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野外制作陷阱的課程更是使我淚流滿面,我前腳埋好陷阱,學長後腳就踩了上去,然後連着沒走遠的我一起掉了下去(你到底挖了多大的洞?),我們被困在洞裡一天一夜,最後教官搜山才把我們救起來,成功阻止我決定大義滅親吃了學長的計劃,最後我們被送到醫務室輸葡萄糖。
而文化課方面就還好,不會像炸藥課一樣上一次爆一次。最多上一些超年齡的知識,辛好我上輩子學過,現在上課也有好好聽,要不然我和迪諾學長被罰抄的就是兩份,那可能要抄到明天,但一份還可以保證十二點前睡覺,這比之前整夜清理被炸毀的教室要好得多。(你受苦了)
其它的我就不想多說了,反正我們在一起經曆被炸(爆破課)、被打(格鬥課),被送進醫務室後,産生了革命性的友誼,也就是所謂難兄難弟。
在醫務室漫長的休養時間裡,我們開始聊天。他說起他的家族,他的生活,他還說他一點也不想當黑手黨首領,而我則說起日本,說起阿八、阿綱,我還說我想絆倒兔子(你們驢頭不對嘴)。其實我們知道自己隻是在抱怨,所以說完後并不期望對方回答什麼,隻是希望有個人能聽自己說話,然後便是沉默。
我看了看躺在對面的學長,開始無比思念我的阿八,你不知道我有多想用阿八絆倒他,但阿八被媽媽鎖在日本的家的櫥櫃裡,我非常遺憾。
然後我習慣性地把手伸進口袋裡,習慣性地一抽••••••抽出了阿八,我看着手中的阿八有些默默無語,它不是在日本嗎,然後把手再放進口袋裡摸了一下,确定這不是某無耳機器貓的空間袋,最後決定明天就去絆學長。(喂,它到底是怎麼出現的,你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