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娘剛擡腳就被梁重峰叫住了,她走出去的腳頓住,回過頭問道:“二少爺,您還有什麼事嗎?”
梁重峰緩慢的走到荷娘身前,擋住去路,笑着說的話卻帶着不容拒絕的意味:“粥還多着,一起吃吧。”
說着梁重峰就抓住了荷娘的手腕,荷娘被這個舉動驚吓到,心裡特别害怕,隻想快點離開,她煞白着臉,但依舊恭敬的道:“二少爺,我不吃,請您放開我!”
梁重峰根本不會聽她說什麼,但是荷娘的抵觸讓他惱怒,他手上加大力度攥緊,嘴上說着不懷好意的話:“荷娘,我叫你進來喝粥。”
荷娘心裡的更加恐懼,她也顧不上什麼規矩了,拼命掙紮,大喊:“二少爺!請你放手!放開我!”
啪!
兩人争執中荷娘不小心打到了梁重峰的臉,荷娘看着自己的手發愣剛要說自己不是故意的,梁重峰用舌尖頂了頂左腮,看向荷娘的眼神突然兇狠。
:“這由不得你!”
梁重峰強行将人擄進屋内,一腳把門踢關上,荷娘拼死反抗胡亂拍打,她已經顧不上什麼尊卑、敬重,她大叫着:“放開我!!梁重峰!!”
沒喊幾聲就被梁重峰用衣服上撕下來的布塞上,再也叫喊不出來,梁重峰早已沒有耐心,将荷娘身上的衣物直接撕碎,他用衣服上的布條将荷娘掙紮求生的手綁了起來。
梁重峰眼神裡帶着欲望,不複以前的溫潤模樣,眼底都是獸能之欲,他邪笑着告訴荷娘:“哈哈哈哈,荷娘你知道嗎?我就差一個你了,我就能把他的東西全都奪過來了!!憑什麼!他都死了!還要占着我的那麼多的東西!!我還得感謝他死的早!不然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拿回本屬于我的東西!!”
荷娘恐懼的看着他,掙紮不動,隻能懇求的對着他搖頭流眼淚,發出嗚嗚嗚...聲音。
但梁重峰并沒有心軟,荷娘掙紮的踢翻床邊的臉盆,砰嗡的一聲,梁重峰狠狠的給了她兩巴掌,控制住了她的雙腿,将她的外褲撕去。
荷娘眼角流着淚惡狠狠的看他,心裡暗下毒誓:不要!!梁重峰你敢碰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孫沫兒因為前些日子香膏的事一直不肯跟梁重峰和好,跟着自己陪嫁丫頭生氣的說:“我再給他一次機會,如果他不哄我,我就帶着我的東西回娘家!看他怎麼和老太爺交代。”
荷香讨好的笑着回:“小姐,您就放心吧,姑爺一定會哄你的,那日不過是那個荷娘勾引了姑爺,小姐你是不小心踩進了,那個荷娘的圈套了!”
孫沫兒想了想:“荷香你說的對!就是那個荷娘的錯!”
不就是長了一張狐媚子臉嗎,早晚給她劃爛!
砰!嗡!
是荷娘掙紮踹翻木盆的聲音。孫沫兒走到門前聽着裡面的聲音:“什麼聲音?”
孫沫兒隻聽到屋裡有細微的喘息聲,和嗚嗚聲,孫沫兒眉頭微皺直接将門推開,看見了讓她怒上心頭的一幕。
孫沫兒瞪紅雙眼睛,怒竄心頭上前拽開兩人大吼:“你們在幹什麼!!”
梁重峰不耐煩的連眼神都沒給我她一個,直接罵道:“給我滾!!”
荷娘不停抽噎的哭,孫沫兒聽到梁重峰罵她的話,仿佛聽到笑話回怼道:“我滾!?梁重峰!!你沒病吧!你們在我的婚房苟且,讓我撞破了,還讓我滾!!”
說着就上前去扯荷娘被綁住的胳膊,硬生生的将人把手薅出來,荷娘雙手手腕被拽出血來,卻沒有說話像是吓傻了一樣坐在床上。
孫沫兒見荷娘身上□□裹着被子不敢動彈,眼角流着淚,她上去就給荷娘兩個嘴巴大罵道:“你這個賤人!!你有什麼資格哭!!你髒了我地方,你還弄髒了我的人!!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孫沫兒怒氣沖沖的四處在屋裡尋找利器,準備劃爛荷娘那張狐媚子的臉,在一處抽屜裡還真讓她發現了一把裁衣服的剪刀。
梁重峰這時醒過味來,看見她手裡拿着剪刀怒氣沖沖的就過來,他眉頭一皺,攔住她質問道:“你想幹什麼?”
孫沫兒眼裡帶着狠厲大罵:“既然她不要臉,那我就把她的臉皮撕下來!!你給我讓開!”
梁重峰自然不可能讓孫沫兒真的弄傷荷娘,不然今天的事情就說不清了,他攔着孫沫兒想要将她手上的剪刀奪下來,剪刀在兩人之間來回拉扯。
梁重峰怒斥道:“你給我冷靜一點!!”
孫沫兒:“冷靜什麼?!冷靜的看着你們在我面前苟且完嗎!!讓開!!”
孫沫兒拿着剪刀的手狠狠的往前甩了一下,可沒想到就是這麼不小心的一下剪刀捅進了梁重峰的小腹,孫沫兒腦子一下就懵了,終于松開了一直緊攥着剪刀的手。
梁重峰疼的額角冒冷汗,手捂着肚子,眼底帶着不可置信看着孫沫兒:“你,真是個瘋子。”
梁重峰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孫沫兒顫抖着身體,眼神呆愣一屁股跌坐在地,嘴裡念叨着:“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有想...捅你的。”
她忽然擡頭看向荷娘,眼神一厲突然站起來指着她:“你為什麼要捅重峰!!你這個賤人!”
荷娘滿臉淚痕,腦子發懵的着看她:“二少奶奶,你在說什麼?明明是你”
話沒說完就被孫沫兒被打斷,孫沫兒空口白牙颠倒黑白,臉上帶着一絲苟且偷生的愉悅,眼睛通紅的喊道:“是你!!是你捅的重峰!來人啊!!把荷娘關起來,被讓她跑了!!”
門口忽然進來不少小斯,丫頭,被屋裡的場景吓了一跳,但因為是二夫人的吩咐,所有人動手很快,幾人合力将荷娘裹着被綁了起來拖去柴房方向,鎖起來。
荷香這時才緩過神,從嗓子裡擠出聲音:“小姐,姑爺他...這。”
孫沫兒看着昏過去的梁重峰,衣服下的手還在抖,抖着聲音:“找..大夫。”
荷香連忙回道:“是!小姐。”
天色蒙蒙亮,一群人在院子裡忙活,人來人往急匆匆的腳步伴随着幾聲潑水聲。
梁競毅在院子外心頭壓着火,厲聲道:“二媳婦,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孫沫兒心虛的眼神閃躲:“重峰...他,他和荷娘通奸苟且,被我撞見了,荷娘尋死拿着剪刀,重峰去阻止她,荷娘就捅了重峰。”
砰!的一聲,梁競毅一股氣上頭,手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怒道:“我就知道!那個荷娘當年就該和重山一起葬了!什麼福澤深厚!就是個掃把星!!”
張玲婉見他如此生氣,擔心他的身體溫聲道:“競毅,消消氣,大夫說了,重峰沒傷到要害。”
梁競毅恨當年留下荷娘的張玲婉,怒斥:“什麼叫沒傷到要害!要是當年沒留她,今天能出這樣的事嗎?!”
梁權德剛邁進院子就聽到自己兒子說出這話,手拐狠狠的杵在地上,斥道:“看你那點出息!重峰不是還沒死呢嗎?!你不去布莊監工,在這跨個臉給誰看?趕緊給我滾布莊去!”
:“爹,您怎麼來了。”
張玲婉連忙小聲對梁競毅說:“競毅,先去布莊吧。”
梁競毅不敢反駁,隻是生氣的歎了口氣道:“爹我這就去布莊。”
梁權德見梁競毅離開了,才讓人搬了椅子放到院中,坐下後才看向張玲婉:“兒媳婦,你去把挫婆子找來。”
張玲婉不解公公的想法,但在她眼裡這事是不可讓外人知曉的,于是開口問了句:“爹,這事外揚不太好吧。”
梁權德眉眼突然厲色看向她斥責:“婦道人家懂什麼!讓你找就去找,廢什麼話!”
張玲婉吓得肩膀抖了一下,立馬回道:“爹,您别氣,我這就去。”
張玲婉說完就趕緊匆匆離去,生怕晚了。
梁權德看着一向活潑的孫沫兒,現在确是乖順老實的站在角落不敢看他,但兩家是聯姻也不會過多責怪,他拄着手拐在地上轉了轉道:“二孫媳婦兒啊,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這件事爺爺給你做主了,就别告訴你爹了。”
孫沫兒當然聽懂了公爺話裡的威脅意味,她臉色白了白點頭幹巴巴的說:“嗯,爺爺,孫媳婦知道,畢竟我是要跟重峰過一輩子的,不會亂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