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沙沙沙...十隻羊...沙沙沙...
等等?這是什麼聲音?
像是什麼東西拖着塑料袋在地上行走。
沙沙沙...聲音越來越近,這下餘呦呦徹底睡不着了。
怪不得老人都說晚睡沒好事,真的沒好事啊!
吱呀一聲,卧室門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推開了,餘呦呦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一陣涼風滑過,帶着絲絲血腥味。
沙沙沙...
那聲音并沒有在門口停止,反而一步步了走了進來,在床邊停了下來,血腥味越來越濃,餘呦呦知道,那東西此時正貼着他的臉,現在要是睜開眼睛說不定能看到一張血臉。
她屏住呼吸,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在那東西似乎并沒有發現異常,隻是一直在床邊8徘徊
餘呦呦感覺它并沒喲想要發起攻擊的意思,終于敢呼吸。
怪物一邊走嘴裡傳出了咕噜咕噜的聲音,餘呦呦沖裡面你似乎聽到了幾個字,她冷靜下來仔細的聽着。
離開...我的家...
離...開
離開....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個怪物和這間屋子有關系?
餘呦呦聽着貴啊五在她們的身旁走了一晚上。
一直等道窗外的天泛起亮光,那東西才不舍的走出房間。
“醒醒。”餘呦呦晃了晃還在熟睡的兩人。
“怎麼了?我嘞個綠色健康!”許思雨揉着眼睛坐了起來,順着餘呦呦的手指便看到了地上還殘留的血迹。
顧歡躺在床上翻了個身,顯然是忘記自己還在恐怖遊戲中,還是許思雨一手拍醒了顧歡。
“這這這。”顧歡看到地上的腳印下出了一身冷汗。
“昨晚睡着之後,有東西進來了。”餘呦呦道。
“不是吧,”顧歡道,“那這樣以後哪還敢睡覺了。”
耶嘿,我看你到睡的很香。
餘呦呦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道:“不想睡覺,想死。”
“我的精神值怎麼又掉了。”顧歡拿着手機給餘呦呦她們看。
“我嘞個掉大分,我也是。”許思雨的精神值也掉到了十五。
餘呦呦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精神值:13】
餘呦呦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精神值的評判标準,但按照軟上上面所說,如果她們再想不到辦法出去,等到她們的精神值降為0的時候,她們的遊戲也就失敗了。
餘呦呦道:“我們得先去樓上看看,這目前是我們唯一的線索。”
顧歡強行吧惡心又忍了回去道:“說幹就幹。”
她們推開門,并沒看到‘父母’,她們的卧室門也是禁閉的,這也正好是幾人的機會,三人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間。
白天的居民樓看起來正常了許多,她們心中的恐懼也随之減少了幾分。
這棟房子總共有六層,她們順着樓梯找到了四樓,四樓的走廊幹淨許多,每扇門上還都挂着一對春聯,看起來頗為正常。
“這麼多房間,哪個才是那奶奶的呢?”顧歡道。
她們在四樓的走廊上走了一圈,停在了一扇黑色的大門前。
“就是這裡,”餘呦呦道,“你們還記得嗎?貼紙。”
許思雨恍然大霧:“日記中的貼紙。”
四樓的住戶中隻有這扇門上有貼紙,雖不能保證百分百準确,但也隻能賭一把了。
扣扣扣——
三人站在門外聽着裡面的動靜,過了一會兒,裡面依舊很安靜。
餘呦呦再次擡起了手敲響了門。
這次裡面傳來了緩慢的腳步聲。
門被推開了一條小縫,一個中年婦人從門縫中探出了頭,一臉驚恐的模樣。
老婦人在看到餘呦呦的第一眼便突然變得恐慌,想關上房門,卻被餘呦呦的腳攔住。
“阿姨,我們沒有惡意,想跟您問點事情。”餘呦呦道。
看見老婦人這反應,餘呦呦知道找對地方了,這人絕對知道點什麼。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快走開,别來這。”她似乎在害怕什麼,眼睛不停的往左右看。
餘呦呦找到了線索怎麼可能就這樣放走,她死死的不肯挪開雙腳。
老婦人見自己也抵不過她們,便打開門讓他們快步進去,等她們進來之後,餘呦呦看到她往門口撒了一把糯米。
“阿姨這...”許思雨想開口尋問,卻被餘呦呦制止。
“小姑娘們啊,你們想問些什麼,快些問,被它看見了就不好了。”老婦人一臉焦急的道。
“它是誰?”餘呦呦道。
“一個不能說的怪物,”屋裡的人一臉驚恐,“你們要是想問的是這個那你們就還是出去罷。”
“沒有,”餘呦呦也不再糾結,“您知道三樓那戶人家發生了什麼嗎。”
老婦人道:“我是最近才搬進來的,之前住在這棟房子的是我媽,本來在這個地方住的好好的,突然有一天,她打電話告訴我要搬走,具體是什麼原因當時也并沒有告訴我。”
“後來過了一斷時間,我因為身體的元嬰,被公司辭退,沒辦法住進了這間房子,我媽點點話過來告訴我,之前這裡發生過一起墜樓案,說是一個小孩掉到樓下,被大貨車碾壓,渾身都碎了。”
“小還的媽媽當場就瘋了,拿着塑料袋就去撿小女孩的屍體碎塊,就用手那麼扒拉,小孩的鮮血肉塊全沾在小孩媽媽的身上。”
後來我嘛告訴我,那小孩可聽話了,每次她爸爸媽媽吵架的時候她就自己一個人跑到天台上,我媽看她可憐便遇到就讓她在我們家待着,誰知道最後變成這樣。
但其實在小孩死之後,三樓那戶人家便搬走了,大概在一個月之前般回來的。
回來之後,孩子爹變得沒有人樣,孩子媽倒是跟沒事人一樣,嘴裡還說着馬上就能見到女兒之類的話。
“樓道裡的鄰居們都說啊,那孩子的冤魂一直在折磨她們嘞。”
“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她們了,還以為她們又搬走了嘞。”
餘呦呦聽晚心中歎了口氣,這種事情不管發生在那個家庭都是一件極其可悲的事情。
“對了,”餘呦呦想起了二樓的那個超雄孩子問道,“二樓的那個小孩,我怎麼一直沒見到過他家裡的大人。”
“二樓?”老婦人道,“二樓根本沒住人啊?”