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霄殿的琉璃瓦在暮色中泛着幽藍,交流會接近尾聲時,洛蕪突然覺得後頸發涼。她望着台下逐漸散去的年輕修士,淡藍裙裾掃過石階時,突然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氣——那不是尋常的傷口血腥,而是混着靈力灼燒後的焦糊味。
"夜浔。"洛蕪的聲音在第三次呼喊後才穿過人群。她望着玄色衣擺被香火氣息染得發暗,突然發現他袖口沾着的,是方才葉婉清銀發間垂落的冰晶碎屑。
夜浔轉頭的瞬間,洛蕪捕捉到他眸底轉瞬即逝的幽藍——那是蝕骨藤毒侵入經脈時才會泛起的異色。她下意識去握他的手腕,卻被玄色衣袖隔開三寸:"何事?"
"你......"洛蕪望着他突然變得清冷的面龐,突然想起方才藏書閣中那幅星象圖。幽冥殿的标記正指向靈霄派所在的星域,而夜浔玄色衣擺下露出的金線繡邊,竟與圖中某個古老陣法的紋路如出一轍。
"方才......"夜浔的聲音突然壓低,"你頸間的胎記......"他突然頓住,因為看見洛蕪突然發白的臉。
洛蕪望着他玄色衣擺上被雨水沖淡的冰晶碎屑,突然想起方才竹林中那片被凝結的玉蘭瓣。她轉身時,發間垂落的珍珠墜子突然撞上夜浔腕間的銀鍊,清脆的聲響中,竟有細小的紙片飄落。
"這是......"洛蕪俯身去撿那紙片時,突然發現上面畫着的,正是斷魂崖底暗器機關的布局圖。而圖旁的批注,赫然寫着"夜"字。
夜浔望着洛蕪突然發燙的耳尖,突然發現這丫頭頸間若隐若現的胎記,與當年玄霄派密探送來的夜家内應畫像上的标記完全一緻。他轉身掠向藏書閣時,玄色衣袖帶起的風讓洛蕪手中的紙片化作飛灰。
當洛蕪追到藏書閣時,正看見葉婉清銀白的身影與夜浔對峙在密室門前。兩人周身流轉的靈力波動,竟與方才荷塘中突然爆發的冰晶風暴有着驚人的相似。
"你們在轉移視線!"洛蕪的聲音被夜風撕成碎片,可玄色衣擺與銀白長發卻同時為之一僵,"斷魂崖的真兇還沒抓住,你們卻在這......"
"洛蕪。"夜浔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進來。"他玄色的衣袖掃過密室門鎖時,洛蕪突然發現他袖中滑落的,正是靈霄派内庫的鑰匙。
密室中的景象讓洛蕪倒抽一口涼氣。滿牆的卷軸上畫着的,竟是修仙界各大門派的陣法布局,而最顯眼的位置,赫然懸挂着一幅巨大的星象圖——幽冥殿的标記正指向靈霄派所在的星域。
"葉姑娘說,真正的威脅來自......"夜浔的聲音突然壓低,"天尊......"
"不!"洛蕪突然沖向星象圖,指間抵住的刹那,圖中幽冥殿的标記突然亮起幽藍的光。她望着夜浔突然變得複雜的眸子,突然發現他玄色衣擺下露出的金線繡邊,與葉婉清銀發間閃爍的冰晶發飾有着驚人的相似。
當第一聲驚雷在藏書閣上空炸開時,洛蕪終于看清了玄色衣袖下若隐若現的紋路——那是夜家血脈獨有的星辰紋,此刻正與葉婉清銀發間流轉的冰晶紋路完美重合。
"原來......"洛蕪的聲音被夜風吞了半句。她望着夜浔突然收緊的拳頭,突然想起三個月前籌備交流會時,這位神秘的散修總在深夜往天尊殿方向徘徊。
"跟我來。"夜浔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玄色的身影掠向荷塘對岸。洛蕪望着他足尖點水時泛起的漣漪,突然發現水面倒映的,竟是葉婉清銀白的身影。
荷塘中的蓮花突然無風自動,洛蕪望着水面泛起的漣漪,突然發現水底竟藏着若隐若現的陣法光芒。夜浔的玄色衣袖突然掃過水面,一道暗金色的符箓破水而出,直取洛蕪心口!
洛蕪下意識後退時,突然撞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她望着夜浔玄色衣擺下露出的星辰紋,突然發現那紋路正與方才水底陣法的光芒完美契合。
"這是......"洛蕪的聲音突然被自己的哽咽堵住。她望着夜浔突然變得複雜的眸子,突然想起方才葉婉清提到的"真正的棋局"。
夜浔望着洛蕪突然發燙的耳尖,突然發現這丫頭頸間若隐若現的胎記,竟與當年玄霄派密探送來的夜家内應畫像上的标記完全一緻。他轉身掠向斷魂崖時,玄色衣袖帶起的風讓洛蕪手中的符箓化作飛灰。
當洛蕪追到斷魂崖時,正看見夜浔與葉婉清對峙在崖邊。兩人周身流轉的靈力波動,竟與方才荷塘中突然爆發的冰晶風暴有着驚人的相似。
"你們在轉移視線!"洛蕪的聲音被夜風撕成碎片,可玄色衣擺與銀白長發卻同時為之一僵,"斷魂崖的真兇還沒抓住,你們卻在這......"
"洛蕪。"夜浔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看。"他玄色的衣袖指向崖底,幽冥殿的标記正與靈霄派的陣法光芒交織成一張巨大的羅網。
洛蕪望着那張羅網,突然發現自己的玉佩正與夜浔腰間的星辰紋共鳴。她望着兩人影子在月光下重合的刹那,突然明白過來——原來真正的棋局,藏在他們血脈相連的宿命中。
靈霄派的藏書閣在月光下泛着冷青色的光,夜浔玄色的衣擺掃過案幾時,帶起的塵埃在燭火中浮沉如鬼魅。秦風負手立在星象圖前,深邃的眸子正與洛蕪頸間的胎記遙相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