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羽瞬間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中,正在天上飛!
阮明羽惶恐,睜開眼看見一個十分妖氣的男人:“大哥,你要幹什麼?”
“你是宋忱溪?人長得好看,名字也好聽。”龔淩燈笑意盈盈地說道,他一副風流妖孽的做派,說話輕佻,做事也輕佻,一邊說話一邊狎昵地摸了摸阮明羽的臉。雖然他長得雌雄莫辨,但聲音倒是很低沉。
阮明羽渾身一顫,感情是把他當做宋忱溪呢!刺激之下,他想起,書中好像是有合歡宗少主對萬人迷一見鐘情,強擄他到合歡宗的劇情!
阮明羽誠惶誠恐:“不是,你認錯了,宋忱溪是我師兄。你回去抓他吧!我可以帶你去找他!”
龔淩燈盯着阮明羽的臉,嘻嘻道:“抓錯就抓錯吧,你們長得差不多。”
阮明羽辯駁:“怎麼能一樣,你可不能将就啊,你回去抓他呀!”
阮明羽說的話他不聽,任然要帶他回去。阮明羽把嘴皮都說幹了,他還是不為所動。
他話太多,龔淩燈煩了,給他下了一個禁言咒:“美人什麼都好,就是嘴太碎了。有什麼話留着跟我回去再說,或者我們雙修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阮明羽聽到他說的話,瞳孔放大,不要啊!明明是宋忱溪的劇情,為什麼要他來走,他不要當男同啊!宋忱溪欠他的用什麼來還!
龔淩燈一路抱着他,沒多久來到一處院子,剛一進來阮明羽就聞到了一股膩人的香氣。
龔淩燈将他放下,阮明羽的雙腳終于沾了地。
周圍很多美麗的小姐姐迎上來,捂着嘴笑:“少主,你終于找到喜歡的人了?”阮明羽眼拙,仔細看才發現這裡面還有一半是打扮妖豔的男的。
龔淩燈道:“我想好了,我就要他做我的爐鼎。”
什麼,爐鼎?都不把他當人!
“恭喜少主,願教主今後神功大成!”
龔淩燈笑道:“來,先幫我把小美人洗幹淨,好好打扮一下。”
阮明羽被這些人推着走,将他帶到了一個巨大的浴池中。
“撲通”一聲,阮明羽就被推進浴池中。
池子裡面還有玫瑰花瓣,阮明羽咕噜咕噜吞了兩口水,喘着氣把頭從水中伸出來。
“乖乖,把你衣服脫了,誰家好人穿衣服洗澡。”岸上的合歡宗衆人調笑道。
阮明羽面紅耳赤:“不不不......我不洗。”
“哎喲,他害羞了!好可愛的弟弟。”又是一陣嬌俏的笑聲。
說着,有人上手要脫他衣服,阮明羽就像案闆上待宰的魚,要被人扒拉着衣服洗澡。
阮明羽語無倫次:“姐姐.....别扒我衣服!”
“你看清楚我是姐姐還是哥哥?你這樣害羞,如何做我合歡宗的一員?”其中一名合歡宗教衆道。
阮明羽見是個濃妝豔抹的男人,一改态度,瞪了他一眼:“我脫還不行了嗎!别拉拉扯扯的!”
一番“蹂躏”之後,阮明羽終于洗好被端上來。
給的衣服是件殷紅底的暗紋團花交領,阮明羽把衣服套上,才發現沒給他褲子!趕緊偷偷拿回他自己的衣服,把褲子穿好。而且那衣服之離譜,胸口開了好大一片,露出白花花的皮膚,他趕忙把領子扯上來,把該捂住的都捂住。
洗完後,他身上充斥着之前聞到過的那股甜膩香氣。阮明羽嗅了一口,差點把他給悶暈,趕忙秉住呼吸用手扇去那味。
自從上次阮明羽在竹林差點走丢,回來後宋忱溪就給他一疊傳音符。
趁着沒人,阮明羽連忙給宋忱溪傳音。
不一會兒,就收到了宋忱溪的回音。
“你跑哪兒去了?”宋忱溪的聲音明顯帶了怒意。他半夜睡不着去樓下練劍,練完回來,發現阮明羽不見了蹤影。
阮明羽聽到他的聲音差點落淚:“師兄,你快來救我,我被人抓走了,你再不來,他們就要對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阮明羽把前因後果長話短說,跟宋忱溪詳細描述周圍的環境和位置。
剛說完,門口就有人敲門:“郎君,你好了沒有,别讓我們少主等急了。”
阮明羽把傳音符藏好,打開門出去。
他們領着他去往一間屋子,将他送到後,還貼心地跟他說:“你是我們少主的第一個爐鼎,隻要你不背叛少主,他總會記得你的一分好,你安安分分地待在少主身邊,等他當上宗主,你的好日子就來了。”
阮明羽裝模作樣點點頭,心頭直诽謗:狗屁爐鼎啊,宋忱溪要走的劇情為什麼安到他的頭上來!
人走之後,阮明羽馬上找出去的路子,外面似乎沒人守,這麼放心讓他一個人待着,不怕他跑了?
阮明羽馬上去推開窗子,剛要往外跳,卻發現屋子設置了禁制,他根本出不去!就算大門敞開他也出不去!
阮明羽放棄掙紮,徹底擺爛,出也出不去,幹脆睡覺得了!
屋裡就一張床,大紅的被子好像要辦喜事,阮明羽管不了那麼多了,掀開被子,躺下就睡。
心焦也沒用,算了,睡覺!
阮明羽睡了沒多久,感到一雙手在他臉上摸來摸去。
他睜開眼,對上一雙極其妩媚的眼睛。龔淩燈長得陰柔,和宋忱溪的冷豔不同,他更像朵糜爛的花。
龔淩燈和他穿着同色的衣衫,笑顔如花:“你終于醒了。”
阮明羽猛地坐起來,往後一退,可是背後就是牆,他退無可退。
龔淩燈撫摸他的臉頰,他的指甲很長,劃過阮明羽的面頰,頓時起了紅痕。
他挑弄道:“小美人真是金貴,輕輕一摸就留下印記,今晚過後,不知要多少藥膏才能消掉你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