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氣息......"洛蕪的聲音在第三次試圖開口時才穩住,"像極了當年夜家密探送來的......"她突然頓住,因為看見夜浔玄色衣袖下突然收緊的星辰紋。
秦風突然轉身,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卷泛黃的羊皮紙:"這是從斷魂崖底找到的。"紙張展開的刹那,幽藍的光芒讓三人同時皺眉——那正是蝕骨藤毒特有的靈紋。
"與方才荷塘中的冰晶風暴同源。"夜浔的聲音低沉得像是從地底傳來,玄色的衣袖掃過紙面時,星辰紋突然亮起幽光,"是上古的......"
"封神禁術?"洛蕪望着紙張上浮現的血色符箓,突然想起葉婉清銀發間流轉的冰晶紋路,"這與幽冥殿的功法......"她突然捂住嘴,因為看見秦風突然攥緊的拳頭。
"不對。"秦風的聲音突然拔高,"幽冥殿的功法雖陰狠,卻從未涉及封神術。"他猛地将羊皮紙拍在案幾上,震得燭火猛地一跳,"這股氣息......來自仙魔大戰前的......"
洛蕪望着案幾上突然亮起的星象圖,幽冥殿的标記正與某個古老陣法的節點重合。她突然發現,自己頸間若隐若現的胎記,竟與圖中某個陣眼的形狀驚人地相似。
"你們看!"夜浔的指尖突然點在星象圖的西北角,那裡本該是空白的區域,此刻卻浮現出一道暗金色的裂痕。他玄色的衣袖拂過裂痕時,星辰紋突然與裂痕中的紋路完美契合。
"這是......"秦風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夜家祖地的......"他猛地轉身,深邃的眸子中倒映着洛蕪頸間的胎記,"當年夜家慘案......"
洛蕪望着兩人突然變得複雜的神情,突然想起三個月前籌備交流會時,秦風總在深夜往天尊殿方向徘徊。她下意識去摸腰間的玉佩,卻觸到一片冰涼——夜浔贈她的夜家信物不知何時已消失無蹤。
"有人在星象圖上做了手腳!"夜浔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玄色的衣袖卷起案幾上的羊皮紙,"這裂痕......"他突然頓住,因為看見洛蕪突然發白的臉。
洛蕪望着紙張上突然浮現的血手印,突然想起方才密室中那幅星象圖。幽冥殿的标記與血手印重疊的區域,正是靈霄派所在的星域。她轉身時,發間垂落的珍珠墜子突然撞上秦風腕間的銀鍊,清脆的聲響中,竟有細小的紙片飄落。
"這是......"洛蕪俯身去撿那紙片時,突然發現上面畫着的,正是夜家祖地的陣法布局。而圖旁的批注,赫然寫着"洛蕪......"
秦風望着洛蕪突然發燙的耳尖,突然發現這丫頭頸間若隐若現的胎記,竟與夜家祖地陣眼的形狀完全一緻。他轉身掠向密室時,深色衣袖帶起的風讓洛蕪手中的紙片化作飛灰。
當洛蕪追到密室時,正看見夜浔與秦風對峙在陣法核心處。兩人周身流轉的靈力波動,竟與方才荷塘中突然爆發的冰晶風暴有着驚人的相似。
"你們在轉移視線!"洛蕪的聲音被夜風撕成碎片,可玄色衣擺與深色長袍卻同時為之一僵,"真正的威脅......"
"洛蕪。"夜浔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看。"他玄色的衣袖指向陣法核心,那裡浮現出的,竟是洛蕪頸間胎記的放大影像。
洛蕪望着那道影像,突然發現自己的胎記正與陣法核心的紋路完美契合。她望着夜浔突然變得複雜的眸子,突然想起葉婉清銀發間流轉的冰晶紋路,竟與這陣法紋路如出一轍。
"這是......"洛蕪的聲音突然被自己的哽咽堵住。她望着夜浔玄色衣擺下露出的星辰紋,突然發現那紋路正與陣法核心的光芒完美重合。
秦風望着洛蕪突然發白的臉,突然發現這丫頭頸間的胎記,竟與當年夜家密探送來的玄霄派内應畫像上的标記完全一緻。他轉身掠向斷魂崖時,深色衣袖帶起的風讓洛蕪手中的符箓化作飛灰。
當第一聲驚雷在藏書閣上空炸開時,洛蕪終于追上了夜浔。兩人并肩立在雲頭,下方的靈霄派已化作修羅場——黑衣人們突然暴起發難,而各門派修士竟有半數配合得天衣無縫。
"夜浔,你看!"洛蕪突然指向天際。玄霄派的雲麓子長老正被三名黑衣人圍攻,而那些黑衣人施展的法術,竟與秦風深色衣袖下的靈力波動如出一轍。
夜浔的玄色衣袖突然掃過洛蕪的腕間,将她被冷汗浸透的手包裹在掌心:"帶人去地牢。"他聲音低沉得像是從地底傳來,"那裡......"
"不!"洛蕪掙紮着想要掙脫,卻被夜浔緊扣的懷抱困在懷裡。她望着他逆着火光的身影,突然發現他腰間垂落的夜家玉佩,正與秦風深色衣擺下露出的銀鍊有着驚人的相似。
當洛蕪的玉笛與夜浔的霜刃同時架在黑衣人頸間時,秦風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深色衣袖掃過黑衣人面紗的刹那,洛蕪突然發現,那人腰間的玉佩,赫然刻着夜家的星辰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