僅要讓我懷疑她~”白蘭聽到這,笑嘻嘻地接口,然後說:“你應該還有隐瞞的吧~幹脆一次性說完,這不是你對朝利桑敵意的唯一目的吧~”
“的确,就算我進來這裡,你很驚訝,但我在這裡這幾天你不可能沒下手。”我想了想這幾天的夢境,開口:“這裡畢竟是你的地盤,你拿手的詛咒怎麼沒讓我直接死掉呢。或者說你并不是沒做,而是殺不掉我?”說到這,我看到木偶的肩膀顫抖了一下,但還是沒開口。
“唉,還是不老實。”我歎了口氣,先放放吧。
然後我轉向風太,說:“對了,風太,竟然你知道關于這裡關于校園裡的詛咒傳說,那你肯定做過相關方面的排名吧,說一下你的消息吧。”
“嗯,我的确做過關于這個學校幾大怪談的排名。”風太點點頭,開始翻開他手裡的綠色筆記本,然後說:“而關于這個詛咒鐘塔,則是做過受到詛咒程度和多長時間死亡的排名。”
“那麼風太君~說說看吧~”不知什麼時候,木偶又到了白蘭手上。他把它拿起來,手腕用勁兒像甩鑰匙環一般輕輕甩了起來。聽到木偶開始尖叫,白蘭露出一個看似溫柔的笑容,然後手腕上的力度加大了,木偶以他的手為圓心的圓圈轉的更加規範。于是愈發凄厲的叫聲響起,白蘭則是笑得更歡了。
不知為何,這家夥越發鬼畜了呀。看到這種行為的白蘭,我除了流冷汗就不想管他了。他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吧,反正那位學姐已經死了,也不會再死一次了。
“嗯,詛咒程度排行榜上隻有一個,那就是因為神經方面除了問題而自我傷害。”風太指着其中一頁,然後開口:“而死亡時間的排名也隻有一項,所有的人都是在第三天就死亡了。”
“而之前風太你說你曾經做過最有可能死亡的排行榜,而我在上面,是不是?”我敲敲手指,然後想到之前風太曾經提到的,然後開口。
“沒錯,那是我以學校為範圍做的排行榜,在我來到這幾月,那是學姐你第一次登上了這個排行榜。雖然并不是排到前列,但足夠變現出不尋常之處了。”風太擺起認真的表情,“其實這才是我确認學校運勢被打亂的主要原因,因為之前學姐一直是學校最不可能死亡排行榜的頭名。”
“的确~說起命硬,這個學校誰比得上朝利桑呢~”白蘭說完就挨了我一記白眼,但他毫不在意地朝我擺擺手,拿着已經開始吐白沫木偶,将它丢給我。然後接着開口:“說起來那個時候不就是朝利桑,受到詛咒的影響最嚴重的時候嗎”
“沒錯,說起時間段,的确是那個時候。”我捏着木偶的領子,再次讓它清醒過來,“還是快點說實話吧,你這麼針對我,絕對有企圖吧?如果你不說”我停頓了一下,然後開口。
“我就把你無時無刻跟蹤那位學長的事告訴校報,校報在整個學校乃至黑手黨界的影響你應該知道的。當然你已經是個死人了,肯定不在意什麼傳聞了,但那位已經離開學校的學長知道後會怎麼想呢?以他那恐怖的脾氣應該會很讨厭這種被跟蹤的事吧,我和白蘭是因為那個該死的水和火的詛咒不能出去,但作為神秘科的風太确實可以自由進出這裡的。”說完我緊緊盯着它的表情。
我想了一下,雖然表現出對白蘭的懼怕,但這位學姐卻依然沒有完全說實話。不是白蘭的威懾力不大,其實憑白蘭剛才的表現我相信他絕對可以進入學校最變态的刑訊組了啊。
那麼她應該有更重要的信念在支持着她對我們說謊,竟然可以讓這麼軟弱的人堅持着面對自己最為恐懼的皮肉上的刑法,那麼我們再用這個來威脅她也麼啥用處了。而通過她之前的言行,她表現出唯一執着的就是當初她當年暗戀的那位學長。
而脾氣不好,則是我通過學校這個鐘塔的第一個傳聞而猜測到的。而且說實話,這個黑手黨學校我除了迪諾學長外還真沒見過一個脾氣好的,哪怕是像白蘭這樣總是笑眯眯一臉好孩子樣的類型,也是極為高傲。一旦惹他生氣,後果是十分嚴重的。所以這麼說是最保險的,而這位學姐跟蹤了這麼長時間想必也是知道那位學長的脾氣,那麼她就更不可能讓他知道了。
“不要不要,你不能這樣,我才準備出去找他的••••”木偶先是表情驚慌地抓着我的衣袖,說完後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馬上僵住了身子。
“喔~沒想到一下就被朝利桑給詐出來了呢~”白蘭雖然還是笑容滿面,但憑我和他相處這麼長時間對他的了解,我還是可以從他的表情裡看出一絲疑惑的。果然他接着就問:“朝利桑~你怎麼知道用這個來威脅她呢~”
“對對,朝利學姐怎麼知道這位學姐會害怕這呢,那個學長的事情已經與她無關了吧?”風太也疑惑地看着我。
“你們不懂,任何一個人在其喜歡的人都是自卑的,不管這個人對外表現的多麼驕傲,但絕對會擔心自己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我換上一副嚴肅的學者表情,像是訓誡一樣的對着白蘭和風太說道:“而像這個學姐本來就是一個非常自卑的人,自然就更不想做出讓她喜歡的的人讨厭的事了。而她在我的夢中一直就是在跟蹤,那麼肯定是死前都在暗戀,所以我想她八成連個正式的招呼都沒有和那個學長打過。”
果然在我那句連個招呼都沒打過說完後,本來僵了的木偶的背景陰暗了一下。
“看來說對呢~但我還是不懂,喜歡一個人不因該表現出自己的優勢嗎?”白蘭看着木偶陰暗下去的背景,笑了起來,“卑微的愛情,真讓我不了解呢~”
“學姐,我也不懂。”風太正大眼睛,閃着光看着我。
“所以說白蘭你的莎士比亞讀到哪裡去了呀,也不怪校長總說你演的角色看不到感情了。”想到我為了揣摩角色被校長逼着和他一起去劇院看了幾十遍的各種莎翁的愛情劇,幾乎是場場都到有沒有啊,我就想吐。特别是邊看旁邊的校長還在那裡一臉嚴肅卻在不停地擦眼淚,我就受不了啊,旁邊的人一臉驚訝地看着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