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關心我?”宋忱溪看向他。
“你要就這麼死了,多不好的?”阮明羽看他臉色變了,馬上改口,“師兄修為高超想來不會有什麼事的。”
“小嘴怎麼這麼會說話,抹了蜜似的。”
“師兄教的好。”
他捏着阮明羽的下巴一下子湊了過來:“你說說我教了你什麼。”
他們挨得極其的近,就連對方的呼吸也能夠感受到。阮明羽心中莫名的有些緊張。
“修煉的心法,入門的招式,絢麗的劍術都是師兄教給我的……”
“不對,還有呢?”
“還有……什麼?”
“教會了你滿嘴奉承,就會說些我愛聽的好話。”
“……”
泡了半天,宋忱溪終于同意阮明羽上岸。
阮明羽爬上岸跪在地上,嘔出了幾口水。渾身都是濕的,非常難受。
他将濕透的外袍脫下,宋忱溪看了他一眼,馬上背過身去。
“你……又亂脫衣服!”
阮明羽:“不脫下來我怎麼換?”
宋忱溪:“你不會用淨身術嗎?”
阮明羽:“不會。”
宋忱溪:“算了,你趕緊換上。”
之後,宋忱溪又守着他泡了幾天的池子,隻不過這一回是宋忱溪在岸上,而阮明羽在水裡泡着。
等到阮明羽身上的魔氣是消得差不多了,老頭也開始教他如何煉丹。
他将阮明羽喊到煉丹房來。
“待會兒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千萬不能有一點差錯,時間上也要拿捏的分毫不差。”
阮明羽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點了點頭。
老頭将不同的藥材分别扔進藥爐裡面,阮明羽在一旁跟着他做。
“這最關鍵的一步呢,就是要用咱們的這個靈力注入爐中。火候最為重要。”老頭在一旁悉心的教導。
阮明羽照着他的樣子,一比一的複刻。
做完最後一步,三清說道:“等上兩個時辰,丹藥就要就出爐了。”
兩個時辰過後,他揭開阮明羽煉的那一爐蓋子一看,兩粒藥丸,好端端的在藥爐之中。
“好像也不是太難……”阮明羽道。
三清:“就等着你這句話。”
他捋了捋胡須,欣慰道:“孺子可教。”
“明天你就跟我到練丹房裡面煉丹,我們負責宗門大大小小的丹藥,不可以有分毫懈怠,咱們要看這麼多的爐子,你有什麼感想?”
阮明羽盡量挑了些好話說:“我們責任重大,關乎七星宗的未來……”
三清:“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徒弟。好,你已經會煉丹了,可以去宗門申請一個藥爐。”
說是這麼說,但是他根本抽不出時間來。阮明羽每天睜眼煉丹,閉眼也是煉丹。宋忱溪最近好像也很忙,搞得他們隻有晚上睡覺的時候能見一面。
除了晚上,阮明羽沒怎麼見過他人影。
終于等到宋忱溪有空,阮明羽躺在床上,側頭對他說道:“師兄,明日你休憩,幫我去拿個藥爐好嗎?”
宋忱溪:“你倒使喚上我來了。”
“師兄,求求你了。”阮明羽耍無賴撒嬌道。
宋忱溪也沒有表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阮明羽摸不清楚他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實在不行隻有他抽空去一趟。
他求人求到一半就不說話,宋忱溪不樂意了。
“我也沒說不同意,你該說什麼?”
阮明羽重拾時笑顔:“謝謝師兄,師兄你人真好!”
“這會兒知道我的好了?”宋忱溪道,“等着吧。”
第二日宋忱溪起了個大早,他一個人就不用仙鶴了,直接禦劍過去,這樣速度快一些。
登記的弟子見到是宋忱溪,忙迎上來道:“師兄您來有何貴幹?”
“我替師弟來拿藥爐,幫我拿個好的。”他說。
弟子挑了個最好的給他:“為了防止丢失,上面可以刻字,看您要刻個什麼。”
宋忱溪想了想,嘴角噙着一抹笑,刻這幾個字。
阮明羽累了一天,整個人腰酸背痛,晚上回來一看,桌子上有一方小小的藥爐。聽說此藥爐可變化大小,最小就手掌那麼一丁點兒大,而最大甚至可以達到房屋大小。
他拿起來一看,心生喜歡。手指觸摸到底部有粗糙的痕迹,他翻過來一看,隻見陸底上寫着幾個字:“七星宗源台峰小麻雀之藥爐”。
阮明羽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